您现在阅读的是文学网提供的《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15、朕的心肝儿凤君
太凤君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就这么与她僵持着,许久勾起一丝弧度:“陛下长大了,翅膀也是硬了,可哀家毕竟是你的父君,你这是要忤逆尊长吗?”
“凤君好歹是儿臣明媒正娶来的,父君草草处置恐不能服众。”许意安敛着眸子。
太凤君不再言语,只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把人看透一般。
说话间,原本稀薄的日光也隐了去,天边已簌簌飘下几朵雪花,如被风吹落的梨花瓣,纷纷扬扬飘飘洒洒。
已是初春,万物都生了萌芽,又怎会突如其来一场雪。
一片雪经风一吹,迷了太凤君的眼睛,他杏眸微眯。
许意安微微低头洒笑道:“父君您瞧,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面前的帝王让他捉摸不透,早就不是先前任他磋磨的小孩。
人总是跟之前不一样了,可没人比他更清楚,许意安这个小废物是没有实力与他夺权的。
娶了凤君又如何,嘴厉害些又何妨,这权她是注定夺不回去了。
“求陛下做主,我们凤君是被冤枉的。”角落里被摁着跪下的子烛叫冤,却被一个孔武有力的婆子一脚踹翻在地。
白芷带着一帮身强力壮的女婢赶来,几个女婢到底年轻,婆子们都不是对手。
上前推开那帮按着长板上人的婆子们,沈枫眠的惨状暴露在眼前。
他狭长的凤眸里满是冷色,眼尾泛了红,却丝毫没有示弱。
太凤君狠极地撇开了脸。
那双眼睛,又是那种眼神,像当年叨下他掌心一块肉的野鹰。
先帝对他说过,这种野畜养不好就会被反噬。
这种野又犟的畜生就不该出现在宫里。
往日如瀑的长发早已凌乱,沈枫眠背上满是方才打出来的鲜血淋漓,雪白的蚕锦中衣都被打的开了裂。
鲜红的伤口如大片大片的红梅,开的热烈又刺眼。
那张说出的话从来都是冷冰冰的薄唇,血色早已褪去,映的唇角那一丝干涸的血迹格外刺眼。
子烛趁机挣开太凤君身边那帮婆子的束缚,跌跌撞撞地跑到沈枫眠的身边哭噎着:“殿下……”
他听得清楚,方才太凤君叫停的时候,婆子们已是打的第十五杖。
十五杖的脊杖不比臀杖,婆子们又是使的十成十的力气,殿下现如今还吊着一口气就是万幸。
宫中鲜少有受脊杖的奴才,大都挨不过十几下便一命呜呼。
太凤君手中黑亮的佛珠也不捻了,递到绿禾手里:“既然陛下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哀家就好好问问,看他到底有没有私通。”
他给了身边人一个眼神,两旁的婆子从身后拿出早就备好的刑具。
许意安眼中的笑意愈盛,白芷手中一片薄凉的汗,她知道陛下是真的怒了。
婆子们得了令,搬着长板长鞭就要过来。
“父君这是要屈打成招?”许意安的话轻飘飘的,太凤君却皱眉。
“哀家这就好好审问凤君,来给陛下一个交代,来人,上刑。”太凤君不去理会她,沉着脸唤几个婆子上前。
婆子们得了太凤君的好处,明显是要来打她的脸。
白芷一行人守在沈枫眠身边,不肯让这帮人近他的身。
婆子们上前撕打不过,早早就甘拜了下风,脸上被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太凤君见状怒意更甚,气笑道:“你们几个不长眼的狗奴才,哀家说行刑,你们要违抗懿旨不成?”
太凤君身边的丫鬟婆子早年得了母皇的准许,都是可以配刀的。
太凤君话音刚落,就见那几个婆子手中拿了佩刀,竟是要杀进来。
“朕看你们谁敢!”许意安脸上温润的笑意早已烟消云散,她厉声喝道。
她好歹是一国天女,帝王的威压铺天盖地地散播开来,那几个婆子便真的怔愣在原地。
太凤君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慎刑司的人一时不知道该听谁的,场面就这么僵持住。
“许意安,哀家执掌后宫,凤君淫.乱不堪,秽乱后宫,哀家如何罚不得?”太凤君习惯性地捻着手指,杏眼中满是怒色。
许意安唇角勾了勾,却无半分往日的温顺:“说到秽乱后宫与私通,儿臣可真是感兴趣极了,父君当真要处罚凤君,不妨听儿臣说完。”
太凤君闻言脸色微变,眼中满是警告:“你说什么?”
早先此事传遍了后宫,还是三皇子被先帝送出宫贬为郡子后压了下来,宫中的皇女皇子都是知晓的。
许意安精致的眉眼中满是嘲弄:“前朝便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宫夫,可人美了心术却不正,竟然做出秽乱后宫之事,丢了皇家的脸。”
“仗着女皇对他的宠爱,蒙蔽君主将那与人桑间濮上得来的孩子生了下来,却自以为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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