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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搞?”
阎云舟看着他这模样好笑:
“左右是他们自己的事儿,且去磨着吧,兔子好了,来,先吃个腿儿。”
宁咎自觉不能做那有害他人感情的事儿,这天从城外回去就琢磨着怎么委婉地和李彦提一下这个事儿,但是这种床帷之间的事儿,本也不好说。
这天早朝之后,整个李彦留下宁咎说了说京中新建医馆的事儿,还特意问到了杳儿:
“阎哥特意为了杳儿的事儿去见了母后,听说杳儿日日都去那医馆?”
宁咎笑着点头:
“是啊,我们杳儿若是男
() 子,即便是不走仕途那那入个太医院想来也是入得的。”
说了两句宁咎也看出李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陛下是不是担心洛月离的身体?”
李彦这才放下茶盏,眉间忧色透了出来:
“这几日我总是觉得他似乎又有心事,不过好在近来梦魇之症是好了不少,虽然晚上还是会惊醒,但已经照几月前少了不少了。”
宁咎四下看了看,李彦立刻会意地屏退了身旁的宫人,宁咎往前坐近了些:
“陛下,这焦虑症其实也不需要太过刻意,有时候亲密些的关系也有助于恢复。”
说完之后宁咎便开始战术性喝水,想他一个外科大夫,真的不擅长心理咨询啊,但是一想到这两人因为他的话禁欲,他就觉得罪过。
李彦愣了半晌,这才试探性地问了问,宁咎赶忙点头:
“是是是,就是陛下心中想的那样,臣府中还有事儿,就先告退了。”
说完,他赶紧溜了。
当晚李彦便和往天一样出现在了洛府,洛月离这几日见了几个工部的主事,虽然没有怎么上朝,但是该操心的事儿倒是也没有落下,晚上一同在府中用晚膳已经算是这段时间的惯例了。
李彦到的时候洛月离正边看书边等他,待人到了便传膳,但是这次完善后,李彦却不像之前那样安安静静地陪洛月离看书,而是总往人身边凑。
“歇歇眼睛吧,腰上酸不酸?我帮你揉揉。”
熟悉的气息出现在身后,洛月离坐了一下午也确实觉得腰背酸胀,也松了精神靠在他身上,随口聊着:
“下月裕儿便是整五岁生辰了,这五岁也该启蒙了,帝师的人选你心中可有数?”
过继宫中唯一的小皇子自然就是未来的储君人选,李彦对他一贯很是上心,哪怕是晚上要来洛月离这儿,下午也会抽空将儿子叫来,陪他说说话,玩上一阵子,只是此刻他正心猿意马,整个心思都在他自己的“帝师”身上。
“朝中已经有人举荐了,尽是些老学究,我不是很喜欢,且再看看。”
洛月离不满转头:
“这事儿拖不得。”
李彦的气息有些不稳,凑到了洛月离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就这样喷洒在了他的耳廓上:
“老师,良辰美景,你光想着给小萝卜头找老师,怎么就不想想你这老师自个儿的学生呢?”
李彦的手微微向下,熟悉的气息裹挟着洛月离,此等情况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着在身后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的人,若说是一点儿想法也没有那是假的。
从前那算时间梦魇深重,他确实身乏力懒,少有这方面的想法,这几个月开始的时候李彦不曾凑近他,晚上两人也仅仅只是同塌而眠,他倒是也曾松下一口气,只是这时日一长,精神头好了些之后,才发觉已经几月不曾行过那事。
开始他也以为李彦是平时朝中太忙,没这个心思,但是后来有两次沐浴的时候那分明瞧见他忍
的辛苦,这才发觉李彦这怕是顾忌他。
李彦将人揽到了怀里,像是抱着一块儿珍宝一样,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温柔,轻轻用鼻间蹭着那人的脸颊,像是一个粘人的小狗:
“老师,行不行?()”
两人此刻挨的极紧,洛月离都能感受到李彦那箭在玄上的模样,有些气笑了:
“我说不行你还能忍回去不成??()?[()]『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李彦却当了真,紧怕这人心中不愿,瞬间便支起了些身子,洛月离身边那个小火炉徒然就离远了些:
“我没事儿,那个,我去洗个澡就好,你累了先躺下啊,一会儿我回来给你按按腰侧。”
说完李彦真的就要出去找人拎凉水,却被人拽这手臂拉了回来,洛月离的脸颊有些微红,开口却是轻叱:
“脑袋是榆木做的吗?这天气用凉水洗澡,你自己风寒自己受着,可别过来连累我。”
此话一出,李彦如何还不明白自家老师那拐着弯的意思,他立刻一步跨回来,像是馋肉许久,终于可以开荤的小狗,抱住洛月离便是不住地亲。
寝帐的帷幔被放下,洛月离的声线带着轻喘:
“呃...彦儿,关灯...”
他的老师面皮薄,从来都不肯开灯,李彦笑了笑,挥手带出了掌风,灭了桌上的那盏灯,只留下了一灯如豆,屋内昏黄幽暗,却裹挟着满室的情谊流转,李彦的动作很轻,但是毕竟血气方刚。
两人实是许久不曾在一起,洛月离又有意让李彦尽兴,他的小陛下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怕是再克制,但是眼前是他最爱的人,难免有那两下失了分寸,洛月离额角布满密汗,手紧紧扣住那人的背:
“嗯...彦儿,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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