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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预感
玄阳宗、天衍剑门?的弟子被魔族打得流散, 大部分死了,一小部分回了宗门?,还有一部分为躲避魔族慌不?择路, 不知跑到什么偏远地方去了。
眼见情况越来越恶劣。
天衍剑门?和玄阳宗也越来越频繁地给晏泽宁发灵信。
晏泽宁一概不?回。
功法、灵石、法器这些烂大街的东西他?要来有什么用。这两个宗门?当他?晏泽宁是乞丐, 这么好打发,一点诚意都没有。
先酿一段时间吧。
又传来了灵信。
[晏掌门?,只要你能护送玄阳宗的弟子回山门?,那?上千公顷灵米田就?是一剑门?的了。]
有点诚意, 但还不?够。
[晏掌门?, 海边的那?片可?以捕灵兽的地方,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这是天衍剑门?的灵信。
晏泽宁冷漠地笑着,回了信:
[焚天谷下令我们三个宗门?去剿魔, 我相信焚天谷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天池那?三位一定有后手, 安心等待便是。]如是推拒。
又过了两天。
[晏掌门?,有什么条件可?以开。]两个宗门?皆传来了这样的灵信。
[仙税, 我要一成仙税。]晏泽宁回道。
这信回过去,两日?才有了回响。
[晏掌门?,只有焚天谷才有资格收仙税吧。你僭越了。]
[保护其他?宗门?,也是本尊僭越了。本尊只想提醒贵派一句, 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只是怕收了仙税的焚天谷,来不?及、可?能也没有心思留下贵派这座青山。好自为之吧。若改了念头,随时欢迎贵派给本尊传灵信。]晏泽宁朝两个宗门?发了这样的灵信。
他?摊开地图,红线蜿蜒到了秋叶山脉。
又是哪家的弟子跑到这偏僻处。
晏泽宁漫不?经心想着, 不?过跟他?没关系,这些弟子的身家性?命, 全在那?些门?派高?层手里。
一日?后。
两门?派回了灵信。
[可?。]
[成交。]
随之而来的,是那?两个门?派的弟子令,可?以与弟子沟通定位。
心思还真?细。
不?过他?不?需要这个。
……
晏泽宁瞬间到了秋叶山脉。
五个涅槃期的魔族正将三四?十个弟子团团围住,正在戏弄玩耍,待耍够了便生吞活剥。那?些弟子已然陷入绝望,便是抵抗也没有使出全力,因为他?们心知毫无用处,只是白费力气罢了。
一些弟子哭丧着脸,一些弟子一脸麻木,一些弟子已然崩溃,开始精神?错乱。
这个时候,晏泽宁从天而降,以绝对的实力将这些就?地魔头斩杀。
当然,他?放了一个魔族走。
那?个披着他?秘制元婴傀儡皮的魔头。
众弟子见被救下,皆松了一口气,围着晏泽宁齐齐感恩。
晏泽宁笑着一一回应。
一弟子道:“我们还有走散的弟子,我给晏掌门?带路,恳请晏掌门?去帮帮他?们吧,再不?去他?们就?要葬身魔腹。”
晏泽宁颔首。
众弟子齐齐欢呼,说宗门?的人有救了。
晏泽宁却在想着。
十三张皮,他?已经收回四?张了。
……
又解决了两个涅槃期的魔族,这两个魔族胆子大,披了两张金丹期的皮就?往外跑,轻而易取就?被晏泽宁感受到魔气,取了首级。
被解救的弟子治伤的治伤,修整的修整。
晏泽宁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阖眼打坐回复灵气。
突然,一个画面?从他?脑海中闪过。这画面?非常模糊,只有一个女人站着,腹部隆起,什么话也不?不?说,股股猩红从她大腿边缘流出,染红了裙摆。
晏泽宁骇然睁开了眼。
堂堂化神?修士竟然额头冒着冷汗。
修炼之人,特别是他?这种修炼到化神?的修士,脑海中不?会?平白无故出现画面?,若出现了,极大可?能将来会?发生。
这画面?,赫然是一个孕妇出事的画面?……孕妇出事的话,就?只有可?能是流产。
宸宁……宸宁……
晏泽宁顿时心惊肉跳。
宸宁不?会?出事吧。
怎么会?出事,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没有人敢违抗他?的指令……谁要害宸宁……谁敢害宸宁!
他?忍不?住狂躁起来。
若宸宁掉了一根头发,他?绝对要将那?些有歹心的人千刀万剐、神?魂俱灭。连带着那?些人的亲朋好友,也都?一个不?剩。
晏泽宁睁开眼睛。
那?双眼睛如同黑洞,连人的神?魂都?可?以吸进去。
他?看了那?些弟子一眼,转身就?走。
就?算以他?的修为,也都?赶了一天一夜才回到阙夜峰。
他?走入阙夜洞。
却被婉青婉月跪着拦住了。
“夫人说,她不?想见人……就?算是掌门?也不?想见。”
晏泽宁放了灵压越过她们,两人被压着趴在地上,五脏六腑生疼。
“宸宁……宸宁……”他?急切又神?经质地喊着池榆。
“师尊?是师尊吗……你怎么回来了?”
“是师尊,是师尊回来了。”
“师尊,不?要过来。我不?想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你不?要过来好不?好。”
“你怎么了。”晏泽宁走到床边,想拉开床帷,却被池榆抓住手。晏泽宁握住池榆的手,“你让师尊看一眼,别让师尊担心。”一面?下令让灵医过来。
灵医进来后便跪在晏泽宁脚边,向他?汇报池榆的病情。
“夫人不?知染了什么,脸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疹子,确实不?宜见人。这病已经有十天了,卑职已经给了药案,夫人按时喝药就?会?好了。”
池榆反握住晏泽宁的手,轻声说着。
“女为悦己者容,我如今样子太丑了,不?想让人看见,特别是师尊。”
“没关系的……宸宁……你让师尊看一眼,师尊求你了。”
“不?行……”床帷边传出池榆细若蚊蝇的哭声,“我怕你看见我的样子……就?不?喜欢我了。”
晏泽宁一时又急又怜又想笑。
“傻子……傻子宸宁。”
他?转头问灵医这些日?子池榆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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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按时喝药,身体康健。腹中的孩子也很健康,就?是夫人嘱咐卑职,多下一帖补身子的药。”
“腹中的孩子老是折腾我,我想只有将身体养好些,我才有精力陪这孩子折腾。”池榆补充道。
听见池榆与腹中的孩子没有大问题,晏泽宁才有些许安心,让灵医退下了。
隔着层层叠叠的床帷,晏泽宁情绵绵意切切与池榆说了一会?儿话。待到晚间,他?将池榆哄睡后,轻手轻脚地撩开床帷,半趴着身子瞧着池榆。
池榆披散着头发,戴着一层浅黄色的面?纱。
晏泽宁见此?,忍不?住笑了,取下面?纱。
池榆脸上的确是有着密密麻麻的红点。晏泽宁点着池榆的鼻子,低声道:
“哪里丑了,还是那?么可?爱。”
他?忍不?住亲了亲池榆的脸蛋。
“像红宝石一样。”
他?一面?说着,一面?摸着池榆微拱的肚子,“爹爹来看你了……”他?笑意盈盈道:
“不?要折腾你娘亲了,你看你娘亲被你给害惨了。如果不?听爹的话,等你出来,爹打你屁股,哭着求饶爹爹也不?会?住手的。”
他?将脸贴到池榆肚子上,轻轻哼着歌。
不?过几秒时间,池榆就?皱起了眉头。
见池榆快要被他?给吵醒,晏泽宁连忙住了嘴。起身亲了亲池榆唇瓣,不?住抚摸她的发丝,又一次吻了池榆额头。
他?侧躺在床榻上,揽住池榆,让池榆后背贴到他?胸膛上,轻轻吻着池榆颈脖。
“师尊好想你啊……还好你没事。宸宁你放心……师尊会?保护好你的,不?会?让那?些事情成真?的。”
他?抱着池榆阖眼休息了一会?儿便起身了,走之前给池榆下了安神?诀。
这一夜,阙夜峰上鸡犬不?宁,有好几十个人头落下。
……
第二天。
池榆醒来了,她安心休息了一夜,觉得身体从未如此?轻松。她盯着流光溢彩的屋顶,神?思在游走。
她对柿子过敏。
她流了孩子后,怕被人发现,就?吃了柿子让身上起红疹,这样就?有借口不?出门?。
为了尽快将身体养好,她以孩子的名义让灵医开了养身子的药,这样才能振作?精神?,做她还未做完的事。
同样的,也是怕晏泽宁发现她身体有异常,漏了馅。
她做戏做全套,表演了一番“貌丑无颜见郎”的把戏。晏泽宁吃这套,什么也没有发现,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晏泽宁为什么突然回来,然后再把他?赶走。
就?走池榆思索的当口,晏泽宁走进了阙夜洞。
池榆戴上面?纱,撩开床帷,下了床。晏泽宁将外袍披到池榆肩上,轻搂着她坐到软榻上。
“怎么突然回来了,事情都?办好了吗?”
晏泽宁抵住池榆额头。
“就?是突然有些担心你,见你没事师尊就?安心了。”
池榆轻笑:“我有什么事,我在这里好吃好喝又有人保护,你杞人忧天。”
晏泽宁轻抚池榆的后背,“就?是怕有人狗胆包天,不?爱惜自己和家人朋友的性?命。”
“啧……”池榆皱眉,“那?这样说,你是突然回来的,事情还没有办完。”晏泽宁点头。
池榆玩着晏泽宁的衣角,“那?你该走了,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晏泽宁垂眸温柔看着池榆。
“还是宸宁你重要一点。”
“好吧……”池榆抿唇,“我知道我很重要,但我和孩子现在是安全的,你该继续去办事了吧,天下苍生还等着你呢。”
“你赶师尊走?”晏泽宁抓住池榆的手。
“我可?没有。”池榆撇开头,“不?过……办完事,你才可?以安心的、长长久久的跟我待在一起。”
晏泽宁搂住池榆的腰。
“师尊走可?以,但师尊走之前得亲一亲你。”
池榆连忙道:“亲可?以,但你得闭上眼睛,不?能看我,看我你眼里就?长一千根针。”
“快点闭。”池榆催促着。
晏泽宁笑着闭上眼睛。
池榆掀开面?纱的一角,抓住晏泽宁臂膀就?要吻上去时。
晏泽宁睁开了眼睛。
池榆见他?不?守诺言,怒气冲冲就?要下软榻。却被晏泽宁反手抓住双臂,扯开面?纱,将舌探入池榆嘴里,横冲直撞吻着。
池榆呜咽两声就?败下阵来。
一吻结束,池榆脸上满是红晕倒在软榻上。
“你不?守信用。”池榆喃喃着。
“师尊想看着宸宁……”
“宸宁无论怎么样都?美?极了,可?爱得要死……所以师尊眼里长一千根针都?要看。不?看师尊会?死的。”
池榆捂住脸。
“混蛋……你快点走。”
晏泽宁扒开池榆的手,在她脸上落下密密麻麻轻轻软软的吻。
“会?走的。”
“但不?多看你一会?儿,师尊走了之后会?太想你的。”
第162章 办法
晏泽宁又离开了。
池榆在晏泽宁离开的?两个月, 不断去一剑门外?熟悉路况,不断在阙夜峰每个犄角旮旯里找婚契,结果是没有结果。
她腹部已经拱起了很大的弧度, 如揣了个西瓜般, 往下看时一眼看不到?脚,走路还要扶着?自己的?腰。
但肚子?再也没有动静了,池榆摸着?肚子?时,能感觉到里面只是一团膨胀的?死物。
她说不清楚自己什么感觉, 只是知道自己不后悔。
若真将这孩子?生下来了, 她才是万劫不复。
这期间?池榆与陈雪蟠联系了。
陈雪蟠告诉池榆,再等三个月他就能将瞬身阵制好,救她出来。
三个月——九十?二天, 这数字与肚子?拱起的?弧度如魔咒般镌刻在池榆脑海中, 催逼着?她挖空心?思找到?婚契。
但将能做的?都做了之后, 池榆得出一个结论。
婚契这东西,只有晏泽宁知道在哪里, 她非得从晏泽宁那里骗不可。
可无论怎么提到?婚契,都显得很刻意?。
她每日都在思考如何?自然而不做作的?让晏泽宁将婚契拿出来,最好能交给她让她保管。
就在一日又一日的?思忖中,晏泽宁回来了。
风尘仆仆, 满身是血。
他回来后先看了一眼池榆, 便去修整梳洗了。等到?晚间?,池榆见到?的?又是那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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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而一层不染的?晏泽宁。
他笑意?盈盈看着?池榆。
池榆走近晏泽宁,问道:“怎么受伤了?”她一手扶着?腰,一手卷起晏泽宁的?袖子?, “让我瞧瞧,别以为你换了一身衣服我就不知道你有事。”
晏泽宁虚虚环住池榆的?肩, 笑道:“打打杀杀哪能没有事,受些小伤,不碍事的?。”
原本不应该受伤的?,只是打斗之际,那日见着?的?画面?又从他脑海中闪过,那三个涅槃期的?魔族趁他魂不守舍、惊惶忧虑之际伤了他的?臂膀。
晏泽宁摸着?池榆的?肚子?:
“孩子?还好吗?它还在折腾你吗?”
一面?说着?,晏泽宁一面?将池榆带到?软榻上躺着?。
“可能孩子?也心?疼我,这些日子?它不太踢我了,我好过了许多。”
池榆依旧卷着?晏泽宁的?衣袖,晏泽宁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吻着?她的?指腹。温柔笑着?:
“肩膀有什么好看的?。”
“宸宁……不若看看其他地方。”
“你其他地方也受伤了吗?”池榆神情略有些担心?。
晏泽宁垂眸笑着?,脱下了外?袍,解开衣襟。
“你要不要来检查一下?”
“……?”
“检查你亲手给师尊刺的?东西还在不在?”
“师尊虽然出门与人打杀,动作大开大合,但对于你亲手刺的?环可是珍惜得紧,没让它受一点损害,还是跟新的?一样。”
晏泽宁勾了勾衣襟。
“快过来看看。”
“若师尊说的?不是实话,便任你处置。”
池榆连忙垂头摆手。
“不必了。”
“那拨一拨,碰一碰,也……碰一碰师尊。”
池榆咬唇,摸着?自己肚子?,有些不好意?思道:
“孩子?还在呢……”
“它听不见的?。”晏泽宁将那张俊脸凑了过来,双手撑在池榆两侧。池榆不由得往下瞥了一眼,红艳艳的?,有一边好像变大了些。
晏泽宁还在磨着?池榆,池榆耐不住他万般恳求,阖上眼,想?象自己在扣那种古代电视剧里的?铜门,稍微一用力,便如了晏泽宁的?意?。
晏泽宁口中传出一声闷哼,脸上红晕满布,叹道:“好舒服啊。”
“乖宸宁……再来一次。”
池榆捡起晏泽宁扔在地上的?外?袍,盖到?他脸上。
“不行?。”
“去把我做针线活那篮子?给我拿过来,你的?衣服我快要做完了,我再赶一赶工。”
晏泽宁将篮子?放到?池榆手侧,池榆开始埋头苦做。晏泽宁撩起她垂散在颈间?的?长发,轻吻她的?脖子?。池榆反手推了他一把,让晏泽宁别闹。
晏泽宁轻笑着?,一会儿便没了声音。
池榆觉得奇怪,再转头看去时,晏泽宁手里已经拿了一盘紫色的?、亮闪闪的?浆果倚在软榻边。
“张嘴。”晏泽宁说着?。池榆歪头张开嘴,晏泽宁喂了一颗到?池榆嘴里,池榆眼睛顿时亮了。
“不甜不酸,刚刚好。”
“再来一颗。”
池榆依然张了嘴。
就这样,池榆做衣服,晏泽宁投喂。两刻钟过去了,池榆惯性轻微前仰,抬头张嘴,这次等来的?不是浆果,而是晏泽宁的?吻。他抓住池榆的?后颈,让池榆动弹不得,似要将池榆嘴里的?蜜液吸干。
池榆忍不住动了一下舌头,晏泽宁得到?回应,更加情动。
池榆拉扯着?晏泽宁垂下的?发丝。
“唔……好香啊……师尊……你身上好香啊……好好闻。”
那香味是晏泽宁喷得沉心?香,用来克制杀意?与狂躁。
池榆不由得做了一个轻嗅的?动作。
这动作撩拨得晏泽宁神智不清、玉火焚身。他就要拉扯下池榆衣服时,池榆捂住肚子?喊了一声疼。
“孩子?……孩子?……”
听见孩子?,晏泽宁理智回笼。强忍住替池榆穿好衣服后,便紧握住池榆的?手。吻着?、极尽缠绵地吻着?、甜着?池榆的?唇。
此时,晏泽宁仍嫌弃不够。
“心?肝……心?肝……帮帮师尊……好不好……师尊求你了……师尊好难受。”
晏泽宁这副样子?,池榆深知不如他的?意?,今天是没完的?。
“好吧……”
末了,池榆又加了一句,“你先去躺着?吧。”
两个时辰后,晏泽宁人模人样的?穿好衣服心?满意?足撩开床帷。
池榆此时还在跟针线苦战,还差一点,她就能完成了,成败在此一举。
可她越心?急,那天蚕丝便被她搅成一团,分都分不开。池榆捡起那线团忙慌理着?,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气得将那团线扔在地上。
晏泽宁捡起滚落到?脚边的?线团,走到?池榆身边坐下,慢悠悠地替池榆将所有线捋开,铺平,然后交到?池榆手上。
他手搭到?池榆肩膀上。
笑道:
“小生见姑娘为这杂乱的?线心?急,心?里也跟姑娘一样慌忙。虽然小生现在替姑娘解决问题了,但解决后顾之忧,不重蹈覆辙,还得想?办法。小生不才,想?献上一计。”
池榆五官拧成一团,琢磨着?晏泽宁葫芦里卖什么药。
片刻后大手一挥。
“容禀。”
晏泽宁拿起那铺平的?天蚕丝,覆耳道:
“若将这些线穿过环……便不会搅成一团了。”
“?”
“什么环。”
晏泽宁用他的?动作告诉了池榆答案。
就这样,池榆每用完一段线,动一下,便连带着?环被拉扯,环间?的?红艳随着?拉扯而晃动。
晏泽宁将头埋在池榆颈边,暧昧又奇怪的?声音哼了一夜。
待到?天明?,池榆终于将衣服做好了。
她高兴拉住晏泽宁试穿。
上上下下打量着?晏泽宁。
“都很合适……嗯……”她继续观察了一会儿,“就是短了些,我这几天再加几笔针线吧。”
晏泽宁搂住池榆的?腰,有些撒娇道:
“做针线活的?时候一定要喊师尊,没了师尊,你又会将线搅成一团。”
池榆简直无语,不想?搭他这话,脱下了他身上的?外?袍,将这外?袍捋平。
就在捋外?袍的?时候,池榆突然想?到?了什么。
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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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
她翻晏泽宁储物袋的?时候,翻到?过嫁衣。那是她当年没穿上的?凤冠霞帔,平心?而论,那衣服确实美?极了。
嫁衣,是成婚的?时候穿的?。
成婚的?话是一定要签婚契的?。
若她穿上嫁衣,去骗晏泽宁手中婚契的?话,应该大有可为。
晏泽宁应该会难以抵挡,放下戒心?。
池榆垂下眼眸。
不过其中的?细节,她还要摸索安排一下。
她看着?晏泽宁问道:
“师尊这些时日不会出去了吧。”
晏泽宁摸着?池榆的?肚子?:“不出去了,就在阙夜峰陪你和孩子?。”
……
聚仙殿内室,晏泽宁与一剑门高层商议了魔族事情,叮嘱底下的?人一定要观察魔族的?动向。
众人应后,晏泽宁便让他们散了。
众人皆走了,只有一金丹修为的?修士迟迟未走,晏泽宁便知他有事。
见内室无人,这金丹修士忙低头走到?晏泽宁面?前,揖了一礼。
“听说掌门剿杀了许多魔族,甚是英武,真是吾辈之楷模。”
晏泽宁静默不语。
这金丹修士被晏泽宁强大的?气场摄住,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后背发汗,他强撑道:
“卑职甚是敬佩掌门……”
晏泽宁冷眼瞧着?他:“本尊没空跟你废话。”
这金丹修士被吓得一激灵,跪在地上,支支吾吾道:
“常说美?人配英雄,掌门英勇之姿,不多几个侍妾岂不可惜。夫人怀了孕,想?来不方便,卑职斗胆,欲献三位倾城美?人。这三位各有风情,有些地方还与夫人有些相似,想?来掌门一定。”
为什么,为什么这人要说这种话,万一传出去了,被池榆听见怎么办,若池榆听信了这些谣言,生气了怎么办。她生气若伤着?身子?了,胎气不稳怎么办?
孕妇流产的?画面?又在晏泽宁脑海中盘旋。
难道就是因为这下贱的?东西说出来了这种话,让池榆伤心?欲绝,让她对他失去了信任,不相信他爱她,以为他是那种风流人物,日日以泪洗面?,连带着?也不喜欢、不关?心?孩子?了……所以流了……
不行?……不行?……
晏泽宁手有些发抖。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晏泽宁走出聚仙殿,推开门,脸上带着?诡异的?冰冷。
问两旁的?仙卫:
“你们听见了什么吗?”
仙卫们齐齐跪下。
“禀掌门,卑职们不敢偷听,什么也。”
晏泽宁回了阙夜峰。
是夜,杂役弟子?洗了一夜的?聚仙殿。
第163章 到手
焚香沐浴。
穿好亵衣、中衣、外袍, 披上霞帔,对着铜镜描眉画眼,略施胭脂, 抿红纸, 梳好繁复的发髻,戴着金镶玛瑙绿松石耳坠,戴好凤冠。
捏着一方红帕,池榆扶着腰倚在屏风后的摇椅上。
晏泽宁进阙夜洞时?, 看见桌上立着手腕粗壮的红烛。
他忙寻池榆, 见那屏风投着女子在椅上低头抚肚的影子,轻唤了一声“宸宁”便要到屏风后面寻人。
“别……师尊,你先不?要过来。”
“你先瞧一瞧周围多了什么?”
晏泽宁道:“那囍烛是你放的?”
“还有别的东西, 你再瞧一瞧椅上。”
晏泽宁向那雪团靠背扶手椅投去目光, 上面?有一男子喜袍。他走近拿起那喜袍, 目光灼灼,心中?涌起滔天的欢喜, 却又怕自己会错了意,只得?强忍住笑意,转身向池榆求证。
“宸宁,你这是什么意思?”
池榆慢慢站起身子, 靠近屏风。屏风上女子的影子变得?更加清晰, 轮廓分明,珠链晃动。
“你先穿上好不?好。我隔着屏风……看着你穿。”
晏泽宁披上了那件喜袍。欲靠近屏风,又被?池榆止住。
“你先把那囍烛点上。”
晏泽宁哪有不?依的,点了囍烛。
这一小片空间晃动着橘红温暖的光。
池榆又轻轻唤道:“师尊……你过来……到屏风边上来。我有话与你讲。”
晏泽宁走到屏风上, 屏风上绣着嫣红的牡丹。屏风那边的女子微微低头,那牡丹像是镶在了她的发髻上, 晏泽宁见此,不?由得?指腹轻描那牡丹的边缘。
“师尊会觉得?我奇怪吗?”
池榆抬起头,又低头。
“一定?会觉得?我奇怪。”
池榆摸着肚子拱起的弧度。
“以前不?风风光光的结婚,现?在什么礼节都没有就想嫁给你。”
晏泽宁垂着头,脸贴在那朵牡丹上,食指描摹着屏风上脸的轮廓,目光黏腻又温柔。
“怎么会……无?论怎么样,师尊的宸宁都不?会奇怪。”
池榆略带羞意道:
“我总是觉得?,要嫁给喜欢的人?才好。当时?……我是不?喜欢你的……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想与你成婚。”
晏泽宁手指顿住。
“那如?今呢?”
你如?今喜欢我了吗?
“如?今……我心似君心。”
“我想着在孩子出来之前总要补上的。再等两个月,我就不?方便了。”
“我现?在怀了孕,我怕我梳洗化?妆后不?好看,难掩疲态。师尊……你想看一看我现?在的模样吗?”
池榆似是很紧张,抓着自己的手指。
“你的样子一定?很美。”晏泽宁笑了笑,眼里快化?出水来。
“宸宁……我怕我现?在是在做梦,这是师尊梦里才敢憧憬的东西。”晏泽宁轻声诱哄,“你出来好不?好,让师尊看一看你。从?屏风后面?,慢慢走出来。”
池榆将手中?捏住的那方红帕盖在头上,扶着腰,盯着自己的绣花鞋,又不?时?透过屏风看晏泽宁的动静,犹如?被?捕食的动物观察猎食者的一举一动。
池榆慢慢磨着。
晏泽宁看着屏风上缓缓移动的影子,觉得?自己有无?比恒长的耐心。
“慢慢的……”
慢慢的,但无?论怎么慢,你总会到我身边来。
纤细修长的手指抓住屏风的边缘。
晏泽宁握住池榆的手,将她带到床榻间。
他抓住池榆的手腕,绵绵唤了一声娘子。
红帕之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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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了一声,晏泽宁喜不?自胜。
他爱着的人?,如?今怀着他的孩子嫁给了他。
他欲揭开红盖头,被?池榆抓住了手。
“我有点紧张……如?果我样子不?好看,你不?许笑我,我梳妆打扮都是自己来的。”
感受到池榆手上的颤抖,晏泽宁低头轻吻着她的手背。
“敢笑你,师尊就吞一千根针。”
这话听得?池榆扑哧一笑,放开来晏泽宁的手。
晏泽宁屏住呼吸,缓缓揭开了红盖头。
从?雪白的下?颌到挺翘的琼鼻,再到含情的双眼。
眼前的女子口脂已经花了,眼上淡黄色的妆粉不?知何时?跑到眼皮外面?,与脸上的胭脂混成一团,眉毛虚虚画了一下?,根本不?成型。凤冠歪斜着,耳边有着没有捋上去的碎发。
晏泽宁笑着,双手捧着池榆的脸。
“美极了。”他叹道。
池榆眼睛扑闪着,似是不?相信。
“真的吗?”
晏泽宁起誓:“若这话不?是出自师尊真心,师尊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池榆玩着晏泽宁袖子,低头又抬头看了晏泽宁一眼。
“你也很俊俏。”
她轻轻踢了一脚晏泽宁的小腿。
“我们该喝合卺酒了,你去桌上拿过来。”
晏泽宁轻抚她的肚子。
“你还怀着孩子呢……不?能喝酒,以茶代酒可好。”
池榆有意无?意又踢了晏泽宁的小腿。
“就一点点啦……不?碍事的。孩子很坚强的,而且孩子跟我讲,它?也想尝尝酒味儿。其?他时?候我可以听你的,可这是我们的合卺酒耶,怎么能用别的代替,我拖着肚子好不?容易才准备好的。”池榆抓住自己裙摆,越说越小声,似有悲泣之意。
池榆轻微的哭腔让晏泽宁有些心慌意乱,他忙去拿了合卺酒。
“别哭……别哭……师尊听你的。”
池榆抽了一下?鼻子,“大喜的日子,我可没哭,你自己在乱说什么。”
“快点啦……”池榆看着晏泽宁,“我们要喝交杯酒了。”
臂膀交缠,朱唇轻启。
两人?眼神缠绵,喝下?了合卺酒。
放下?酒杯,池榆脸色潮红,眼神飘忽,倒在晏泽宁怀里。晏泽宁看着酒杯底晶莹闪烁的液体,轻轻取下?池榆的凤冠。
“傻子宸宁……这是七日醉,喝一小杯就有你好受的,怎么还一次性喝这么多。”
晏泽宁替池榆散了发髻,扶着她枕到自己大腿上。
池榆闷哼,喃喃说着不?舒服。
晏泽宁轻抬起池榆的头,垫了绸缎,池榆乖巧躺在晏泽宁腿上。晏泽宁摩挲着池榆的脸,忍不?住亲了一口又一口。
他低头抵住池榆的额头。
“怎么就喝醉了,我们还有洞房花烛夜没过呢?你就这样留夫君独守空房。”
池榆似被?这声音吵得?不?舒服,皱眉翻了身。突然声调变高,似是质问:
“下?一步该干什么了?!”
“下?一步该休息了。”晏泽宁笑着回道。
“不?——下?一步该签婚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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