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感到有些诡异。但转念一想,与她刚才经历过的事情相比,这消失又出现的古卷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温予眨了下眼,弯腰捡起来,用遥控器把灯光调到最亮,重新去看上面的字。
“往后世人,只知逆贼无羁于廿四年起兵谋反不成,被押往菜市口斩首示众,悬首城门数十年,却再无人知平定北疆的定北王,可悲,可叹,可恨至极。
故,仅于此记祷吾弟。
定北王霍无羁,字懈北,师从太傅秦执年。戍守北疆,恪尽职守,为国为民,颇得人心。定北王位极人臣,西肃帝霍珩日渐忌惮,联合大理寺卿林琅,设计邀请定北王入京,以无诏入京为由,构陷其谋反。定北王一生忠义,最终惨遭贼人屠戮,于西州廿四年冬至日午时斩首于菜市口。
世风日下,定北王蒙冤惨死,史书污其名声,我等束手无策,唯有遵循其遗愿,焚其身,骨灰塑成其生前小像,奉于观中。
惟愿得此塑像,见此皮卷的有缘人,有朝一日,复我王清白于世间。
秦未,敬上。”
温予一字不落的看完那段小字,只在读到‘林琅’这个名字时,稍作停顿。
“林琅,大理寺卿?”她的手指下意识摩挲着古卷,皱眉重复念了两遍这个名字,脑海里再次闪过刑台上的那两人。
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刑台上那位穿着锦衣华服的男人,好像就是叫林琅。
她隐约记得,那个男人好像就是这么喊他的。
温予耳边又回响起那个男人的声音。
他曾对那个人说:
“林琅,你敢!”
“林琅,事到如今,你也别吓她了。”
如果她刚刚见过的那个人真的是林琅,那被砍头的那位又是谁呢?其实这个问题在她脑海萦绕的一瞬间,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霍无羁,会是他吗?”温予低喃一声。
她还记得,林琅曾喊他师兄。
想到这里,她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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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看了一遍羊皮古卷上的金字。古卷上只写了霍无羁师从太傅秦执年和西肃帝联合大理寺卿林琅陷害了霍无羁的事情,并没有写他们两个是师兄弟的关系。
“难道,他们竟是师出同门吗?”她这声低语,并无人应答,很快被晚风吹散。
单凭她在刑台上听到的只言片语和这一小段文字,根本不足以让温予把这件事情了解彻底。
就连那个男人是霍无羁,也只是温予的猜测而已。此刻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怎么也理不清楚。
古卷中说,他的骨灰最后被人按照他生前的装扮塑成了一尊小像,供奉在道观里。
她去参加拍卖会的时候,会场的工作人员也说,这尊关圣君的塑像也一直被供奉在深山的一处道观里。只是前段时间的大雨导致的山体滑坡,古道观坍塌,这尊塑像才得以流通出来。
从古卷中的只言片语,依稀可以看出,霍无羁生前是守疆拓土的带兵人。想来平日里也是执长刀穿金甲的扮相,就和眼前这尊塑像一样。
忽然,温予心头一紧,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有没有可能,她面前的这一尊塑像不是关公像,而是用他的骨灰制成的一尊塑像,就像古卷里说的那样。
温予抬眸,视线落在那尊塑像上。
她看到这塑像的第一眼,就隐隐觉得,这尊塑像和她以往见过的关圣君的塑像不一样。
现在,她越看越觉得,塑像上的那张脸和霍无羁的五官在慢慢重合。他冲她低眉浅笑时的模样,和塑像上那张脸有点像。
温予往前探了探身子,把羊皮古卷放在茶几上,一手拿起塑像,一手拿起相框。
记忆或许会有偏差,但照片一定是精准的。此刻,她实在是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所以她拿霍三公子的照片和塑像作比对。
这张照片还是她从监控视频里截取下来的,像素不是很清晰,有点模糊,只隐约看起来有点像。
她又想起之前在网上搜索到的一张他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时期的一张照片,虽然略显青涩,但五官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于是,她把相框重新放回茶几上,把塑像放在一旁,倾身把笔记本电脑拿到腿上,打开。
那张照片,被她保存在桌面上。电脑打开后,她直接操作鼠标,点开了那张照片,另一手重新拿起那尊塑像,目光在电脑屏幕和塑像上不停流转。
好半晌后,她得出结论。
不是像,而是一模一样。
温予脑袋更乱了,她不知道这些究竟是不是巧合。
如果不是,她甚至没发用她脑袋里现有的知识来解释这一切。
如果是,她又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被牵扯到这种种巧合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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