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问堵得哑口无言。
好几次张嘴想要解释和辩白,都被林翠制止了。
林翠简简单单一个挥手的动作,好像特别有气势。让林母不自觉地听从。
而且,自己的二闺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这还是那个三脚踢不出一个屁来的林翠吗?
等林翠终于说完,林母这才有了开口的机会。
她没有回答林翠的问题,而是狐疑地在林翠的脸上来回打量几次,问道:“林翠,你怎么了?中邪了?”
呵呵,终于不“翠啊翠啊”这样亲热地称呼了?
说实话,在知道林母的真面目的情况下,被后者这样亲热地称呼着,林翠还真的有点反胃。
说不定,原身就是因为受不了自己最亲爱的妈妈的虚伪,这才选择离开身体而去。
也就给了她穿书的机会。
林翠思绪乱飞,嘴上一点儿不带打磕巴。
“娘,什么中邪,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大队长知道了,您知道后果的。”
林母伸长脖子,神经紧张地透过从玻璃往外看,院子里空无一人。
别说是外人了,就连林家自己人,也都还没有起来。
这是林母昨天晚上就交代过的,让大家都晚些来吃饭,只因今天早晨,她要跟林翠说说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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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没有其他人,林母松了一口气。
再看向林翠的时候,目光就带了责备。
“林翠,你乱说什么,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
那些年,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情都是不让提的。
谁提了,如果被人知道,举报到队里,那都是要受惩罚的。
隔壁村就有一个。
听说是自己家小闺女半夜啼哭不知,当爹的看不过,去找了个半仙给叫魂。
小闺女倒是不哭了,第二天天没亮,那男人就被剔了半边头,拉到村里的戏台上,整了一天一.夜。
从去年开始,这方面倒是管的没有以前那么严了。
只是大家都有了心理阴影,平时说话做事,都十分谨慎。
林母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林翠看她这样儿,只觉得好笑。
有些人就是如此,欺软怕硬。原身老实,林母就可着劲儿的欺负打压。
真到了关键时刻,需要对上外人,甚至是比较厉害泼辣的家里人,她就怂了。
林翠翘起嘴角,淡淡看了林母一眼,继续说:“啥中邪,您是想多了。我只不过是忽然清醒而已。娘,您心里到底对我咋样,咱俩都清楚。您就不要在我跟前装样子了。如果那人家真的那么好,您肯定会优先考虑三妹的。”
说完,她也不想看林母什么反应,从炕上跳下来,洗了手,扬长而去。
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懒得跟林母在这里演什么母慈女孝的戏码。
那家男人比他大17岁,前头娶过老婆,被他打跑了。
大家都知道他的底细,压根没有姑娘想要嫁给他。于是,男方为了娶媳妇,逐渐提高彩礼。今年更是加到了500块。
也就是林家这种把闺女当成儿子血包的人家,才会张罗把闺女嫁过去。
在林翠关上门的一刹那,屋里传来一声尖利的嚎哭声,十分刺耳,就像用铁尺子刮黑板的声音。
林翠皱起眉头,加快脚步走出家门。
不停脚地走出五六米远,那尖利刺耳的声音才算是明显减弱了些。
林翠的脚步慢下来,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转身往右,往河滩的方向走去。
那边有条小河,再往远应该有一座山。
她想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抓到什么,或者捡到什么。
林母对原身很是苛刻,她身上没有半毛钱。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弄钱,有了钱,干点啥都方便。
脱离林家,也就更有底气。
是的,就在刚刚,林翠已经想好要脱离林家。
有林母那个偏心儿子,把原身和大姐当血包的糊涂娘,这家她是呆不下去的。
再说了,有精力干点啥不好,实在没有必要在林家纠缠。
林翠一面想一面往河滩的方向走,面上丝毫不见初来乍到的不安。
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镇定和淡然。
她甚至还有闲心欣赏风景。
不得不说,这个年代农村的风景,真的是很原生态。
正值农历六月,庄稼长了有一人多高,郁郁葱葱。再加上小路两旁的树木绿草,还有星星点点,散落在草丛中、灌木中的不知名的野花,看着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再往远处看,山峰仿佛尽在咫尺。
好像一伸手,就能摸到山顶似的。
这不就是,几十年后,多少人趋之若鹜、宁肯人挤人也要去欣赏的自然风光嘛!
林翠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张开手臂。
空气很清新,闻着都让人开怀。
突然,只听吱呀一声,林翠连忙睁开眼睛,之间一辆自行车停在跟前。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刚才她竟然没注意到。
车上坐了两个人。
前头骑车的那个是个大高个儿,眉目深邃,正朝她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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