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香甜。
毕舒城:“……”
神呐,来个天雷把这不靠谱的师姐劈了吧!
温盏此时喝得晕晕乎乎的,她虽然面上不显,脑子却早已不听使唤,身旁的人戴着面具看不见容貌,可味道却是她万分熟悉的,这味道有别于常规的香水,像是伽蓝深处古老而神秘的焚香,轻易便叫人安定下来。
真好闻。
温盏探过身嗅了嗅,头有些重,顺势便抵在某人的肩头。
“师妹,开门解决外面的事。”陆昙扶着温盏防止她重心不稳,又将刚才顺进来的请君牌丢给毕舒城。
“有事亲师妹,无事毕舒城。”毕舒城嘟囔道。她话虽如此,却不敢不听陆昙的吩咐,径直开门,装作客人同外面演戏交涉去了。
陆昙等毕舒城出了雅间门,才将注意力分给身边的姑娘。
不得不说,觥筹酒吧的隔音很好,外面那么吵闹,雅间里却听不见任何异响,也难怪温盏她们几个这么放松警惕。
思及此,陆昙修长的手指绕上温盏微卷的发尾,柔声问:“知道我是谁么?”
老实的姑娘此时可无法顾及陆部长怎么想,轻轻点点头,片刻后又摇了摇头。
这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陆昙面具下的神色僵了些许,眸中也凝结出碎冰,可她的声音依旧沉稳:“那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戴面具坐在这里吗?”
“帮筹姐物色今晚的约会对象!”这题半醉半醒的温盏会答。
“那你自己呢?”陆昙接着问道。
她想问的是温盏是不是也在寻找约会对象,可温盏此时根本听不懂她的潜台词,重复道:“帮筹姐物色对象啊,华优为什么这么笨!”
陆昙敏锐地捕捉到温盏的称呼:“你叫我什么?”
“陆昙,陆华优。”温盏抬头戳戳她用宝蓝色丝绸制成的面具,弯起眉眼,自豪地道:“我老婆。”
梅子酒很好喝,陆昙来的时候温盏已经饮下好几壶,此时酒意醺然,早将理智丢在脑后,做事全凭本能。
“那刚刚为什么摇头?”陆昙神色稍稍柔和,幸而有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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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掩,竟是叫别人看不出分毫。
“最近同陆华优那个呆子同我冷战来着,不想顺着她的心意说。”温盏嘴硬道,手却不争气地环住呆子的腰:“她最近太讨厌了,否认我们的感情,说我是个假人,还对着我敢喊另一个人的名字!温情缘到底是她哪段情缘啊?!”
陆昙:“……”
温盏越说越激动,长睫下山水氤氲,连精致的卧蚕都被染红了:“她总是仗着我喜欢她给我出难题,连标准答案都没有那种,我……我有点伤心。”
温盏平日里喜欢直面冲突,解决问题,遇到委屈反而更坚强,从不会表现出这么一副委顿难过的模样。
如今看来,的确是醉得狠了。
陆昙知道,排除温清沅与温盏的这层关系,温盏的确从未做错什么,是她过于急躁给彼此增加了无形的压力。
两人还有许多问题没有解决,闹僵对彼此都不好。
想通这些,陆昙用指腹蹭蹭温盏的眼角,换了个轻松的语气道:“阿盏既然知道我是谁,要不要同我共度良宵?”
“你好奇怪啊陆华优。”醉鬼此时突然逻辑在线,有理有据地道:“戴个面具不说,还问我这种问题,我不同你共度良宵还能同谁过?”
说话间,早将二人的龃龉抛在脑后,也忘记自己公然挂请君牌的事情。
陆昙压抑多日的情绪,不知怎的,被醉鬼几句话轻而易举地安抚下来,她想了想,问道:“回家吗?”
温盏点点头,道:“好。”
她应了声,便要将自己脸上碍事的面具揭下,却被陆昙阻止:“回家再摘。”
温盏毕竟是公众人物,这么晚了包间外还有闹事的,还是遮掩一下的好。
醉意朦胧的温盏听话得很,闻言真的不再乱动。
陆昙就是因为清楚她酒后过于单纯,易被拐骗的性格,才着急忙慌地赶来,生怕一个不注意让别人将温盏带走。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可能性。
如今人没事,她自然心安,不再计较之前的别扭,拿起温盏的包和手机,又让温盏趴在自己的背脊上。
“走了,回家。”陆昙言简意赅地道。
“我还想看筹姐约会呢。”身后的温盏有些遗憾地道。
“你醉了,现在看了转天也不会记得,不如下次清醒的时候,我陪你看。”陆昙诱哄道,言语里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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