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僵硬,最后尴尬的低下头嗑瓜子。
蓝子玉给自己斟了一盏茶,就在斟茶的功夫,辛楚目看着蓝子玉的手,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发现子玉的手腕纤细,很像姑娘的手。”辛楚目盯着蓝子玉的手说。
“我早就发现了。”蒋玠旻的视线也移到了蓝子玉的手上。
蓝子玉有些窘迫,但还是不急不缓的喝起手里的茶。
“我第一眼看见他,将他拉出议事房时,就发现了。”蒋玠旻对辛楚目说,“子玉说是幼年多疾所致。”
蓝子玉点头,咽下了口中的茶水。
“没想到子玉还有这样的童年。”辛楚目的同情心一下泛滥起来。
“子玉命运坎坷,还险些在深山老林中迷路。”
辛楚目听八卦的心一下子上来了,连忙问蓝子玉,“我只听闻你无父母亲朋,但一直不知你家在何处?”
“我家嘛。”蓝子玉回想了一番自己曾对蒋太守用过的说辞,“我家避世而居,就只有我入世了,我的老师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我不好将他们的住所告诉你们。”
“好吧。”辛楚目有些扫兴。
蒋玠旻将手里瓜子放到碟里,问道:“子玉不想家吗?”
这算是说到蓝子玉心坎上了。
蓝子玉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就很容易想家,遇上压力大的时候就更容易想家。
“还好吧,反正我也没有亲人,也就只有熟悉的环境让我怀念,我的老师还是会有年轻的后生来求学的。”蓝子玉淡淡道。
三人又攀谈了几句,气氛逐渐活跃起来。
“白玉胧,玠旻应该见过他吧。”辛楚目又提起了白玉胧。
“去过一趟会稽,有幸在永江江岸看过白玉胧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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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胧的戏可遇不可求呀,你是如何看到的?”
“怎么说呢,就是很巧。”蒋玠旻摸了摸下巴,“我远房表哥是白玉胧的常客。我表哥听说我要来会稽,就和白玉胧商量一番,在永江江岸包下戏场子,算是特意为我接风洗尘了。当然,在戏场子里看白玉胧戏的,不止有我和我表哥,还有心甘情愿给白玉胧砸钱的各路名流。”
蒋玠旻的亲戚真多。蓝子玉再次小瞧了蒋玠旻的背景。
辛楚目也小瞧了蒋玠旻家族的关系链。
“白玉胧长住在会稽,楚目你应该经常能看到他的戏才对。”蒋玠旻反问辛楚目。
“我求学在外,很少回家,回家的时候就很不巧,刚刚好错过了白玉胧的戏。”辛楚目抓了抓脑袋。
“辛公子家殷实,像看白玉胧的戏不是很容易吗?”
“那有这么容易,白玉胧的戏只有和白玉胧相识的人才能看到。听说那些人都是看着白玉胧发展起来的,都是见过白玉胧过去的人,也是一路支持他成长起来的人。”辛楚目从烤架上取下个橘子,“而我算什么,不过是有点钱罢了。并且那些把白玉胧捧起来的人也都是有钱人。会稽最不缺有钱人。”
“会稽这么繁华吗?”蓝子玉问道。
“简单的说,京都政绩,会稽商贾,衢州文雅。”蒋玠旻简单总结。
“我所指的会稽是会稽县,不是会稽郡。”辛楚目纠正道,“我家在江永,江永隶属于会稽县,所以我一般只说会稽江永城。我看子玉你没去过,才特意解释一番。”
“那会稽县下有多少城?”
“十二城。白玉胧就住在苏华城。”辛楚目将橘子细细剥开。
“我觉得白玉胧也就还好,还不如子玉好看。”蒋玠旻漫不经心的说。
蓝子玉真的烦别人拿她和别人比较,顿时面色不善起来。
“子玉,玠旻说的是真的,你和白玉胧是各有各的美,美得独具特色。”辛楚目递给蓝子玉几瓣剥好的橘子。
蓝子玉接过橘子,还是有点儿不愿意释怀,因为这总给蓝子玉一种不安全感,他们要把她当成女的了,她就要暴露了。
与其别人夸自己好看,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夸别人好看。
“楚目你也很好看呀,肌肤白皙吹弹可破,嘴唇比小姑娘的唇还红。”
辛楚目错愕,蒋玠旻浅浅一笑。
“玠旻也很好看,笑起来就像是站在春风里的姑娘。”
蒋玠旻憋着笑,抓住蓝子玉的手掀开袖子,拿自己的手和蓝子玉的手对比,笑道:“在下好看是好看,骨头却没有子玉这般细,像不了女子。”
蓝子玉皱着眉抽回手,恼道:“这么比较有意思吗。”
辛楚目小声嘟囔道:“开个玩笑而已,子玉何必大动肝火。”
蒋玠旻另取了一个干净的茶盏,给蓝子玉倒了杯菊花茶,挽救道:“不用这么较真,喝口茶去去火。”
蓝子玉接过蒋玠旻的茶,冷静下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真的有点太过在乎自己的身份了,生怕别人识破。
但仔细一想,眼前的两个意气风发且儒雅的同龄人会因为她是女的而疏远她甚至控告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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