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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弯下腰,美丽到令人心惊的面孔离小尤卡更近了。

    他对小尤卡说:“小尤卡,你有什么愿望吗?”

    只要看到小尤卡,唐洲白就想去宠爱他保护他,而这些过度的保护和溺爱显然和权力路上的肮脏截然不同。

    到这时,唐洲白已经完全放弃了让小尤卡走上权力之巅,他只想小尤卡保持本性。

    小尤卡眨眨眼睛,金色睫毛微颤,他的小手攥住颈间的木制吊坠,拇指和食指不断摩挲吊坠上的图案,略有些不安地对唐洲白说道:“谢谢人鱼先生,我没有愿望。”

    “这样啊。”唐洲白眉眼弯弯,被困在巨型鱼缸里,唐洲白也许诺不了小尤卡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他只是想知道,这么乖的孩子想要什么,等以后有机会了,自己会想方设法满足他。

    可,偏偏有人瞧不得如此和谐的画面,他们的出现如同一把裁纸刀,割裂了唐洲白和小尤卡相处的画面。

    一声极其嚣张刺耳的声音从小尤卡身后传来:“我亲爱的弟弟,你扫烟囱要迟到了。”

    第54章

    肉眼可见的, 小尤卡瘦弱的肩膀抖了抖,干净但老旧的小黑皮鞋紧张地并在一起。

    “你扫烟囱的工具呢?”来人是奥尔科特公爵的大儿子昆西,和小尤卡一样, 也是紫瞳金发,不过无论是头发的颜色还是瞳孔的颜色都比小尤卡要深, 血脉要比小尤卡纯正。

    他穿着翠绿色的贵族马术服, 上衣马甲的中央缀着几颗猫眼石纽扣, 袖边和裤边用银色勾勒, 脚下踩着黑色皮质的马靴,一天棕色的马鞭垂在地上, 泛着光泽。

    身后跟着一位穿着银色盔甲的持剑随从。

    小尤卡低下头, 手指背在身上,手指头搅在一起, 软糯糯地说了句:“还没有到打扫的时间…”

    听到小尤卡的话后,昆西急冲冲地走过来, 身体投下的阴影盖住小尤卡的半截身子,手里的小皮鞭甩来甩去。

    年仅十岁的昆西比小尤卡高两个头, 小尤卡勉强能到昆西的胸口。

    只见昆西紫瞳微瞪, 手臂交叉威胁小尤卡:“给我快点去, 不去我踢烂阁楼里的花盆。”

    听到花盆二字, 小尤卡的头低得更深了, 他攥紧手里的木坠, 嘴角抿得很紧,抬眼看了一眼唐洲白,匆匆离开了会客厅。

    什么花盆?让小尤卡这么宝贝?

    【是曙光教会送给小尤卡的一棵种子, 说是如果小尤卡用心照顾,种子会发芽开花, 小尤卡心底最重要的愿望就会实现。】

    【注:当前八岁的小尤卡最重要的愿望是见到自己的母亲。】

    唐洲白:“…”

    这不会是哄人的小把戏吧?

    只听昆西突然向唐洲白答话。

    “你就是我父亲新得到的人鱼啊,长得一般般吧。”昆西抬着下巴,一副傲慢自满的模样,眼底的惊艳呼之欲出。

    没了小尤卡,唐洲白脸上的笑容也直接消失了,他看也不看昆西,甩过尾巴向粉色贝壳的方向游去。

    到现在,他一点东西都没吃,肠胃内壁饿得仿佛要贴着一起,没有精力去对付昆西这种熊孩子。

    见唐洲白离开,昆西有些急了,为什么对尤卡和颜悦色、笑意盈盈,笑得比春天玫瑰院子的花还耀眼。

    到了自己这里,直接甩尾巴走人?

    自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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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奥尔科特公爵最宠爱的儿子啊!

    “你,给我游过来。”

    唐洲白尾巴没有停,金色耳鳍只是微微动了动,他离自己的贝壳床只剩四五米的距离了。

    见漂亮人鱼不搭理自己,昆西鼻子一哼,气急败坏地拍鱼缸玻璃:“过来!你给我过来!”

    “否则,我让我父亲剥了你的鱼鳞!”

    这句话确实刺激到了唐洲白,再加上昆西对小尤卡的羞辱,唐洲白缓慢转过身。

    他抬起右手,缓缓把四根手指握在手心,只留一根中指对着昆西。

    昆西:“…”

    像昆西这种贵族家的孩子,就是温室里花朵,踩过最肮脏的地方,可能是大街上花花绿绿的便道砖。

    所以,当看到那根中指时,昆西神情微愣,脱口而出:“什么意思?”

    这下轮到唐洲白惊讶了,似乎没有料到昆西如此单纯,他故意对昆西笑笑,笑得昆西脖子泛粉,用极大的声音掩盖自己的羞涩:“你笑什么!”

    “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唐洲白略有兴趣的转过身,视线落在昆西身后的餐桌上,今天上面摆的是巧克力樱桃蛋糕。

    昆西咬咬嘴唇,紫眼睛里的求知呼之欲出,他立刻回答道:“快说!”

    真是一条可恶的人鱼!

    唐洲白指指餐桌上的巧克力樱桃派,故意一字一顿地说道:“把桌上蛋糕给我,我告诉你。”

    顺着唐洲白手指的方向看去,昆西瞥见了那一小块三角形的巧克力樱桃蛋糕。

    昆西眼睛蹭的亮起来,沾沾自喜地拿起巧克力樱桃派,自以为握住了唐洲白的把柄。

    “你讲给我听,我把蛋糕给你。”

    小屁孩,还和自己讲条件。

    唐洲白此刻百无聊赖,决定继续逗逗昆西,于是游到昆西面前,眼睛微眯,像丛林里狡猾的狐狸,只说了两个字:“蛋糕。”

    昆西果然孩子心性,他抬头看了一眼走廊里的黄金座钟,让随从唤来管家,把唐洲白捞出来,放在一个小型的鱼缸里。

    唐洲白双臂放在鱼缸边缘,上半身露出水面,白皙的手指握着刀叉,切了一小块巧克力樱桃派。

    好腻啊…

    唐洲白只吃了一口,就递给了昆西,舔舔自己的口腔内壁说了句:“不好吃。”

    “昆西少爷,是时候去马场了。”昆西身后的随从恭恭敬敬地弯腰说道。

    昆西看着手里只被啃了一块的蛋糕,又看看唐洲白紧皱的眉头,猜到这个巧克力不合唐洲白的口味。

    “你等着,我让厨房做其他口味蛋糕,拿给你吃。”昆西又瞧了一眼远处的座钟,向唐洲白许诺。

    唐洲白:“好啊。”

    唐洲白是个诚实守信的人,在昆西离开前,唐洲白凑到耳边为他解释竖中指的意思。

    微微咸湿的气息弥散在昆西鼻翼下,他能听到唐洲白金色耳鳍轻轻扇动的声音,在唐洲白轻声细语地解释下,昆西的脸蹭地红了。

    等昆西带着随从走远,11432突然出了声。

    【玩家,你这样胡乱解释不好,不利于小孩子健康成长。】

    “没关系,又不会惹出大乱子。”

    确实如唐洲白所言,“竖中指”确实没有惹出大乱子。

    只不过贵族学校里突然多了一种表达亲近的手势,时不时能看到大家互竖中指,因此,学院也和谐了不少。

    从某种程度上说,唐洲白办了一件好事。

    打发完昆西,唐洲白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回到鱼缸里,拥抱自己的粉色贝壳床时,管家反而推着鱼缸里的唐洲白去了别处,一处血型恐怖又阴暗的地方。

    在这里,唐洲白明白了这世上为什么只剩下了自己这一条人鱼。

    奥尔科特宅邸的后花园,郁郁葱葱的郁金香盛开着,凉亭里的公爵夫人正在和其他贵族小姐夫人们开着茶话会,说着宫廷趣事和当下最流行的发型。

    然而,在他们脚下,鲜血和罪恶已经上演了无数次。

    昆西离开后,管家推着唐洲白来到一副巨大的油画前,油画有两米多高,上面画的奥尔科特公爵一家五口。

    除了奥尔科特公爵和昆西,还有一个高贵优雅的女人,金发碧眼,一身金色洋装,脖子上挂着一串金色的珍珠,看样子,应该是公爵夫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位十五六岁也是金发紫瞳的少年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卷发少女。

    当然,画里没有小尤卡。

    这幅画里的人都曾欺负或者轻视小尤卡,想到这里,唐洲白心思沉重。

    越是光鲜亮丽的外表,越存在外人看不到触及不到的肮脏角落。

    唐洲白思索间,管家扭动油画旁的烛台,巨大的油画缓缓打开,露出向下了石台阶,石台阶旁还有粗糙的斜坡,一些滑轮划痕印在斜坡上。

    黑黝黝的入口如同吞人血肉的深渊,一股极其不妙的预感盘旋在唐洲白脑海。

    “我说,管家大叔。”唐洲白双手捏着鱼缸边缘,向推着自己的管家发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管家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直接推着唐洲白进了密道。

    密道又深又长,大小不一的石头垒成的密道墙壁,石头泛着湿润和泥土的气息,在火把的光影下,微微发着亮光。

    走得越深,不祥的气息越重,唐洲白敏锐地捕捉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其中还掺杂着微弱的甜味,似东方特制的熏香。

    借着墙壁上微黄泛红的火把,唐洲白下面的斜坡和台阶上多了星星点点的黑色血迹和细长的手指抓痕。

    唐洲白立马闭了嘴,不再追问管家事情,而是开始思考怎么逃出这里。

    可,已经晚了。

    突然,亮光大盛,唐洲白终于离开了密道,来到了新的场景,真正的地狱:人鱼屠宰室。

    屠宰室整体呈圆形,里面灯火通明,许多发光的紫色水晶嵌在墙壁里,角落里也摆放着铁制的焚火台,里面没有火焰,只有亮晶晶的紫水晶。

    在这种诡异朦胧的紫色里,唐洲白被绑在了一张铁板床上,他环顾四周,也真正看到了人间炼狱。

    墙壁里除了发亮的紫水晶外,还镶嵌着十来条人鱼的骨架,他们被装在玻璃展柜中,如同博物馆里的动物标本,思维和□□被永远定格在某个时间。

    而这些人鱼骨架,都是唐洲白来之前的受难者,在各色的人鱼里,甚至还有一条蓝尾巴的人鱼幼崽。

    唐洲白很少惧怕什么,看到眼前这副场景后,他身上的鳞片、血肉和骨头都在疼。

    直觉告诉唐洲白,这可能会是唐洲白自己的下场,被制成一动不动的漂亮标本,永远藏于阴暗的地下角落。

    唐洲白的手臂和鱼尾都魔法链条捆住,牢牢绑在铁板床上,而这些魔法链条甚至比自己脖子上的魔法链还要牢固。

    也不知道,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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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面时奥尔科特故意装傻的模样是要演给谁看。

    以至于,当奥尔科特公爵伸手触碰唐洲白的脸时,唐洲白直接一口咬住奥尔科特公爵的手,把奥尔科特的虎口咬出一个口子,鲜红的血染红他的白手套。

    血顺着奥尔科特公爵的手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奥尔科特不怒反笑,脸上细微的皱纹兴奋地颤抖,他脱掉手套,对管家伸出受伤的手,让管家在一旁为他处理伤口。

    “好怀念,这种感觉啊。”奥尔科特公爵走近唐洲白,单手拎起唐洲白脖子上的魔法链,另一只手的手指握住唐洲白的鳞片,紫色眼睛里散着嗜血的光芒:“不听话的宠物需要驯服。”

    “而驯服的手段…”

    奥尔科特走到一旁的金色烛台前,伸手掰掉一根蜡烛,烛火摇曳间,人已经走到唐洲白身旁,继续说道:“自然,多种多样。”

    唐洲白躺在铁板上,看着蜡烛边缘晶莹剔透且滚烫的蜡油,确信自己已经完全成为了刀板任人宰割的鱼肉。

    只希望自己别被蜡油烫熟,真成为铁板鱼肉。

    第55章

    奥尔科特公爵的手指还握着唐洲白的鳞片之间, 那块金色的鱼鳞如今被撬开的贝壳,将掉不掉地挂在唐洲白物鱼尾上,连皮带肉扯得尾巴疼。

    “你应该庆幸。”奥尔科特的指尖陷进鳞片下的软肉里, 略有遗憾地继续说:“庆幸你是最后一只人鱼。”

    唐洲白自然明白奥尔科特公爵在说什么,因为是最后一条人鱼, 所以奥尔科特公爵不会那么快得折磨死自己, 而是拉长战线, 把痛苦和恐惧一点一点施加在自己身上。

    握着自己鳞片的手指如同一根细长的刺, 唐洲白疼得面容扭曲,不敢移动自己的鱼尾, 这种慢性的折磨真的是要鱼命。

    奥尔科特公爵小幅度晃动手里的蜡烛, 里面堆积的蜡油已经很多,多到要溢出边缘。

    “下次, 要学着听主人的话,做一条乖人鱼。”奥尔科特公爵突然用力, 加重鳞片下手指的力气,鲜红的细流血液从鳞片里沁出, 濡染了周边金色的鳞片。

    与此同时, 那滴滚烫、晶莹剔透的蜡油啪嗒要砸在唐洲白脸上。

    唐洲白侧过脸, 勉强躲开那滴滚烫的热蜡, 鳞片脱离身体的疼痛还是让唐洲白那张漂亮的脸扭在一起, 分担着痛苦。

    未免也太疼了点, 唐洲白甚至怀疑自己拔掉的不是鳞片,而是血肉。

    “可真漂亮啊。”久违的兴奋感包围着奥尔科特公爵,人鱼这个物种真的有迷惑人的资本。

    啪嗒…啪嗒…啪嗒…

    蜡油滴落, 大多数被唐洲白躲开了。

    因此奥尔科特也性质缺缺,唐洲白也不大喊大叫, 总觉得没有意思。

    于是,他让管家把手里的蜡烛拿走,脱掉外面的紫色华贵外套,对着唐洲白撸起袖子,粘着唐洲白血的手指不小心碰到衬衣袖子边缘,染红了蕾丝的袖子边。

    鲜红刺激到了唐洲白:“…”

    妈的,这家伙不会是要打自己吧?

    等奥尔科特公爵袖子全部挽起来后,唐洲白发现是他想多了。

    奥尔科特公爵两只手臂上密密麻麻全部都是人鱼的咬痕,大小深浅皆不一。

    人鱼的牙齿和人类的不同,大多数人鱼的牙齿又尖又细,随着人鱼年纪的增长,往往只有口腔最里面的几颗牙齿还是尖牙齿。

    在唐洲白百思不得其解时,奥尔科特公爵伸手扣掉唐洲白脸上已经凝固的蜡油,哄着唐洲白:“你要听话,否则另一边脸我也不会放过。”

    奥尔科特公爵将唐洲白脸上的蜡油全部去掉后,将一只胳膊伸到唐洲白嘴前,用命令的口气说道:“咬我一口。”

    唐洲白:“?”

    这什么奇怪的要求?

    从来没听过没见过。

    “咬还是不咬?”奥尔科特公爵的耐心显然没有多少,“还是说你想被滴左半边脸。”

    奥尔科特公爵年纪约莫四五十岁,皮、肉已经微微松弛,像几十年的老树皮,唐洲白实在不想咬他,但更不想被滚烫蜡油滴另半边脸。

    “公爵大人,你这样绑着我,我也不好下嘴是不是?”唐洲白只好先找借口推脱。

    结果,下一秒,捆着唐洲白的铁板直接竖起来,从被奥尔科特公爵俯视变成了两人平视。

    唐洲白:“…”

    奥尔科特公爵:“先咬这里。”

    “再咬这里。”

    “还有这里…”

    在奥尔科特公爵的指挥下,唐洲白不得以咬了他几口,甚至把他咬出血。

    只见奥尔科特公爵眼睛微眯,一副享受的模样。

    要吐了,真的要吐了,这什么变态嗜好啊?

    啊???

    唐洲白侧过脸,直言不讳地说道:“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变态。”

    听到唐洲白的话,奥尔科特公爵眼底的笑意更盛,他再次用手捏住唐洲白的那片多灾多难的鳞片,缓慢而用力地将其下拉着,迫使鳞片和唐洲白分离。

    唐洲白这次没忍住,直接骂出了声。

    奥尔科特挑挑眉,虽然不懂东方骂人的话语,但大概能猜出眼前的人鱼在飙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他把那片带血的鱼鳞放到管家捧过来的白瓷盘上,并不在意破口大骂的唐洲白,而是吩咐道:“把鳞片送给夫人。”

    紧接着奥尔科特公爵又从阴影处拿出一小瓶药剂,黑紫色的药剂被装在半圆形的玻璃瓶里,他徒手打开木制的塞子,把药剂口对准唐洲白的嘴巴,说道:“喝掉。”

    “不要逼我亲手喂你。”

    仿佛为了安抚唐洲白,又补充道:“放心,不是毒药。”

    “我舍不得那么快让你死去。”

    三观已经裂掉的唐洲白此刻没了反抗的意识,恨不得这瓶药剂是毒药,直接让自己一命呜呼了也比这好。

    药剂的口感很难形容,难喝极了,像是什么动物的内脏混合草药制成的,泛着苦涩和腥气。

    神奇的是,药剂一下肚,唐洲白的饥饿感完全消失,甚至隐隐有饱腹的感觉。

    既然已经咬了,那仅仅一瓶类似营养液的东西可打发不了唐洲白,他想要更多,更多有利于自己的东西。

    所以,趁着奥尔科特公爵开心的间隙,唐洲白对奥尔科特提要求:“能不能把我的鱼缸降下来,我想偶尔露出水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被咬的爽了的奥尔科特公爵紫眼睛动了动:“好,只要你听话。”

    “如果你不听话,除了会客厅以外,还有别的去处。”

    唐洲白:“…”

    “不懂就问。”唐洲白被放回了鱼缸里,奥尔科特公爵也遵守约定,把封闭式的鱼缸改成了半开放式,唐洲白可以时不时扒在在鱼缸边缘看看来采访的客人和忙忙碌碌的仆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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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奥尔科特公爵对唐洲白没有这么放心,他特意拿出一条其他人鱼用过的魔法链,把一头系在了粉色贝壳床边,魔法链的长度刚好够唐洲白游到鱼缸边缘。

    【玩家请说。】

    唐洲白:“奥尔科特公爵是抖s还是抖m啊?”

    【抖M:指有受虐倾向的一种人,包括被人鞭打、被人拳打脚踢、被人掐脖子以及被人打屁股等一系列以身体损伤而获得快、感的人。

    还有…】

    怎么还有人喜欢被打屁股啊?

    想想自己拿鞭子抽奥尔科特公爵屁股的场景,唐洲白后背一阵恶寒,差点把吞下的药剂吐出来。

    “行,我知道了,别说了。”唐洲白及时制止了11432的科普。

    唐洲白待在鱼缸边缘,百无聊赖地玩自己脖子上的魔法链,这东西不知道被施了什么魔法,导致唐洲白一用力就会虚脱,别说揍人了,甩甩鱼尾也挺费力了。

    要知道,人鱼在海底可是无敌的存在。

    【如果没了魔法链条,哪怕上了陆地,玩家也是很牛的存在,玩家甚至可以变出双腿。】

    唐洲白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现在也只能想想了,得想个办法把这破链子去掉。

    【友情提示:小尤卡正在向玩家跑来,大约还有一分钟的时间,请玩家提前做好准备。】

    唐洲白愉快地甩甩鱼尾,像一只悠闲的小猫咪,不用11432提示,唐洲白已经猜到小尤卡要来了。

    走廊里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不符合贵族优雅的小靴子踩在地板上,沉重低闷。

    只见一个穿着白衬衣的小男孩风一般地跑进会客厅,头发湿漉漉的,纽扣也扣错了位置。

    破绽太多了,唐洲白不自觉地笑笑,小尤卡一定是先去洗漱换衣才来找自己的。

    好乖的孩子啊。

    小尤卡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还来不及说一句话,只见他从斜挎的旧包包里掏出一块饼干,饼干内涂着一层奶油,外表上有便宜的巧克力碎。

    像是捧着珍宝一般,双手碰到了唐洲白面前。

    昨晚小尤卡已经注意到唐洲白盯着餐桌上的柠檬蜂蜜小蛋糕。

    可小尤卡不敢去拿,怕被仆人打手背,只好今天多扫几户人家的烟囱,希望能碰到好心人多给几个小费。

    最终用赚来的一个小朗克换了一块便宜的巧克力薄饼。

    唐洲白的心又软又难受,瞅着小尤卡手心的小饼干,唐洲白感动的一塌糊涂。

    唐洲白伸出手,拿起小饼干,用很小的力气一掰,薄饼干变成了两块,他把巧克力多的那块递给小尤卡:“一起吃。”

    在小尤卡眼里,唐洲白如同从云端坠落的神袛,白若无骨的手带着淡淡水光和一层细小的金色鳞片,摸起来一定是清澈透亮的。

    小尤卡小心翼翼的接过唐洲白手里的饼干,双手捧着,像一只小仓鼠一样进食,边吃边瞧唐洲白。

    他拥有和母亲一样透亮清晰的黑色眼眸和光滑的黑发。

    真漂亮。

    小尤卡的眼神最终落在了唐洲白腰间,那里翻腾着粉色的皮、肉,因为被浸泡了许久,泛着不太自然的白色。

    “你那里是受伤了吗?”

    唐洲白吃掉最后一块饼干碎屑:“啊?”

    顺着小尤卡的视线,唐洲白才明白小尤卡说的是自己鱼尾上被剥落的鳞片,没了鳞片的保护,那里泛着淡淡的粉色,真正成了鱼肉。

    “想听故事吗?”唐洲白咀嚼着嘴里的饼干,试图转移小尤卡的关注点。

    小尤卡点了点,看唐洲白的眼神格外期待。

    “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位黑发红唇的公主,她的头发比乌木还要黑亮…”

    既然要保住小尤卡的美好品质,那当然要给他讲童话故事了。

    等唐洲白讲完白雪公主的故事后,小尤卡明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唐洲白那顶得住小尤卡乖巧的模样,他问道:“怎么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小尤卡紧张地捏捏袖角,金色睫毛微抬,细嫩的小脸发红:“白雪公主有人鱼先生漂亮吗?”

    唐洲白:“…”

    这是谁漂亮的问题吗?

    唐洲白觉得小尤卡偏离了故事主题,于是向小尤卡讲解白雪公主表达的核心思想:善良、美好、纯净和幸福。

    小尤卡似懂非懂得点点头,紫色眼睛里是对美好未来的向往。

    小尤卡短暂地在唐洲白身边停留了十分钟,又急匆匆地离开,留下一声清脆悦耳的告别声:再见,人鱼先生。

    唐洲白被剥鳞片的伤痛也被小尤卡和他赠送的小饼干治愈。

    小尤卡真是个好孩子。

    而像这样的好孩子,不该生存在奥尔科特家族如此变态的家庭里。

    唐洲白想着,自己出逃的时候,一定要带上小尤卡。

    当天晚上,八点钟,大厅里的座钟刚刚报时,悠扬漫长的钟声回荡在奥尔科特宅邸。

    后花园的一座石楼里,石窗外的月光洒在正在祈祷的小尤卡身上,让小尤卡看起来神圣又美好,白嫩微粉的鼻尖像是被月光吻过。

    “怜悯众生驱散邪恶的无上曙光之神啊,尤卡·奥尔科特在此祈祷,祈祷人鱼先生的伤口早早愈合,摆脱疾病。”小尤卡双手合十,木制吊坠被人捧在手心里,双膝跪在破旧但整洁的软垫上。

    “好啊。”

    一声俏皮挑逗的声音顺着凉爽的晚风飘进小尤卡的耳朵。

    小尤卡猛地睁开眼睛,柔软鲜活的心脏要跳出胸膛,只见一只黑色的乌鸦抬起它黑漆漆的脚丫,用鸟喙梳理着腿上的羽毛。

    它两只黑豆的眼睛看向小尤卡,神秘兮兮地说道:“小甜心,我能实现你卑微的愿望。”

    “只要你同意当我的学徒。”

    说着,从自己身体上拽下一小撮黑色细软绒毛,一副得意的小鸟样。

    小尤卡:“…”

    第56章

    小尤卡虽然年纪小天真, 但他并不傻。

    石窗边上的乌鸦看起来傻乎乎的,一副不太聪明的模样,怎么瞧也不像一个正经的乌鸦。

    “你不信我!你不信我!”那乌鸦被小尤卡不信任的眼神刺激到, 羽毛也不梳了,急得在石窗上蹦来蹦去。

    小尤卡攥紧手里的木坠:这鸟不会疯了吧?

    小尤卡起身, 走到窗边, 把石窗关上, 任由乌鸦急得在外面跳脚。

    原本, 事情到这里该结束了。

    也是在这一天晚上,突如其来的风暴雷雨袭击了蒙特顿王国。

    顶楼外电闪雷鸣, 暴雨拍打木窗的声音小尤卡在硬邦邦床上翻来覆去, 始终睡不着。

    几分钟后,小尤卡裹着破旧的毯子从床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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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瓷白的脚丫踏着灰色地板,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小尤卡并不惧怕惊雷, 只是怕雨水弄脏了自己的屋子,但他还是鼓起勇气, 推开了木窗。

    一个可怜兮兮的小鸟身影缩在石窗边, 浑身湿透, 羽毛可怜兮兮地贴在身上, 像一颗小水球。

    小尤卡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把乌鸦捉进了房间了。

    再次被温暖包围的乌鸦小嘴不停, 忍着通体的寒冷夸奖小尤卡:“小朋友,你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小朋友啊。”

    小尤卡没说话,拿起一旁粗糙的毛巾, 为乌鸦擦拭湿漉漉的羽毛。

    乌鸦感动极了,这可是小尤卡擦脸的毛巾啊。

    只不过, 下一秒,那零星一点感激化为乌有,变成了凄惨的鸟叫声:“杀鸟了!杀鸟了!”

    粗糙的毛巾刮过乌鸦娇嫩的皮肤,几根带着雨水的羽毛沾在毛巾上。

    在乌鸦堪比人面鹰妖的惨叫声里,小尤卡终于擦去了乌鸦身上的大半雨水,把乌鸦搂在破旧毯子里。

    被温暖过来的乌鸦:天使!他一定是天使!

    乌鸦躲在小尤卡被子里瑟瑟发抖,胸脯贴着小尤卡的胳膊,很小声地说道:“看在你这么善良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完成你长久以来的心愿吧。”

    睡梦中的小尤卡没有听到乌鸦的细声低语,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冷冰冰潮湿的梦。

    第二天清晨,大雨初歇,晴空万里,顶楼里是大雨过境后泥土和花草的香气。

    小尤卡刚睁开眼睛,就发现角落里不同往日的景象。

    一根小嫩芽从红砖花盆里发芽,脆嫩嫩的小叶子格外可爱。

    小尤卡从床上下来,小跑着来到角落,双膝跪在地上,紫色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

    发芽了?他照顾了三年的种子终于发芽了?

    曙光教会的大主教曾在三年前给过小尤卡一颗种子,对小尤卡说,只要小尤卡勤勤恳恳照顾种子,爱护种子,那种子会生根发芽,长出一朵绚丽的花,作为回报,花会实现小尤卡内心最渴望的愿望。

    只不过,在小嫩芽的根部有一滩金黄色的液体痕迹,未干透的液体里仿佛囚禁着阳光,微微泛着光亮。

    小尤卡喜上眉梢,又跑到床边,对床上半死不活的乌鸦说道:“小乌鸦,是你做的吗?”

    乌鸦有气无力地哼唧了一声,勉强肯定了小尤卡的回答。

    又哼哼唧唧说了句:“当我学徒,我教你大本事…”

    只要自己再努努力,好好照顾这颗种子,那自己想要见母亲的愿望一定可以实现。

    小尤卡此刻迫切地想和人分享喜悦,想到这里,小尤卡反而突然冷静了下来,他找不到自己想分享的人。

    不,不是的,有一个,有一个漂亮善良的人可以分享。

    小尤卡立刻穿上衣服,抱起花盆离开顶楼。

    为了让种子发芽的乌鸦此刻只剩一口气,它不争气地看着小尤卡离开的背影,泄愤似的哑着嗓子骂了一声。

    明明它在这里,为什么不找自己?

    可恶啊…

    【友情提醒:小尤卡有喜事要和玩家分享,请玩家做好准备,以最完美的形象面对小尤卡。】

    恰逢此时,会客厅的座钟敲响早晨六点的钟声。

    唐洲白在睡梦中被11432吵醒,本来一肚子怨气,但为了刷小尤卡的好感度,唐洲白不情不愿地离开了粉色贝壳床。

    他打打哈欠,懒洋洋地趴在池子边缘,静静等待着小尤卡的到来。

    果然,如同11432所言,不大会,小尤卡出现在唐洲白面前,和小尤卡一同出现的还有一个砖红色的花盆,里面有一颗细细小小的嫩芽。

    那棵小嫩芽如同一根刺,让唐洲白心里微微不舒服,总觉得他好像也曾养过什么花草之类的植物。

    “人鱼先生,你看,我的种子发芽了!”小尤卡伸直两只胳膊,把花盆凑到唐洲白面前。

    又向唐洲白讲了讲曙光教会和自己的关系,以及这颗种子的由来,还有昨晚那只神奇的乌鸦。

    听到这里,唐洲白也看出小尤卡身上的另两个属性:向往光明和具有强烈的信仰。

    曙光教会,一听名字就是正派的宗教,而小尤卡脖子上的木坠也是教会发的,看小尤卡开心的模样,也一定是教会里年纪最小最虔诚的信徒。

    那时候,唐洲白选择强烈信仰的意思并不是指宗教这类的信仰,而是具有自己的信仰,认准自己的定位和理想。

    不过,无所谓了。

    小尤卡也已经很好了,唐洲白确信,只要小尤卡不长歪,长大以后一定是一个正直善良聪明的青年。

    “真好。”唐洲白的困意渐退,他又问了句:“如果长出了花,那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小尤卡把花盆护在怀里,抬头看向唐洲白,特别认真特别认真地说道:“我想见自己的母亲。”

    “她和人鱼先生一样漂亮一样善良。”

    “是一个特别棒的母亲。”

    唐洲白突然有些心酸,也有些感动。

    这些年仆人的冷嘲热讽并没有改变小尤卡的本性,他仍然认为自己的母亲纯洁无辜,是一位合格的母亲。

    唐洲白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伸出手,湿漉漉的掌心摸摸小尤卡的金发,肯定了小尤卡最想被认可的话。

    “是呢,小尤卡的母亲一定是位令人尊敬的女士。”

    闻言,星星点点的眼泪在小尤卡眼睛里积蓄,眼光中的紫色眼睛如同水晶泛着动人心魄的美感。

    小尤卡的嘴角微微颤抖,眼睛再也兜不住眼泪,如同昨晚的雨一样啪嗒嗒砸进砖红色花盆里。

    唐洲白有点手忙脚乱,脑子一时转不过弯儿,且不知所措:“怎么了?是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恭喜玩家,获得:尤卡·奥尔科特的阴影之一。】

    阴影?

    这听起来可不像什么好东西啊?

    “谢谢你,人鱼先生。”小尤卡的手指关节泛白,始终不抬起头,只留给唐洲白一个金色的头顶。

    唐洲白也不好多出声,说了几句:“没事,没关系,不客气。”

    唐洲白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否定了自小尤卡懂事以来听过的所有恶毒言论和猜想,宛若驱散阴云的阳光,驱散了小尤卡的阴影。

    小尤卡的眼泪啪嗒啪嗒又掉了一会,慢慢止住了想要继续哭泣的情绪。

    “人鱼先生。”小尤卡说话声里还带着哭腔,但也很郑重。

    小尤卡问了唐洲白一个不符合他幼小年龄的问题:“您想逃出去吗?”

    唐洲白双眼睁大,下意识眨眨眼睛。

    想逃出去吗?

    当然想!

    但这事怎么能指望小尤卡帮上忙呢。

    “再等等,等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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