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东西吧。”
陈悦齐躺在床上,嘴里没有一点味道,双眼无神地看着徐北光去厨房呈出一碗正在保温的粥,“这是我妈送来的南瓜小米粥,你每次生病都喜欢喝这个,要不要加点糖?”
陈悦齐可怜兮兮地说:“我想配老干妈吃。”
徐北光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淡泊的语气让人无法反驳:“不行,我给你放点不辣的榨菜。”
陈悦齐不敢拒绝,不情愿地被他拽起来喝粥。
“好点了吗?头还疼不疼?”
陈悦齐打了一针又睡了一觉,身体好多了,“没事了。”
徐北光站起身,从外面拎了个笼子进来,陈悦齐看见笼子里的身影一下激动了起来:“绵绵!”
陈悦齐饭也不顾着吃了,绕过茶几,抱起一只纯白色,毛发蓬松的大猫,陈悦齐将脸埋在它身上猛吸,企图补回半月未见的思念,粉色鼻子的小猫咪也伸出爪子抱着陈悦齐的头,喉咙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我看它蛮想你,所以把它给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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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你不知道,我妈让它进笼子的时候它有多乖,肯定知道你回来了。”
绵绵的小鼻子在陈悦齐脸上闻来闻去,两只小前爪轻轻地搭在她肩上。
“那当然!我儿子当然跟我亲!”陈悦齐得意地说。
绵绵是她在去年年末养的中华狮子猫,快一岁了,长得比其他同龄的猫都要大,威武又帅气,是个黏人又暖心的小公猫。
“行了行了,把它放下赶紧吃饭吧。”徐北光催促道。
陈悦齐很听徐北光的话,便把它放下,坐回去喝粥,眼角余光瞥见徐北光的笔记本电脑上显示着一份电子邀请函。
“这是黄老三给我们的。”徐北光淡淡地说。
陈悦齐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邀请函上写得很恭敬,内容是请他们明天在青岸区一个废弃工厂见面。
“为什么要在这里见面?废弃工厂?搞得像要去打架一样,见面的位置不能由我们来定嘛?”陈悦齐眉尖蹙起,严肃地说。
徐北光说:“他说,他愿意放自己南方公司的一半股权和我们和平共处。”
陈悦齐不屑冷哼一声:“笑死,我们需要?”
想到孙祎还在自己的意识海,她也不愿意回忆过去。
徐北光看向她:“三个月前你从澳洲回来后,他就一直躲着不肯露面,我还以为他躲国外去了,谁知道他一直蛰伏在国内,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中国境内不许动用私法……”
“他的犯罪证据已经掌握在我们手中了,直接抓了就好了。”
“查不到他的位置,他这次露面对于我们而言是一个机会,可以用谈判的方式见面然后一网打尽。”
陈悦齐淡淡地说:“那就明天下午见面吧,晚上我给钟宁打个电话,有上面的审批,做起来事半功倍。”
“嗯,对了,黄老三他们约定的废弃工厂我查了一下,以前是奚家的产业来着。”
“奚家?”陈悦齐一惊,“他们是合作了还是怎样?”
徐北光淡淡地解释:“没有,我问过奚家的人,他们说黄老三一年前找过他们求合作,可是人家看不上他给拒绝了,这个工厂是奚家卖给他的。”
“卖给他的?”陈悦齐深想了一下……
工厂的布局他们不是很清楚,万一里面藏了一些人,或者藏了一些对他们不利的东西,那就只能束手就擒。
这是让陈悦齐最不爽的地方,她办事向来会把对方的底细摸清,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把厂子的图纸问奚家要一下,就说我们借用,事后一定重礼相谢。”
以他们多年的默契,陈悦齐不用多说,徐北光就知道她想干嘛:“那我叫人去把点踩好,你身体没好,这件事我来办。”
“把点踩好,人布置好,图纸尽快拿过来,逃生路线我看一下就好了,”她又转头对徐北光说:“我租的那个房子你帮我退租了吧,这两天叫人去把我东西搬回来。”
徐北光严肃地看着陈悦齐:“你在深圳出了那么大的事怎么不打个电话回来,还有,你是怎么从深圳回来的?”
这是,兴师问罪啊。
陈悦齐正喝着粥,被呛了一下,她擦了擦嘴解释道:“是我爸说有一批货,是国外的一个买家需要,非要明锐集团老板的亲近人送,以保证货物的质量……”
“什么鬼要求!你怎么没提前跟我说。”徐北光低骂一句,他剑眉微蹙也不忍责怪陈悦齐,把语气一降再降。
“我这不是在跟你说嘛……”陈悦齐无奈地摊手,“我也打听出了是谁勾结海盗绑架我,害得我落水,就是任琦那个女朋友……”
徐北光无语地转头,手肘搭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双手微微握起:“任家出事儿了。”
“什么事?”陈悦齐猛地从弹起,眼睛死死盯着徐北光。
他偏头,叹了口气,“我叫人找你的时候,南方那边给我来了消息,说你出事第二天,任琦的妈妈出车祸死了。他们家的钱和融资借来的钱全部投进了新工程,就差尾款没到账,现在他妈妈过世了,银行不给贷,那些债主也找上门儿,可是钱已经投进去了,工程也开工了,钱怎么可能吐出来。现在好了,银行的钱没贷出来,剩余的工程无法进行,到时候只能做烂尾楼处理,也许还能偿还一点债务。”
“他一个活在母亲庇护下的二世祖,身无一技之长,这不是死定了嘛。”
徐北光斜睨她一眼,提醒道:“你可别在这里又软弱慈悲起来了。”
陈悦齐双腿曲起,下巴搁在膝盖上,双眼空洞无神地望着客厅里没有打开的电视,默默地说:“不是我非要婆婆妈妈,只是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对我们的影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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