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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过去之后,陈氏连忙打开食盒,端了一碟子点心给他吃,还给他拿了一牛皮袋水,生怕他饿着了渴着了。
宋文怕妻子受凉:“夫人,我们上马车再吃吧。”
田恬摇头:“就在这里吃,我现在对气味敏感,马车狭小,等会儿怕忍不住反胃。”
宋文只好依她。
薛公子看着两人恩恩爱爱的场景,不知为何,陡然生出一股子羡慕,他的妻子也是个秀外慧中妇人,只是缺了灵动,做事一板一眼,也缺了让他心动。
他不由想着,若昔年不曾退婚,也许如今陈氏应该等的是他,他可能也会如宋文般归心似箭。
他们可能也会过的很恩爱甜蜜。
宋文囫囵吞枣吃了几口,又连着喝了小半袋水,这才带着田恬上马车。
车内,田恬忍不住关心:“考的如何,感觉有多大把握?”
宋文想了片刻:“多大把握不敢说,我只是觉得不难,考官出的题目,我都能答的上来。”
“尽力便好。”田恬不求大富大贵,只要他们一家人平安健康便足矣。
回到家中,田恬立刻叫来福备水,锦绣备饭。
待宋文沐浴更衣完毕,即可吃上热腾腾饭菜。
“这三日辛苦了,三爷用完饭赶紧去睡一觉。”田恬坐在旁边替他布菜。
宋文点头,他确实累极。
这天,主考官拿着一篇文章进宫见新帝,请新帝阅览。
主考官神情激动不能自己,已经多少年了,不曾见过如此锦绣文章,就算是为官几十载的他,也不一定能写出此等绝妙文章。
新帝见主考官盛赞,亦不由来了兴趣,拿起文章读了起来。
越读越感觉此人大才,读完之后,竟有一种意犹未尽之感。
新帝看了写此文章的考生。
宋文!
新帝皱眉:“怎么感觉这宋文如此耳熟?”
一旁伺候的太监总管及时提醒:“陛下,好像宋家二房,排行老三的那位,也叫宋文,不过宋文当初犯了错,被宋老夫人逐出家门,也不知此宋文是否为彼宋文。”
当初新帝刚刚登基,要对宋家人进行一一奖赏,宋老夫人亲自进宫,祈求新帝免去宋三公子直接入仕机会,新帝答应了。
新帝恍然大悟,随即看向主考官。
主考官连忙应承:“此宋文正是被逐出宋府的宋文。”他早已把考生家世打听清楚。
新帝龙颜大悦,宋尚书终于后继有人,这宋文青出于蓝,可能以后比宋尚书还要走的更高更远。
宋府翻案之后,先皇病重,新帝虽一直照顾先皇,亦能随时知晓京中之势,宋家老夫人以及宋冲宋渊等人的动作,他都看在眼里。
原想着暗地里观察,看谁适合继承宋尚书衣钵,但很可惜,宋冲宋渊皆心术不正。
宋文从未入过他的眼,他时常闷在屋中苦读,新帝对他一知半解,直到他为了糟糠之妻不惜放弃仕途和宋三公子的身份,他打心里敬佩他是个男人。
之后他又淡忘于他的视野,随着先皇驾崩,他紧接着登基,事情多的忙不过来,他已经把宋文抛之脑后。
没成想科举考试,他竟然给他如此惊喜。
此人不论才学,品行,皆为上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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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是最合适接替宋尚书成为他左膀右臂之人。
作者有话说:
晚安,么么哒。
第133章 上门婿
转眼到了放榜的日子, 田恬已经五个月的身孕,肚子高高隆起,走起路来都很吃力。
马车内, 宋文帮她揉着腰,心疼道:“你身子不便, 今日在家里待着便好。”
宋文手法真不错, 田恬一脸享受, 带着笑意道。
“今个儿是放榜的日子, 我怎能不来。”不仅她要来,还把桥桥带上了,如此重要的日子, 关系到宋文的前程。
宋文说不过她,一脸的无奈, 手上动作不停, 试图通过按摩减轻她的酸痛。
桥桥在一旁看着爹爹的手在娘亲腰上摸来摸去,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 满是不解:“爹爹,你在做什么?”
宋文温柔的看着她:“娘亲怀着弟弟很辛苦,身子酸痛,爹爹这是帮娘亲揉呢。”
田恬笑着道:“爹爹帮娘亲揉, 娘亲身子能松泛很多。”
桥桥点头,似懂非懂的也伸出双手, 在另一侧帮田恬按,只是小孩子不懂什么叫按摩,双手在田恬腰间戳来戳去, 声音软糯。
“桥桥也帮娘亲揉。”
田恬宠溺的揉了揉桥桥的发鬓:“真是娘亲的心肝, 知道孝顺娘亲了。”
桥桥笑眯了眼, 双手依旧不停。
马车行驶了一个时辰左右,终于到达了放榜地点附近。
今日是放榜的大日子,参加会试的举子以及他们的亲朋,全部来到现场等待着,车马人实在太多,挤都挤不进去,田恬他们的马车只能放在远处,然后下车走进去。
宋文见这么多人,眉头打结,担忧不已:“夫人,人实在太多,要不我给你们找个茶楼,你们上茶楼等待着,我和来福去看榜如何?”
田恬本想亲自过去,无奈腹中还有孩子,她必须为孩子考虑:“行,就按你说的办。”
放榜地点四周几乎都是茶楼和客栈,宋文很快便为田恬找了一个二楼雅座靠窗户的位置,从楼上往下看,可以清晰看到放榜情况。
今日的雅座尤为的贵,要十两银子。
平日里田恬肯定舍不得,不过今儿个是宋文的大日子,她就奢侈一把。
他们进了雅间,外面还没放榜,田恬道:“三爷,你先坐会儿,等放榜了再下去。”
宋文点头:“成。”随即坐在妻子身侧,继续为她按摩。
田恬乐的享受,俏脸上满是笑意,视线落在下面距离放榜处最近的地方,疑惑道:“三爷,你瞧那边是什么情状,那人带了好多人,好像不是来看放榜的,更像是来打架抢人的。”
宋文伸脖朝下面看了看,下面有不少人带了许多家丁过来,瞧他们那样子,应该就是抢人的。
“听说过榜下捉婿吗?”宋文说出自己的猜想:“我瞧着那些人应该就是想抢人的。”他们见到才貌双全的进士,若未成亲者,就会动手抢人,然后回去和他们的小姐成亲。
田恬有些急了:“若他们看上你了怎么办?”
宋文哭笑不得:“我已经成亲,夫人想多了,人家抢人之前,肯定也会问清楚的。”
田恬不以为然,他脸上又没写了已成亲三个大字:“三爷才貌双全,名满京城,肯定会引人争相哄抢,为避免让人误会,等会儿你抱着桥桥去看榜。”抱着孩子去,应该不怕被挤,前面还有来福开道,问题不大。
“成,都听夫人的。”宋文哭笑不得。
田恬露出笑颜。
不一会儿,一群官兵开道,为首的官兵拿着一张皇榜,走到放榜处贴上。
下面的人疯一般挤过去,举子们一目十行的扫视着皇榜是上的名字,希望可以在榜上看到自己。
宋文唏嘘不已:“我还是等下下去,人太多了。”他还要抱着桥桥,人太多危险。
随着查看的举子越来越多,下面的情状也愈发混乱,有的人高呼中了,有的人垂头丧气,痛苦不已。
榜下捉婿的那些人,眼睛泛着绿光,盯着那些中了的举子看,大多举子已经成亲,好容易碰到一个未成亲的,好几队人马争相哄抢起来,一时间吼声震天。
田恬小嘴张成了o字型,太夸张了。
一波又一波垂头丧气的举子离开,没一会儿,下面已经没那么挤了,宋文和田恬说了一声,遂带着来福,抱着桥桥下去了。
宋文身材高大,俊美儒雅,不管走到哪里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榜下捉婿的人见到宋文从茶楼走出,一时间都忍不住把目光朝他聚集,忘记了哄抢。
“这等人才,龙章凤姿,可惜了,已经有孩子了。”
“不知道他中了没有,瞧着他气度不凡,成竹在胸,估计有可能会中。”
“在场的举子,谁不是成竹在胸,中的人不足十中之一,看外表如何能看出来。”
大家莫名给他让出一条道来,都想看看他是否金榜题名。
薛公子也在人群中,他刚从茶楼出来,之前小厮已经帮他看过榜,他中了二甲
进士,此时他的目光也落在宋文身上,想知道他考的如何。
宋文抱着桥桥顺利走到皇榜跟前,只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一甲第一名。
宋文喜不自胜。
来福不认识字,还在朝着皇榜不停张望,宋文道:“不用看了,我们走吧。”
来福还以为老爷没中,连忙应承着,说话都比之前小声了。
大家也都以为宋文没中。
“瞧吧,看他成竹在胸又怎样,还是没中吧。”
“哎,果然人不可貌相。”
田恬下楼走到宋文跟前,宋文眉头紧皱:“夫人,你怎么下来了?”
田恬笑着道:“我瞧着人不多了,才下来的。”不然她哪里敢轻易下楼:“没事,这次没有中,咱们三年后继续,一次不中的人多了去了,我相信你下次肯定会中的。”
宋文皱眉:“谁说我没中的?”
众人议论声停止,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宋文搀扶着田恬的手,把她带到皇榜前,指着第一道:“我是甲等第一。”
田恬震惊的双手捂嘴,不敢置信。
人群中爆发出议论声。
“他是甲等第一,老天爷,简直了。”
“我还从没见过得了甲等第一名的,居然如此平静。”
“对啊,他若是不说,谁知道他中了。”
田恬忍不住道:“那你怎么一副没中的表情?”害的她怕他伤心,还特意下楼安慰他,结果人家中了甲等第一。
宋文哭笑不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金榜题名固然高兴,但他就是个内敛的性子,让他大庭广众笑出声来,他做不到。
“走,我们这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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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决定好好给他热闹一番。
宋文把桥桥交给锦绣,小心搀扶着田恬,一家三口往回赶。
待他们走后,人群里再次热闹起来。
“好羡慕那怀孕妇人,她相公好宠她,成了甲等第一,以后肯定平步青云,居然没有半点架子。”
“哎,这样的男子,为何如此早便成亲了,若没有成亲,就是驸马也当得。”
“可不是,哎,说来说去,这都是命。”
薛公子原本中了二甲进士,心里还很高兴,可看到宋文中了甲等头名,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虽然还未殿试,但以宋文的成绩,肯定位列三甲,就算不是状元,也是榜眼或者探花。
他们之间根本无法比拟。
宋府,老夫人也派人去看了榜,得知宋文中了甲等头名,气的进气多出气少。
那个忤逆不孝子,竟然真的中了。
还是甲等头名。
这简直让她如鲠在喉,如芒刺背。
老夫人气的把房里能砸的东西,全部砸了个稀碎。
大少夫人和二少夫人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生怕被殃及池鱼。
科举极难,谁也没想到宋文真的就中了,他以前在望竹轩经常闭门不出,不显山不露水,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人,如今竟然让人大开眼界。
老夫人应该也是后悔的吧,若当初知道他有此等才华,不论如何也不会把他逐出家门。
若宋文如今在宋家,甲等头名,那是何等风光,就连公爹官拜尚书,曾经也是科举进士出身,也不过进士第六名。
宋文完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为宋家光宗耀祖。
老夫人看着地上一地的碎片,气不过,冷冷道:“就算中了甲等头名又如何,他最多不过是进入翰林当个修撰,我儿宋冲和他平级,以新帝对我宋家的情分,我儿宋冲肯定扶摇直上。”
大少夫人二少夫人不敢说话。
老夫人依旧自顾自的道:“那个忤逆子行事固执,又没有强有力的姻亲,朝中更没有可用的人脉,他想要往上升,痴心妄想。”
“且等着瞧吧,他总有落难哭求的那天。”
田恬当晚吩咐锦绣整治了一桌丰盛的宴席,主仆齐齐聚在一起,为宋文庆祝。
宋文也十分高兴,当晚喝了不少酒。
金榜题名乃四大喜事之一,他面上看着淡然,内心实则波澜起伏。
酒过三巡,宋文拉着田恬的手:“夫人,以后我们再也不用过苦日子了。”
田恬笑着点头。
之后的日子,宋文不敢因为中了甲等头名而懈怠,依旧把自己关进屋子里温书,很多邀他赴宴的请柬,一并被他拒绝。
春闱过后,便是殿试,届时由皇上亲自主持,他必须在皇上面前脱颖而出,不能出丝毫纰漏。
作者有话说:
先更新一章,之后还有,潺潺尽量在今晚完结这个小故事,么么哒。
第134章 上门婿
四月殿试时, 田恬肚子已经六个多月,将近七个月了,圆滚滚的, 如同西瓜似的。
田恬整个人也跟着胖了一圈。
殿试当天,田恬带着桥桥, 亲自送宋文至大门口, 目送他上车进宫。
临行前, 宋文拉着她的手叮嘱:“在家里好生歇息, 我殿试完便回来,等我。”
田恬点头,叮嘱他放松心情, 别见到皇帝便紧张。
宋文笑着应承。
夫妻俩在门口说了好一会儿话,宋文才坐上马车进宫。
今个儿是宋文的大日子, 田恬在家里也睡不着, 带着桥桥在屋子里玩,静等宋文回来。
其实以宋文的才华, 又是甲等第一名,状元八成就是他了,只是田恬做为他荣辱一体的妻子,还是会忍不住紧张。
宋文确如田恬所想, 在金銮殿上大放异彩,新帝十分欣赏他, 当即钦点他为新科状元,赐进士及第。
不多时,来福一脸喜色回来, 满头大汗, 气喘吁吁。
田恬连忙坐直了身子:“可是三爷中了状元?”
锦绣连忙给来福倒了一杯茶水, 让他喝口茶顺顺气。
来福道谢,接过茶水牛饮几口,随即噗通一声跪下,神情激动不已:“恭喜夫人,皇上钦点三爷为新科状元,如今三爷官帽插花,身披红绸,骑着御赐的高头大马,正走过天街,奴才趁着这功夫,连忙回来禀报夫人,给夫人道喜了。”
桥桥激动不已,听着爹爹骑大马,连忙要去看。
锦绣生怕田恬听了桥桥小姐的话,也生出去的心思,连忙劝阻:“夫人,您现在不便出去,今儿个围观的百姓铁定很多,四处水泄不通,您去了怕是不安全。”
田恬点头:“我知晓的。”没去看不打紧,晚上宋文回来,让他穿着状元袍在她面前走一遍便是。
只可惜田恬的愿望没有实现,宋文晚上很晚才回来,田恬那时候已经睡着了。
翌日,田恬醒来,见到旁边睡的正熟的宋文,没舍得叫醒他。
宋文睡到中午才起床洗漱。
饭桌上,田恬忍不住问:“皇上可有赐予你官职?”
宋文道:“应该是翰林院修撰,只是现在旨意还未下达。”不过八九不离十。
历代状元皆是先进翰林,随后慢慢高升。
田恬点头:“挺好的。”虽然是个六品小官,但翰林院素有储相之称,且算是天子近臣,升迁的几率比旁的官职要快上许多,一旦被皇上看中,一步登天亦不是难事。
果然,宋文的猜测没错,几日后,旨意下达,确实授翰林院修撰一职。
宋文有了官职,整个人忙碌起来,陪田恬的时间便少了,随着田恬月份越来越大,她又买了两个丫鬟,一个小厮回家伺候。
一进的小院房间不多,田恬如今没有多余银钱换地方,宋文刚上任翰林修撰,他的俸禄也是杯水车薪,只能找木匠定做了上下铺架子床,方便丫鬟仆从们晚上歇息。
田恬九个多月时,宋文连忙找了好几个经验丰富的稳婆,花重金为她们在旁边租下一个小院,便于妻子发动的第一时间,她们能及时赶过来。
田恬是在黄昏发动的,她刚吃过晚饭,宋文带着她在外面散步,他们房屋后面有一条小河,水质澄澈,柳树依依,傍晚微风习习,吹在身上别提有多舒适。
田恬走着走着便感觉腹部一股暖流奔涌而出,她低头一看,白色的襦裙已经打湿大半,脸色巨变:“三爷,我羊水破了,快生了。”
宋文亦脸色大变,连忙把她打横抱起:“别怕,我们这就回家。”随即又吩咐旁边的来福:“赶紧去把稳婆找来。”
“是,大人。”来福快步离去。
宋文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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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到家时,稳婆已经在小院里忙活开了,厨房里已经生气袅袅炊烟,丫鬟们在里面烧水。
宋文连忙把人抱进房间。
几个稳婆跟着进去,随即把宋文赶了出去。
宋文已经当过爹了,知道规矩,乖乖在门口等着,焦急的来回踱步。
桥桥已经三岁了,逐渐懂事,听闻娘亲在房间惨叫,亦在门口乖乖站着。
屋内,田恬疼的不行,叫喊出声。
稳婆们细细安慰,教她如何用力。
随着血水一盆一盆的从屋内端出,宋文心提到了嗓子眼。
原主这具身子已经生过一个,田恬生第二胎倒没有受多大的罪,进去不过一个时辰,顺利生下一个白胖小子。
宋文听到婴儿啼哭,连忙问房里的产婆:“夫人如何,可还好?”
片刻,房门打开,产婆抱着包裹好的婴儿出来道谢:“恭喜大人,母子平安,夫人为您生下一个大胖小少爷。”
宋文激动不已,连忙伸手接过孩子,迈步往里走去。
桥桥这时也跟着走了进去,一双眼睛都在小弟弟身上来回转悠:“爹爹,弟弟好小啊。”
宋文笑道:“你以前生下来也这样小,之后才慢慢长大的。”
屋子里还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田恬虚弱的躺在床上,被褥盖的很厚实,只露出一个头来,她脸色惨白,一头乌发全部被汗湿,甚至有的发丝还因为过度挣扎打了结,不难想象她之前经历了多大的苦楚。
“夫人,你受累了。”宋文一脸心疼的看着她。
田恬视线落在襁褓婴儿身上:“给我看看儿子。”
宋文点头,把孩子小心放在她的枕头跟前。
小子白白净净的,看着胖乎乎的,眉眼长的非常像宋文,以后长大肯定也是个无双美男子。
田恬心都要化了。
桥桥趴在床边,也跟着打量弟弟,一家四口温馨至极。
“我终于生了一个儿子。”又是哭又是笑,情绪十分激动,原主做梦都想要个儿子,田恬不激动都不行。
“夫人,别哭,你现在在坐月子,月子期间,心情不能大起大落。”
田恬点头:“我就是情不自禁。”
宋文拿出手绢,小心帮她拭泪。
“三爷,给儿子取个名字吧。”田恬道。
宋文点头,思索好一会儿:“夫人,叫宋真如何?”
田恬笑道:“寓意愿望成真吗?”
宋文也笑:“咱们现在儿女双全,可不就是愿望成真,再者我也希望这个孩儿少时能天真烂漫,成人后真独简贵。”
“好,那就叫宋真。”田恬一锤定音。
田恬生儿子的消息,很快传进老夫人的耳朵里。
自从宋文中了进士后,老夫人便十分留意他们的动向。
老夫人气的心口痛,完全淡定不下来,立刻派人把大少夫人和二少夫人请到世安院。
大少夫人和二少夫人正在外面逛绸缎庄,她们都是贵女出身,有共同话题,相互谈的来。
大少夫人心里是个有成算的,现在自家大爷需要老二家的扶持,她便和二少夫人交好,成日里两人凑在一块研究吃喝,研究穿着打扮,还研究如何除掉爷们后面的姨娘们。
大少夫人和二少夫人临时被叫回府里,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刚进世安院就被罚跪,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们一个个还有闲情逛绸缎庄,自己肚子里没货难道不着急吗?”老夫人气的胸膛快速起伏,一旁的嬷嬷连忙帮她顺气:“老夫人,您别动怒,大少夫人和二少夫人都还年轻,需要慢慢教导。”
“年轻?一个进门四年多快五年了,一个进门也有一年了,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还年轻?
那狐/媚子比老大媳妇还晚进门一年,人家三年前不仅生了一个女儿,如今又为那逆子添了一个儿子,怎么都是女人,人家能生,你们怎么就不行?”
越说越生气,老夫人冷冷道:“你们俩成日就知道对我这老婆子阳奉阴违,我当初是怎么跟你们说的,怀不上就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大度些,找些老实可靠的人伺候爷们,为宋家开枝散叶是大事。
你们倒好,一年了,肚子里没货,也不给爷们找些可心的人伺候,你们瞧瞧你们那后院,那些姨娘都是些什么货色,难怪老大老二不愿意宠幸。”
大少夫人二少夫人见老夫人正在气头上,齐齐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
心里却同时怨上田恬,其实更多的是羡慕。
她竟然又生下一个儿子,所有风光都被她占完了。
老夫人喝了一口茶,顺了顺气,一锤定音道:“既然你们不自觉,那便只有我老婆子自己上心了。”随即拍拍手,六个长相貌美,身材多姿的妙龄女子走进房间行礼,那声音又酥又媚,男人听了,恐怕连魂都没了。
大少夫人和二少夫人看到六个环肥燕瘦的美人,脸都绿了。
“老大老二每人三个,你们没有说不的权利,自己肚子不争气,那就别拦着其他人进门。”老夫人视线扫过六个美人,越看越满意,她就不信如此美人进了宋府后宅,还能生不出儿子来。
大少夫人二少夫人因为没生孩子的事情,始终没有底气,老夫人往房里塞人,她们亦是敢怒不敢言。
“老大媳妇,你先选三个,剩下的便是老二的。”老夫人道。
大少夫人脸色精彩至极,最终还是起身走到六个美人跟前,来回打量。
她本想选三个不那么出类拔萃的,可六个美人个个出色,难分伯仲,大少夫人不敢明面上开罪老夫人,只能顺势选出三个丰韵美人,她们看起来很适合生儿子。
老夫人这才满意点头。
作者有话说:
今晚就写这么多吧,明天写完这个小故事,潺潺甲流了,实在太难受,必须要滚去睡了,宝子们晚安,注意防护,现在甲流太严重了,潺潺一家都沦陷了,呜呜呜。
第135章 上门婿
时间转眼而过, 很快一月过去,田恬也可以在附近四处转转。
宋真一天一个样,原本就胖乎乎的, 现在他的手臂和大腿就像藕节似的,一节一节的, 田恬每天帮他换尿布时, 都会戳一戳, 稀罕的不行。
日子越来越好, 可这天,田恬一家收到个沉重的消息,击碎了他们的笑容。
接到梁州仆从传信, 宋文的娘亲在为奴时,不幸感染重病, 已经离世。
宋文自从进京后, 先后托了不少人寻找,一年多以来, 从未放弃。
这则消息对他们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一时间,小院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宋文变的沉默,每日在翰林院忙到很晚才回家, 不到半个月功夫,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田恬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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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 疼在心里,明白他失去至亲的痛苦,他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只能利用忙碌减轻难过。
夜晚, 田恬半躺在床上, 看着刚沐浴完,迎面朝她走来的男人,俊美的脸轮廓分明,下颌线十分明显,这段日子消瘦太多:“三爷,咱们为婆母建一个衣冠冢,风风光光为她办一场葬礼如何?”她虽然刚出月子,身子还未完全恢复,但眼前这人是她的丈夫,她不想他什么都闷在心里,独自伤痛难过。
宋文掀开被褥躺下。
田恬主动靠过去,纤细的双臂环住他的精腰。
“婆母走了,你还有我和孩子,一定要振作起来,婆母若有在天之灵,定不愿见你如此折磨自己。”
“我看着也很心疼。”田恬整个人依偎在他胸膛:“等你以后有时间了,咱们再去梁州那边拜祭婆母,以全孝道可好?”
好一会儿,宋文终于出声,道了一声好:“那娘亲衣冠冢的事情,劳烦夫人操持。”他刚进翰林院,如今正是表现之时,能不因私事告假便不要轻易告假。
再者夫人做事稳妥,他相信她能办的很好。
田恬连忙点头,应承下此事。
宋文反手搂住她:“待日后有时间,我定亲去梁州接回娘亲,把她和父亲葬在一起。”
田恬点头。
半月后,宋二老夫人的葬礼如期举行,她的衣冠冢也立在不远处的梅山之上,和冯玉的墓挨的很近。
宋文情绪终于绷不住,跪在宋二老夫人墓前,哭的泣不成声。
田恬带着桥桥也跪在一旁,宋真年纪太小,如今进入十月,她没敢把他带出来,怕着了风寒。
此事过后,田恬一家慢慢步入正轨,宋文也没有之前那般伤痛,恢复许多,一心扑在翰林院,每日忙的很晚才回来。
田恬恢复了之前曼妙身段,因着又生了一个儿子的缘故,如今身子比之前更加丰韵些,不过她将养的好,气色红润,肤白如雪,整个人看起来粉面桃腮,妩媚动人如芍药一般妖娆绽放。
临近除夕,这天下午,田恬正在小院忙着指挥下人杀年猪,桥桥在一旁看的兴致勃勃,宋文拿着一张明黄圣旨回来,俊美的脸神情激动,喜上眉梢,一副好事将近的样子。
田恬震惊,连忙朝他迎过去:“三爷,你今儿个怎地这般早便回了?”以前不到天黑,很难见到他人。
桥桥像个小炮仗朝着宋文扑过去:“爹爹。”声音带着无与伦比的喜悦。
宋文顺势抱起桥桥,随即走到田恬跟前,一脸喜色:“瞧瞧这是什么!”随即把明黄圣旨递给她。
田恬接过圣旨看了一遍,整个人差点没站稳栽倒在地。
这这这
这不是真的吧?
陛下授宋文暂代户部侍郎之职!
虽是暂代,但户部侍郎仅次于户部尚书,若说户部尚书是户部一把手,那户部侍郎便是二把手。
“三爷,这到底是什么情状?”为何陛下会如此委托,这对于在翰林院待了大半年的宋文来说,可谓一飞冲天也不为过。
难道天子近臣升的真有那么快?可遥看历史人物,亦没有如此破格提拔之人。
宋文把桥桥还给锦绣:“桥桥,爹爹现在和娘亲有正事要谈,等会爹爹再陪你玩可好?”
桥桥乖巧点头:“好,爹爹说话算数。”
“自然算数。”宋文笑。
桥桥在院子里继续看杀年猪,宋文携着田恬的手,夫妻俩进屋说话。
刚进屋子,田恬便迫不及待的问:“三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文自顾自在桌前倒了一杯茶水,轻抿了一口,坐下道:“最近陛下总为修路烦忧,借用你之前的俗话,要想富先修路,陛下登基之后,想大肆改革,只是改革之前,修路是最基本的,亦是重中之重,只是问户部拿银子时,户部拿不出来,究其原因,几乎这里受灾,那里天公不作美,导致很多地方没有税收不说,还拿了许多银两出去填补亏空赈灾。”
田恬不解:“那和你擢升有何关系?”
宋文娓娓道来:“我身为翰林编撰,平时掌修国史,掌修实录,记载陛下言行,偶然间听陛下说起泗州大旱,颗粒无收,我发现不对,如实禀报陛下,之前我经常抄书,山川历史,人物传记,妖魔精怪类的,都知道一二,其中泗州我亦有所了解,那里虽然山连着山,很是贫穷,但建立了水利工程后,以梯田形式放水灌溉,亦成了鱼米之乡,奏折上写着大旱颗粒无收,实属无稽之谈,我把疑惑禀报陛下,陛下自会派钦差大臣下去查证,一月时间,证的我所言非虚,陛下爱材,把我调任户部委以重任,暂代户部侍郎之职。”
田恬点头:“陛下真是慧眼独具。”
宋文哭笑不得:“只是暂代,能不能坐稳这个位置,就看我接下来的成果。”宋文拉着田恬的手,感慨道:“陛下把我放在户部,其一是爱材,其二是想借我之手查出更多的不对之处,我之前抄书涉猎极广,全国各地的山川地貌我皆知道一二,我去户部翻看往年税收,定能有所收获,陛下也想借此拔除一些贪官,聚齐钱财继续修路。”
田恬点头。
宋文:“若我此次做的好,户部侍郎便坐稳了,若是没有成绩,估计陛下会对我失望,此后升迁之路艰难。”
田恬为他加油打气:“三爷文采斐然,自然是马到功成,这户部侍郎之职非你莫属。”
“你呀,就知道说好话与我听,翻查往年税收,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田恬也知道难,但不以为然,她相信宋文:“你以前在四海钱庄做管事,能把四海钱庄做的有声有色,绝对是你能力出众,你当初在四海钱庄管钱,如今在户部也算是管钱,你肯定可以胜任。”
宋文哭笑不得:“那便承夫人吉言。”
田恬笑,捧着明黄的圣旨看了一遍又一遍。
她男人真是出息,户部侍郎可是从三品,一下从六品跨越三个品级,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宋文一跃成为户部侍郎,震惊朝野,很多老臣站出言明不妥,是新帝力排众议,推他上去。
宋文现在是新帝眼前,最红之人亦不为过。
宋府,世安院。
老夫人得知此事,郁结于心,心中极不甘心,原以为那逆子入朝之后,没有人脉帮扶,肯定走不长远,但现实与她所想恰恰相反,不到一年时间,他从六品翰林修撰一跃成为从三品的户部侍郎。
虽是暂代,但可以想见新帝有多宠信他,他日定然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宋冲如今还是六品内阁侍读,没有一点变化。
对比之下,老夫人直接气的病倒了。
大少夫人和二少夫人一起到世安院侍疾,明着是照顾老夫人,内里巴不得这老婆子赶紧死掉才好。
如今大爷二爷迷恋后宅新纳的几个姨娘,十天半月都不去她们房里一次,她们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丈夫的宠爱,自然恨上了老夫人这个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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