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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变数(第2页/共2页)

显是更迫不及待的那个人。

    哼着歌上电梯,又在即将推开门的时候与几位搬运工撞了个满怀。

    他们正从陆颂衍家出来,一人抬着好几个密封的箱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东西。

    喻忻尔还觉着诧异,进门瞥见身处沙发的陆颂衍。

    问道:“我看他们搬走了很多东西,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陆颂衍手握香槟杯,慢条斯理摇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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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睨着她,有让她过去他身边的意思。

    喻忻尔心思自没在那些插曲上,确认大门关上后踩着高跟鞋朝陆颂衍的方向迈近,过程不忘展现自己曼妙的躯体。

    她站着,而陆颂衍懒散靠着,伸手,扶着她,喻忻尔顺势转了一圈。

    张扬的甜味顺着她的动作扩散在空气中,汇聚成隐形的线,摄人心魄。

    陆颂衍很喜欢一些味道带给他的愉悦感,更何况这是他说过最喜欢她喷的一款香水,玫瑰与麝香的结合好似在形容她,美丽又危险。

    如她所愿,陆颂衍的表情是享受的,他更爱这般迷人的她。

    手边一用力,轻而易举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再稳稳接住。

    自然也有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游走的权利:“这件是我给你买的?”

    “嗯啊,还是你贵人多忘事。”喻忻尔控告,“不过也算不上是你买的,因为是我看上,戴安去拿货。”

    但花的是陆颂衍的钱。

    “眼光不错。”陆颂衍难得在这种事情上如此称赞她。

    却道:“以后只能在我面前穿。”

    “凭什么呀。”喻忻尔并没有顺着他的意思,“我现在人气高,多的是喜欢我这么穿的人。”

    “看着不舒服。”陆颂衍将手落在她的胸口处,沿着低胸的设计在她皮肤上游走一圈。

    喻忻尔被痒到往后躲,低笑:“那么霸道?”

    她没当真,陆颂衍又不是那种闲着无事喜好管这管那的人,更何况他们是什么关系,他在意她穿什么衣服干什么。

    于是再补充:“我的衣服,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未曾想得到陆颂衍的回应:“你想穿的那些怕是已经在楼下垃圾站里。”

    喻忻尔抱着他的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想起撞见的那几个搬运工,立刻爬起身,快步上楼查看。

    衣帽间一如既往的整洁,显然是被专门收拾过,但里面是清一色的素色衣物,有好几条她特别喜欢的艳丽礼裙都消失不见。

    来不及心疼,想起什么,她又打开另一个衣柜。

    果然——只留下一排情/趣/内/衣是浓色系。

    “今晚穿那一套。”陆颂衍出现在她身后,提醒。

    喻忻尔越想越气,哪还有什么调/情的心情:“好好的衣服,为什么说扔就扔?”

    陆颂衍表现得理所应当,只用她说过的话回应她:“我出钱买的衣服,有权利决定它们的去留。”

    喻忻尔跟不上陆颂衍的脑回路。

    甚至在过来前,她还坚信陆颂衍那些只是玩笑话。

    但现在眼前的一切似乎在告诉她——这是陆颂衍对她的控制欲。

    是的,是控制。

    她是他的人,所以不该让别人觊觎,她的美不能让外界看见。

    “那我以后只能穿这种死气沉沉的衣服?”喻忻尔无奈问道。

    陆颂衍答:“除非在我面前。”

    这是喻忻尔初次感受到被操控,而她甚至没有说不的权利。

    虽然只是几件衣服,还不是花她的钱买的,她不至于心疼。但心有不满,将恼意都写在脸上。

    她一旦表现出不开心,陆颂衍自甘愿哄她。

    但也只是说了句:“明天再带你去买新的。”

    喻忻尔心里窝着火,她多讨厌这种任人宰割的生活,偏偏这都是自己选的,只能自己承受。

    晚上更不乐意卖力,虽是听从指示穿上红丝袜,但也如死人一样,躺着不肯动。

    直到陆颂衍嫌烦,耐着性子使唤:“起来。”

    她才乖巧起身,盯着他。

    “坐上来。”陆颂衍接着道。

    喻忻尔咬牙照做。

    “快点。”指示声还在继续。

    喻忻尔拿自己当傀儡,但表现得心不甘情不愿。

    “你有很大的意见?”陆颂衍也被她烦到不行,转而抽了根烟,两人隔着烟雾对视。

    喻忻尔停下动作,让自己喘口气。

    才以冷静清醒的姿态问:“我在想,你我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她知道,算是见不得人的,没有名分,她也不是想要个名分。

    只是越想越憋屈,自己真的要听他的话,听到这个份上吗。

    陆颂衍抽着烟,倒也没急着让她继续,随性回答:“你想要什么关系,那就是什么关系。”

    看吧,他还是不会直白回答她的问题。

    喻忻尔追问:“就是现在合拍,以后谁没兴趣了,就一拍两散的关系?”

    陆颂衍笑着抖了抖烟灰:“有什么关系是能够长久的?”

    “是啊,没有。”喻忻尔也镇静。

    话题还在继续,她又道:“也就是说,我也有随时结束关系的权利?”

    他们的开始,是喻忻尔主动,得到了陆颂衍的准许。

    开始后,喻忻尔以为自己还是主动的,直到现在才恍然,原来她才是那个被动的人。

    他们不是情侣,只是情人,再说得现实点,就是金主与金丝雀。

    金丝雀是主人的饲养物,没有主人的同意,它将永远被关在笼子里。

    分明是多么暧昧的一刻,气温却因为喻忻尔的这句话而被冷却。

    烟雾飘散,但也隔不开那股阴骛。

    陆颂衍的手在喻忻尔的腰间,用力,能掐断她。

    雾气被鼻息打散,飘散得更急躁。

    男人轻笑,缓慢回答: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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