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接触过这种事,喻忻尔身体僵硬得过分,偏偏又菜又爱玩,笨拙地在他怀里抚弄,将唇落遍全身。
饶是如此也容易控制不住轻颤,指尖空握收紧,青筋顺着手腕遍布白皙的手。
陆颂衍懒散看着她,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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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袋,出声:“太久没做,什么都忘了?”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气,喻忻尔本轻咬的齿间用力,听着上方传来的轻哼。
才道:“哪像你啊,经验丰富。”
男人喉结滚动,将她捞起来,堵住她不安分的齿,顺道在她的唇上咬了口。
力道比她所用的重得多,痛感刺激着神经,与他同样凶的动作一齐。
甚至连床都没有去,就在这半米宽度的办公椅上,喻忻尔想撑着借力都找不到位置,意识越来越模糊,只留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忽而稍微停下来,她撩起湿漉漉的眸,却发现陆颂衍的注意力在她的手腕停留。
轻而易举抬起她的手,指尖勾住他送的那条手链,端详许久。
她刚想问怎么了,下一秒却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刺激得说不出话。
瘫软在陆颂衍的怀里,他抱着她,却问:“他为你送过手链没有?”
他?梁俞哲?
喻忻尔喘着气,摇头:“没有。”
“我是第一个?”陆颂衍的掌心握在她的后脑勺处微微揉搓。
“嗯。”喻忻尔的嗓音沙哑。
她感觉到了,提起梁喻哲的时候陆颂衍的芥蒂特别深。
“那就好。”
陆颂衍指尖用力,令她的脑袋抬起,又将她的手举到她的跟前。
“看着它。”他说,吻落在她的手链处。
再道:“以后再不能想起其他男人。”
这夜。
无与伦比的疯狂。
-
喻忻尔后续做的梦都与手链有关,忆起那日他为了哄她而送,以及这晚在迷离里的碎片。
以至于醒来时也盯着手链失神许久,满脑子还是昨晚发生的事。
这算是陆颂衍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梁俞哲,却没想到他反应会那么大。
刚准备下床,动作忽而又顿住。
才想起来——这应该算是第二次。
此前还有一回。
陆颂衍还没离开,在餐厅服用早餐的同时翻阅报纸,连她过来也只抬眸轻瞥。
喻忻尔过去坐下,二话不说迅速解决桌上的食物。
最后还是由陆颂衍率先开口:“又生气了?”
他昨晚下手太狠,喻忻尔气到死掐他的手臂都没能让他减轻力道,最后她不搭理他,背对着他睡着。
“没有。”喻忻尔抽了张纸巾擦拭嘴角,“我要去公司了。”
“送你。”陆颂衍跟着站起身。
喻忻尔没答,傲慢转身前去收拾东西。
两人没再有什么交流,陆颂衍先下楼,喻忻尔在卧室磨蹭了很久,他还在等她。
戴安替她推门,上车,发现陆颂衍的目光始终在自己身上。
“干什么?”喻忻尔没什么好气。
但听陆颂衍语气和缓:“不舒服?”
“什么?”
“昨晚。”
“……没有。”喻忻尔还不习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讨论这些话题,“我没那么娇气。”
又发现陆颂衍示意她看向前方,副驾驶座上放着束玫瑰,精致又鲜艳。
“送我的?”喻忻尔挑眉。
陆颂衍神情自若:“赔礼道歉。”
“就知道用礼物收买我。”喻忻尔将花束接过来,换了份语气,“行吧,接受了。”
又是送礼,又是道歉,他都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她自然得顺着台阶往下走。
喻忻尔没看他,手捧着花下车回公司。
但路口那辆车迟迟没有离开。
陆颂衍目光睨视她的背影,余光是掉落了好几片玫瑰花瓣的座椅。
戴安已然交代从昨日便开始着手调查的事情:“喻小姐家里与王懦有债务纠纷,她最近应该是为了这件事烦心。”
“多少?”陆颂衍问。
“本金九十万。”
“其他条件?”
“具体的还在调查,但据判断王懦似乎对喻小姐图谋不轨,昨天在她家出现的人就是他。”
陆颂衍两指捏起一片玫瑰花瓣落在掌心把玩,记起昨晚喻忻尔神色惨白无措在路边的模样。
才道:“盯紧他近期动作。”
“是。”
陆颂衍跟王懦并无交情,关乎生意的事,商界上的人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主动招惹。
但动了他的人,他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人影消失在拐角,路口的宾利才启动拐入陆氏大楼,又有两个人恰好闯入视野范围。
一男一女,搂着对方进入某栋楼。
陆颂衍盯了会,又道:“梁俞哲已经在撇清与她的关系了?”
戴安穿过车内镜看向陆颂衍,若有所思:“应该是。”
再试探性补充:“据我观察,喻小姐估计跟那些事没有关系。”
——但愿如此。
-
喻忻尔抱着花束来到公司,如意料之中收到不少人投来的注目礼。难免又开始传她被谁谁包养,好在她并不在意这些声音,听听就过去了。
将花放在工位旁的窗前,拍了张照,专门在照片上陆颂衍办公楼的位置贴了个爱心的贴纸。
发给陆颂衍。才开始这一日的工作。
过程回了趟家拿文件,她专程确认过没有其他人在的痕迹,就连她的父母也不知去了哪。
想了想,再把衣服带上。
晚上没回家,在常裳那边赖了几个小时,但彻夜未眠,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翌日,她准备好剩下的钱,正打算打通电话给喻冠宸。
却先有电话过来,告知她一个消息——喻冠宸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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