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喝了五杯,刚吃的饭都在胃里滚。
她不太会喝酒,脑袋醉醺醺的,眼前?都有?些花,脸颊也滚烫得要命,从腮部染红了眼尾,整张脸都像是?杯热水烫熟了似的。
开局,轮到靳卓岐,聂召脑子?不太清醒下?意?识在沙发后揪了揪他的衣领,低声叫:“卓哥,我不行了。”
靳卓岐紧靠着沙发,能感觉到后衣领被一股很小的力气扯着,很轻,像是?猫咪肉乎乎的爪子?不轻不重地贴着。
耳畔那声带着醉意?的喊声,有?些沙哑,平静中带着些低姿态。
嘴里的话在喉尖转了又转,最终改为了另一个数字。
“五个3 。”
这次卖酒妹看了他几?眼,没开他。
游戏结束之后,聂召整个人都有?些泛软,手指扒拉着沙发撑着全身。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喝酒即便很醉到晚上都吐了出来,这次全在胃里发酵,醉意?涌上,整个人都要神志不清了,她转身去卫生间想要洗把脸试图清醒些。
包间里的人快要散去了,卖酒妹捏着空的托盘坐在他旁边,忽然顿住,侧着头问了句靳卓岐:“她是?你女朋友么?”
她可不追有?对象的人。
也没听到他朋友说他有?对象啊。
“不是?。”靳卓岐喝的酒不算多,被酒精酝过的嗓子?有?些沙哑,此时懒懒散散地靠着沙发,穿着的那件黑色衬衫开了几?颗扣子?,若隐若现的锁骨跟看不清是?什么的纹身,看上去格外性感。
女孩的手指很轻地点?在他的腿上,随后食指跟中指像是?小人的走路一样往前?轻跳了几?下?。
也就几?秒的功夫,被靳卓岐紧紧扣住了手腕,纤细的腕骨被他紧扣着,攥得生疼,她被甩开胳膊,又听到他语气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
“对你没兴趣。”
卖酒妹扫了眼门?口,不置可否挑了挑眉:“对她有??”
靳卓岐没吭声,她就懂了,耸了耸肩拿着手里的托盘从包间转身离开。
聂召胡乱洗了把脸重新回了包间,开着亮灯,包间里就剩下?靳卓岐一个人在喝酒。
她还是?有?些醉,走路都不稳,呼吸沉重,站在门?口手指紧捏着门?框维持什么。
目光看着硕大的包间,桌面上除了残留的烟灰跟酒杯,还有?许多骰子?,一片狼藉。
靳卓岐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手指夹着,身体靠着沙发浑身倦怠,或许因为喧闹之后孤身一人坐在那,沉默的人像是?从骨子?里都透着凉。
她进去之后,他才掀起眼皮往门?口看,聂召的脸颊红润微醺站着,今天倒是?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小吊带,到小腿的碎花裙,还有?一双白色帆布鞋,看上去整个人格外清新,脸上没化妆的原因,素净到跟往常大不相同。
她一直站在门?口没动静,眼睛也恍恍惚惚看着他,靳卓岐意?识到这种直白的对视并不是?聂召在真的看他,只是?眼神虚无地飘着,没有?落点?,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喝醉了。
靳卓岐回想了几?秒,她就喝了六杯满酒,伏加特,是?容易醉。
他站起身捞起桌面上的打火机揣进口袋里,只身往门?口走去,站在她面前?,身后的灯光照射过去,男生个头高挑挺拔,身形落拓,整个把他掩盖在自己?身下?的阴影中。
靳卓岐低眸看着她,聂召还是?睁着眼看着某个方向,用力眨了眨,有?些凌乱的头发落在红透了的脸颊处,她的呼吸很重,胸口起伏的程度也很大。
他还没开口说什么,眼睁睁看着女孩身子?晃了一下?就往他身上倒,靳卓岐被她忽然的撞击,脚步往后退了一下?支撑站直,聂召整张脸都刚好贴在他锁骨往下?的地方,炽热的呼吸打在衣服扣子?上,透过衬衣没有?完全贴合的缝隙中钻进皮肤,滚烫炽热的气息想把他那块皮肤给灼烧干净。
一下?一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聂召呼吸的频率。
他垂着眼帘,站了好久都没动静,只是?盯着女孩的头顶,手里的烟被夹着在身侧默默燃烧,烟蒂一直落,直至燃尽。
付坤给靳卓岐打了电话过来,说心?愿孤儿院寄过来了一个证书,他看了一眼,不太确定这个名字是?不是?错了。
“你名字是?填错了还是?就这个?”付坤看着这证书上的俩字母,还有?些懵。
不知道是?不是?靳卓岐打的时候键盘失灵随便抽了俩字母上去。
虽然这个证书没什么用,但?他记得靳卓岐之前?发的证书也保存着,他今年给了很多慈善机构以及医院学校孤儿院捐款,接连不断收到了挺多证书,付坤知道他自己?经?历过些什么,所以尽绵薄之力不想要别人也承受。
尊敬的NZ,
您好!
感谢您持续稳定的资金支持,帮助孩子?们拥有?了更好的生活和更多的学习机会,我们将与您一起,为需要的孤儿提供接受教育、医疗和保护的机会,护佑这些无家可归的儿童们更加健康快乐的成长!诚挚感谢!
后面还附了一张每月捐款收据。
捐款从今年初就开始了,或许是?因为靳卓岐给出的金额数量过大,半年时间收到了好几?张证书。
NZ?
拿着??
他哥这么霸气的吗。
“来酒吧。”
声音很低,带点?哑。
不像是?平常他喝醉酒后的情绪。
“啊,你喝醉了?聂召刚给我发消息她好像过去了,没在包间吗?”
“嗯。”靳卓岐没多说什么,说完挂断了电话。
聂召有?一瞬间的醒神,感觉脑袋被刺痛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自己?正贴在他身上,而靳卓岐没有?任何动静时,心?里整个都紧缩了起来,头皮都明显的发麻。
操。
她真醉了。
那一个吻是?让她跟着去飙车的代价,她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呼吸绷紧着,聂召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两三秒,倏然爬上了一个有?些吓人的想法?。
她被灌醉,是?靳卓岐想要做什么?
她想到了李烨,他那天明明打不过还去跟梵天纵打架,一副维护她的模样,明显是?抱着想要得到什么的目的。
没人真的会无畏付出什么。
她不用猜想也知道别人口中能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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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评价她,大概跟网上那些骂她的人一样,一切贬义词都是?为她量身定做,造黄谣P图这些事更司空见?惯了。
此时她浑身上下?的价值,好像也就剩下?没被用过的身体。
靳卓岐想要么。
她也可以给,给到被玩腻。
刚想到这儿,身子?倏然被推开,聂召没站稳,整个人往后倒,耳边的风速都快了些。
撞在墙上,她脑子?骤然清醒,醉意?都好像被全部吓退了,手指抓着门?框站稳,仰着头眼睛睁大看着靳卓岐。
“跟上。”
靳卓岐扫了她一眼,眉眼疏离冷淡,推开她之后,大步往包间外走去。
聂召揉了揉被撞疼的后脑勺,在心?里暗骂了他一百遍。
碰一下?都跟把他弄脏了似的。
靳卓岐能看上她算怪了。
这位爷可不缺前?仆后继的漂亮女孩。
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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