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每回王爷带回来什么好东西,除了王妃之外,便先送你这儿,任你先挑选,由此可见,王爷还是最在乎你的。”
姚姨娘所言不假,自她入府后,章彦成对她的确很特别,意珍也认为他应该对她动了心的,哪晓得这次就因为一点小事,王爷竟会将她禁足,这令意珍很是意外,甚至还有些生王爷的气,
“在乎又如何?还不是把我给禁足了,我想找姐姐说话都出不去呢!”
姚姨娘趁机煽起了妒火,“定然是瑾姨娘在王爷面前夸大其词说你的坏话,否则王爷不可能对你这般狠心。你不小心打伤了她的脸,她一得宠,小人得志,必然会反咬你一口!”
意珍不以为然,“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她脸上的伤都快好了,并不严重,至于这般小题大做?”
打铁需趁热,姚姨娘继续夸大其词,“脸伤事小,她就是想借机打压你,倘若王爷信了她的一面之词,冷落于你,你岂不是要失宠?”
一旦得过宠爱,便无法接受失去。意珍自认这府中有比她家世好的,但却没有比她貌美的,可自从瑾娴入府后,意珍便莫名生出一种危机感,只因瑾娴的那张脸媚而不妖,她一个女人见了都嫉妒,更何况是荣王?
好在瑾娴是徐宏的女儿,荣王与徐宏有嫌隙,是以意珍认为荣王不可能碰她,偏她最近承了宠,姚姨娘的话使得意珍越发心烦气躁,
“眼下我正被禁足,王爷不会来我这儿,我根本没机会向王爷解释。”
“那你就想办法让王爷来看望你啊!”微倾身,姚姨娘压低了声道:“我的傻妹妹,你不会真的打算就这么一直在屋子里待一个月吧?只要你想法子讨得王爷欢心,这禁足自然而然就解了。”
这才两三日,意珍就已经煎熬难捱,她难以想象,接下来的二十多日她该怎么过,“多谢姐姐提点,且容我好好想一想。”
王爷接连两晚去了织云阁,那个瑾娴定然是个妖媚勾人的,姚姨娘不敢贸然去打搅王爷的兴致,那就只能怂恿珍姨娘当这个出头鸟,若是珍姨娘能成功勾走王爷,瑾姨娘也就没机会再嚣张,即便珍姨娘失败了,至少姚姨娘置身事外,不会被王爷嫌弃。
打着这样的主意,姚姨娘才会一再的在意珍耳边拱火,其他侍妾没这个胆子,也只有自视甚高的意珍才敢博一把。
目的达成后,姚姨娘又坐了会子,而后起身告辞。
意珍越想越不安宁,倘若她真的禁足一个月,说不定荣王的心真就被瑾娴给勾走了,得了势的瑾娴必然会报复她,到时候她在众人面前还如何抬得起头?
即便只是侍妾,她也得做侍妾中最得宠的一个,绝不能让人压在她头上!
一个月她是等不了的,她必须想法子自救,让王爷来一趟落霞阁。
思量片刻,意珍招了招手,示意丫鬟染翠靠近些,附耳交代了几句。
染翠听罢默默点头,而后按照珍姨娘的吩咐去做。她先去请大夫,等大夫看诊过后,她又去往书房,求见王爷,一脸紧张地道:
“启禀王爷,珍姨娘她摔了一跤,扭伤了脚踝。”
书房之内燃着沉香,原本幽静的气氛被丫鬟这慌乱的声音给打破,章彦成英眉微皱,随手翻了一页书,
“无端端的,怎会摔倒?”
染翠依照主子的吩咐回话,“珍姨娘说,王爷您最喜欢看她跳舞,她打算排练一曲新舞,等着禁足期过后,跳给王爷看,可跳舞之时她走了神,一个没站稳,便摔倒了,脚踝又红又肿呢!”
指节闲敲着桌案,章彦成掀眉掠她一眼,“所以呢?你想让本王去给她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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