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将手中的流炎用神识控制着交给小白,小白赶紧握住流炎,炽热的温度顿时传递到他全身,小白感觉自己的手瞬间被烧焦,但他更心疼悦儿,忍着灼热,用小身板抵挡周围的压力,慢慢掏空周围的土层。有了小白的帮忙,悦儿抓地道的速度快了不少,她挖空前面的泥土,赶紧将后方的空洞填满,生怕一不小心又被巨兽发现,功亏一亏。而幻狐却守在妖山脚下,被一群人围着,苦苦吸收这褐气,突然悦儿和小白从地下冒出。只见悦儿和小白浑身上下被厚厚的泥土包裹着,活脱脱像个刚出炉的陶瓷娃娃。小白这时变成巨兽模样,甩掉身上的泥土,被幻狐护在身边,也是一脸开心的模样。“师爹!”悦儿的最后一丝力气在冲破浓幕时已经用掉,她虚弱地看了一眼风相公,便沉沉地睡了过去。风相公看着怀里的两个泥人,心中又气又喜,但是现在他没有时间教训他们,只好匆匆赶回铁鹰寨,简单地向小白血嘱咐了一声,便匆匆离开。赌鬼跟着风相公回到铁鹰寨,眼看他们就要离去,自己要不要和他们一起离开。赌鬼看着匆匆道别的风相公,心中犹豫起来,一年多前,自己扔下悦儿,一个人逃走,如今,自己是不是又要抛弃悦儿,继续在铁鹰寨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你不能带走我师弟!”幻狐在风相公身后大声叫道,却不见风相公回话,着急地跟了上去。赌鬼一脸犹豫,看了看众人,最后一咬牙,还是跟了上去,对着风相公喊道:“前辈,等等我,等等我!”时间转眼过去两个月,悦儿早已醒来,和血魔宗的大部队一同赶往周族。庞玉辛再次不相信地看着悦儿问道:“你真的不是用人丹巩基?”庞玉辛看着一旁的赌鬼问道:“你真的是用魔丹巩基?”这个问题一直困惑了他一个多月,自从见到悦儿后,他每时每刻都在问悦儿同一个问题,他感觉太不可思议了,为什么自己以及自己的宗门为什么就没有想到用魔丹巩基,却残忍地使用人丹呢?不行,他一定要将这个秘密告诉自己的师傅,可是万一悦儿是骗自己的,自己岂不是害人害已,他再次缠住悦儿,再次问道:“你真的不是用人丹巩基?”“我这不是好奇嘛,要不我们到了周族,拿你的魔丹到处去卖卖,试试!”庞玉辛笑着说道。一队人马沸沸扬扬地赶至周族山门之前,悦儿心中烦闷无比,她看着宏伟壮观的建筑,又看了一眼师爹,担心地问道:“师爹,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呆上半年吗?”十年一次的门派大比,也是各方人士拜师学艺的黄金时段,悦儿看着一望无际的阶梯上挤满了密密麻麻前来拜师学艺的凡人和修士,有些好奇地问道:“师爹,我们是不是也要和他们一样拿着拜师贴上去?”悦儿指着阶梯上的人好奇地看着风相公。悦儿嘟了嘟嘴,乖乖地跟在风相公身边,走进周族的山门。却见厚重的护山铁门打打而开,六大门派的弟子一次进入,在周族的接待下各自拥有一处院落修整。风相公不敢将悦儿带回红仙谷所在的院子,只好和血魔宗的人挤在一起,血魔宗的人一向豪迈大方,丝毫不介意这里多了几个人。悦儿的心情一直十分复杂,能呆在这个安静的地方不问世事,不被打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悦儿在屋子内,反复地回忆起那只巨兽的强大,强大到自己和小白毫无反抗之力,它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世界上真的有如此强大的怪物吗?时间匆匆而过,悦儿如今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想回去打探一番,她龟缩在屋内,开始和幻狐、赌鬼商量着回铁鹰寨的事情。大比当天,旭日当空。悦儿趁风相公不注意,带着小白和赌鬼还有幻狐偷偷溜走。几人还未走出几步,却被一个白衣公子挡住了去路,他手摇折扇,一脸温和,语气有些诧异地说道:“竟然是你!”顿时柔和的曲线变得僵硬,一脸震惊地看着悦儿。白衣青年一脸仇恨地看着悦儿,冷冷说道:“你竟然没有死在岳县,还晋升为巩基修士,哼,但是你今天遇到了我,想活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白衣青年说完,转身离去。白衣青年早已离去,悦儿目光四处搜寻,却一无所获。她一边寻找着这个旧仇人一边对身边的人说道:“不走了,老子先弄死刚才那个人,给千千万万枉死之人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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