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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枝殿中,阿赫雅端坐上首,宫女喜鹊跪在地上,一时寂静。
宫女喜鹊先打破了这凝滞的氛围:“不知阿赫雅姑娘叫我过来,是有什么指教?”
喜鹊,就是阿赫雅刚入宫时在梅园因一枝梅花而嘲讽她的宫人,在云美人身边伺候,后来云美人被废,也就跟着一起进了冷宫。
云美人与膳房的人商议时,喜鹊就在一旁偷听,被柳奴看了个正着。
喜鹊脸上带着讨好的僵硬笑容,心中惴惴,生怕阿赫雅是因为先前自己在梅园的为难而记仇,想要特地刁难自己。
阿赫雅望着她,勾着唇角,良久不语。
这是个很有用的人。
下毒在宫中是禁忌,能毒杀自己,未尝不能毒杀皇帝。
德妃用半夏和羊肉算计自己,就该想到后果。
等到德妃想毒杀自己的事东窗事发,德妃即便不死,也要被斩断爪牙,让何家为她吃上一次大苦头。
借着这件事情,阿赫雅一可以让德妃付出代价,为自己前世的孩子讨回一点利息,二可以让谢桀对她更加愧疚,加强自己在谢桀心中的地位。
一石二鸟,诱人的利益值得阿赫雅赌这一把。
要想把德妃扣死在这件事上,自己还得有些人手。
德妃没有直接在羊肉上动手,而是借了云美人的道,这就让阿赫雅的计划出现了一个问题。
若想要跳过云美人这只替罪羊,把矛头指向德妃,阿赫雅需要一枚在中间配合她的话术的棋子,最好是云美人身边亲近的人。
毫无疑问,这颗棋子就是喜鹊。
但像喜鹊这种人,想让她做事,给好处是没用的。
只有狠狠地吓她,打得她不敢有别的想法,喜鹊才会老实。
因此阿赫雅并没有开门见山说明所求,而是似笑非笑,道:“指教说不上,不过关心一下。云美人近来如何了?”
喜鹊一听不是冲着她来的,立刻松了口气,谄媚地笑:“她哪里能算什么云美人?不过一个庶人罢了!”
提起云美人喜鹊就一肚子气!自己这脸可是为了云美人毁的,到了冷宫中因为这张脸受了多少白眼欺负,遭人嘲笑是个丑八怪,结果云美人不但不为自己出头,反而嫌弃自己,将自己踢出了心腹之列。
这么冷的天,冷宫里又没有炭火,云美人还一身贵人病,天天换洗一大堆衣服。现在可没有什么粗使宫女了,最后洗衣服的活儿全落自己头上!
这就算了,冷宫里缺衣少食,连被子都没两床,云美人半夜嫌冷,就把喜鹊的被子抢了去,让自己夜夜受冻。
这日子过得,比狗都不如。
喜鹊想着,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几分不忿。
阿赫雅咳了一声,看着喜鹊的表情变化,心里也就有了数:“冷宫中日子难过。可她毕竟是你的主子,只要她在一日,你还是要跟她一日。”
她先摆出了一个事实。
云美人是主,喜鹊是奴。冷宫里的日子再难过,只要云美人不犯错被杀,这辈子喜鹊都得被磋磨着。
这还不到一个月,喜鹊就已经受不了了,何况那看不见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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