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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震惊!朕的暗卫与朕的男宠好上了!
“我自行去向主子请罪,拿我的性命保下景南,积蓄在我房中,等我死后,劳烦你将东西交给景南,送他出宫、”
“谁!”
沈寰话没说完,突然听到房外有动静,于擅神色一冷,猜到是哪个,一记暗器朝声响处射去,破门瞬间被沈寰手中剑鞘一借力挡开,还欲再动手,不想被沈寰一剑抵中喉咙:“要杀便杀我。”
于擅冷冷盯着剑锋,转头看向门外瘫软在地的景南,仍是那句话:“主子有令,凡徐安送进宫的,一个不留。”
说罢将视线落回沈寰身上,一掌挥开喉前抵着的兵器,趁着沈寰躲闪不及,纵功驱至景南身前,将人提起,一手紧锁住喉间命门。
“于擅!”
沈寰心头一紧,见于擅要将景南脖子扭断,失声将人喊住,却见于擅犹豫不过一瞬,手中力道收得更紧,勒的景南面色惨白,口鼻呼吸都被隔开,满眼惊恐的看着自己,手脚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无助又绝望。
手只需轻轻一扭,景南颈间的骨头便会矬开…
“住手!”
沈寰心一慌,豁然丢开手中的武器,为救景南,情急中朝于擅落膝跪下:“算我求你,放了他。”
“沈…咳咳…沈大哥…”景南眼眶当时就红了,脖颈被禁锢住无法动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困难的叫着沈寰:“不要…跪,不…别跪他,我不…不怕了,我不怕死,你别跪…咳…起来、你起来呀!”
沈寰心口一疼,朝景南安抚般摇摇头,毅然看着于擅。
于擅也是一惊:“你疯了?!”
“主子有令,徐氏送进宫的一个活口不留,沈寰亦是其中一个,属下自愿伏诛!”
于擅没想到他能为个男宠给自己下跪,当了这么多年的暗卫,无心无情,倒不想也有体会大怒的一日,这感觉当真是…差透了!
死死盯了沈寰一阵,松手将景南摔到一旁,转身走了:“余下之人我去杀,主子那处…你好自为之。”
沈寰大松口气,起身去扶景南,瞧他一脸错愕的望着自己,动作顿了顿,就地挨着他坐下:“都听到了。”
景南僵硬的点点头,声音都在轻颤:“沈大哥是…暗卫。”
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暗卫?景南楞楞的,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
“怕吗?”沈寰扭头,就见景南呆了好一会,才畏畏缩缩的摇摇头,说着明显与脸上神情不相符的话:“不,不怕…”
沈寰笑了笑,先握住他一点手腕试探,见他害怕得哆嗦却没挣扎,心一暖,轻柔将人揽到身边。
“刚才那些话你都听到了,你的心意我知,我的心意…”
说着沉默有半晌,他姑且也拿不清对这人是什么感觉,舍不得对方给的温暖是真,想在他身上弥补幼时的遗憾也是真,爱谈不上,喜欢倒也喜欢。
不想骗景南将心尽放到自己身上,索性避开这个话题:“主子命我杀了那日进宫的所有人,你也在其中。”
景南身子一抖,用力忍住恐惧朝沈寰扬起嘴角,心知自己会连累到对方,怕沈寰不忍心下手,也不敢哭,眼泪掉出来便迅速擦了,脸上挂着僵硬又难看的笑:“好。”
杀了他,沈大哥便能活了。
他想让沈大哥活下去。
沈寰被招得心痛,叹了叹,笑着揉揉景南的头,怎么都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回答。
他一个暗卫,拢共也没几分人情,除却主子就属景南算例外,一而再再而三,让他没法不心软:“我不会杀你。”
景南鼻子一酸,猛地扑进沈寰怀中:“我不想你死…”
沈寰一直轻柔着他脑袋,用尽了温柔:“你可知忤逆主子的暗卫是个什么下场?”
沈寰只说了一句话,便吓得景南面色惨白,拼了命的抱紧他,浑身抖得剧烈,生怕沈寰被暗卫堂的人抓走。
他不要沈大哥被剥骨抽筋,也不想他生不如死,他要他好好活着。
“不要你死,你杀了我好不好,我死了皇上就不会处置你,我不怕死的…不要…”
“死什么死,你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得代我活下去,去宫外过安稳的生活。”
景南不听,喃喃重复着不要沈寰死的话,开始还小口小口的抽噎,后头实在难过极了,扒着沈寰嚎啕大哭,一刻也停不下来。
沈寰心疼得很,只笑他傻:“暗卫一旦认主,非死不得离开,即便杀了你,我也走不了,但你可以,我会打点好一切送你出宫,让你过上正常的生活,明白吗?”
不是没想过带着景南远逃,可他的主子太过精明,他不想景南整日陪他过提心吊胆的日子,日日被追杀,夜里安稳觉也睡不到一个。
“景南,你是我的希望,答应我,为我活下去?”
景南趴在他怀里摇头,开始怎么都不肯,直到听到这一句,被沈寰带了乞求的口气哄着,他拒绝不了。
头是点了,却也哭得更厉害。
——
“都处理好了?”
褚君陵拿着玉玺翻来覆去的转,越看它越和周祁相配,见于擅来复命没多上心,照惯例问了些后事,抬眼见于擅面露迟疑,眸色不明:今日的暗卫都怎么了,一个个都是这副神色。
“出了岔子?”
于擅不敢隐瞒,如实跪下身道:“还剩有一人。”
“剩了一个?”褚君陵一手把玩着玉玺,有些漫不经心:“怎么剩的?逃了?还是暗卫堂嫌朕后宫太空,留着给朕填后宫的?”
“沈寰护着那人,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沈寰?
沈寰护着个男宠做什么?
褚君陵眯了眯眼:他让那暗卫去男宠堆里当奸细,那狗东西不成是背着他谈情说爱去了?
看这样子似乎还谈出感情来了?
“怎么回事?”
于擅简要阐明经过,末了见褚君陵不像是生气,斗胆替沈寰求情:“沈寰许是一时糊涂,恳请主子开恩,沈寰跟着主子多年,属下该死,想替沈寰求一条活路。”
褚君陵一时没表态。
论忠心,沈寰前世护他而死,替他挡了不少明刀暗箭,他给这奴才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也不是不可。
可那男宠他既是收进宫了,是奴是宠都算他的人,沈寰身为他的暗卫,在他的后宫跟他收的男宠好上,不亚于是给他戴绿帽子…
第122章 皇上来将军府做贼
若传出去,天下人指不定会如何耻笑他这皇帝,如此算来,沈寰和那男宠都留不得。
褚君陵左思右想,算着现下心情不错,还是打算给沈寰个机会,若他和那男宠偷偷摸摸能不让人瞧见,他便睁只眼闭只眼,若哪日被人发现传了出去…
敢损他颜面,他就将这两人皮生剥了,阉成太监,再拿棒子穿着游京城一圈,架到刑台上烤了,让那些人传他后宫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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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狗东西吃干净,吃不下的也烤了,看哪个还敢埋汰他。
“去查查那男宠身世,干净就姑且留着,沈寰那处敲个警钟,朕料理完徐氏再收拾他。”
于擅一愣:主子这话…是将那二人都饶过了?
可主子分明说要等料理完徐氏再问罪,沈寰到底是有事还是无事?
君王已然松口,于擅不敢过于放肆,怀着腔疑问退了身:不管到时候下场是什么,起码徐氏还在这段时日,沈寰和那男宠暂且会无事。
周祁算来褚君陵不会真昏庸到那地步,眼下手中有要事做,暂且没进宫的打算,仅让钟诚去宫里带了话。
既是褚君陵推断徐安会在祭天当日造反,他得确保君王安危万无一失,一路都需提前潜伏好,徐氏叛军军力姑且清楚,不容小觑是真,硬杠不过朝廷也是真。
可徐安还有齐远侯帮衬,堂堂侯爷,势力必然不会比徐安少,褚君陵让周氏全程护驾,他和父亲皆不可有一丝大意。
褚君陵的天下,他得为他守紧了。
一连几日周祁都没往宫里去,褚君陵如今“大限将近”,自然也没上朝的精神,早朝取消,一日里周祁面也见不到一个,褚君陵左等右等仍是没把人等来,登一拍手,让德观拿了出宫换的衣物。
山不就我我就山,周祁不见他,他便找上门去,就在周府赖上几日,也省的日日相思之苦。
褚君陵此行还带了块白玉刻的腰佩,玉玺削不得,褚君陵又实在觉得周祁气质如玉,合该配块腰佩相称,挑来挑去,可算从国库里挑到块温感质泽都和玉玺相媲的石头,当日就拿去司珍房磨了。
恰好今日出宫前做好,褚君陵奔周府心切,也懒得拿盒子装,随手接过就揣袖子里了。
为给周祁个惊喜,褚君陵没走正门,靠翻墙进的院,不巧刚进府就见个丫鬟和下人在调情,两人正要亲热上,突然感觉头顶一黑,仰头就见个人影跳下来,惊得那丫鬟和下人还当是府里白日进了贼。
小丫鬟见自己和情郎相会被贼撞破,害怕之余又觉得有点难为情,趁被贼灭口前便又羞又怕的跑了。
下人还沉浸在好事被搅黄的悲愤之中,听到小丫鬟惊叫才回过神来,瞧那贼高出自己一截也不敢抬头看,拔腿就跑。
“来人啊!捉贼呀!将军府进贼啦!”
因为喊得太大声,没跑出两步就被某个不想暴露的“贼”拎了回去:“不想死就住嘴!”
下人脖子都缩没了,哆哆嗦嗦直点头,生怕对方一个手快送自己上路:“好汉饶命!壮士饶命!我我我…我就是个奴才,身上也没没…没带银子,杀了我引来护卫也不划算,您要是想,想劫财…您饶我一条命,我…我我带您去库房,那银子多,府上值钱的东西都,都在里头,您别…别冲动。”
褚君陵听得眼抽抽,抬脚揣了那下人膝盖一脚:“你哪知眼看出我是贼了?”
不是贼?
那下人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什么更可怕的可能,哆嗦的更厉害了。
不是贼,难不成是刺客?!
想想又觉得不对:刺客不都是晚上才出来的吗,黑衣蒙面带把大刀,这是标配。
他再将军府这么多年了,也不是没碰到过,可人家刺客都是晚上偷偷摸摸地来,哪有大白天里搞刺杀的,这不是驴吗?
道上也没这规矩呀!
还是贼这个身份更可靠些,毕竟哪个当贼的会说自己是贼呢!这贼也是胆大包天,将军府都敢抢,就一个人还这么张扬,不要命了?
琢磨着一般脑子正常的贼干不出这事儿,想了想,小心问他:“这位大哥是不是偷错地方了,咱这是镇国将军府,那大富商的宅子在隔壁条街,您看我刚才叫的这么大声,这会前院肯定来人了,您要不要趁现在先…走一步?”
褚君陵:“……”
下人偷往后瞄了一眼,心里嘀咕:‘这贼穿着看起来跟个富家公子似的,也不像干那事的呀?!
心中奇怪,感觉对方不会真杀自己,胆子又大了点,偷偷往那贼脸上瞟了眼,就见那贼面沉如水盯死人一般盯着自己。
下人吓得一大跳,忙缩回脖子求饶:“好汉饶命!不不,爷爷,您老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小的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还…还没娶过妻,死不得。”
为表诚意,极力朝褚君陵表示自己没看清脸,绝不会到主子跟前告密捉他。
褚君陵想一胳膊肘勒死这狗奴才。
“你好生看看我是谁!”
那下人一愣,感觉衣服被人松开,斗胆又瞧了眼,一瞧就觉得这贼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由于刚才差点被吓尿,湿裤裆里又怕丢人,尽逼成泪倒眼眶里了,弄得视线雾蒙蒙的,看不清人。
用力擦了擦眼睛,再仰头一看:好家伙!这不是过年间总赖在将军府不肯走的皇上吗?
皇上?!!!
下人一惊,吓得将心里话直接蹦了出来:“皇上来将军府做贼啦!”
“……”
褚君陵黑着脸把人敲晕,丢到墙角就打算去周祁院里,刚才跑掉那丫鬟带了大批护卫过来,见情郎不省人事趴在地上,忙不迭将人拖到一旁,避免护卫和那贼打斗的时候伤及无辜。
丫鬟刚来府上不久,没见过皇上,但护卫认得,见是褚君陵齐刷刷跪了一地,一声万岁高过天,最后把周未夫妇跟周祁都引来了。
褚君陵一张脸黑透,隐隐在爆发边缘,还是周祁直觉不好,怕褚君陵把镇国府给他拆了,哄慰着将人带回了房间。
周夫人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又看看院墙,打算着等明日再让工匠往上砌砌,就让那狗皇帝翻得上去下不来,摔断他的腰,省得整日翻墙过院的霍霍她儿子。
第123章 朕要砍了周祁的脑袋
“皇上好好的大门不走,非得翻墙进来?”
褚君陵脸还是黑沉,周祁看他揣着一脸不悦不说话,挑挑眉,主动凑到褚君陵唇上啄了一下,可算把某昏君的金口给撬开:“朕还不是想着给你个惊喜…”
可倒好,让两个偷会的下人给搅和了。
‘甚的惊喜,惊吓还差不多。’周祁哭笑不得:“分明是皇上扰了人家亲密,净会怪给旁人。”
褚君陵不依,搂住周祁非得要安慰。
周祁被逼无奈“安慰”了某昏君的嘴,才见褚君陵郁气散开,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怎么瘦了?”
“臣与皇上也就是三五日没见,哪能瘦得这么快?”含沙射影怪自己没进宫去找他才是真的。
褚君陵被拆穿也不尴尬,顺势蹭到周祁肩上:“知道还不来见朕,该罚!”
罚个啵!
‘又来这套?’周祁侧开头,伸手将凑过来的脸拍开,淡淡道:“臣需得筹备祭天当日护驾之事,不比得皇上闲。”
暗箭难防,他不事事准备周全,凭徐安的阴险狡诈,他如今对褚君陵又憎恨得紧,怕到时候这昏君得被叛军刺成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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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君陵没脸没皮,直接压过周祁按到椅背上,端的一派假正经的气势:“中郎将护驾辛劳,该赏!”
赏个啵!
罚都罚了一个,赏得多赏点,一个不够,至少得两个。
褚君陵由此推算,正义凌然地托住周祁腰身,半强硬的压住人,摁着他后脑往周祁唇上亲了三下。
“……”轻轻瞥了褚君陵一眼,不咸不淡道:“皇上这是打算一个招数用到老?”
某皇帝淡定表示:招数旧点新点都不怕,小将军受用就行。
周祁:呵…
推开褚君陵坐起身,整理了下衣衫,料想手中正事还有得忙,懒得同他耽搁,直问褚君陵今日来的目的。
褚君陵被这么一问,才想起怀中的玉佩,献宝似的拿到周祁跟前:“朕的中郎将气质如玉,温泽无瑕,美玉配公子,朕今日特给小将军送腰佩来的,还请小将军笑纳。”
周祁被他吊儿郎当的口气闹得想笑,接过那白玉佩正要看,不防又让褚君陵贪了个香:“小将军可喜欢?”
自然是喜欢的,虽说这玩意褚君陵以前就送过,送得还不少,纹路品类各有不同,腻不腻味不论,好歹是个心意不是?
但不能照实说,免得这昏君得寸进尺的占他便宜。
瞧褚君陵已经得意上了,没忍住轻笑一声:“美玉无瑕是真,臣一介武夫糙人,可与这美玉没法比。”
“一派胡言!”褚君陵作势拍了拍桌,佯装大怒地将人按到门上:“朕的将军分明比这美玉精贵,是这破石头配不上他,你这刁民胆敢胡言乱语贬低朕的将军,朕要砍了你的脑袋!”
周祁看他演上瘾了,冷嗖嗖瞧了一眼,见褚君陵还不收敛,心知今日是做不了正事了,索性也陪着他闹:“皇上要砍草民脑袋,怎么还不叫人将草民拖去外头?”
“朕瞧你容貌极似中郎将,登时又改了主意。”褚君陵一副淫君派头,伸手摸了摸周祁的脸,又往他腰上捏了捏,卷起周祁一束头发绕在食指上,埋头往他颈间含了一口。
“中郎将近日要事繁忙,无心见朕,朕便留你一条狗命,这段时间就由你代替中郎将给朕侍寝,伺候的好朕重重有赏,要伺候的不好,朕诛你九族!”
门口守着的周一和钟诚对视一眼,觉得君王这模样没法儿看,话更腻人得很,听得鸡皮疙瘩布满身,尴尬不过,连和小顺子将房门给两人关了,默默退到了院外。
褚君陵尤不自觉,拿手扯了扯周祁腰封,轻佻至极:“现在便将衣物脱了,让朕验验你这刁民的床技够不够服侍朕的资格。”
周祁眼皮一挑,姑且无视褚君陵一段子荤话。
光这人咬在颈间那一口就不得了,虽不痛,绝对也算不得轻,至少颈间印儿是留下了,明日消不消得了还难说,这昏君是一点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知他为护驾之事忙得脚不沾地,倒是会给他添麻烦。
见褚君陵还打算再给自己印点,冷漠地将人推开,迅速抓住褚君陵话中某个词,似笑非笑的将他瞧着:“狗命?原来在皇上眼中,臣就是条狗。”
“这不是闹着玩么。”褚君陵不记推的贴过身去,被周祁警告一扫才自觉点,好不义正言辞:“中郎将在朕眼中胜过世间万玉,朕的将军风光霁月,岂是几块石头能比?”
听褚君陵将自己夸的只因天上有,羞耻话说尽,不觉也有几分不自在,微热着脸打算缓缓,褚君陵又凌然地表了番深情,十分人模狗样。
“朕的将军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瑰宝,方才那刁民仗着与中郎将有几分相似便想爬上朕的龙床,简直痴心妄想!”
周祁:“……”
褚君陵一通马屁拍上天,周祁再有气也不好怪他,羞耻不过,假意拿着那白玉端详,实则怕脸热被褚君陵发现又遭顿打趣,这端详着端详着,突然想起个事儿来。
周祁眼瞟了瞟,轻飘飘将褚君陵盯着:“说起这玉,臣前几日从张将军和华将军那儿听得些消息,说是皇上对臣生辰之事尤为看重,打算刮块玉玺下来给臣做腰佩,不知可有此事?”
他那日让钟诚去宫里给褚君陵提个醒,结果褚君陵正好出宫了不在,他事忙起来也就忘了,今日褚君陵不送这白玉给他,他还真没想起来:“该不会…这块玉佩便是皇上拿玉玺刻磨成的?”
“自然不是。”颜色看着都有些出入,何况周祁生辰还没到呢,现在送不是早了么:“朕就是觉得这玉衬你,算来又有许久没送你东西,便想拿点什么来哄你高兴。”
再者,来老丈人家哪有空手来的道理,虽然这礼是给周祁的,但周祁是老丈人和岳母生的,又是周府的宝,四舍五入全家人的礼都送齐了。
“也是最近不逢佳节,那几个番城没什么好东西进贡。”
不然他还能给周祁多送点,不至于这么寒酸。
第124章 朕就喜欢给小将军送礼
褚君陵有点遗憾:国库里能送的稀奇玩意他都送了,剩下的周祁要么用不上,要么不喜欢,要么就是些金银财宝,黄白之物太过俗气,他都不好意思送。
周祁看他这模样就好笑:这玉光看着就价值连城,倒不知褚君陵从何得的寒酸一说,况是这昏君整日不谋政事,日日尽盼着要人家进贡好东西。
“皇上有心就成,像这般有点好东西就往臣府上送,府上库房都要堆不下了。”
褚君陵倒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放不下就再建个库房,再有两月你那府邸也修好了,多的就搬过去,再不够朕让人把地挖深点,专给你放宝贝用。”
周祁接不上话……
“皇上往后来便来,送礼太显得见外,臣见着皇上便高兴得很,并不在乎那些俗物。”
褚君陵心中感慨:他的中郎将果真清雅出尘,连珍稀奇意儿都觉得俗气,下回定要送点更特别的才拿得出手。
“礼不可废,再说朕就喜欢给小将军送东西,送得越多朕越畅快。”
周祁:“……”
礼不可废是不错,这“礼”指的是褚君陵那意思么?
索性周祁也拗不过他,只让褚君陵高兴就好,他全当多给府上积点财,免得哪日这昏君将国库搬空了,他一穷二白的养不起个皇帝。
只不过…“皇上送礼臣没意见,可莫如华将军和张将军所言打玉玺的主意,皇上刮一块就是半壁江山,臣可不敢收。”
褚君陵倒是理所当然:“朕视中郎将如命,一块玉玺算得了什么。”
周祁被他气笑,好半天才找到话对付:“皇上这是宠臣如命,还是拿臣的命宠?”按褚君陵这么个宠法,恐怕他日后得掰着手指头过日子:“皇上若是想臣活得久点,就莫这般折煞臣。”
这事要传出去,天下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褚君陵眉头一拧,威压阵阵:“谁敢淹朕的将军,朕灭他九族!”
“……”
昏君。
褚君陵又厚着脸皮在将军府住下了。
顺和周祁谈到沈寰一事,周祁眸色晦暗,口上没说什么,心里仍觉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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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寰身份不简单,不像个普通暗卫。
他暗中查却没查出个什么,褚君陵又肯定沈寰是个忠心的,说却说不出个原因,周祁不动声色将事记到心上,察觉到褚君陵和沈寰各有事隐瞒,暂且没多问。
——
“少爷?”下人敲敲门,没得人应,为难地朝齐锦满笑笑:“少爷这几日操劳久了,许是这会还歇着,小姐不如明日再来、”
不等下人话说完,齐锦满直接推门闯了进去,见徐渊吾果真在榻上躺着,眼也没睁,好似真还没醒,环顾一周,让枝陶关上门到外头守着,使性坐到榻前:“我知道你没睡,你要么起身,要么我躺下来。”
徐渊吾从她表明心意后便躲着她,齐锦满瘪瘪嘴,怎么她喜欢上的男子个个都不愿应她,周祁心有所属也罢,她和徐渊吾相处这些日子,这人分明对她也有情意,却不肯答应。
“分明是你先招惹的我,如今我已放下周公子,也知道你对我有意,我…我如今也看清了心意,想真与你试试,你做什么不答应!”
徐渊吾睁眼,无奈坐起身,却不看她:“徐某今日身体不适,小姐请回罢。”
“徐渊吾!”
齐锦满再三被拒绝也觉得难堪,何况她是女儿家,主动告白已是舔着脸了,这人还屡屡敷她的意:“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曾心悦我?”
徐渊吾静默良久,一声苦笑:“渊吾配不上小姐。”
乱臣之子,又是妾室所出,哪敢奢望侯府千金。
“先前是徐某痴心妄想,让小姐见怪了。”
齐锦满紧咬着唇,执拗地盯着他看,这话分明是默认,如今她也情愿,这人凭什么又反悔了,逗着她好玩么。
“你要这般畏畏缩缩,当初做什么要来招惹我!”
徐渊吾认她怨,没回一句话。
确实是他不知天高地厚招惹的人,亦是他高攀,奢望本不配的感情。
他何尝不想与齐锦满双宿双栖,他千辛万苦才得的侯府小姐青睐,得了她的心属,若非齐远侯找到他…
他是徐府庶子,留着徐家的血,皇上准他将功赎罪,能饶他和娘亲一命已是开恩,若徐氏覆灭他便是余孽,乱臣余孽与侯府千金结亲,侯爷不让,皇上更不会让。
他注定要被驱逐出京,皇上放他活路,绝不会放个隐患在京城,他的去处亦只会是偏远之地,一身贫寒,无权无势,连身世也难堪,如何敢委屈侯府小姐千金之躯。
齐远侯和皇上他哪一个都违抗不得,他还有娘亲,怎敢因一己私欲肆意。
侯爷一席话他也醒悟过来了,齐远侯家的千金,不是他这戴罪之身配得上的。
齐锦满实在不明白徐渊吾前个月还待她体贴热络,为何突然躲便躲上她了,今日又说这莫名的话,莫不是…“可是我爹来找过你?”
见徐渊吾神色有变,心中肯定,只凑近身往徐渊吾唇上一吻,趁他惊滞间与他承诺:“我这便回府找爹爹,你方才的态度我看得分明,既然你我两情相悦,我答应你,定会求得爹爹成全。”
她已然确信徐渊吾心悦于她,爹爹一向疼她,徐渊吾为她付出良多,五十步一百步,眼下也就剩爹爹这一关了,这最后的一步,合该她主动奔赴,不负徐渊吾一腔隐忍着的情深。
不等徐渊吾回神,只让他安心等自己的好消息,急赶回侯府找齐远侯,不想在院中撞见徐娇苑,齐锦满秀眉轻敛,一副倒了大霉的神色。
“这不是五弟媳么?这般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
齐锦满一心惦着与徐渊吾的好事,没心情管她,绕过路要离开,见徐娇苑故了意的挡着,气性上来也不管是在徐家府上,直接将徐娇苑推倒在地。
徐娇苑惊叫一声,狼狈地让丫鬟扶起,气狠狠拿手将齐锦满指着:“你敢推我!”
第125章 祭天谋反
“推的就是你。”齐锦满挑衅的仰仰下巴,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怎么?嫌一次不够,还想再摔一次?”
徐娇苑气得手抖,看不惯她猖狂,作势要上去和齐锦满扭打:“你给本小姐睁大眼看看,这是徐府不是侯府,敢在本小姐的地盘放肆,看本小姐不抓烂你的脸!”
齐锦满毫不示弱,正在两人要打起来之际,被闻风赶来的徐安何止:“住手!”
让下人将两人拉开,齐锦满是侯府小姐,他谋反在即,最是需要齐远侯的支持,自然得罪不得这未来的儿媳妇。
齐锦满不依,定要跟徐娇苑争个高下,徐安近日郁结连连,再被徐娇苑不听教得罪齐锦满之事气极,唯恐她小家子气毁了自己半生策谋,怒气彻底宣泄出来,狠狠打了徐娇苑一记耳光。
徐娇苑被打偏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徐安:“爹,您打我!”
“堂堂嫡出大小姐,如个泼妇搬惹是非,为父平日就是这般教导你的!”
徐娇苑不服极了,怨恨地瞪着齐锦满:“明是那臭丫头先推的我,您就是惦记侯府的势力,想着您的谋、啊!”
话没说完,又被徐安一个耳光打下,嘴角直接被打出血来,徐安见她口无遮拦,险些将谋反之事说出,怕隔墙有耳,更是气得脸色阴沉,训斥徐娇苑不成体统:“再敢胡言乱语,当心为父动用家法!来人,带小姐回房,没本官的吩咐不准踏出房门一步!”
齐锦满解气轻哼声,得意地冲被强带下去的徐娇苑一笑,作势要走,被徐安一声道歉喊了下来:“小女刁蛮,得罪之处多请小姐见谅。”
“徐大人已经替本小姐教训过了,本小姐亦不是刁蛮不讲理的性子,自是不会抓着不放。”
说罢要告退,想到什么眼睛一转,笑看向徐安:“算来我该叫大人一声公公,公公平日忙于朝政,无心管教后宅之事,不如您择个良辰吉日早日让我与渊吾成婚,我来替您管着大姐。”
这话着实放肆了些,且不说徐娇苑是嫡女,光是如今徐安还没将家业交给徐渊吾,后院中一直由徐安嫡妻做主,便是齐锦满嫁进来,这管家之事也轮不到她头上。
听似不拿徐府长辈放在眼里的话,徐安怔愣过后却是欣喜,朗笑声应承下来,又让下人亲自将人送回侯府,对徐渊吾这儿子不禁又多了几分满意。
侯府势力雄厚,便是他日后坐上那位置,短时间内要想坐稳朝政,免不得靠侯府辅佐,齐锦满早日嫁过来再好不过,多一个亲家的名头,齐远侯也能更尽心得效忠于他。
也是他这老五争气,将那侯府小姐迷得痴情,连带先前对徐渊吾的猜忌都少上许多,由心大笑两声,负手去了嫡妻房中。
‘徐娇苑险些坏他大事,如此不忌讳个祸从口出,合该让她娘亲好生管管!’
——
三月初九,天祭之日。
褚君陵自卯时起,由着宫人服侍穿戴,黑袍加身,袖膛金丝龙纹,龙冠威肃,恰合祭典庄严。
一番收拾打点,已是两个时辰后。
德观算算天色,见周祁一身戎装进宫,远远迎上前去。
“末将周祁,迎圣上出宫奉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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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观应声便打算进殿知会,按规矩,今日周祁得在殿外侯着,进不了里头,脚刚一转瞥到周祁膝盖落地,忙手快地将人扶起:“皇上有令,祭祀途中一切跪拜之礼,将军都可不遵。”
周祁执意要跪,道是今日不似寻常,不肯搞这个特殊,德观劝不过他,只能快步进殿禀报:“皇上,中郎将侯已在殿外侯着了。”
褚君陵抬抬袖袍,将龙冠的金苏轻拨到两旁,听德观道是周祁到了,左看看右看看,不悦瞥向德观:“还不请将军进来!”
“启禀皇上,祭天之日,外臣不得入足君殿。”
德观合是为难,清楚君王不是个守祖宗规矩的,怕褚君陵硬喊人进殿遭了晦气,只得斗胆劝谏两句,好在褚君陵平日虽昏,大事当前到底还知轻重,听闻周祁在外头等着,只让奴才手脚快些,倒是没干那糊涂事。
德观松了口气。
出殿见周祁跪在外头,褚君陵神色当即垮了,冷嗖嗖瞧了德观一眼,德观心惊胆寒,硬着头皮恭了恭腰板儿:“皇上这…这也是规矩。”
“朕的中郎将还及不过死人定的规矩?”
德观心一惊,差点跳出去捂褚君陵的嘴巴。
这等不敬祖宗的话,皇上怎么能说呢,还是在今日,这…这不吉利呀!
周祁也听着这话,同样一惊,怕褚君陵再闹出什么来耽搁时辰,隐晦瞪他一眼,见褚君陵拖着身繁重的龙袍过来,打算搀自己起身,先他一步道:“末将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褚君陵一声祁儿没喊出口,被周祁压着声警告了句,这才不情不愿收回手,一脸不虞:“平身。”
“谢皇上。”
周祁起身又拱拱手,将褚君陵搀上龙驾,朝虚空暗打个手势,后朝德观点点头,起驾出宫。
等到宫外头,周未和文武百官也迎上来,见君问礼,浩浩汤汤,一路往祭祀坛去。
周祁和周未一个驾马位于队首,一个于尾善后,左右也各有禁军护驾,警惕观察着四处动静。
路途埋伏早早设好,可谓滴水不漏,却一路都不见徐氏叛军冒头,周祁满心疑腹,扭头往龙驾上看了眼,越是不敢大意。
眼看祭天坛将近,徐安此行不出手,只怕有更大的阴谋在后头。
直至祭祀进行过半,仍没见徐安动向,周祁心下发沉,当是徐安临时改了主意,不打算今日反了。
正遗憾多日准备白忙活,看褚君陵着篝火点了祈文,坐到祭坛顶的尊位上宣告典成,大祀最后,一支利箭破云而入,褚君陵闻声避开,箭稳稳射中高位正央。
“护驾!”
周祁拔剑而出,迅速赶到褚君陵身前,同周未使过眼色,确认君王龙体无恙,侧身拿自己做盾将褚君陵护住。
第126章 皇上杀敌途中突犯洁癖怎么办
不过瞬息,叛军豁然杀出,黑压压一片将祭坛团团围住,在场大臣和百姓乱作一通,阵阵惊叫不绝于耳,还是那叛军头子嫌是吵闹,随手拧了两个声大的到跟前,手起刀落,人头滚地,瞬间鸦雀无声。
剩余少数惊恐抽噎的幼童,被吓坏了藏不住哭声,被家中大人死命的捂住了嘴。
褚君陵眯了眯眼,眸色空邃,他以为徐安会在半路动手,倒是没想到对方会直接堵到祭坛上来,在场还有京城百姓,徐安这是恨极了他,表面功夫懒得做不说,天下人眼光也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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