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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入v三合一
第一天运动会的开幕式在学生看来顶多算个前菜, 到了第二天才算得上真正开始。
学生里没几个真能说很爱运动,但对高中生而言,任何能够短暂脱离学习的事都让人很兴奋, 更别说这种跟吃喝玩乐沾边的事。
一中的运动会管得不宽,允许学生们带相机。
有些人偷摸带了手机,班主任大概也知道, 不过也就这两天, 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早上的项目大多是预赛,大众的关注点都放在了跑步上。
虽说昨天下了雨, 但今天太阳依旧, 没一会儿地上的水就被晒干了,方知安指挥着班里的学生把座位摆放好,陈然也在一旁搭把手。
徐自乐原本还有一千米长跑的项目,但由于他不幸负伤,这任务在方知安和体育组交流过后,落到了周礼身上。
周礼紧张的不行,毕竟一千米没有预赛,上去就是最终结果。
他坐在位置上大喘气,梁巡和徐自乐轮番上阵让他别太紧张。
一个个太阳棚被撑起,方知安想起班里的饮水机还没搬下来,于是招呼着男生上楼去搬。
等到他再回操场, 班级区域已经多了一个人。
霍觅跟昨天打扮的一样,年轻干净, 身上没什么架子,看起来就跟个刚毕业的学生似的。
“这谁啊方老师, 你们班学生家长啊?”沈苗苗问。
“嗯,”方知安笑了笑, “梁巡亲哥。”
“这样啊,那长得真这个。”沈苗苗说着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霍觅长得确实扎眼,不管在哪,方知安都能一眼看见他。
瞧见方知安靠近,霍觅原本平直的嘴角稍扬,露出了一点笑。
“方老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霍觅故作不熟的样子问,没人知道他昨天还像无尾熊一样黏在方知安身上。
方知安看着他装模作样,也配合着演戏:“等会儿要分号码薄,这位……霍先生,过来帮忙吧。”
“好的老师。”霍觅笑着答。
梁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这对装不熟的哥嫂内心一片无语。
周围的人刚才都好奇这个突如其来的帅哥是谁,梁巡主动认领,说是自己的亲哥,登时引来一阵艳羡。
有家长陪在身边的感觉那可不一样,虽然还是在学校,但总感觉做什么事后头都有人能挺着。
徐自乐和其他人不一样,他知道的可不少,一听这话眼睛立马瞪圆了。
“你你你你哥?”徐自乐嘴上磕巴了,“那不就是方老师的老——唔!”
梁巡一把捂住他的嘴,威胁道:“你给我老实点。”
“老什么,徐自乐刚才说什么呢?”张佳雪听了一半,凑过来问。
“老老老,那个,他是方老师的老家长了哈哈哈,”梁巡急中生智,但急是急了,智倒是没智出来,嘴里弯弯绕绕半天只憋出啦一句蹩脚的:
“老家长的含金量你懂不懂。”
张佳雪额角抽搐,她用看傻子的眼神扫了眼梁巡,扔下了“神经”两字评语就转过身去。
梁巡莫名被喷,幽怨的眼神看向霍觅的背影,最后又幽幽落到了徐自乐身上。
“你不准乱说,知道没。”
“知道知道了祖宗,”徐自乐终于从梁巡手里夺回自己脖子的所有权,“我绝对不乱说。”
“不过,你哥工作不是很忙的吗,他怎么来给我们当志愿者啊,难道是为了方老师?”徐自乐兴致勃勃,明显是很感兴趣。
梁巡翻了个白眼:“别管了,你先看好自己的脚踝吧,也不知道你要做多久的瘸腿人士。”
“那咋了。”徐自乐不以为意,手往后一放,又从梁巡包里顺走一包薯片。
这头学生间的谈笑方知安一无所知,他刚从体育办公室拿回来一沓号码薄,那些要一个个分给运动员,让他们别在胸前。
陈然刚要从方知安手里接过,就被霍觅挡了挡。
“方老师,这位是?”霍觅偏过脸,眼神落在陈然身上。
方知安忘了介绍,说:“这位是陈然,是过来实习的老师,我负责带他,他就来给我们班帮忙了。”
“原来如此,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刚来没多久,”陈然不知道霍觅的具体身份,只觉得在他面前,自己莫名矮了一截,“那我来帮你吧,班里的人你可能认不全。”
“好,那麻烦了。”霍觅说的礼貌,但和他一起干活的不是方知安,霍觅难免生出了微妙的不爽。
方知安倒也想留在班里,但他今天轮到要去终点做裁判,怕是要顶着太阳在那边坐一天。
终点人不是太多,他掐着表计时,看着面前的学生从男跑到女,距离从短跑到长,额角的汗直溜溜地滑了下来。
跑到终点线边上有个阶梯座位,方知安坐在最顶上也是最边上,半条腿放在外面。
他刚写完一个时间,就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自己小腿。
他今天为了风凉只穿了条中裤,小腿全露在外边,这么被冰了一下立马往下看去。
只见霍觅举着一瓶冰饮料,抬头看向他。
“小心掉下去,老远就看见了,怎么把腿伸这么外边。”霍觅说着,把饮料递到了方知安手里。
方知安看了眼旁边的老师,小声说:“你怎么来了,这饮料哪来的?”
“我买的,学生都有份,”霍觅悄摸着过来,倒是像偷情,“想见你,找了好一会儿才看见。”
方知安说:“你别在这晒着,太热了,去班里等我,等会儿带你去吃饭。”
霍觅不乐意,说:“不,就在这等。”
方知安拗不过他,想着这里阶梯旁边也没人看得见,索性随他去了。
他开瓶喝了口饮料,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原先的燥热都被带去不少。
旁边的老师看见他变魔术一样掏出一瓶饮料,有点眼馋。
“方老师你这哪来的?这里可真热死人了。”
方知安笑笑,想着霍觅还在旁边,他说:“我们班家长送的。”
“那人可真好,现在这样的家长可不多了。”
霍觅被夸的毫无负担,他的手指轻轻在方知安流畅的小腿肌肉上碰了碰,大概是刚才还拿着饮料,他指腹的还是冰凉的,方知安心跳快了一拍,掌心渗出一点汗液。
趁着别人交本子的间隙,他冲霍觅道:“别闹。”
霍觅收回手,暂时偃旗息鼓。
上午最后一个项目就是男子一千米,方知安看着远处周礼气喘吁吁地跑过终点线,边上是班里加油助威的同学,甚至还有瘸了脚的徐自乐,他忍俊不禁,划下了最后一笔。
眼看周礼已经被人层层架住,方知安放下东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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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师!”周礼还没缓过劲,喘气急得不行,“我拿了铜牌。”
“我在上面看见了,真厉害。”方知安说。
周礼平时不怎么说话,但自从上次的事之后放开了不少,现在被同学围在中央,也顾不上累了,笑得比谁都开心。
“行了你先喝点水吧,”梁巡递过去一瓶矿泉水,“吃饭去了,饿死我了。”
“吃了一上午零食还饿,饭桶一个。”这是徐自乐的声音。
学生那边挪去了食堂,方知安也带着霍觅溜出校门,去吃中饭。
学校旁边的小饭馆味道很好,两个人风卷残云,把点的几道菜全部消灭了个干净。
“感觉怎么样,上班累还是放假累?”方知安打趣道。
霍觅说:“看看学生也挺好,比平时有趣多了。”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不然当时就去考公了。”方知安深感认同。
餐馆的老板认识方知安,看霍觅却脸生。
“方老师,这是你朋友啊,是不是第一次来。”老板热情地招呼着。
“嗯,是第一次来。”霍觅主动说。
中午生意好,老板脸上的笑遮不住:“我给你们放的肉都是最大块的,味道不错吧,都是顶新鲜的。”
“当然,还是你这味道最好。”方知安不吝啬夸赞。
霍觅闻言笑了,他看向方知安,神色柔和:“我沾了方老师的光,有口福了。”
除开一开始的手忙脚乱,接下来的时间霍觅都没那么多事要做。
方知安发现了,只要没事,他一回头,霍觅必在三步之内。
他哭笑不得,但自己心里也知道,他很喜欢霍觅这样。
第二天没什么大事,只是到了下午,运动会也逐渐进入尾声,尾声之前是最后的高潮——接力赛。
不只是学生之间的接力,更有老师的。
学生比赛结束,场上的人非但没有散去,反而更多的围了上来。
老师组谁上场每年都轮替,今年也是轮到方知安了,而他又在年级主任的指挥下被安排成了压轴的那一个。
“主任,要不换个人?我担心拖我们年级后腿。”方知安头皮发麻。
年级主任闻言拍了拍他的肩:“换什么,就你了。年轻人就是要有点拼劲,你肯定行的。”
领导都发话了,方知安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平时爱踩小高跟的沈苗苗换上的运动鞋,她胜负欲不弱,经过的时候对方知安说:“方老师可要加油啊,我们高三组能不能赢就看你了。”
“你可别再给我压力了。”方知安无奈一笑,他没想到运动会办到最后,自己还能遇上压力这么大的时候。
他今天穿的和昨天一样,t恤运动裤,十分运动,往那一站很像运动员的样。
霍觅在他出发之前很轻的用指节碰了碰方知安的腰窝,笑着说:“注意安全学长,我在终点等你。”
方知安后腰一麻,张了张嘴,说“好”。
“砰——”
发令枪响,三个年级的首棒都飞一样跑出去。
场上来自学生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像浪潮一样迭起,这大概是最响亮的呼声,几乎掀翻了整个操场。
高三组原本在最前面,但后来不小心掉了棒,一下落后成了最后一名,高三学生的心瞬间揪了起来。
二班的人在跑道边上围了一圈,叫得最响,方知安想不听见都难。
距离逐渐缩短,方知安心跳骤然变快,操场远处的人影一点点靠近,那是来给他递交接棒的人。
肢体的行动几乎先于他的思考,方知安反手接稳交接棒后就开始大步奔跑。
人声夹杂着风声呼啸从他耳边掠过,所有的景象都变模糊,只有脚下的跑道在不断延伸。
方知安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全程没有一点减速,落后的距离被他悉数弥补,不过一转眼,他又来到了第一位。
学生的尖叫不绝于耳,方知安却只看着前方。
一百米的距离不长,晃动的视野中,终点线旁,他看见了霍觅的身影。
他在那。
旁边还有他的学生,每张脸上都带着期待。
他们都在那。
方知安屏住气,一点不敢卸力,长腿一跃迈过了终点。
欢呼声瞬间将他簇拥包围。
过分用力的后果是脱力,方知安只觉得双腿都失去了控制,膝上一软,马上就要跌倒。
但他还没摔下去就被霍觅稳稳接住。
他像是早有准备,不论方知安怎样,他都不会让他摔着碰着。
霍觅的胳膊很结实,搀住方知安的动作并不过火,看起来就像单纯的帮忙。
但只有方知安知道,攥住他的双手已然青筋迭起。
“方老师,你们是第一名。”霍觅笑着看他,脸上的笑遮掩不住,眼里满是光亮。
而此时另一只手里还拿着给方知安准备的矿泉水。
方知安大喘着气,也顾不上其他,手掌紧贴着霍觅结实的胳膊,连皮肤下的每一次脉搏都能清晰感知。
他说::“嗯,我们是第一名。”
“咔嚓——”
不知是哪个学生在这一刻按下了拍立得按键。
拍立得相机缓缓吐出照片,纯白的底色中,属于当下的画面一点点显现,随后在终点线的几步之外,被永远定格。
两天的时间像是被上了加速条,一个恍惚就过去了。
短暂的狂欢过后一切慢慢复原,人潮逐渐褪去,只剩下空荡的操场。
“今天有晚自习吗?”霍觅问。
“学生都要回家了,哪来的晚自习。”方知安收拾着场地上的垃圾,说。
“那等会儿我们直接回家。”
“梁巡怎么办,他去哪?”
“爸妈回来了,今天有人来接他,我们不用管。”
“那好,你等我一下我回办公室拿点东西,理完就走。”
然而等方知安回了办公室,他意外发现自己桌上居然放了一个小蛋糕,还是榴莲味的。
“这是哪来的?”方知安问。
还没走的王充裕说:“年级主任叫的外卖,说是给你们接力那些人的奖励。”
方知安看着榴莲蛋糕犯了难,他不爱吃蛋糕,而据他所知,霍觅不喜欢榴莲。
这怎么办?
他捧着蛋糕出了门,迎面就遇见了陈然。
看见陈然方知安眼睛一亮,问他:“陈然,你喜欢吃榴莲吗?”
“嗯喜欢,怎么了?”陈然不知所以。
方知安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把蛋糕给了陈然,说:“年级主任给的,但我吃不了,你带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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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拿了个蛋糕还挺乐呵,笑着说:“行谢谢方哥。”
方知安送完蛋糕刚要下楼,才过转角就看见原来霍觅站在那等他。
“怎么上来了?”方知安问。
霍觅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把嘴边的话暂时咽了下去:“随便走走,就上来了。”
“嗯,那回家吧。”
等到回了家,方知安撸了会儿猫就进了厨房做饭。
他动作快,霍觅打完下手就在一边看着,等方知安关了火又靠上去,幽幽说:“学长。”
“嗯?怎么了。”
“你为什么送别人蛋糕。”
方知安一愣,他从回来那会儿就感觉到霍觅有些不对劲,但没想到他纠结的居然是这件事。
“那是榴莲味的,你不是不喜欢榴莲吗?”
霍觅身体一僵,似乎是没想到这一茬,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榴莲也可以。”
“学长,下次有蛋糕你能不能不要送给别人。”
方知安解开围裙,轻笑出声。
他在霍觅的胳膊里转过身,和他面对面。
“知道了,以后蛋糕都只给你。不喜欢榴莲就不要勉强,其实我还一直没问过——你最喜欢什么味道?”
霍觅的胳膊把方知安圈在他和流理台之间,那道如有实质的视线贴着方知安往下移。
他弯腰,靠近了一点,说:“橘子,我喜欢橘子味的。”
霍觅好像总是有这样的本事,明明是在说正经的事,但却能把话说的不那么正经。
方知安耳根有点热,拉开他的手把围裙挂上了墙,说:“知道了。”
霍觅之前说了要追他,方知安仓皇中没拒绝,于是这事就这么顺理成章在他们二人之间得到了默认。
其实他心里藏了很多疑惑,譬如霍觅为什么非要追他,譬如霍觅到底喜欢他哪,方知安对这些其实都不明白。
朦胧中他能体会到自己的感受,而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那就顺其自然吧。
反正不论怎么样,他们都已经被圈在了一起,躲不开。
周六方知安要出门和余思雨吃饭,这事霍觅也知道,方知安刚提的时候他没什么反应,很爽快就放了人,但到了晚上却默不作声发了难。
方知安刚躺上床就被霍觅缠上了,他呼吸倏地一滞,推拒的动作只是犹豫了一瞬就被霍觅得寸进尺。
方知安脸红得厉害,问他:“你干嘛。”
霍觅宽大温热的手掌一整个罩在方知安的小腹上,他不避不退:“想给你帮忙。”
“我不需要帮忙。”方知安想要往后退。
但霍觅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探开了布料的口子往下了一点,果不其然,方知安的脊背完全僵住。
“你大晚上不睡觉吗,”方知安有点崩溃,意志摇摇欲坠,“我,没什么需求其实。”
霍觅轻笑了一声:“真的吗学长,事实好像不是这样。”
“而且,我吃醋了。”
“你又不是不认识余思雨,我就出去吃顿饭,很快就回来,”方知安窘迫地别开眼,他伸手去阻止霍觅但却于事无补,“你别”
“嗯,我知道。”霍觅面不改色地继续,“你吃饭,我吃醋。”
方知安拿他没办法,最后还是屈服了。
霍觅的本事比起上次好像又有了显著进步,方知安竭力压住喉咙里的声音。
没一会儿热意达到了顶峰,他把霍觅的掌心弄得一塌糊涂。
今天卧室床头的灯没关,霍觅将方知安泛起一点泪光的眼角尽数收入眼底。
“学长,”霍觅叫他,“你脸好红。”
“不准说。”方知安板起脸,但却没什么威力。
身上还有点发软,他扯过床头的纸巾开始擦拭,他勒令霍觅不准再乱动,过了半天才全部收拾干净。
床头没有放纸篓,方知安琢磨着明天要早点起来,把它们全部扔掉。
但霍觅的醋劲儿还没过去,黏着方知安叫“学长”叫个不停。
最开始那段时间方知安听他这么叫还会不好意思,但时间一久就逐渐脱敏了,现在这个特殊时刻被这么一叫,反而唤醒了最初那些记忆。
他制住霍觅的手,不让他再作乱,认真问:“你怎么这么爱叫我这个。”
“哪个?”霍觅明知故问。
“学长。”方知安直言,自己念出来却觉得有些怪异。
霍觅眨了眨眼,眼底划过一点方知安看不懂的情绪,他说:“你不喜欢吗?”
“也不是,我就是好奇。”这个问题在方知安心底压了很久,到现在才找到契机被他翻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原因,我只是觉得这样你会更容易接受我也说不定。”霍觅的说辞是如此,但方知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没深究。
刚才被霍觅一折腾,方知安身上的的温度缓缓降下后反而泛起了困。
睡意就是这么不讲理,降临的时候从来没什么征兆。
“我还记得你以前都不爱和我们说话,”方知安已经有点迷糊,“我以为我已经算闷了,没想到你比我还厉害。”
霍觅听着他的话笑了笑,像是觉得有趣。
“你身上的变化真大。”方知安掀起眼皮,静静看着霍觅。
霍觅和他对视,启唇道:“人总是要变的,不过,学长你觉得现在是好是坏?”
方知安笑了笑,伸手在被子底下摸了摸,最后成功找到了霍觅的手。
他轻轻牵了上去,说:“以前现在都好。”
“晚安,学弟。”
*
余思雨约方知安吃饭的地方是老城区,他们的老家都在那一片,所以那一块儿的店哪家好吃他们都熟。
方知安知道这边不好停车,所以没开车,直接打车过来的。
自从上班之后他已经不怎么来这,余思雨和他聚会也大多在职工宿舍那边,但现在方知安不住在那了,于是见面的地点又变回了这里。
天上下起了小雨,方知安收起伞走进面店,这里的装潢已经变了很多,变得更干净整洁,而他环视了一圈后才发现余思雨竟然还没到。
“这人真是。”
自己说了不准迟到,结果迟到的就是自己。方知安在心里默默吐槽,先找了张空桌子坐下。
这家牛肉面馆已经开了几十年,口碑一直很好,所以店里的客人络绎不绝,方知安许久未来过了,老板都已经认不出他。
方知安刚用纸巾擦完桌子余思雨就匆匆跑了进来。
他抱怨道:“你说是不是我这个名字有问题,怎么每次我一出门就下大雨。”
大雨?刚才还是毛毛雨呢。
方知安抬头向外看去,只见原本轻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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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雨丝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瓢泼的水滴。
“行了,擦擦干快坐下吧。”方知安把纸巾推给余思雨。
“唉,我新买的衣服。”余思雨撇撇嘴,一边擦着衣服一边问方知安最近过得怎么样。
一听说自己哥们搬进了云湾他就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不愧是老板啊,这也太有钱了。”
老板和社畜就是不一样,云湾的房子说送就送。
不过他的羡慕也就是一会儿的事,知道自己朋友过得好,余思雨心里开心大过一切。
“诶那你们现在感情怎么样,我其实就担心你们那么着急结了婚,结果两个人怎么都处不到一块儿去,那不是很为难吗。”余思雨问。
方知安闻言顿了顿,他斟酌了一下语言,说:“我们挺好的,之前霍觅还说”
“你话别说一半啊,他说了什么。”余思雨面都顾不上吃了,眼巴巴看着方知安。
“他说他要追我。”
“啊?不是哥们??”余思雨一脸问号,“你们也太潮流了吧,我们这种传统的都不流行先结婚再追人的。”
方知安被他这话逗乐了,没忍住笑了两声。
“霍觅他这是来真的啊?”余思雨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是真的吧,”方知安说,“我觉得我们俩现在相处模式蛮好的,至于以后会变成什么样,那就以后再说。”
最开始的震惊劲儿过去,余思雨摸了摸下巴说:“其实你们这样我也不是很意外,毕竟圆圆你,怎么说呢,感觉应该很招人喜欢。”
“你说这话好恶心。”方知安毫不留情吐槽。
“你干嘛我是真直男,我就这么一说,你爱信不信。”余思雨向来嘴上没把门,心直口快惯了,这会儿也没多想就说了。
方知安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周旋,又和他聊起了别的。
“对了圆圆我问你个事,你现在是不是还在给你弟他们打钱啊?”余思雨问这话的时候放轻了声音,他也知道这是方知安不想提的家事。
“嗯,最基础的还会打点,”方知安察觉出不对,“怎么,他们找你了?”
方知安刚上大学的时候和陈建陈知洋的关系还没那么糟糕,两边还时常会有联系。
彼时方知安的奶奶也还在世,那是个很慈和的老人。
她一辈子就陈建一个儿子,前半生为生计辛苦奔波,后半辈子还要一刻不停给孩子擦屁股。
当时方知安父母离婚,她觉得对不起方若云,还把传家的银元拿出来,全部塞给了方若云。
方知安就算考虑着奶奶也会时常回家看看,因此开学的时候,包括后来某些场合,陈建都跟着方知安进过学校。
他知道谁和方知安关系好,厚着脸皮把那些同学的联系方式全加上了,美其名曰“以后我儿子还要麻烦你们多关照了”。
但现在
“你爸那边找过我,不过我没回,微信上这事说不清,所以我就想着见你一面。”余思雨面楼担忧,“圆圆,你爸那边是出事了吗?”
自从当时霍觅帮他挡去这些事情,方知安就已经不怎么想起这件事
但他没想到陈建不敢来找他,竟然还敢去麻烦他的同学。
方知安垂下眼,将眸中一切情绪敛起,他没把所有事都告诉余思雨,只选择性地说了一部分。
“不管他跟你说什么,你都别理,这件事我会解决,也是给你添麻烦了。”方知安说。
“我们之间说这个干嘛,”余思雨面色不佳,“我就是担心你,那再怎么说也是你爸,我怕你为难。”
方知安让他宽心,说自己能处理好一切。
他们在面馆里坐了小半个下午,余思雨的工作想要抽出空比方知安更难些,两点多的时候一通电话打来,他不得不起身离去。
方知安和他一起走到门口,但却没有立马打车回家。
天空一片灰蒙蒙,方知安撑开黑伞,他回忆着以前走过的街道,踏着水洼拐进了一旁的小巷。
大概走了十分钟,他在一幢年代久远的老房子面前停下。
无数过往的画面交叠,方知安出神了片刻,最后还是抬脚踏上了楼梯。
黑伞收起的伞尖静静地往下淌水,将地面打湿,洇开了一大片水渍,而方知安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房门。
老旧的门上还有几笔简单的儿童画,有些是他画的,有些是陈知洋随便划上的。
很久没回来过了,路都要不记得了。方知安想,随后把手机放进了口袋。
下一刻,他抬手叩响了房门。
陈建没有工作,现在天上下着大雨,他已经没钱了,不会再去别的地方。
“陈建,开门。”方知安说。
方知安的手刚放下,屋里就传来了渐渐靠近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沙哑的男声的低骂,面前的房门被打开。
来开门的陈建面容蜡黄,满眼都是浑浊的血丝,看起来像是好久没睡过一个好觉。
他身上酒气弥漫,但就现在看来人还算清醒。
能听懂人话,方知安如此判断。
陈建原本还想嚷嚷,也不知道哪个瘟种会在这个点来找他,但打开门看见外面的人是方知安,他的脸一下僵住,表情全像卡带一样凝在脸上,看起来格外滑稽。
方知安面不改色,也不叫他:“进去吧,有点事和你谈。”
“你?你还知道回来。”陈建觑着方知安,面露不愉。
换作以往他肯定张口就是骂,但现在形势比人强,他不得不把这口气往肚子里咽。
方知安没理他,把伞放在了门口,斜倚在花架上。
他多看了一眼那个花架,以前奶奶在的时候还愿意侍弄花草,至于现在,上面只堆满了杂物,满是灰尘垃圾。
“你今天来是干什么?给钱,终于想到要帮你弟弟了?”陈建浑浊的双目死死定在方知安身上,恨不得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他之前被不知道哪来的人警告了别去招惹方知安,那边手腕强硬,陈建自知要是真冲上去不过是以卵击石,所以借钱什么都没敢跟自己这个儿子伸手。
他当时就想,方知安这小东西哪里找来这么厉害的角色,能混成这样,现在身上肯定不缺这两个仔。
方知安不想和他多言,陈建问的问题他也没回答。
“老子说话你听不见吗,装什么哑巴?”陈建睨着他,“我是你爸,你要孝顺我那都是应该的,都写在那什么法律上了。”
“现在你弟弟要你帮忙,你当哥哥总不能什么都不给吧,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家?”
陈知洋不在家,屋里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味道。
客厅的灯没开,昏暗的光线里方知安嘴角扯起一点笑,他对陈建伸出手,说:“手机给我,如果你想要钱的话。”
陈建刚听见手机两字就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裤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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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不想给,但一听见方知安说了钱,他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你说真的?”陈建问。
方知安看着他,神色平静:“给我。”
陈建闻言脸上一下就松了神,他把手机递过去说:“行,你这话我可听见了,还算有点良心。”
方知安拿到陈建那个老旧的手机,看也没看就一划屏幕,他知道陈建不喜欢设置密码。
手机一打开,微信的联系人就这么大喇喇地躺在方知安面前。
陈建好友微信好友不算多,方知安只扫了几眼就看了自己那些同学的聊天框,其中每一个陈建都发了消息。
方知安记下那些人名,然后毫不犹豫地把这些联系人悉数删除。
陈建在旁边看出了不对,但方知安的动作太快,没一会儿那些就被他情了个干净。
“小兔崽子你干嘛!你拿老子手机到底干嘛?!!”陈建黑了脸,阴沉地看着方知安。
方知安下巴微抬,避开陈建的胳膊,直接把陈建的手机砸到了沙发上。
曾经的儿子在父亲面前没有反抗之力,但现在,方知安看着比他矮了一截陈建,说:“你如果还敢再去找我身边的人要钱,那你和陈知洋以后都不要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你什么意思?你刚才还说要给钱,你想反悔?”陈建顾不上手机了,听见钱这个字就理智全无。
他说着就要上去攀扯方知安,但这个常年抽烟酗酒的男人连走路都摇摇晃晃,方知安根本没给他碰到自己的机会。
他没有一点留恋,直接转身走出了这间压抑的房子,“这个月的赡养费我倒是还没打,当然,你如果还要继续下去,我以后都不会再打。”
“你也可以去告我,”方知安心下是出奇的平静,“如果你还拿得出和我打官司的钱的话。”
他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就他对陈建这个人了解,他知道只要自己不完全做绝,这个男人就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果不其然,陈建一面顾虑着那点赡养费,一面还没忘当时那些陌生人对自己的威胁,只得把尾巴夹起来做人。
“好你个兔崽子,算你狠,”陈建双目圆睁,“对老子对兄弟都不留一点情,谁能有你白眼狼!!”
方知安任凭他发泄辱骂,不以为意。这么多年来他早就习惯了,现在这些比起以前,完全算不上什么。
“嗯,你说得对,”方知安离开前最后看了他一眼,“再见。”
视线被撑开的黑伞遮挡,方知安的脚步不断加快,几乎是摒着一口气走出了狭窄的巷道。
他实在不想在这里过多停留,跑到路边直接打车回了云湾。
他步履匆忙,带起了一阵风,旁边的雨丝被卷进来,悉数落在了他的身上。
方知安到家的时候大概四点,他原以为霍觅还在公司没回来,没想到打开门却看见霍觅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方知安这会儿语气愣愣的。
霍觅没转身,自然也没看见他身上狼狈的模样,答道:“晚上我要去加个班,回来可能有点晚,所以想先和你吃个晚饭。”
“学长,这个有些我不太会,还需要你——”
霍觅话说了一半,方知安就从背后抱了上来。
细微潮湿的感觉通过布料传递,被方知安抱住的霍觅却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倏地变轻。
方知安忽然觉得有点累,身上湿乎乎的,他不想过多思考。
现在靠在霍觅身上很舒服,暖和干燥,宽大坚实的后背,感觉可以一整个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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