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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在旁边和闻慕尘聊得很开心,根本无暇顾及段意。
段意哆哆嗦嗦地朝后退了退,和身后的人撞在了一起。
身材娇弱的女性omeg在众人的尖叫声中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子推开人群冲出来,眼疾手快地扶住omeg,十分流利地脱下自己的外套遮住omeg凌乱的裙摆。
围观的大多是大腹便便的上层精英,对于突发情况很难反应过来,沈言和别人打架斗殴多年,反应都要比别人快一些。
沈言低头看着怀中的略有羞涩的omeg,接着抬头看向闻修然,lph表情看上去没什么异样,狭长优美的眼睛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冰霜。
他很知趣地把林晚辞扶起来,十分客气地回应了对方的道谢,然后收拾好衣服走到闻修然身边。
林晚辞是林氏集团的独生女,林氏集团虽然不如闻修然的公司,但在房地产行业是一家独大,S市很多项目招标,都可以看到林氏集团的身影。如果不是这次生日宴,沈言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碰到林氏集团的千金。
沈言以为闻修然会接着生气,谁想闻修然一直紧盯着林晚辞,如果目光有实质,林晚辞脸上都要被他盯出两个洞。
“omeg比我好看是吗?”沈言幽幽道。
lph轻轻摇头,凑到沈言的耳边,淡淡道:“这个omeg,很像你身边的那个bet助理。”
沈言整理袖子的动作停了停,看向不远处被保镖围起来的林晚辞,瞳孔微微变大。
第28章 再次争吵
的确太像了, 林白的眉眼与林婉辞职眉眼看上去十分相似,同样的丹杏眼,高挺的鼻梁, 只不过林白的轮廓看上去更加刚硬一些。
林白之前说父母在闻氏集团工作, 但身份信息上却是孤儿,面貌又和林氏集团的千金过分相似。
“言言没有伤到吧?”闻慕尘不知何时站在沈言旁边,看着两人的西装咳嗽了两声:“修然,你先带言言回去看看医生, 这里也是没有什么其他事情了。”
阻隔剂和腺体贴已经盖不出闻修然身上的味道,lph在非发情期时, 也很容易被伴侣影响,导致信息素外泄, 闻修然现在就像个移动的蜜桃味香水瓶。
沈言一个bet都觉得信息素的味道刺鼻,更别提其他人了。
“对了。”闻慕尘顿了顿,面色和缓道:“修然和你商量过你们的婚事, 我觉得也该考虑考虑, 如果你有长辈,也可以和我见一下。”
沈言张张嘴,然后慢吞吞地点点头。
他就是一个孤儿, 能有什么长辈,现在和他联系最紧密的也不过就是闻修然了。
沈言抬眼仔细打量闻慕尘, 闻修然的外貌和闻慕尘并不太像,但都比较清冷, 深目高鼻, 轮廓清晰, 性格却比沈言想象中要和蔼很多,看上去也像个比较慈爱的父亲……
沈言转念一想, 有些疲惫的大脑开始运作。也不对,如果闻慕尘真的疼爱闻修然,怎么会舍得自己的孩子在医院做手术,腺体手术每次都有致命危险,闻修然身上的疤痕可不止一处。
多次被剥皮拆骨切割腺体,难怪闻修然会有些疯,要是自己受到这种待遇,早就拉着全世界一起陪葬了。
沈言摸着下巴,从一开始,面前这个lph让自己有点不舒服,闻修然一开始看上去风度翩翩,背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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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是一个模样,沈言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不过有些事情牵扯过多,沈言自认为没权利知晓。
这场宴会持续三天,s市许多商业大亨都在这里露脸,但闻修然盯得太紧,加上沈言还有其他事情,最后也没机会去找其他lph或者omeg聊天,就算沈言说是发展公司人脉,闻修然估计也不同意。
本来沈言考虑过要不要和闻修然交代之前的事情,但想想也就算了。这件事情都已经掀过去,没必要自找麻烦。
离开宴会后时,闻修然看上去也没什么变化,但对沈言的事情参与更多,见到沈言身边出现lph,气压就会变得很低,甚至会面无表情用信息素压迫对方。
沈言身上也会沾满沾有闻修然的信息素,每次开车到公司门口,他就在车里朝自己身上喷阻隔剂。
现在的闻修然已经有些影响他的正常社交,但沈言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公司有些项目还要仰仗闻氏集团,更何况两人现在是未婚夫夫关系。
沈言也希望婚后靠自己的公司拿到闻氏集团的股份,就算最后因为自己的性别离婚了,这辈子靠股份也衣食无忧了。
自成立公司,沈言就鲜少回到学校,所以收到老师电话时,他条件反射就想挂了。
“同学你是沈言对吧?”
“对。”沈言耐着性子接通电话,谁知对方第一句是这个,他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趣,一边回答一边转笔,时不时还给他桌上的茶宠浇水:“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你之前不是参加了A美的夏令营计划吗?这边我们收到通知,A美让你去学校面试。学院也看了你的作品集和履历,感觉你被录取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手机另一头语气雀跃:“沈同学如果被录取,可是我们学院专业第一个被美录取的学生,以后招生宣传也是个优秀榜样!”
A美?
指尖飞快转动的笔从沈言手中滑落,A美是E国首都的美院,全球三大美院之首。S大虽然在国内名列前茅,但是因为是综合学校,美术发展并不繁荣,如果不是因为S市比较繁华,沈言这个画廊都很难开起来。
“好的老师,请问什么时候?需要我准备什么?”
“回头我文件发给你,对了,面试通知也在你邮箱里,记得回复一下,好好努力。”
沈言寒暄了几句就挂断电话。
公司还未到下班时间,沈言收拾好东西就飞速离开了,一边开车一边听着邮箱内容。
他既然要去E国面试,官方的语言还是要说得流畅些,自己以前的三脚猫功夫根本就不够看。
“我在公司没找到你。”闻修然的声音从手机传来,当初他给自己的手机设定了优先接听,沈言经常被他的从手机传出来的声音吓到。
“你自己去哪了?为什么不在公司?”沈言的车有定位系统,闻修然坐在车上,看着红点离自己越来越远,表情淡漠如常,但瞳孔颜色却慢慢发生变化。
lph会被伴侣影响,有伴侣的lph一辈子都要受伴侣牵制。
沈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忘记和闻修然交代了,他少见发自内心的欢喜,和闻修然分享道:“我要去A美面试!学校刚通知我。”
“哪个A美?”闻修然声音冷硬:“我们就要结婚了,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沈言没想到闻修然是这个反应,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声音发沉道:“你是觉得我不可能被录取吗?”
当初夏令营明明闻修然也陪他一起去了,就没考虑过自己会被录取吗?
“……”手机另一头的闻修然没有回应。
沈言握紧方向盘:“你是不是从来就觉
得bet不如lph?”
“我没有这个意思,沈言。”闻修然再次开口,现在距离两人上次吵架有半年之久,那次之后,很少见闻修然语气失态,他对沈言的态度开始越发冷静:“我也是收到过其他学校的面试通知,但是我回绝了。因为我们的感情在步入正轨,我不想有其他因素影响。你出国留学无非也是想要钱,但是你和我在一起,得到的钱不是更多吗?我如果是你的话,会选择尽早结婚,而不是获取这种没什么用的学历。”
闻修然坐在驾驶座,眼眸加深,一字一顿道:“我们可以下月就结婚,不要再考虑这个事情了,我会好好对你的。”
“闻修然你什么意思?让老子在家待着等你*吗?”沈言把手机扔在副驾驶,语气发闷:“我和你结婚,不代表我就要听你的话,我的事情由我做主。”
“由你做主?”
四个字被闻修然在牙齿咬过一遍,血淋淋地从嘴里森森地吐出来:“沈言,你不觉得好笑吗?你的一切都是依靠我,现在还想要什么尊严吗?”
“我想用伴侣的身份和你相处,但是你是怎么对待我的?E国距离S市飞机要八个小时,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感情怎么办?你一直在想着你自己,我可以为了你放弃一些事情,为什么你不可以?”
“我之前对你好,希望能和你过一辈子,无条件包容你,把你想要的都给你,换来的也不过是你的冷嘲热讽罢了。现在你以情人的身份和我在一起,难道一点觉悟都没有吗?”
“别逼我和别的lph一样囚禁你,到时候我会把你手脚都折断。”
闻修然从头到尾说话的语气起伏不大,甚至可以说得上温和。
但沈言知道对方已经在发疯边缘了,上次的事情闻修然没有当场发作,但是疑心病越来越重,尤其是沈言三番四次推迟婚礼时。
其实闻修然说得也没错,再给自己五百年,也不会赚到闻氏集团四分之一的财产,沈言懂得审时度势,语气稍微放缓一点:“是我没考虑好你,我们回去再商量吧。”
闻修然顿了顿:“商量一下婚礼吧。”
沈言沉默了半晌,才敷衍地嗯了一声。
等红绿灯的时候,沈言低头咬着自己的指甲,和闻修然在一起,对他来说,是毫不赔本的买卖。
不过之前陪闻修然去医院,医生很直接地要求闻修然去找omeg伴侣。
被无视的沈言也只是挑挑眉没说话,闻修然看着沈言无所谓的态度,薄唇抿了抿。
他或许又不开心了,沈言背地里觉得闻修然像个公主,恋爱脑,爱生气,还容易吃飞醋,都说富家出情种,沈言现在巴不得举双手赞同。
头发花白的医生颤颤巍巍地指着各种沈言看不懂的指标说:“lph的各项数值都不达标,尤其是腺体的信息素分泌水平,你别看现在正常,等哪一天或许就直接病变了。”
医生说得很可怕,闻修然并未应声,只是面无表情点点头,好像可能病变的人不是他。
闻修然在外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态度,好像对什么满不在意,沈言当时也被这个外表蒙骗了,本想骗点钱就走,谁知被拉扯数年之久。
“还有,我这边看你腺体也做过手术。没有信息素安抚,可能会丧失理智,lph有很强的攻击性,建议你还是尽快找个omeg伴侣。”医生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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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花镜看向沈言,摇摇头,喃喃自语道:“o配才是正常的,你们不要妄想挑战天性。曾经有个不信我的,自己的妻子被他活活咬死了。”
沈言觉得自己的脖子冷飕飕地,默不作声地看了闻修然一眼。
闻修然老神在在地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是探究。
“之前那个来找我的病人。”医生探着脑袋,眯着眼打量闻修然:“那个人,和你也有点像。”
第29章 发病了发病了
闻修然很矜持地没有说话, 沈言有些迟钝地点了点头,表示家属已经知晓,他并没有很认真地听医生的话, 危言耸听的嘱咐钻进他的耳朵, 不经过大脑就稀释在耳道。
闻修然拉着他来这一趟,无非就是让他看看lph和bet在一起会牺牲多少。沈言心头生出一种鄙夷,他面上挂着有些公式化的笑容,眼不含笑语气敷衍:“我们知道了。”
医生最终叹了叹, 没有接着说什么。
药单的长度和超市小票有一拼,列了一大堆药, 沈言看着简直头大,他一目十行后把药单递给护士, 很随意地坐回去。
“我以为你们这种名门大户,都会有私人医生的,不会来医院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
沈言慢条斯理地玩弄着自己的头发:“你
不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吗?”
私人医生了解闻修然的病症, 见个面估计瞄一眼就知道开什么药, 还用得着什么仪器。
医院里的医生很难见到拥有bet伴侣的lph,有些传统老医生看到他俩就吹胡子瞪眼,好像沈言犯了天大的事情, 添油加醋地把他们两个的关系说得天理不容,堪比人妖恋。
沈言知道闻修然的用意, 却不以为然。他其实到现在都不懂闻修然为什么要死缠着自己,见色起意还是*虫上脑?比自己好看的人多的是, 偏偏看上自己这么一个bet。
闻修然的病不算严重, 病因就是沈言。
lph闻言只是面色冰冷地看了他一眼, 整个人好像一个老化的机器人,仿佛昨天抱着沈言卿卿我我的男人不是他。
腺体不稳定或者病变的征兆之一就是情绪不稳定, 还可能会演化成人格分裂。
沈言打量着闻修然,最终只是撇撇嘴没再接着说什么。他觉得闻修然有点可怜,不过自己没资格去可怜一个地位高贵众星捧月的lph。
闻修然从开始进医院,整个人就很低气压,也就是沈言说话时,他才病恹恹地给点反应。
“药拿好了。”沈言抱着两大袋子合成药,药味隔着胶囊纸盒冲到他的鼻子里。
闻修然回了回神,有些虚弱地站起来,将袋子接过来,很自然地腾出一只手揽住沈言。
对于s级lph来说,依靠药物压抑天性,和慢性自杀也没区别。
这个念头在沈言脑袋里面不知道盘旋了多久,他站在家门口,双手插兜看着玄色的门。
他不理解闻修然的偏执,更不想和闻修然一起死。
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走廊灯瞬间点亮,闻修然墨蓝色的眼睛映着灯光,看上去显得很有精神。
但沈言知道闻修然现在的身体情况,他甚至开始时不时地咳嗽。
“怎么这么慢?”闻修然帮他把外套脱下来:“我看你在半路停了,遇到什么事情了?”
“没有。”沈言低头换鞋,他只是抽了半盒烟,顺便开窗散了散气。闻修然的鼻子很灵,或者说lph都是狗鼻子,他不喜欢沈言抽烟,觉得对身体有危害,沈言和他在一起之后,天天都要吃早饭,但闻修然却天天作死。
“父亲和我联系了,我们应该下个月就办婚礼。”
闻修然面无表情,似乎在等着沈言的回答。
“好。”沈言把睡衣套在身上:“我想婚礼后再领证。”
闻修然没有强求:“好。”
“留学的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沈言抱着手,目光深深地靠在衣柜上。
如果他聪明点,就知道现在不是提这件事情的场合,闻修然的信息素这两天开始慢慢地无法控制,满屋的桃子味冲沈言重重地压过来。
闻修然有些呆滞地转了转脑袋,瞳孔冷静无比,一步步地朝沈言走过来,低头贴到bet的笔尖。
“先不说这个,我们要结婚了,你不开心吗?”
“修然。”沈言声音很低:“你现在有点不正常了我觉得你需要个omeg……”
话音未落,沈言的脸就被闻修然死死嵌住,lph不带温度的嘴唇强硬地贴下来,在沈言嘴上边吻边撕咬。
“我不要omeg……我只要你。”闻修然语无伦次:“你不能骗我,你答应过我的,你很久之前就答应过我……”
沈言忍无可忍地去推他,闻修然的身体却丝毫未动。
“滚去吃药!”
沈言头发凌乱,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这样下去老子就得陪你一起死!”
闻修然如果真的病变,要么咬死自己;要么自杀后闻家人弄死自己。
沈言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有些崩溃地大喊:“到底是为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为什么死都要和自己在一起,明明分开就好了,为什么还非得拉着自己?
闻修然皱着眉,小心翼翼地蹲下来,把沈言抱在自己怀里,下巴压着沈言毛茸茸的脑袋,拍小孩似的安慰他。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你别怕,我们会好好的。”
沈言抬头看向闻修然,他的眼睛比之前多了几分神采,面色却有些病态地发白。
闻修然张开嘴,刚发出音节,却突然皱眉按住额头,他努力朝后扶住墙,揪住自己的头发,看上去十分痛苦。
“你怎么了?”沈言心慌起来:“你今天吃药了吗?”
难道这么快就病变了,他壮着胆子去看闻修然的腺体,却被对方直接推开。
闻修然没收力,沈言额头磕在地板上,伴随着耳鸣,脑袋开始发胀,他有些愣愣地趴着转头看到已经有些发抖的闻修然。
这是闻修然第一次打他。
闻修然可能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沈言连滚带爬找到手机,拨通许鹤的电话号码。
手机刚刚接通,沈言就被一股大力摁在墙上。
闻修然的神情和第一次遇见沈言一样冰冷,最大的区别就是瞳孔的颜色,现在的闻修然,眼睛是很纯粹的金色。
他沉默地看向沈言,面色带着几分困惑。
lph回归到原本状态,就是暴力杀戮和占据的代名词,闻修然歪着脑袋,他有些奇怪自己的标记的领地为什么会出现一个bet。
还是一个沾满自己气味的bet。
闻修然被原始本能驱使,面无表情地掐着沈言的脖子,将他按在墙上,lph金色的瞳孔分辨不出情绪,闻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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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力气很大,沈言感觉空气突然被隔绝,眼前的世界逐渐模糊,门外的喧嚣霎时消失,只有逐渐加重的耳鸣声。
他十分痛苦地挣扎,使劲儿去拽闻修然的手臂,闻修然手臂上被沈言的指甲划出深深的红痕,力气却没有消失。
lph面色冷冰冰将沈言提到自己面前,低头在沈言的颈窝间嗅,面色疑惑地咬在沈言腺体上。
沈言第一次知道,原来闻修然还有犬牙。
犬牙刺破皮肤的时候,沈言觉得后脖颈一亮,紧接着就是难以形容的灼烧感,有小虫细细密密爬满了沈言的脖子。
是腺体上流出来的血,bet的腺体并不发达,毫无信息素的腺体很小很薄,犬牙轻易刺穿腺体,咬上了沈言的血肉。
如果早知道是现在这个下场,沈言快要失去意识的大脑朦朦胧胧地想,昨天在闻修然睡觉时,就该直接给他几刀。
沈言觉得眼前的世界开始褪去色彩,仅存的意识逐渐游离,自己好像漂浮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呼吸也开始变得冰冷。
生死一线之间,闻修然松开了手。
沈言木偶般地瘫在地上,眼前到处冒着黑点点,他目光有些呆滞地看向闻修然,又看向不远处的厨房。
闻修然维持着原本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手,似乎在奇怪为什么会放开他。
他们住宅是位于市中心的大平层,隔音效果很好。沈言幽幽地想,就算闻修然把自己杀掉,再用厨房菜刀剁吧剁吧分尸,估计也没人来敲门。
傍晚的余晖洒在地板上,沈言眼睛里映出火红的晚霞,他的手擦着地板伸向脖子,隔着皮肉一点点确认自己骨骼的轮廓。
他学过很久的人体骨骼,自己的脖子没有错位,他貌似从发病的闻修然手里活下来了。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里出现,闻修然转头看向他,像个瞬间被启动的机器人。
沈言暗叫不好,随后眼前一黑,再次睁眼后,视角发生变化,面前是地板和闻修然行走的大长腿。lph毫不费力地把他拎起来,扛在自己肩膀上。
闻修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彻底跟着生物本能反应。
他不知道这个bet是谁,既然出现在自己的领地,就是自己的,bet身上满是自己的信息素,但腺体里面却一点味道都没有。
这个认知让他很不爽,想到这里,他把沈言直直地扔在地上。
因为沈言经常赤着脚走路,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如果没有地毯,就算沈言再半死不活,肯定也会发出惨叫。
闻修然单手揪着沈言的后衣领,单膝跪地,低头又咬在对方的腺体上。
沈言垂死挣扎,去捶闻修然的大腿。
有几丝长发贴在闻修然的脸上,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抖。
lph和bet的实力悬殊,更何况一个不遗余力的s级lph。
沈言的腺体没一处好地方,流出来的鲜血顺着他的脊背流到胳膊,红线似的蔓延到手背,缠着指尖滑落。
闻修然感觉没有下嘴的地方,顺着沈言白皙的脊背慢慢朝下舔舐。
第30章 被*进医院了
沈言全身颤抖, 被抽离了理智和人性的lph和野兽没什么区别,他第一次彻底后悔招惹闻修然。
lph对伴侣极度忠诚,等级越高, 越是偏执。闻修然就算被挫骨扬灰, 刻在骨子里的基因的疯狂也不会改变,就算恢复理智,依旧会死咬着沈言不放。
可是bet是没有信息素的,没有信息素链接, 为什么闻修然还要对自己过分依赖?
外面时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传到沈言耳朵里, 让他有种莫名的心悸。
闻修然依旧没什么情绪,好像在玩弄一个很新奇的玩具, 手指在流血的腺体上蹭来蹭去,不断地摆弄沈言的身体。
一旦沈言反抗,闻修然就会毫不犹豫地卸掉他的力, 看着已经脱臼的左胳膊, 沈言苦中作乐地想:还好,不是骨折。
闻修然或许还有些理智,没把他往死里整, 也算是值得庆幸的事情。
空气中信息素的压迫意味增强,暴风骤雨般地直沈言的门面, 逼得他不住地开始干呕,周围的一切嘈杂声退却, 仿佛只剩他们两人, 还有让沈言现在极度厌恶的信息素。
如果沈言是个omeg或者lph, 估计现在已经被信息素压得抬不起头,只能瘫倒在地上任人鱼肉。
但沈言是个不受信息素影响的bet, 脾气也不太好,之前闻修然发情期发狂,下手没个轻重,被沈言攥着雕刻刀刺穿了手掌。
lph皮糙肉厚,不在乎小小的伤口,被刺伤的闻修然甚至还有些兴奋,看着从自己伤口流出的血液染满沈言的胸口,低头亲下去。
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接着传话筒响起许鹤有些暴躁的声音:“闻修然!你今天怎么没去医院做抑制注射?你知不知道现在你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吗?快把门打开!!”
许鹤是闻家的私人医生,也是s市某个私立医院信息素科的主治大夫,自从闻修然腺体出现问题,闻慕尘就勒令许鹤要定期为闻修然体检,并且留意腺体状态。
两年前开始,闻修然每隔两周就要去医院进行信息素采样,还要做抑制注射。
很早之前许鹤就壮着胆子警告闻修然,如果不想找omge,这辈子就别去碰lph和bet,lph之间信息素会相互排斥,bet无法为lph提供信息素。
s级的lph只要不动心,这辈子就不会成为信息素的傀儡。
但千算万算,闻修然拒绝了和自己信息素契合度高达90%的段意,却找了个底层爬上来的bet。
从前为了提升闻修然的等级,许鹤不知道操刀了多少次lph的手术,辛辛苦苦堆砌出来的腺体,不能败坏到一个bet手里。
敲了半天门都无人回应的许鹤妄想隔着门缝观察里面的情况,桃子味的信息素隔着厚重的大门,弥散在走廊里。
许鹤有些瘫软地倒在地上。
完了,全完了。
他做过信息素药物研究,懂得分辨信息素里面蕴含的意思。
信息素里面满满的都是警告和威胁,一个病变而且发情期的s级lph,身边有个毫无还手之力的bet伴侣。
今天怕是要闹出人命,许鹤擦擦汗,沈言不过是个底层bet,丢性命也是小事。可闻修然是s级的lph,这个等级全国放眼看去都没几个。
如果闻修然真的发生意外,闻慕尘估计会把自己沉塘淹死,或者直接五马分尸。
但当初是闻慕尘让自己袖手旁观的,这个事情估计也在他意料之内吧。
毕竟闻慕尘见过依恋bet的lph抗拒信息素的下场如何凄惨。
许鹤看向不远处的摄像头,喉结微动,扶着墙慢慢爬起来,拿出手帕擦擦额角的汗,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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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地离开了。
信息素被四四方方的空间压缩着,如果把门打开,强大恐怖的压迫信息素会铺天盖地蔓延开来。
沈言低头凝视着自己的脚腕,目光森森地看向闻修然。
刚才听到许鹤的声音,沈言竭尽全力从lph身下钻出来求助,谁知还没走两步,就直接被闻修然抓住脚腕,沈言重心不稳,直接摔在地上。
他的脚踝也明显地肿了起来。
闻修然像拎垃圾一样,拽着沈言的小腿将他提过来,沈言引以为傲的长发在地上拖来拖去,沾了不少毛毯上的绒毛,被倒吊的沈言忍不住爆粗口。
“我*你妈的闻修然!我弄死你!”沈言眼眶发红,吼道:“你要*就*,要杀就杀!你当老子是玩意儿吗?”
lph锁骨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深得可以看到骨头,伤口边缘并不规整,看上去就像被什么猛兽撕咬了一般,血肉模糊中可以看到森森的白骨。
沈言舌头抵住口腔,舔舔牙齿,把嘴里的血水啐在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闻修然技术不好,或者是沈言平日太过忙碌,他其实并不耽于情事,闻修然发情期也会有些识趣地在医院独自度过。
闻修然的大腿卡在沈言两腿之间,意味不明地俯视他。
两人旁边是一个被打碎的花瓶,这是沈言上陶瓷课做的第一个成品,当初沈言十分纠结做釉上还是釉下,后来就直接做了白釉瓷瓶。
当时沈言把瓶子拿回家,闻修然看到瓶底带有自己名字的刻章,很郑重地把瓶子摆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巴不得按照国家博物馆的规格来照顾这个出生一周的白釉瓷瓶。
现在这个瓷瓶被闻修然打碎了。
沈言捏着锋利的瓷片,眼中满是疯狂和决绝,瓷片的边缘闪着寒光,他面色冷冷地看着碎片贴着闻修然的脖子。
“疯够了吗?给老子滚远点。”
闻修然突然笑了,是那种毫无情绪的笑容,就像个被拧开发条的傀儡。
他无视脖子上的威胁,缓缓地晃动脑袋,一阵毛骨悚然的“咔咔”声从脖子传来,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阴森恐怖,lph裸露的上身肌肉线条绷紧,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面前这个bet在威胁自己,闻修然眯眼陷入思考,拧掉脖子还是直接咬死?
“我说话你听到没有?”沈言被盯得浑身发毛,强装镇定说:“你可别逼我,我什么脾气你也知道。”
沈言只想逃出去,他没接受过专业训练,如果没掌握好力度,真的把闻修然脖子扎个对穿,自己活着出去也是死路一条。
“从我身上离开!”
bet的嘴唇不断开合,吐出的话打断了闻修然的思考,他目光呆滞地盯着沈言的嘴唇,迅速啃上去。
“!”
沈言吃痛,下意识地反咬回去,恶狠狠地啃在闻修然的下嘴唇。谁知闻修然顺势夺过瓷片,瓷片的边缘挑起将沈言价值不菲的上衣,lph稍稍用力,轻易划开衣料上乘的衣服。
在沈言愕然的目光中,闻修然卸掉沈言的另一只胳膊,十分挑衅地把瓷片放在手里把玩几下。末了随意甩向身后,瓷片在空中划出长长的抛物线,摔得捡都捡不起来。
“呵。”没有胳膊支撑,沈言仰面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幽幽地想:如果今天自己死了,闻修然清醒后不去找omeg,也是死路一条。
他懒得挣扎了,看着闻修然动作有些怪异地扒开的衣服,直接颓废地闭上眼睛。
闻修然其实一开始就想杀掉这个不知死活的入侵者,但他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
lph缓缓贴近沈言的脸,庞大的影子遮住身材稍微逊色的bet,沈言闭着眼睛,睫毛微颤,嘴唇被血色染红,长发随意散落,像个被献祭的贡品。
闻修然依旧追逐自己的原始本能。
从闻修然公寓落荒而逃之后,许鹤想办法删掉了自己的访问记录,战战兢兢地在医院待了两天。
许鹤也不过是个三十多岁的单身lph,上有老下没小,平日也没什么兴趣爱好,就是个宅男。虽然家里有点背景,但对比闻氏根本也不够看。
毕竟闻修然的“妈妈”可是s市的一个高官的孩子,父亲又是国内最大的集团董事,许鹤天天只有被拿捏的份。
电话响起的时候,许鹤看了看来电人,默默地在自己身前划了个十字,快速念了几声“菩萨保佑。”
直到一旁的护士看着不断振动的手机,好心提醒许鹤,他才赴死似的按下接听键。
“闻总……”
“修然是不是没有接着去治疗?”闻慕尘清冷的声音响起,像是在打听一个不相干的人,开门见山问:“他的腺体情况如何?”
许鹤思考着措辞,小心翼翼道:“腺体情况目前不太好。闻总您也知道的,修然不接受omeg,也不接受omeg信息素治疗。”
“我昨天给他和沈言打电话都无人接听。你找个时间去公寓看看,看看那个bet怎么样了。”
闻慕尘或许在看书,纸本摩擦的声音在手机里面显得很刺耳,他微微叹息:“我以前觉得这个bet能撑很久,看来也挺不过多少时间了。”
“毕竟是个bet,没有信息素,和修然在一起,对双方都不好。”许鹤应声道:“我待会儿就去公寓看看,修然最近的确也不是很配合治疗。”
“别耍花招,我知道你在干什么,修然不能有事。至于沈言,看他自己造化。”
闻慕在办公室里,边打电话边端详着鱼缸里养的珍稀鱼类,小心翼翼地给他们投食:“不要让修然不开心,我就只有这一个儿子。”
许鹤唯唯诺诺迎合。
从医院到公司的距离并不是很远,许鹤直接找了医院的私人救护车。听着救护车的急救声,许鹤觉得脑袋一团乱麻。
人虽然不该经常做最坏的打算,但事情已经发生两三天,的确容易出人命。
那个bet就算不死也落得个半残。
不过也无所谓,本来就是个手段低劣的bet,能和修然在一起本身就是他运气好。
再次来到公寓门口,许鹤望着黑色的大门沉思半天,最后还是决定让工作人员先退在一旁,自己进去看看情况。
他深吸一口气,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无人回应后,许鹤手里拿着麻醉剂,直接用钥匙打开门。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夹杂着浓烈的麝*香,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颓靡味全部被释放出来。
几个omeg面色潮红,连连后退。
另外几个lph立刻上前喷药物,把味道阻隔在门口。
太吓人了,只是信息素的余威,压迫就这么强,作为主要承受方的沈言,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
“许鹤?”
闻修然的声音响起,不带任何情绪:“进来。”
原来闻修然已经恢复清醒了,许鹤顿时谢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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