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纸书屋

正文 20-30(第2页/共2页)

少三年的牢狱之灾。

    迟诺和薄寒臣度过了美好的一天。

    几天后第一期恋综录制完美收官,众人就打道回府,乘坐飞机飞往各自的去处。

    嘉宾来的时候是八个人,走的时候是六个。

    因为苏简和顾致深在直播间打碎古董花瓶影响太过恶劣,即将面临刑事诉讼,两人的律师已经从江城飞过来了。

    迟诺和宋念星又交换了个人真实微信。

    诺诺:v(黏人小狗)

    宋念星:可爱呜,狂吸。

    宋念星:你有宝宝了我要当干爹!v

    诺诺:这你都知道啦?(小狗躲起)还没有打算生。

    宋念星:在八卦群里看到的,好像有个小护士说的,论坛上也在传,这样说你困扰吗。

    诺诺:不会,反正是公众人物嘛(小狗藏在墙后拿砖)

    宋念星:……

    嘿嘿,有点小脾气,更可爱啦。

    几分钟后。

    诺诺又敲了敲他:对啦,你和池熠怎么样?有没有发展的可能呀?他可是天娱一哥,老红了。(狗狗恰瓜)

    宋念星:……

    合着我吃你的瓜,你吃我的瓜呗。

    宋念星:我感觉很奇怪,池熠老是想扒我裤子,像是急着确认什么……(擦汗)

    诺诺:需要法律援助吗?(小狗律师申请出战)

    诺诺:他是不是有点性骚扰了(小狗律师义愤填膺)咱又不可能拿腿骗他什么!

    宋念星被“咱”字取悦到了。

    不过这也提醒了他,他做女装主播的时候,也就在直播间经常露腿。池熠不可能是他的前男友,他和前男友单方面视频过,总不能对方是个脸盲,只认得腿,不认识人吧。

    完了,池熠一定是他当主播时的黑粉!!!:)

    煞笔臭直男。

    接受小骚gy的精神攻击吧。

    宋念星冷酷又恶劣地想,白皙的指尖动了动,把他的几张美腿照库存发给了池熠。

    反正两人签了炒作合同,池熠就是看了反感恶心又能拿他怎样?干他吗,笑死。

    回到江城。

    迟诺很讨厌舟车劳顿,无论是坐飞机、高铁、还是商务车,都会有一些不舒服的排斥感。只是这三年到处飞,太忙了就强行忽视了,只是身体骗不了人,从vip通道离开,直接入住了周姐定的江城国际酒店。

    到了晚上,周姐给他打电话,让助理小唐来接他,说有几个广告商想和他接洽一下新的合作项目。

    以往他的广告都是星域直接点给他的,他并不需要去应酬,周姐也是担心他和薄寒臣离婚后的处境,有意培养他的人脉。

    应酬肯定是要喝上两口的。

    迟诺在酒店洗漱好,换了身衣服,就下楼坐上了小唐的车。

    路过一家大药房。

    迟诺不太放心,就让小唐去给他买一个验孕棒。

    如果他真被薄寒臣一发入魂怀孕了,那就不能喝酒了。

    小唐吃了惊天巨瓜:“你?诺诺,谁的呀。”

    迟诺:“还能有谁的?怀没怀还不一定呢。”

    小唐咽了咽口水:“不是,你是和谁那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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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诺:“一个有夫之夫还能和谁睡?”

    懂了。

    薄寒臣的。

    不对,还没怀,和薄寒臣睡的。

    小唐鬼鬼祟祟地去买了两根验孕棒,说:“医生说了同房后14天左右测得比较准,最好使用晨尿,晨尿中hCG浓度高。”

    迟诺:“我也就随便测测。薄寒臣的晶子质量才没那么高呢,怎么可能一次就中?我也就是给自己买一个放心。”

    到了云庭会所。

    迟诺去了四楼,径直去了卫生间。

    按照说明书上的操作,用孕棒进行了检测。

    测试了两次。

    都是单条杠。

    他并没有怀孕。

    迟诺悬了好几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迟诺从卫生间隔间走了出来,刚要把手里这根验孕棒也扔进垃圾桶。

    忽然。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了他面前,将他手中的验孕棒截走了。

    迟诺抬眸。

    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薄寒臣狭长漆黑的丹凤眸盯着那根验孕棒,过了几秒,又将视线落在他脸上,“你是不是应该和我交代些什么?诺诺。”

    “诺诺”两个字一点也不温柔。

    如同盘踞长满碧绿苔藓阴暗井底的毒蛇,每天用舌尖去舔舐、温暖蛇尾圈起的蛇蛋,期盼着早日能暖出独属于它的配偶蛇,猛然有一天,蛇信子舔着舔着突然察觉到不对劲儿,发现被它舔了多日的蛇蛋居然去勾搭其他蛇尾,被背叛的惊愕和气愤在一瞬间交织。

    但是舔习惯了,幽绿的蛇瞳还在试图威慑,蛇信子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出来粘在蛇蛋上了,冰凉湿冷的语气里又多出了一分伪装的温情。

    薄寒臣一步一步向前逼近。

    油光锃亮的皮鞋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迟诺往后退了两步,最终被抵在了洗手台上。

    薄寒臣将迟诺控制在了洗手台和他的身体之间,身上散发的压迫性气息太强了。

    迟诺有点承受不住,不擅长和这样的薄寒臣打交道,下意识就要推开他。

    薄寒臣单手托起迟诺的臀部,将他放在黑金色的大理石洗手台上,这样迟诺就比他高了一些,薄寒臣上位者的压迫气息被他刻意削减,修长的双臂撑在洗手台台面上,棱角分明的肩线几乎直成了一条线。

    他以低位者抬头仰视。

    一丝不苟的大背头,剑眉入鬓,一双狭长的双眸清沉如黑曜石,玫瑰金眼镜为他遮去了几分凌厉,唇色红且深,微微开合的样子格外撩人。

    只是他的薄唇弧度锋利,一句一句似慵懒又似咄咄逼人。

    “在测什么?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吗?”

    “为什么要测这个?嗯?”

    语气好像一个低声哄诱猎物出笼的病娇。

    没有居高临下地喊迟诺。

    而是忍受不了一丝猜忌和煎熬地低声祈求,“告诉我吧,好诺诺。”

    告诉我,你是和我做过愛的。

    第22章 被欺负了

    薄寒臣的眼珠子很是清沉, 仿佛这辽阔苍茫的世界之间,只有一个小小的迟诺。

    说是和薄寒臣。

    迟诺难以启齿,也不知道得知真相的薄寒臣是什么样子的。

    说是和别人。

    迟诺不愿意, 被薄寒臣误会的话, 他会很不开心。

    尽管不愿意承认, 薄寒臣就是很能左右他的情绪,从一开始就是。

    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情绪让他陌生, 让他想要逃避, 让他刻意忽略。

    被朝夕相处五年的团队成员背刺过让他风声鹤唳,可是这几天频频被薄寒臣撩拨的春心荡漾, 他偶尔也动过延续婚期的想法, 只是他生怕自己再活成笑话。

    “怎么不说话?如果你是被人欺负了, 我会把那个人碎尸万段的。”

    “能不能先闭嘴?”

    “不会, 除非你想办法把它堵住。”

    可是。

    薄寒臣不应该被他这样欺骗。

    迟诺细白的手指紧紧抓了一下大理石面, 垂了垂浓翘的睫毛, 又抬了起来, 伸手轻轻抓住了薄寒臣的领带, 将他往脸前带, 和薄寒臣对视了两秒,乌黑的眼仁微微荡动着水光, 下一秒, 迟诺柔软的唇瓣就亲在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上。

    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可是那炽热缠绵的余温, 却让人体内的每一处器官都发紧。

    薄寒臣愣住了, 一向精于谋算的眼神有些发直, 直勾勾的,显然在头脑风暴这短短几秒到底发生了什么。

    迟诺:“薄总神通广大, 无所不能,这一点小事情也需要我和你说吗?自己寻找到的答案,远比别人轻易告知的东西更印象深刻不是吗?”

    他想看看薄寒臣的态度。

    如果态度好,那晚就是你情我愿。

    如果态度不好,那就是薄寒臣丧心病狂婚内强奸。

    说完,迟诺就要走。

    只是刚推开薄寒臣要与他擦身而过。

    他就被薄寒臣握住了纤细的手腕,压在了旁边的淡金色墙壁装潢上。

    迟诺奇怪,在这一瞬间激发了敌视自保的情绪,“你要干什么?”

    薄寒臣炽热的呼吸喷薄,掐住了迟诺的小下巴抬起,声线都哑了:“查,我自然会查。只是在此之前,我们先把这个吻接完。”

    迟诺:“……”

    谁!要和你!!把吻接完!!!

    迟诺浅长稚气的睫毛轻颤,礼貌了一下:“刚刚我只是想让你闭嘴罢了。”

    推开他,出去了。

    这点小抗拒,反倒像是接吻过的害羞。

    薄寒臣微微抿了一下被迟诺吻过的嘴唇,品出了一丝别样的味道。

    查个鸡毛。

    迟诺这番态度,不就是在间接告诉他,两人睡过了。

    如果这一点他都悟不透,他还谈什么情说什么爱?只是,和迟诺做过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难不成真的让拉链夹失忆了?

    不知过了多久。

    宋念星走了进来,他正好也在这家会所应酬,想放水,余光瞥到了靠在墙壁上双臂环抱的薄寒臣,吓了一大跳:“薄,薄影帝。”

    薄寒臣抬起凉色的眸子看他。

    宋念星:“诺诺在厕所吗?你在等人。”

    啊,好像不是,每个厕所单间上都标记着绿色的“空位”。

    “薄影帝,你是不是吸入厕所里的沼气了,意识迷离了?”

    啊,好大的杀气。

    “薄影帝,你是有专门看别人上厕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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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癖好吗?”

    啊,杀气更大了。

    “那我就不打扰了。”

    去下一层上厕所。

    薄寒臣凉寂的眼神这才不咸不淡地落在他身上,说:“你过来。”

    宋念星:“……不好吧,我不习惯靠近朋友男朋友太近。”

    “过来。”

    “好的。”

    好冷的声线,刀子似的,是要杀人吗。

    薄寒臣对恋综其他嘉宾的信息了如指掌,毕竟以他这个资本体量,上节目能结交的不能结交的提前都得摸排一下,以免造成不好的影响。

    宋念星,宋家的小少爷,一个爱穿女装的小gy。

    宋念星走近他:“你让我过来干什么?”

    薄寒臣声线矜淡如水:“再过来一点儿。”

    宋念星前走了一步,就承受不住心里的煎熬,往后退了两步,硬着头皮说:“薄影帝,社交距离感还是要有的。我现在虽然一穷二白深陷泥潭,也不可能当诺诺的小三。你别强求我,你想报复我,就是把我送给其他资本大佬我也愿意。”

    “……”

    薄寒臣嫌弃地把视线落在宋念星那张清秀的小脸上,用手背浅擦了一下嘴唇,生怕把上面沾染的气味全擦掉了似的,说:“闻闻我的手背。”

    宋念星为难地走过去,勾着头闻了一下又迅速把脑袋闪弹回原位,眼睛亮了亮:“哇塞,是诺诺唇膏的味道诶!他才送给过我一管!”

    薄寒臣:“原来不是在做梦。”

    宋念星:“什么?”

    薄寒臣削薄的嘴角勾起:“这都被你发现了,诺诺刚刚亲了我。”

    是我发现的吗!

    我明明是被迫被你秀脸上的!

    宋念星:“……”

    所以,你拐弯抹角绕了这么大一圈儿,就是为了秀你老婆亲你的嘴了?!

    难不成你结婚三年都没能实现亲老婆嘴子自由吗?

    薄寒臣继续审视着他,调出个人微信二维码,说:“你最近在事业低谷期,应该没什么拿手的资源吧?《权臣》的男七号给你了。”

    宋念星小声,狗狗巴巴的:“无功不受禄。”

    薄寒臣:“你帮我看着点诺诺,他身边要有什么猫三狗四,你就给我把那些烂桃花掐死,或者报告给我。只要你好好干,我保证你鸡犬升天。”

    宋念星没有拒绝,帮薄总打那些没有分寸感的男星们是维护他们的婚姻和谐,也不损伤迟诺的利益,这件事他还是能做的。

    不过,宋念星舔舔唇纠正说:“薄总,你想说的可能是飞黄腾达。”

    薄寒臣嗤笑一声:“飞黄腾达得看你自己的真本事,我说的鸡犬升天是——你就算是个草包,给我办事儿,也能横着走一段时间。”

    宋念星:“……”

    严谨是严谨,但是能别骂别人草包吗。

    宋念星添加了薄寒臣的微信。

    薄寒臣已经走了。

    思考了两秒,宋念星给薄寒臣备注:A薄总。

    迟诺进入了指定的包厢,坐在了周姐的一旁,只不过主位并没有人坐,迟诺还在疑惑,攒局的楚家二公子楚枫站起了起来,紧接着另外几个在商业上颇有地位的男人也站了起来,包间门口站着一个迟诺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薄戚时。

    薄戚时的五官俊美硬朗,一身裁剪得体的高级西装将他衬托得更加华贵有型,他这三年被禁止回国,除了每周必须接受不为人知的恶毒戒同治疗,他在国外混得还可以,一边痛苦扭曲,一边完成了海外大学工商管理和金融双学位,还创办了一家金融俱乐部。

    国内的一些资本对他颇为忌惮,就连把他送出国,安排人监视他戒同的薄老爷子看到他心底生寒。

    他们是一脉相生,知道彼此是什么蛇蝎。

    楚枫笑脸相迎,主动伸出了手,说:“薄总。”

    薄戚时并没有伸手。

    楚枫也没有嫌尴尬,反而是热情地将迟诺介绍给他,说:“小迟老师可是我们的小金佛。两年前我家的化妆品牌被人恶意泼脏水,就是因为有网友扒出了小诺老师在无代言情况下一直在用,才迎来了一次彻底的翻盘机会。你如果想投资他,准没错。”

    迟诺是薄寒臣的配偶,薄戚时又是薄寒臣的宿敌兼哥哥,薄戚时千方百计拐弯抹角地加入这个聚会,肯定是馋上弟妹了呗。

    楚枫心里门儿清,但他不愿卷入豪门纷争,只谈商业之间的利益。

    迟诺精致的小脸上笑意消失,只是礼貌地和其他人说了一句还有事,就和同样不悦的周姐离开。

    只是。

    迟诺刚走到门口,就被薄戚时拦住了。

    周姐:“薄总,合作本来就是讲个你情我愿,你这样就太没意思了。”

    薄戚时眸色阴冷地暼她一眼,淡声说:“我有话要单独和迟诺说。”

    周姐知道薄戚时,并没有私下与他接触过,只是注资东耀对付迟诺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周姐假笑:“不好意思。我们家诺诺的出场费太贵了,你支付不起。你还要骚扰下去的话,那我就只能给薄寒臣打电话了。”

    薄戚时没有理会她的威胁,如果让薄寒臣知道,那还正和他的意了。

    迟诺不想在这方面浪费时间,直接开门见山:“你说。”

    迟诺脸蛋上没有什么表情,冷漠的、浅淡的,看不出喜厌,可是但凡他露出一丝丝厌恶,薄戚时可能就会心衰而死。

    薄戚时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说:“诺诺,你知道我过去三年怎么度过的吗?可能想你就是支撑着我活下去的唯一念想了。你如今这样冷待我,是不是喜欢上薄寒臣了,如果不是我把你当作掌上明珠,薄寒臣那种疯子会把你视如珍宝吗?他对你的所有的好,都是做给我看。”

    迟诺对薄戚时是有点愧疚情绪的。

    当初他走投无路,薄寒臣施以援手,可能最让他介意的代价,就是再也不能和薄戚时联系了。

    但这种介意只是他觉得自己背叛了友情,他在点头同意那一瞬间,就已经单方面失去了薄戚时这个朋友的交友权。

    迟诺:“过去的就不要再说了,人都是要向前看的,你能回来,我也很高兴。”

    薄戚时双眸紧紧盯着迟诺精致的脸蛋,脑中闪过太多能打破这冷漠的恶劣想法,他又说:“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这句话,直白地让在场的所有人惊掉下巴。

    迟诺沉默了几秒。

    薄戚时大他七岁,迟诺小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是gy,天真烂漫,从来没有过恋爱的想法。薄戚时在他面前一直是温柔的大哥哥。直到他十八岁那年,薄戚时被一个男同追求,以薄家的权势地位,让一个男的永远离开江城轻而易举。

    薄戚时却想让他假装男朋友,借此劝停那个男同的追求。

    迟诺这才发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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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薄戚时从来没有追求过他,他也不确定,也没办法拒绝一个没有追过自己的人。

    迟诺轻轻抿了一下唇,认真说:“你之前不是想让我假装一阵子男朋友吗?”

    薄戚时:“是。”

    迟诺:“我没同意。其实假装男朋友并不影响我什么,但是我当时就告诉你了,我不想这一段天马行空的经历,成为我未来爱人的芥蒂。哪怕是追溯到几年前,我的爱人选择里都没有过你。”

    虽然话很残忍。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要不留余地地说开,才是真正的善良。

    薄戚时脸色白了几分。

    他站在包厢门口,包厢内的明黄色暖灯光线和外面偏冷的微蓝光感将他切割开。

    这家会所闹中取静,菜品一绝,来往宾客皆是名流,是江城商务聚会和应酬的首选之地。

    薄寒臣也在这里。

    刚刚意外和迟诺撞见之后他就没走,本来就是在和人谈生意,这会儿刚从另一个包厢门口出来。

    他看到了薄戚时。

    薄戚时的余光也注意到了他。

    一个更恶劣的想法在薄戚时的大脑内滋生,他盯着迟诺的脸蛋,一字一句地说:“真的是这样吗?迟诺,我怎么记得,你脱光了爬我床的时候,心心念念的全是嫁给戚时哥哥。”

    有病似的。

    谁脱光了爬过你的床?

    迟诺被他这番臭不要脸的话气到了,人果然是在一瞬间烂掉的。

    他的胸口起伏了一下,被气到了,但是没有被气得彻底失了智,薄戚时不可能只是为了羞辱他而说这种话。

    一定是说给某个人听的。

    而且那个人的心思一定非常敏感善妒。

    还能有谁?

    符合这个性格又被薄戚时当成是情敌的,不就是他老公吗?

    迟诺纤长的睫毛气得抖了一下,从包里掏出手机,直接给薄寒臣打过去电话,委屈又气愤地告状:“薄寒臣,你是不是就在附近?你老婆被造黄谣了!你想知道这方面的事情,犯不着从别人嘴里听,我自己会说。你现在给我过来,把这个垃圾玩意儿打一顿,不然我和你离婚。”

    吃瓜众人:?

    就这么轻易地就和老公告上状了?想离间你们两口子,比杀了你们都难。

    第23章 打架

    薄寒臣本来就没打算躲着偷听, 只是迟诺的电话是他的意料之外。

    实话实说,他是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可是这通电话把他钓成了翘嘴。

    走廊名贵华丽的地毯似乎更加柔软了。

    薄寒臣眉梢挑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 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插进领节里, 将领带扯了下来, 黑色的领带蜿蜒在手掌间,被他一道一道缠在了拳头上, 当做护手, 说:“薄戚时,你怎么能当着人家丈夫的面, 挖人家墙角呢?”

    迟诺这一通电话简直是对薄戚时的当胸一剑, 刺得他血肉模糊。

    他完全没办法坦然接受迟诺如此决绝的割席行为, 是薄寒臣当了他的道, 薄寒臣死掉就好了。

    薄戚时:“你也不过是趁我不在江城这段时间掀起了点风浪, 有我在, 哪轮得到你吃上好饭?”

    只不过。

    回应他的不是薄寒臣的争辩。

    而是一记重拳。

    薄戚时被薄寒臣一拳砸在了脸上, 整个人都被掀翻了。

    薄戚时自幼学习军事化格斗, 只不过他学习这些格斗术是为了锻炼思维敏捷程度和身体耐力, 薄寒臣练这些是为了在地下拳击场上活命,两人的实力自然不能相比。

    薄寒臣抓着他的领口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舔了下唇角, 笑得邪气:“你不是已经回来三个月了吗?我这不是还在风生水起?你有本事就把我送进去,再来叫嚣吧。”

    薄戚时的愤怒值也到达了顶点, 如果能当场打死薄寒臣, 让他坐牢, 他也愿意。

    反正过去三年他也和坐牢没什么区别,都坐出经验来了。

    两个矫健的男人厮打在一起, 薄戚时被薄寒臣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引得周围人阵阵惊呼。薄戚时来之前想着今天会在迟诺这里遇冷,还叫来了几个兄弟帮忙忆往昔,就在隔壁包厢里,听到外面吵吵嚷嚷,他们也出来了。到薄戚时被揍得鼻青脸肿,连忙加入了混战。薄寒臣的几个朋友也不甘示弱,一群人打得不可开交。

    周姐可不敢上去劝人,只好打电话叫来了安保,顺便让会所经理协助她,帮她把其他客人手机里拍的打斗视频全删了。

    薄戚时的一个兄弟被打得满头是血,拎起一把椅子就要往薄寒臣背上抡。

    迟诺生怕薄寒臣挨打,上去就要帮薄寒臣,被楚枫眼疾手快地拽住拉回,又急又气地说:“你要是真挨上他们一拳,明天薄寒臣就得给你买寿衣了,你这小身板能和他们那群长了一身钢筋铁骨的糙汉子比吗。”

    那张椅子并没有砸中薄寒臣,反而狠狠砸在了墙壁上,红实木椅子被砸个稀烂,不敢想象砸在人身上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他们打架也不单单是薄戚时言语调戏了迟诺,而是早就埋下的因果。

    早些年,薄戚时经常带着兄弟对薄寒臣下死手,这些年薄寒臣只在商场上制裁过他们,还真没对他们拳拳到肉过,今天也是借着由头把他们往死里打,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夜已深。

    江城瑞新区派出所。

    一名警察拿着保温杯里泡的枸杞水喝了一口,掏出了笔录记录本儿,抬眼看了一下薄戚时。一向西装革履的男人此刻非常的狼狈,头顶还被人开了瓢儿,干涸掉的血迹将头发粘成一片一片的。

    警察:“年龄。”

    迟诺踢了一个人两脚,也被抓了,小声说:“23,01年的。”

    薄戚时:“30,94年的。”

    警察:“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不明事理地惦记别人家的小年轻呢?”

    薄寒臣抬眼看了一下警察,说:“相由心生,你可以攻击他丑陋的长相,但是不要攻击他的年龄,每个人都要经历三十岁。”

    警察看过薄寒臣的《卧底故事》,虽说不偏不倚,但是心里对薄寒臣的印象还是非常好的,而且他们打架本来就是薄戚时言语调戏迟诺,不能因为他被打得很惨就不负主要责任了。

    警察欣慰:“你学学看看,还是一个好市民应该有的素质。”顿了顿,“那个,薄先生你的年龄呢?”

    “30,94年的。”

    警察:“……”

    敢情是也戳到你的痛点了。

    做完笔录,双方打架闹事五五开,显然都没有对簿公堂的打算。

    警察通知了为首三人的家属来缴纳保释金,让他们签了和解书,他们就能走。

    薄戚时和薄寒臣、迟诺他俩分开关着,只不过拘留室是L型设计,中间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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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墙,又是铁栅栏门,双方只要一个抬眼就能看到彼此。

    薄寒臣俊美的五官透着几分心不在焉,他全程吊打薄戚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只有指关节摩擦出了红色,一丝不苟的大背头发丝散落了几缕,为他平添了几分久违的少年感。

    迟诺以为他受伤了,双手捧着薄寒臣的拳头,拇指轻轻揉着他的指关节,有点懊恼:“早知道会闹出这么大动静,我就不叫你了,还以为你打他两拳就完事了。”

    薄寒臣:“害怕了?”

    迟诺轻叹一口气:“没有,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这么看着你心事重重的?”

    薄寒臣:“没有。”

    迟诺急了,开始掀他的衣角察看:“你撒谎!”

    薄寒臣:“……”

    确实有。

    他打了薄戚时,他年少时期,不止一次见过吴芳雪和迟爸爸同薄戚时温馨出镜的画面。

    等下吴芳雪要来,他心里的负罪感就多了一层,他好像一开始就在为难这家人在他和薄戚时之间做出抉择,这一天真正到来,他又怕自己是被嫌恶的那一个。因为他太喜欢迟诺了,爱屋及乌,也想和迟家维持一个良好的关系。他在贪恋迟诺的家庭幸福。

    没一会儿,吴芳雪就和迟爸爸来了。

    吴芳雪缴了保释金,警察也打开了拘留室的门。

    迟诺刚一走出来。

    吴芳雪就揪住了他的小耳朵,说:“刚刚我接到电话,还以为穿越到你哥刚叛逆那会儿了。你怎么能撺掇寒臣打人呢?”

    迟诺噘噘嘴:“薄戚时羞辱我,污蔑我陪他睡了,我让我老公揍他有什么错吗?”

    吴芳雪一开始不知道这一层,听了迟诺的话,才知道不是迟诺耍小性子,她本来就不舍得下多重的力气,顺势揉了迟诺一把,从包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手绢,塞迟诺手里,说:“还不赶快把你老公身上的血擦擦。”

    迟诺:“哦。”

    又不是薄寒臣的血,薄寒臣打人的时候跟玩切水果游戏似的,一拳一个。

    吴芳雪和迟爸爸看向薄寒臣的眼神只有关切和心疼,没有一丝责怪。

    他儿婿揍了欺负他儿子的人,放鞭炮还来不及呢。

    吴芳雪转而走到了薄戚时的拘留室前,说:“戚时,我们谈谈。”

    薄戚时抬眼看吴芳雪:“吴老师。”

    其实发生了什么吴芳雪心中多少有数,只是不知道细枝末节罢了。

    吴芳雪说:“戚时,诺诺已经结婚了。你这三年经历的痛和苦我也知道,可这不是诺诺和寒臣导致的。是你爷爷亲手造成的。就连诺诺在东耀被踢出局,其中也有你爷爷的手笔。你被强行送出国的时候,我也想过你和诺诺是否是相爱的,所以那个时候尽管我们家很艰难,也没向你爷爷低头,他哥卖了地还诺诺的违约金。就是为了不在你们相爱的时候背刺你,结果我们发现不是的,诺诺和寒臣结了婚,但凡诺诺心里有一丝一毫对你的爱意,他都不会做这样的选择。不相爱又强求有什么意思?”

    薄戚时眼底闪过一丝痛苦:“……我。”

    吴芳雪也并非冷血的人,薄戚时毕竟是她的得意门生,难听的话她说不出口:“你如果想和我们和平相处,以后我们就正常相处。如果还要走极端去伤害寒臣和诺诺,我们只有分道扬镳,这是原则。寒臣是诺诺的爱人,是我们的家人,请你尊重我们这一家的选择。”

    更难听的话吴芳雪没有说。

    但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造谣诺诺陪睡,一旦有了这个传闻,不知道会鼓动多少蠢蠢欲动的人,就算迟诺身正不怕影子,也免不了遇上职场性骚扰。

    就为了试探一下迟诺是否在意他,就扶持东耀那个垃圾公司,往他们一家人伤口上撒盐,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薄寒臣心底涌出一股暖流,他好久没有感受到来自家庭的保护了。

    他有点后悔对薄戚时下重手了,如果他要是被薄戚时打得遍体鳞伤,说不定能拿到更多优待。

    薄戚时目眦欲裂。

    他感受到的家庭温暖,也是来自迟家,这些竟然全部被薄寒臣夺走了。

    薄寒臣和迟家一家出了派出所。

    迟爸爸:“寒臣,晚上还忙吗?”

    薄寒臣也很少处理家庭关系,下意识就想说:忙。

    迟诺一和爸爸妈妈相处就爱撒娇,皱皱小鼻子,不满:“爸爸,你怎么老是提醒他这个工作狂这些?”

    薄寒臣:“……”

    吴芳雪:“你们晚上肯定没吃好,我刚刚特意没让迟绪来,让他在家准备一点家常菜。寒臣这次从外地回来,还没来家里坐坐,正好一起吃个饭。”

    迟爸爸是江城大学历史系教授,在江城大学的家属院区有一套房子,他和吴芳雪住了几十年住习惯了,就没有搬迟诺买的新房里。

    迟诺也经常时不时跑回家住,经常有粉丝在学校偶遇他。

    到了家。

    迟爸爸将车停在楼下,众人上了楼。

    迟绪听到了过道里的走路声,托着拖鞋过来打开了门。

    正好和薄寒臣对视,火药味挺浓的。

    薄寒臣挑了挑眉:“不欢迎?”

    迟绪:“看得出来,你这是没被揍多狠。”

    很温馨的四室两厅。

    薄寒臣很少来,更很少留宿。

    只是他现在的衣服上有不少血迹,需要去洗澡换新衣服,迟诺让薄寒臣去自己房间洗,又去给他要了一套迟绪的新衣服,两人差不多高,体格也相似,薄寒臣穿迟绪的衣服也不觉得紧。

    薄寒臣在迟诺的房间洗了澡。

    迟诺的浴室干干净净,毛巾上印着可爱的小熊,到处都散发着浅浅淡淡的香味。

    和迟诺生活久了,估计自己身上也会被沾上不少香气。

    薄寒臣洗完澡,用浴巾擦了一下身体,换上一套新睡衣,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迟诺晚上不怎么吃饭,想回房间刷剧,躺床上休息。

    薄寒臣抓住他的手腕,说:“陪我。”

    迟诺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和别扭,感觉有点新奇,明净的小脸凑到他面前:“你在紧张吗?”

    薄寒臣:“当老公的,有几个不怕岳父和丈母娘的?”

    也是。

    迟诺第一次陪着薄寒臣去孟家,也紧张坏了。

    两人刚上餐桌。

    迟爸爸拿来了一罐药酒,说:“这是朋友送我的,专治跌打损伤,味道更是纯得要命,我平时一口都舍不得喝。寒臣,你可别仗着年轻就对身体不管不顾了,等会儿我陪你喝两杯。”

    酒?

    薄寒臣万一又发情了怎么办?

    迟诺脸色有点红,也有点急:“爸爸!”

    薄寒臣经过上一次酒后失忆,也不打算再喝酒,说:“我吃点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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