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江澜恢复平静,紧绷的咬肌说明她刻意在隐忍情绪。
“没有?”焦棠审视她:“蒋新时和董艾霞是你仇人的父母,是用钱来封你嘴巴的既得利益者。他们怎么会什么也没有做过?你否认得是不是太干脆了?”
林江澜:“这位志愿者小姐,你的猜测和强词夺理都很有意思。可是,我是受害者的妻子,我对他们有厌恶感,我急着和他们撇清楚关系,这就是为什么我避而不谈的答案。”
焦棠:“据我们调查所知,法庭上判决给严家的赔偿是一百五十万,目前你们到手百分之五,理应是七万五,但是你们却收到二十万,说明蒋新时和董艾霞私底下增加了赔偿的数额,你们协议的结果是四百万。一面委屈叫冤,一面又接受凶手增加的赔偿。这似乎不符合你对公道的理解。”
林江澜脱口而出:“赔偿协议不是我签的,是严韶光。”
“你和严韶光有联系?”
“最近没有。”
“严韶光最近失踪了。你知道他去哪里吗?”
“这位志愿者,除了曾经一起上过研修班,我和严韶光并不是很熟,恐怕不能提供他失踪的线索。”
“你在国外留学,专业是心理学吗?”
“是。”
“那么对几个比较出名的论坛还算熟悉吧?比如M&H论坛。”
林江澜面无表情:“很多人知道它。”
“严韶光也知道,并且在上面和一位昵称是‘Lin’的人有学术上的严重分歧。那位‘Lin’也是本市人。”
“哦,这么巧吗?”林江澜扯出一个微笑:“世界可真小。”
“你作为心理学者,怎么看待严韶光的专业能力?”
林江澜的微笑僵硬地挂在嘴边,她脸部肌肉抽搐,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撕扯着她的五官。
过了一会儿,她才说:“我认为一个医生除了专业素养之外,还要考核他的信念、医德还有对待患者的责任心。一个极端不负责任的医术高超的医生,比一个庸医造成的社会危害性大很多。”
焦棠点点头:“绕了一圈,你是在谴责严韶光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医生,对吗?”
林江澜:“那是你的解读。”
焦棠绕开严韶光的话题,又问:“即使多拿了赔偿,你也没有退回去,是吗?”
林江澜:“我说了,赔偿协议是严韶光签的,我只拿到七万五,多余的部分全部进入严韶光的口袋。所以我没有退钱的道理。法律判给我多少,我就拿多少。”
焦棠笑道:“那么法律已经判了蒋鞍舟犯罪时无刑事责任能力。你为什么不服从判决,还要上诉呢?是为了得到更多赔偿?你要的公道到底是什么?”
“蒋鞍舟只是在装病,我要的公道是凶手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并且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林江澜理了理灰色的裙子,淡淡看向楼下:“如果你们还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恕我不能奉陪。”
焦棠站开去,她已经让林江澜产生抵触情绪。齐铎接过她的位置,从另一个角度去打探消息。
齐铎:“你的女儿和儿子,严露和严列刚上高一,他们这几天和你在一起吗?”
“不在。他们平时住家里,我住在学校宿舍。”林江澜神情落寞,流露出一个母亲无法照顾子女的悲凉。
“为什么分开住?”
林江澜微笑看他:“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租的房子小得住两个人都显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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