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落在寒灯的脸颊上,开口,“我也这般想的。不再是奕星阁的弟子,我霍梅初就只是霍梅初。”
“不为谁而活,为我自己而活。”
“我的爱人走错了路,那我陪他赎罪重来便是。”
陈时闻言一笑,拍了拍梅初的肩膀,“这才对嘛,我认识的霍梅初可不是一个垂头散气,被这点小事就击败的人。”
两人相视一笑,陈时只是望着梅初生动些许的面开口,“无非只是天罚,大不了就再多耗费些时日去还恩怨。”
梅初闻言一笑,抬眼看着陈时道,“是。”
关于霍梅初所言的话,陈时其实有了几分猜测,名门正派中最忌讳与天罚牵扯,更何况是奕星阁的弟子。
奕星阁中的弟子算的天道,神机妙算,抢夺一线生机。
如若牵扯到天罚,这条道多半就是废了。联想到梅初本身在奕星阁的身份,多半也是亲传弟子。如今遭遇这般的事,惩戒必然是有的,如若被讨伐亦或是没有师长庇护,被逐出师门也是难免。
像是知道陈时的想法,霍梅初道,“我已经不是奕星阁的弟子了。”
陈时了然,宽慰道:“其实奕星阁不适合你。你我在云水境时,秘境中所遇之事就足够蹊跷。奕星阁恐怕和天罚也脱不了干系。”
梅初闻言敛下目光,睫毛因着动作微微颤动,竟是被说中了。“我回去调查了这件事。”
“门中长老察觉到此事本想灭口。逃离路上,寒灯为了保护我才变成这样的。”
陈时闻言动作一顿,看着梅初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惊颤,“你……你这话没有同别人说过吧?”
仙门中人不见得全都是干净的,但这话传出去恐怕还没得到证实就要被暗地里的人处理了。且近些年来,仙门中鲜少有因着这些事情出面的修士,大多都是闭关修炼。
人人都怕牵扯因果,故而大能也都不入世。
梅初倒是没什么在意的,他自小在仙门中长大,但也并不蠢笨,“没有。这件事我只和沈仙君说了。”
陈时闻言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梅初后来还会和沈卿池有联系。
梅初见他这样,面上多了几分得意,“啧,谁让他是我好友的夫君呢。”
蹭地一下,陈时的耳根都红了个透,连带着眼神都飘忽了许多。哪怕他与沈卿池的关系不算什么秘密,但也鲜少被人这样光明正大地提及。
梅初啧啧称奇,调侃的话还没来得及继续说想到什么似的,开口道,“不过,你家那位倒是……”
陈时见他这样,挑眉看他,“倒是什么?怎么说话说一半的?”
梅初的指尖轻轻点在桌面上,琢磨几下,最终还是开口,“你知不知道,沈仙君几年前曾用心头血算你一线生机?”
陈时垂眸,屋外头的光漏了些进来,照的他的眸光不甚分明,他就撑在桌边,半响没说话。直到梅初以为他走神没听到时,陈时开口了,“他并未和我说过。”
霍梅初有些怔愣,片刻下失了言语。
这是一个他没想到的答案。
不是知道,也不是不知道。是没有提过。
也许沈卿池不愿哪这些东西来说道,但陈时有猜测,或许多少知道些许。于是他问,“一次也没有?”
陈时看着他,眸光带了笑,“一次也没有。”
雨声没有停下,他的目光却一直没有挪开过。看着窗外的雨,看着屋外的街道,又或许再看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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