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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毓只是在认真地听他们的心声罢了。不过她若是知道了这些人的想法,也是不会在意的。谁还在乎臭虫发出的叫声代表什么呢?
展昭在前面问话,所问的不一定和此次纵火案相关,他会看白毓的手势。若是她的手指点了两下,就说明这个问题很重要,要细细问。若是没有反应,那就是不重要。
至于要问什么,白毓不用先给展昭准备稿子。好歹也在开封府这些年了,审问个把人不是问题。
白毓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想着,这太学的学政坏心思都不少啊。不过除了一些养外室、逛青楼、抄袭、偷吃(字面意义)之类的无足轻重的事情以外,就只有一个人的心声最恶心,就是那个王学政。
【还好只是来查纵火的,若是知道我收了那些人家的银钱,给他们的孩子安排了更好的学舍,那就不好了。】
太学学政收受贿赂?白毓的眉毛一挑。据说当今皇帝特别重视太学,指望着出几个有用的人才呢。在这种地方还敢收受贿赂,当真是胆子大了。不过只是安排学舍,应当问题不大?
【应该不会查出来他们几个人玩得过火的事情吧?我只是让斋仆去学舍给那几个人泄泄火而已。但若是查不出来,我莫说是学政了,怕是身上的功名都要被剥夺了。】
白毓的眉头一跳。好家伙,在太学里面帮着学子搞这个?还真是找死啊,要是被皇帝知道了,那这个王学政是真的可以回家种田了。
【那个曾圭也真是的,给了他一条登天梯,还有什么不满的?他们几个能够看得上他是他的福分,还扭扭捏捏的。不过是价钱没有谈拢罢了,装什么清高。出身卑.贱的人就是人品不好,都是一样的,呵。】
交易?白毓疑惑,感觉不太像。
【若不是这斋仆之中只有他生得最是清秀,谁还要他呢?呵,一个卑.贱出身的人还想在太学读书,当真是痴心妄想。让曾圭服侍是看得起他,要是把人伺候高兴了,也能达成自己心中的想法,还非要反抗,装清高。】
【也不知道那个被烧死的人是不是曾圭,毕竟那个学舍是他们住的。】
【也许是玩的时候失火了?这个曾圭,还真是没有福分呢,眼看着都要有登天的机会了。】
【唉,以后还得再给他们几个找个新的年轻好看的斋仆了。不过太学之中的斋仆要么是上了年纪,要么容色一般。看来我可以提议祭酒再招几个斋仆,这一次我要自己来挑选人。】
白毓简直要被王学政的心声给恶心吐了,一个收受学子家人的贿赂,打压看不起别人,用出身来判定他人的人品,还给学子拉皮条的人竟然这么理直气壮的?真是太恶心了,他简直比臭虫还恶心。
【这开封府的人怎的这般看我,好像是在看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对上了白毓的眼神,王学政的心中不免这么想到。
白毓的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是好像,去掉好像。
远方的爸爸妈妈,她看到脏东西了,啊,需要洗洗眼睛。这样想着,白毓立刻就把目光放在了展昭的身上。幸好展昭在,不然的话,她的眼睛可真是遭大罪了。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可怜的白毓还是得继续看着王学政。谁让她得读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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