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做好就不知道了,江启也不急,他现在的衣服还能穿。
一天假期之后,第三天早上,江启又坐上牛车,去书院读书了。
还别说,他爹和二伯的手艺
还挺巧,新做出开的带盖不怕淋雨的牛车,看着和镇上的那些马车没太大区别。
到了书院,江启就听方量他们说起了山长找了陈韦平他们的事,等中午去吃饭的时候,江启看到陈韦平依旧在为难吴庸,只不过身边那群跟班的没敢再跟着一起戏弄吴庸了。
但即使是这样,陈韦平一个人也足够折腾人的了。
几天下来,吴庸越来越沉默了。
江启也不知如何是好。
……
这天中午,江启低头专心吃着饭,一边感叹着真相,一边突然感觉有点奇怪,耳边小队伍里聊天的声音怎么好像停了,直到他听到方量有些磕巴的嗓音:“陈……陈韦平。”
江启一抬头,就看到陈韦平在他对面坐下。
而吴庸站在陈韦平身后担忧的看着自己。
目光对视上,江启知道对方就是来找自己的,他舀了一勺子饭吃下,问道:“什么事?”
陈韦平嗤笑一声,“还真是讨厌啊。”
江启:“?”
难道是他跟山长告状的事情被知道了?
陈韦平眼神一直放在江启的脸上,似笑非笑道:“这人……是你的室友吧?”
江启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陈韦平一只腿翘起,姿势惬意,但表情却很是危险:“我听说,放假那天有人看到你去了山长那边?”
江启淡定道:“我去山长的那里的次数多了去了。”
其实倒也没有太多,只不过他对去那边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不会觉得对方是山长,就高不可攀之类的。
陈韦平没信:“你去了之后,当天我们这些人就被叫到了那边被批评教育……”
江启点头:“那是好事。”既然麻烦要来了,那他也绝对不能让陈韦平好过。
被他的话给一噎,陈韦平险些忘了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沉默了一小会儿,他重新找回思路:“很好。”
“我这人,平时最是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有事就告状,完了还不肯承认的。”
他的继母就总是如此,拐着弯的在他父亲面前给他上眼药,偏在外人面前,还装的一副好继母的样子。
他的继兄有什么事也是直接跟他父亲说。
江启闻言诧异的看着他:“你就这么讨厌你自己?”
“什么?”陈韦平被他这天马行空般的话弄的有些听不懂了。
江启道:“你在书院惹了事,靠着你爹的身份摆平,打断了人家的手,你身边的人就写信回去求情,你爹把所有事情都帮你压下,你现在说你讨厌告状的?”
“你倒是不用亲自告状,你爹不是全知道嘛,效果都一样。”
“你仗着你爹的势压人,我借山长的势压你们,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你有什么好觉得讨厌的?”
方量在边上偷偷的死命拉江启,真是个活祖宗,这种时候了还敢说这种话。
江启没停,把他的手掰开推一边去,免得到时候陈韦平把方量也给记恨上了。
都已经这种程度了,他不觉得简单道个歉就能解决,更何况他也没错,反正横竖都是要被欺负,那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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