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不是很在乎穗安,只是看到了一只各方面都符合心意的宠物。他拿着铁链回到卧室却发现少年消失后,心里有一瞬间空落,可裴鹤之没在乎,但身体本能的迅速去找穗安让他欺骗不了自己,那些之前忽略的因为少年改变计划诸如此类的事情在这一刻全都涌上裴鹤之的心头。
现在看到少年手腕的伤,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办法把自己内心阴暗的想法施加在穗安身上,他下不去手了。
他确实,对穗安心动了。
身后男人的脚步声不急不徐地朝着这边走来。
穗安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裴鹤之被自己红肿的手腕刺激地多厉害。
他只是感受到蹲下身来的男人在听到脚步声过来后突然站起身来。然后在他的前方突然传来一道击中□□的沉闷声音,和一道男人的闷哼。
裴鹤之一圈打在了男人的脸上,他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把男人打的一个酿跄。高大的男人一声闷哼,随后稳住身子,手指轻轻擦去嘴角的血丝。
他抬头看向一直以来情绪平稳的裴鹤之失控的样子,淡淡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男人视线不经意看了一眼穗安,联想刚刚裴鹤之的姿势,恍然大悟,“哦,是心疼你的宝贝了?”
他无视对方阴狠的眼神,意味不明地低声笑了一声,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好吧好吧,等我取了他的血液,你就带他走吧。”
看着男人像是在对待器具一样对待穗安满不在乎的语气,裴鹤之纂了纂拳头,吱嘎吱嘎的指骨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清晰无比。像是在忍耐着内心快要压制不住的怒火。
穗安懵懂的听着两人的对话。
男人的脚步声过来停住他身前,裴鹤之柔和的声线变得阴霾,朝着打算碰穗安手的男人说:“别碰他的手,抽手臂。”
穗安感受到这句话说完后,几秒后自己的手臂被轻轻握着。袖子被人往上撸了撸。
男人感受到手下面少年的手臂僵硬,淡淡安慰着,“别害怕。”
裴鹤之皱着眉头盯着他的动作,好似只要对方把穗安弄疼了就会出手把针管丢掉,不管不顾的把穗安带走。
“我提醒你一下,你如果在我取血液的时候莽撞做什么事情,疼的是你的宝贝。”
像是看出来裴鹤之的打算,男人不紧不慢地说。
说完,也没管裴鹤之什么表情,细细的针头就扎进少年一只手就能圈住的白皙小臂,穗安噙着鼻子,忍着细微密密麻麻的疼感,穗安很敏感,血液抽离身体的那种感觉令穗安有些不舒服。
好在男人没有打算抽取很多,只是抽了到差不多2—3毫升。
“好了。”
男人起身,转头去把针管里的血液保存好。
裴鹤之在他一离开穗安旁边,就马上蹲下身子来抱起来穗安,也没有和男人打个招呼,头也不回的走了。
男人似有所感的回头看了一眼对方抱着穗安的背影,摇了摇头。
当贪婪的商人为情所困,就不在是纯粹的商人了。
离去的裴鹤之抱着穗安回到卧室。
穗安被他放在柔软地床铺上,脚踝处的绳子被他解开,穗安伸手就要把眼罩摘掉,可是手腕处的伤太疼了,不仅宛如火烧一样,还让他使不出力气。
穗安有些着急地开口,很委屈,“眼罩摘不到。”
“别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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