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有另一个人代替诸伏景光的存在,与降谷零做朋友甚至互相救赎;也许诸伏景光在降谷零的命运之中并不重要,就算没有他,降谷零的人生也不会发生多大的改变;也许……
也许降谷零的未来有着各种各样的可能,可这未来着实是薛定谔的,让人猜不着。
一只蝴蝶就足够引起海啸,而他作出的改变那样庞大,若是什么代价都不付出,诸伏景光反而会更加忧心。所以诸伏景光想要见上降谷零一面,只要能够见上一面,能够清楚降谷零是否安好,他或许就能放心了。
所以对于松田阵平的这个问题,诸伏景光笑了笑:“确实是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朋友。他是我的幼驯染,也是我独一无二的家人。”
“去见见的话也挺好的,”许是被诸伏景光所感染,松田阵平也笑了笑,但很快他收敛笑意,目光转向窗外,“听你这么一说,搞得我也想去见见我那位传说中的幼驯染了。”
未等诸伏景光接话,松田阵平又道:“既然你要去东京,我闲着也是无聊了。所以我决定了……”
松田阵平反而在这时停顿一下,直到诸伏景光发出捧哏似的“嗯?”的询问音后他才继续说:“我决定趁这个时间去神奈川转转,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见到那家伙。”
“事先说好,”诸伏景光半举着手,“这个时间线萩原也才7岁,我和萩原可不是幼驯染,不知道他小时候长什么样子,这件事我是帮不了你的。”
“所以才说碰碰运气嘛,”松田阵平挑了下眉,“更何况神奈川这么大,能不能碰见都是一个问题,更别说能不能认出来了。还有啊,你不是说我和他是幼驯染嘛,我认不得他我还认不得自己吗?”
“说的也是,”诸伏景光也觉得松田阵平说的有几分道理,转而随口问道,“说起来,松田你觉得你小时候会是怎么样的人的?”
听见诸伏景光这么问,松田阵平还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只是他最后得出来的答案一点也不像是思考过后的答案:“比你混蛋那种?”
诸伏景光觉得自己应当是抽搐了一下,幽幽道:“我小时候绝对是比一般的男孩子都要乖的类型。”
松田阵平“哦”了一声,反问道:“所以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你是很乖,我自己又不可能是你这种类型,所以我说我小时候比你混蛋,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没有任何问题,这话简直说得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姑且不谈松田阵平小时候是个怎样的孩子,总之,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这一人一阿飘,就这样一个去了东京,一个千里迢迢的飘去了神奈川。
诸伏景光尚且不知松田阵平那边发生了什么,但他的确是成功见到了降谷零。
他在那个没有多少人会来的小公园里的秋千上一坐就是一整天,就这样坐了几天后终于是蹲到了降谷零。
和上一周目一样,降谷零在看见秋千上有人后并没有往秋千那边走去,和上一周目不一样的是,这一世开口搭讪的人,是诸伏景光。
坐在秋千上的诸伏景光弯着眉眼,对站在滑梯的降谷零笑着:“你看见松树枝头上的鸟儿了吗?它们好有活力啊。”
其实上一周目的诸伏景光在降谷零到来的那一刻就看见了他,其实那时他也想要说这些话来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可是患有失语症的他说不出来这些话,便也干脆继续抬头去看鸟雀,直到忍受不了这份寂静的降谷零来向他搭话。
这一次看起来有些迷茫换成降谷零,他确认四周确实没有其他人后才反应过来这个坐在秋千之上的男孩是在和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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