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出两袖清风,没有一个正形地躺在地上,打骂都随意的样子:“那你可就高估我了,在下现在不过是以色侍人罢了。”
夏桥羽扇掩鼻,嘻嘻一声:“现在你说没有,待会可就不一定了。”
“什么意思?”因子虚顿时警觉:“夏桥!”
接着他就被几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压到在地,脑袋和地面接触,发出狠狠地“咚”的一声,这一下脸贴地,饶是皮糙肉厚好比因子虚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好像是一块逆来顺受的泥巴一样面无表情道:“怎么夏桥夏大人呐,这么沉不住气,你是要打我吗?那打啊,在下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啊这个命实在是很大,你打啊,谁还没有尝过地牢的盐水鞭子。”
“要是你下手轻了,我可是要笑话你的。”因子虚说着又挣扎着抽出手轻轻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嘲讽的意思:“瞧瞧我啊,怎么忘了,夏大人向来没有实权该不知道大理寺是怎么拷问犯人的吧。没人在意的狗,安邦没有把你当一个玩意,到了奉安城还以为自己是一个东西呢?”
最后一句简直是杀人诛心:“夏大人啊,让我瞧瞧这辈子你还能衣锦还乡回到安邦吗?”
“就算吧大启拿捏到了手上,到了安邦你以为你就是一个英雄了吗,不,不会,你只会成为下一个权持季,功高震主不得好死。”
“住口。”夏桥的脸色在因子虚提到安邦的那一刻就扭曲了起来,狠狠地一脚踩上了因子虚的胸脯,若不是尔朱勒拦着因子虚将会被夏桥捅成筛子。
“丧家之犬,有什么资格冷嘲热讽,许沉今你可真是不怕死。”夏桥哈哈大笑,好像是被踩到了痛脚开始发疯,步步紧逼,突然在脸上绽放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灰溜溜的眼睛来回地转动,就像是有了一个好主意:“把喻白川带上来。”
在侍卫领人的功夫,夏桥蹲下身子,对着因子虚收敛了自己阴毒的笑容,若有所思道:“许沉今,我记得你被流放之前好像受过万灸刑,是不是?”
说到这三个字,因子虚的身体突然一阵恶寒,控制不住自己手脚冰凉,抖得就像是筛糠,那张虚伪笑意总是吊儿郎当的脸终于破裂了:“你要干什么?”
万灸刑……
就是因子虚在凉都地牢里面吓唬知画说的。
用针在身上细细密密扎着小孔,浑身都鲜血淋漓,一点动弹就痛不欲生,有些针还忘了取出来,就留着皮肉里和伤口一起愈合,拿出来的时候要生生挖开皮肉鲜血淋漓。
还带着针眼的身体会被泡在尸水里面发脓发臭,水里常常还有蛆虫钻入。
经历此刑的人,就像是活着的行尸走肉。
沈问为了叫他听话对他用了一次,没有用遍全身,只是在他拿笔的手上残酷行刑。
当晚因子虚哭得像一个泪人,这条手臂溃烂得不成样子,任凭沈问把肮脏的手放到他的口腔里面把玩软嫩的舌头。
问他:“夫子,饮春坊去不去?”
因子虚的谩骂在舌尖百转千回却气若游丝,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他痛怕了,认命了:“我……去。我乖。”
现在又提到万灸,因子虚哆哆嗦嗦,歇斯底里嘶吼,眼底都是猩红:““夏桥,你要干什么?”
他在来回挣动,最后好像看到了什么,声音突然一低,满是祈求的味道:“夏……大人。”
他终于是怕了。
他看见了提上来的尸水,叫人作呕的味道。
喻白川被带上来了。
在看到喻白川的那一瞬间,因子虚目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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