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刀尖还很凉,血迹没有搽干净就架到了因子虚的颈子上,因子虚没什么理智地伸手攥住了黑七的衣角,求生的欲望在叫嚣,他热的受不了,衣领早就乱的不成样子,破破烂烂的衣料被濡湿,红得灼人的锁骨上早已经铺满了薄汗。
黑七满不在乎地把刀逼得离因子虚更近了一分,血迹潺潺,红是红来白是白,好看得紧。
原来没发觉,现在一看,因子虚是真白啊,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天天深宅大院里面捂着都捂不出这样的好皮子,只是这脸真的脏乱得让黑七倒尽了胃口。
黑七不怀好意道:“因老板莫不是在说笑,你死了,你那东西不都是我销金寨的了吗?”
因子虚难受得没法子,说道:“那……许……沉今呢?听说七爷在找……许沉今。许沉今的……的下落,七爷……难道不想知道吗?”
他突然张狂大笑:“七爷不怕,我……我把……他的下落……也带到地底……下吗?”
“水……”因子虚口渴极了,喉咙嘶哑:“要说不出话……了”
他聪明啊,在他知道黑七在销金寨里设宴招待某位大人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对方等的就是权持季。
那个“许沉今”的未婚夫,远东之战一举成名的小将军。
所以,黑七会放他一条狗命的。
黑七还没反应,门卫的小土匪咋咋呼呼的对着紧闭的门框扯着嗓子叫嚷:“寨主,寨主,他们来了!”
因子虚转头:“???”
黑七当即一脚给到因子虚的脑袋上,再抻腿猛地一脚在把门推开。
因子虚几乎是恼了:“……”
你倒是把春/药解了再出去!
但他早就吐不出一个字,只是像索求着什么一样,淫巧媚态……
小土匪看着此情此景,心里就四个大字:有碍观瞻。
美人求欢的样子当然叫他血脉偾张,但是丑如因子虚这样就是猥琐了,正应了那句俗语:丑人扭来扭去就是多作怪。
因子虚也不知道黑七在堂前和贵客交流了什么,只知道黑七那个家伙并没有出门时吹灯的好习惯。
他的脑子缺氧,眼前火烛忽明忽暗,梁上挂的红纱慢慢地拢住他的脸,发乱糟糟垂到地上,黏在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呼吸颤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因子虚的鼻子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帝王花的香料味,只听见有人居高临下地说道:“这就是七爷说的要给我的礼物?”
礼物?
因子虚:“……”
黑七真是什么歪瓜裂枣都敢往外送。
黑七终于灭了那让因子虚燥热难耐的春情香,来人的目光并没有落在因子虚的身上,只是把顺手把一盏茶泼在了因子虚的脸上。
因子虚被茶泼得有了半分的清醒,他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头绣着如意瑞兽的鞋,他迷迷糊糊地道:“官人,凉。”
心下出神,怔怔想到:“这腿真长,一定很高。”
然后,因子虚一抬眸,灰溜溜的眼一轮,果不其然来人高大得很,他情不自禁地吐出了一句:“真高!”
眼前的这个是权持季吗?
与他有了婚约的权持季?
因子虚心道:真是完蛋,竟然来得这么早。
权持季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有官员初次见面就送上美人春宵一刻的,有权贵投机取巧者给他送名马宝刀的……但一出来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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