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还是现在这个我?”
“傻问题。”庄鸣爵嗤笑一声,收回手拧动了车钥匙。
引擎的闷响中,苏池略微不满的看向庄鸣爵:“大哥又打算糊弄过去吗?就是因为这个问题傻我才问的,换成其他的,我怕大哥你又要听不懂了呢。”
“会告诉你答案的,”庄鸣爵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揉了揉苏池的头发,“一定会。”
这个答案他都等了快十年了也没见庄鸣爵开口啊。
苏池微微挑眉,他对这句话实在不怎么信任,就在斟酌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庄鸣爵突然转头看了他一眼,眸子里难得带着几分戏谑。
“忘了问你,玫瑰和锁链,你喜欢什么?”
“锁链。”
苏池回答的毫不犹豫。
“玫瑰在长久也开不过两周,还是实打实的锁链实在一点。”
“恩,”庄鸣爵像是根本没听见的话,轻笑一声道,“那就多买点,用玫瑰花枝编一个锁链出来。”
——
贺兰家位于临市青城的别墅前,吴叔正领着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人朝屋子内走去。
周棱笑着对吴叔说道:“这么多年没见,吴管家看着还是这么硬朗。”
吴叔笑了笑:“承蒙周先生挂念,我这把老骨头还算过得去,老爷还没退任,我作为管家怎么能喊累?”
周棱笑了笑:“老先生有您这个好帮手在身边,也算是如虎添翼了。”
吴叔笑着没说话,他从前就对这个年轻人颇有好感,周棱大学的时候得到贺兰铭的赏识,在贺兰家的大力资助下去了德国学医,之后一直在国外工作,直到最近才有机会回国。
既然回了国,周棱自然要来拜访一下从前的恩人。
贺兰铭正在前院喝茶,吴叔带着周棱穿过石子路到达他所在的凉亭,吴叔躬了躬身:“老爷,周先生来了。”
早在周棱回国当天贺兰铭就接到了他的电话,他从前对这个年轻人颇有好感,见到他来,遂拄着拐杖站了起来。
他打量着面前这个褪去少年气的成年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确实有点男人的样子了,不错!”
周棱笑着:“还得多谢老先生当年的帮助。”
贺兰铭大笑,拉着周棱在亭子里坐下。
“我一直都觉得钱这个东西得花在有价值的地方,投资房产搞金融不过是小巧,关键还得花在培养人才上,”贺兰铭给周棱倒上茶,“好在,你没让我的钱白花。”
周棱跟着笑了笑:“老先生气色这么好,只怕十年八年的也未必用得上我。”
这几句奉承让贺兰铭十分受用,他哈哈大笑,抬手道:“既然来了,今完别走了,就在我这儿住下,好好跟我说说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好,”周棱抿了一口茶,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白色别墅,他留意观察了一下佣人,微微蹙眉,似乎有些疑惑。
贺兰铭发现他的心不在焉:“怎么了?”
“哦,没什么。”周棱收回目光,顿了片刻好奇道,“我记得您有位孙子,一直养在身边。”
“哦,你说阿璧啊。”
“是,”周棱笑笑,“从前过来拜访您的时候,偶然看见过几眼,印象深刻。”
贺兰铭摆了摆手,似乎并不想提起:“多少年没回家了,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了。”
“不在家?”周棱愣了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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