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密道的墙壁,“你还记得佛狸吗?”
青檀失笑,“当然记得。我小时候一天恨不得在脑子里想他八百遍,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可惜,你即便天天想着一个人,也还是会忘记他的容貌。
火折子微弱的一点点光,投影在墙壁上,像是幼年时残留下的为数不多的一点点记忆。
李虚白看着那点光影,“我只见过韦无极十几岁的样子,他……和小时候变化大么?”
青檀如实道:“我记不得佛狸长什么样子。只记得他皮肤很白,长的挺好看。”
面容虽记不清,可是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她会反反复复在脑子里回想,以免忘掉。古墓里发生的事,她也全都记得每一个细节。
青檀莞尔:“说起来,他还是我抱过的第一个男人。”
李虚白默然片刻,“如果没有这件案子,你是不是还会恨他?”
青檀如实道:“不恨。”
李虚白问:“为何?”
“因为……人生苦短,何必纠缠不放。”当她知道神力丹的真相时,对佛狸的恨意瞬间烟消云散。
尤其是知道韦无极就是佛狸,看着他一副没心没肺的快活模样,仿佛可以无忧无虑活到一百岁。她不忍心说出真相,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说出这件残忍的事。
何况,韦无极还要去耳孔山救出他父亲和连鹤,她不想在这个关口去告诉他,他命不久矣。
青檀只能暗暗惋惜,“对了,韦无极的身体如何?”
“很好。”
“你有没有给他号脉?”
“他没有生病,号什么脉?”李虚白语气有些急,甚至不悦。
青檀不能直言,委婉道:“他既然是你的朋友,你就应该多关心关系他的身体,找机会给他号号脉,看他有没有不舒服。”
“没想到你这么关心他。”李虚白突然扭过脸,青檀惊鸿一瞥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和平时大不一样,可惜还没看清,他手里的火折子灭了。
密道里一团漆黑,李虚白站在黑暗中,冲口问道:“你是不是喜欢韦无极?”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还夹带一股气势汹汹质问的味道,青檀忍俊不禁,“你为何会这么问?”
“那你为何如此关心他?”
关心他当然是因为神力丹。青檀语塞,不知道怎么解释。此时的沉默最易令人误会,会被当成是默认和心虚。
“你可从来没关心过我的身体,反而嘲笑我一天不用膏脂会不会死。”
李虚白一向克己复礼,斯文优雅,从未用过如此尖刻的词语和激烈的语气来怼人。即便是黑暗中,青檀也敏感的觉察到他的怒气,连忙解释道:“那是和蓬莱开玩笑,抱歉。”
只是抱歉?他要的也不是道歉。
李虚白冷声道:“现在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会武功,不必再假装对我有意而来试探我。我想知道,你说过的那些话,究竟有几句是真的?或者,根本就没有一句真的,全都是虚情假意的演戏。”
青檀一怔,“当然不是,你为何突然说起这些?”
“因为你母亲让老堂主向我提亲。”
没想到阿娘不声不响地把这事当真给办了。青檀窘然失笑,“你拒绝就是了。”
李虚白愈发气恼,“拒绝?”
她根本不在乎成不成是吧?
“我娘不知道你身负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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