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忌讳。
跟在他们身边的钱淮山一脸茫然,“他是我前段时间从外面请回来的,据说很灵验,怎么了?”
“灵是灵,但是是要付出代价的,越贪婪,代价越大。”左浩明看向钱淮山。
钱淮山不置可否,如果真的灵验,那他也就用不上左浩明他们了。
“我上一次看见有人拜他,是祈求永远和女朋友在一起,后来那女的死了,然后从他肚子上长了出来。”左浩明勾起嘴角,眼中却全然没有笑意,而是忌讳。
听着左浩明的话,看着左浩明那不像在撒谎的表情,钱淮山逐渐变了脸。
“这也太邪门了,哪有这样的神……”不知是谁感慨道。
“要是想要什么拜拜神就可以,那还读什么书上什么班,每天在家拜神不就好了?既然是自己想要的,那就得受着。”司青砚笑眯眯。
黑暗中,原本正看着那神像的红眼转动,看向司青砚,眼中少了几分阴戾多了几分惊讶。
同样惊讶的还有屋子里的其他人。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再看向司青砚时眼神都变得怪异。
“但是神不就是这样的东西,人拜他,他帮人实现愿望。”人群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道。
司青砚不置可否。
他去过寺庙,见识过那些拜神的人,他们听说哪里灵验就蜂拥而至,然而出了庙门,他们甚至连庙里坐的是哪尊菩萨都不知道。
回过头来,所求之事没有灵验,他们还要骂上一句真没用。
“我明天就把它扔了。”钱淮山显然也是“实用主义”,有用就是神,没用就是一坨垃圾。
况且他现在本来就被折腾得够呛,并不想再招惹上一个更麻烦的。
左浩明没再说话,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对屋子检查上。
司青砚一边东看看西看看,一边主动和符文中的男人聊起天,“你怎么死的?”
血红的眼闭上,打定主意不搭理司青砚。
“被车撞死?”
“被人杀死?”
“意外?”
“你为什么会在楼里?”
“你想报仇吗?”
“鬼会痛吗?”
司青砚并不介意,越聊越开心。
听着司青砚越来越兴奋的语气,男人眼角不受控制地抽了下,司青砚就是个神经病。
有同样感觉的还有左浩明一群人,司青砚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三楼据钱淮山说没住人,就是个仓库,所以众人主要检查一二楼。
说是检查,一群人其实并没有明确目标,因为他们现在连鬼是谁都不知道,自然不可能知道那鬼会附身在什么东西上。整个别墅大大小小的东西数以千计。
不过整个一二楼检查下来,众人对这别墅倒是有了一定的了解,至少不至于在出事之后抓瞎。
将近一个小时后,天黑时分,去村里的那部分人回来。
相比起司青砚几人,从他们脸上的笑容来看,他们似乎收获不小。
天黑,钱淮山去厨房帮忙做饭,一群人趁着这机会在院子中树下压低声音说起话。
出来说话的男人叫作王海,虎背熊腰,看着粗狂心思倒是细腻,是个老玩家。
他道:“村里的人说钱淮高中没毕业就辍学了,之前挺穷,但他能说会道,所以娶了个有钱老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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