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形色色,他们都是复杂的,你不能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看待别人,或许你觉得不值得,但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件天大的事,人心叵测,以后万事多长个心眼儿。”应有初温和的开导俞安。
应财此刻已经开始暴躁:“为什么这么做?哈,肯定就是嫉妒我家有初的才华,他一直以来就是一个善妒又卑鄙的人,这次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应朝公然在岁试中作弊,本来只用革除秀才身份和羁押牢中的,但现在又有在院试私改考生答卷,按照本朝例律,这次怕是难逃一死,不是砍头就是腰斩。”罗平热心的科普道。
顿时,应财原本愤怒的脸一僵。
要砍头呀?
“爹,这件事,就算我们不追究,李洪文一家也不会放过应朝的。”应有初看到应财脸上的迟疑。
良久,应财长叹一口气,神色暗淡,“都是他自己做出来的孽,也该由自己来承担。”说完,应财沉默的离席。
三人面面相觑,应有初开口问道:“李洪文是不是要上府县来状告应朝?”
“我让何兆带着人来府县了,明天估计就会到,今日衙门并未升堂,可能会在明日一早定应朝的罪,时间还来得及,”罗平抿了一下嘴,又道:“应弟,这件事由你来决定,你若是想用篡改答卷的事来威胁应朝也行,这样你家就不用守孝,应朝也不会被砍头,至于李洪文,我可以帮你压下去,不让他追究应朝。”
两人都盯着应有初看他如何选择,应有初轻轻的摇了摇头:“昨日我们已经决定守孝三年了,应朝他自作孽不可活,理应受到应有的惩罚,这件事中,最无辜的还是李洪文,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就让李洪文蒙受冤屈。”应有初停顿了一下,不仅是李洪文,还有原主,就算原主不是一个好人,但不该让应朝剥夺属于原主的荣誉。万一原主早早的考上秀才,村里没有那些难听的话,原主的心理是不是不会扭曲,这样也就不会成为贪官了?
一切皆有因果。
“这段时间多谢罗兄为我忙前忙后,应弟谨记于心,日后有需要的地方定当倾力相助。”应有初起身向罗平行礼致谢,俞安也起身跟在应有初后面施礼。
罗平双手扶住应有初,“这是那里的话,应弟喊我一声兄长,你的事我就不可能坐视不理。”
应有初很是感动,他们相交不过一两个月的时间,罗平就能为他做到两肋插刀的份儿上实属不易。
“罗兄,以后你家的肥皂我全包了。”应有初情真意切的说道。
罗平咧嘴一笑,“听说你们要开店了?”
应有初点头,“嗯,和柳南家一起开一个精品铺子,到时候罗兄一定要捧场,店里的东西随便拿,不收你钱。”
“好,到时候我就背个背篓去。”罗平道。
两人相视而笑。
翌日清晨,应有初一家、罗平和李洪文都来到了衙门口。
应有初看向应财,应财眼下乌青,他又是一夜未眠,“爹,你准备好了吗?”
应财紧抿嘴唇,表情沉重的点了点头。
随后,应有初便和李洪文说道:“击鼓吧。”
李洪文眼神坚定的走向登闻鼓前,拿起一旁落灰的鼓槌用力的敲击在鼓面,“咚咚咚……”
雄厚的鼓声传到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震耳发聩。
“何人击鼓鸣冤?”一名衙役开门询问道。
“在下李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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