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回来还没坐稳,又传来呼喊,说是又起大火了,
大家伙赶忙出来一看,
发现从你们家一直到宗祠,整条街都着了大火,
那火铺天盖地,烧得是真够猛的,
大家慌忙来救,幸亏来的及时,否则不堪设想。”
“原来是她,定是她干的,贼婆娘,我要找她报仇!”
阿郎双目炽烈,欲要喷火。
“你真的认识那个女的?
她是什么来路?你怎会招惹到她?”
张老爹一连串的问道,
屋中的人也投来询问的目光。
阿郎就把前次遇险,自己被那女子搭救,
两人约定次日在后山见面,
后来自己忘记了没有赴约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至于那女子的来路,他确实也不清楚。
众人一阵无语啊,这真是无妄之灾。
那女子救人性命本是好事,
怎么会如此平白无故的放火?
幸亏大伙抢救及时,否则岂不伤了胡老爹夫妇的性命?
况且宗祠也险些被烧毁,
这女子定不是什么好人!
这时街上的人已经涌到了家门口,
苏老三带着几个人竟然堵到阿郎家的屋檐下,
苏老三跳着脚叫嚣,
要阿郎给村子里面一个说法,
否则让他赶快滚出村去!
这时胡老爹嚯的坐起,扶了扶老伴,
然后大义凛然的走出屋子,
那神情和举止与刚才判若两人。
胡老爹轻轻推开屋门,那不怒自威的气势,
立马让苏全彪仓惶后退闭口不言,甚至不敢正视胡老爹。
胡老爹视眼前这个如守门之犬的家伙如同无物,
望向众人说:“大伙散了吧,就是一场虚惊,没有伤到人还是万幸的。
毁坏的房屋宗祠要赶快重建起来,
各家各户的老幼妇孺也要看管好,不要再出意外。
大家都回去吧!
至于这场灾祸,
都是犬子阿郎一不小心招惹了歹人惹来的祸端,
我会严加训斥他的,大伙都散了吧。
如果还有人借此机会为非作歹或者造谣生事,
一定不轻饶,大伙儿散了吧。”
胡老爹的话在村里是最有份量的,大伙悻悻离去。
刚才想趁机把事情搞大的苏老三,
见身后几个人早跑没影了,
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像根柱子一样杵在那,
自觉一阵尴尬,仓皇而逃了。
回到屋中,胡老爹掩了屋门。
……
胡老爹一声长叹:“本以为过去的事就都过去了,
谁想到一直到今天,他还念念不忘。”
“你是说苏全彪?
你说这事和他有关?”
张老爹和罗大叔不约而同的询问。
“莫非他,还能有谁?”
胡老爹怒不可遏,显然对这种行径嗤之以鼻。
……
“不,不是的,阿爹阿娘,张老爹,你们听我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相信我,我的确在外面得罪了一个女贼,
听刚才你们所讲的,也能对的起来,定是那贼婆娘干的,
你们不要屈枉了好人啊。”
阿郎一脸肯定的说。
“好人?你看这是什么?”胡老爹轻声说着,
随即从怀里拽出一个香囊来。
“苏老三的熏香?”虎子和玲子异口同声的喊出来。
“不错,就是他的。
其实那姑娘放的火本就不大,我相信也只是吓唬一下人而已,
大伙儿本来已经将火熄灭了,
可凭我的本事怎会不知道屋后藏了人?
一查探便知是那苏家的小兔崽子,他竟然使用迷香吹进屋子,
我于是和你们大嫂使了个眼色,两人假装迷倒,
果然这小子在房前屋后都点起了大火,还径直窜向宗祠方向沿路放火。
村里人都刚刚救火忙活完,都回屋歇着了,
所以没人看见那小子,这火烧得又急又快。
我知事急就让你们大嫂一人护住房子,
便一人尾随那兔崽子奔向了宗祠,
不是我救得及时,整个宗祠都付之一炬了。”
原来如此!
众人听了大惊。
“苏家那个兔崽子从小就是个泼皮无赖,倒也不奇怪。
那又怎知是和他老子有关呢?”大家还是一阵疑惑。
“那个兔崽子从小就是个软骨头,别看为人阴险,
若不是有他老子在后面撑腰和怂恿,谅他也没这个胆量。
哎,想那苏全忠一把年纪,却还记着前仇,
我本想当众戳穿,却怕族规无情,
连我们想宽容都无法袒护他和他的逆子。
想必他此时应该已经察觉一二了,
否则不会这么藏头缩尾,那太不像他的做派了。”
阿郎一阵无语,原来隐情这么多。
没想到小小的村子卧虎藏龙,也不乏阴险狡诈之辈。
这一切,真让阿郎想想都后怕。
若非这么巧被阿爹逮到了真凶,
自己岂不是真要背上这恶果和恶名?
好你个苏全彪,这次算你便宜,
别让老子再逮到你,否则要你的好看!
阿郎心下暗暗下了决心。
他更没想到的是苏全忠,原来一副老实巴交的外表,
其实内心却如此诡诈。
如若说苏全彪的专横跋扈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是绝难相信的。
看着双亲都没事,阿郎心下大定。
思忖一会,犹豫着说道:
“阿爹,我闯了这么大祸,
总要给村子里一个交代的。
您看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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