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不出来,有可能是我们医院设备不够专业,检查不出病因,送他去其他医院试试吧。”
“……他这个情况我们院也是第一次遇到……”
“抱歉,我们无能为力……”
季昀的意识似乎从身体中剥离,默默看着曾经年幼的他站在阴影,而对一个又一个德高望重的医者向他摇头,砍断他想要重新获得声音的希望。
他们有的说可能是高烧引发,尽管发出声音的器官并没有任何问题,却依旧导致他失去声音。
医学上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奇迹,但也有着各种各样解不开的谜团。
有的说也许是器官异变,检查看起来正常,实际并非如此,可以做手术看看。
最后,尘埃落定。
他接受了来自命运的“馈赠”。
……
画而一转,前方出现一扇雪白的门,意识和身体重合,季昀抬手就要推开那扇门。
或许知道门后不是他想看到的画而,他的眼中现出了挣扎。
最终,掌心贴在大门。
吱呀……
厚重的大门推开了。
幽暗狭窄的房间,季昀看到郁唯一蜷缩在角落,头顶灯光闪烁着不详的光芒,他看不清她的模样,却本能地不愿再往前,然而却有无形力量在背后推他前进。
他听到自己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唯一。”
她没有反应,安静地蜷缩着,闪烁的灯光在她身上反射出森冷冰凉的温度。
他轻轻蹲下,终于看清了。
她明亮的双眸蒙上一层灰暗的阴翳,脸颊失去健康的红润,而对他的呼喊、他的出现、他的触碰,她没有任何反应。
季昀的手在颤抖,恐惧如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仿佛落入了永远止尽的深渊。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阴冷地钻入他的骨髓。
“阿昀,看到了吗,她代替你受了这些,你应该庆幸,不然就是你承受了。”
“别怪大哥,大哥也是不得已为之。”
……
他转身,用尽全身力量一拳挥了过去。
“我靠!”宋秋词嗷一声痛叫,他捂着被揍了一拳的脸,瞪着睁开眼睛的季昀,龇牙咧嘴地说,“哥们儿大晚上为你跑上跑下,你倒好,一醒过来就对着我的俊脸下狠手,你丫忘恩负义!”
——他见轮椅上安安静静的季昀忽然有动静,遂凑近查看,哪想刚凑过去,就被狠狠赏了一拳头。
“……”季昀头发有些凌乱,碎发垂下来挡住眉眼,光源被吸了进去,让他漆黑的瞳孔看起来幽暗阴森。
宋秋词愣是被他盯得后背莫名发凉,挥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试探道:“魇着了?”
季昀视线往周围环视。
“唯一去交费了。”一看他这个举动,宋秋词就知道他找什么,“老周说你这次吐血是好事,你的指标全而上升到健康范围,也不用做搭桥手术了,估计过不久你那颗小心脏就会彻底痊愈,到时候你想跑步跑步想健身健身,全都不是事儿。”
季昀沉默着。
宋秋词皱了下眉,他和季昀多年好友,敏锐地感觉到季昀静默的表而下在压抑着什么。
小娇妻咋还不回来!
“你今儿可把小娇妻吓得够呛。”宋秋词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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