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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她依旧笑的从容镇定,一张白兰花一样的脸格外的从容不迫。
元宝心里愈发没底,都这时候了,她珠子怎么还这么淡定。
白砚将琴放下,脸上带了些疑惑之色,“音色....”话没说完,接着开始继续查看。
元宝的心提到嗓子眼。
白砚又是敲了敲琴案,又是试了试琴弦,脸上疑惑之色更甚。
元宝手心出了一手的冷汗。
“师傅说这琴也是有灵性的,此番大修对于琴来说是一种损伤,会有一些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比如琴音之类会混杂一些浑浊,不过这问题也不大,养养就好了。”
“养琴?”白砚嘴里咀嚼着这两个词。
绮兰故作惊讶,”公子不知道养琴吗?”
她又微微一笑,耐心解释,“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琴也是充满灵性的乐器,一要遇知音,二要常弹,三要善待,才能让琴音更加清越,这便就是养琴。”
白砚眼底的疑惑之色散开,“原来是这样,不过养琴这一说法,我倒真是第一次听说,兰姑娘见多识广,想不到竟是连这种书都有所涉猎。”
元宝的心里像是八百个小人,在一同为她主子的胡说八道拍案叫绝,心潮澎湃起伏,这演技,唱戏的都没她能胡编!
绮兰谦虚一笑,“论琴技,我肯定是比不上公子的,心思都用在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上面了。”
白砚一哂,“兰姑娘自谦了,也未尝就是些没用的。”
绮兰差点被他嘴角微不可察的笑迷晕了眼,可真是好看呢,不愧是让她心心念念的人。
美色当前,有些话就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
“白公子你可曾婚配?”
原本和煦的氛围瞬间破碎。
白砚收起嘴角的笑,脸上恢复成面无表情,“你问这个做什么?”
绮兰急中生智,“那真是可惜,若是白公子有婚配,我倒还想认识一下那配得上白公子的人应该是一个怎样的美人。”
说着,似乎对于周围的氛围变化丝毫察觉不到一样,捂嘴一笑。
“原来是这样。“白砚若有所思,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两个人沉默的喝茶,绮兰也没有再挑起话头,只是一边喝茶,偶尔目光不经意的飘过他。
她不自觉地抓紧了裙摆。
随即又放松了下来,安慰自己,没事,来日方长。
杯中茶尽,白砚再次开口。
“既然琴已经修好,那日的事情我也会忘记,我们就此别过。”
绮兰脸上的笑顿时僵在脸上。
原本以为两个人的距离被拉进,起码是朋友关系了,可他这话的意思明显是要跟她从此以后划清关系,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绮兰宽大袖子里的手紧了紧帕子,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才能不这么断了联系。
她的眼神又默不作声的扫过他。
他微微颔首,坐姿笔直,如同芝兰玉树。
越看越心痒痒。
她绝不能就这么跟他断了联系!
他略带疑惑地看向她,似乎在疑惑她为什么还不走。
绮兰勉强撑住得体地笑,依旧磨蹭在原地。
正是此时,书院管事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打断了二人。
“白先生,新学堂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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