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清慈垂着眸子,淡淡应了一声。
得到确切答案后,鎏月深吸一口气,被气得不轻。
那日她恍惚间瞧见了萧清慈手腕有伤,却未曾多想,只当是不注意磕着碰着的。
若非今日被瞧见,也不知萧清慈还打算瞒多久,就这么瞒一辈子吗?
“他竟敢打你,不想活了吧!”桂嬷嬷气得满脸通红,抬手直抹眼泪。
萧清慈站在原地,轻轻拍着她的手臂宽慰着,苦笑着摇头。
“阿姊为何不告诉大人?”鎏月将心中的情绪压了压,不解地看着萧清慈。
萧清慈轻咬下唇,摇摇头:“澈儿这些年本就不容易,我何必呢?况且我都已经嫁过来了,还能如何呢?便不给他添麻烦了。”
“这怎会是麻烦?”鎏月连忙反驳。
这时,不远处传来些许嘈杂的声音。
萧清慈往外望了一眼,道:“好了,我当真没事,应是夫君回来了,我去瞧瞧,嬷嬷,阿月,你们都快些歇息吧,不用管我。”
说着,她便转身抬脚离开了。
桂嬷嬷将眼泪擦干,同鎏月说了一声,便跟了过去。
看着那二人的背影,她心中只觉得很不是滋味儿。
为何坏人能活长久,像萧清慈这样的好人却要遭受此等苦难?
思来想去,鎏月始终觉着心里憋了一口闷气,如何都想不通。
她看了一眼守在门边高她一个头的几名黑甲卫,眨眨眼,眸中泛出一抹精光。
此时的后院正站着一名双脸通红,瞧着醉醺醺的男子,他的手臂一左一右搭在两名衣着清凉的女子身上,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夫君。”萧清慈小跑着过去,伸手扶住了他,“怎么又喝这么多?快,妾身扶你回屋。”
孙茂书看了她一眼,随后冷哼一声,气冲冲地甩开了她的手,带着一股力将她推开:“少来管我,你算什么东西?”
随着一声惊叫,萧清慈没稳住身形,一下便被推倒在地上。
“夫君……”
那两名美人似是见惯了这种情形,并未有何反应,只是依偎在孙茂书怀里,带着媚笑垂眸看着萧清慈。
“郎君不过是要同奴家吃吃酒,投投壶罢了,夫人可莫要动气。”
“是啊郎君,咱们走吧,奴家都等不及了。”
那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孙茂书勾得魂都没了,只笑着点头,搂着人就往主院走。
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忽的停下了脚步,转头瞥了一眼还倒在地上的萧清慈:“你今夜去偏院睡吧,莫要来打扰我。”
话音落下,几人渐渐走远,一旁的侍女忙小跑着过来将萧清慈给扶了起来,脸上满是担忧:“夫人没事儿吧?可需要奴婢去给您请个郎中来?”
“无妨。”萧清慈低头瞧了瞧自己手上微微渗血的擦伤,“皮外伤罢了,我待会儿自己擦点药膏便好。”
“家主整日这般,奴婢不懂夫人如此委曲求全究竟是为何!”
闻言,萧清慈眉心蹙起,道:“白苏,慎言。”
白苏不甘地咬咬下唇,低下了头没再吭声。
“我若离开孙家,还能去哪?回娘家任人说闲话?”萧清慈叹了口气,垂着眼,眸中是淡淡的忧伤,“身为女子,就得相夫教子,孝顺公婆,这是命,再说了,言儿还那么小,我怎能放得下心?”
桂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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