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那时候,疼不疼啊?”沈瑶心疼地揉揉他的脸。
他正坐在沙发上,她跨坐在他身上,倚在他怀里,听他讲完他和夫人之间淡薄的塑料母子情。
“疼。”褚玄看着她,眸光含着温软的笑意,“阿瑶心疼我么?”
“可心疼了。”沈瑶捧着他的脸,将他整张帅脸亲了个遍,“她不疼你,咱不稀罕。以后我疼你。”
她说完,深深吻住他的唇。
褚玄心中一片酸软和满足,他掐着她纤细的腰,与她热烈缠绵。
此时此刻,他无比庆幸他心血来潮进了锦城,得以遇见此生唯一的爱。
她的存在,让他荒芜空虚的内心注入鲜活的生命力,让他漂泊无依的心有了归处。
他的阿瑶,他好爱她。
第二日,褚玄在汽车前,将沈瑶抱了又抱,亲了又亲,就是被她推着坐上了车后座,也要打开车窗,勾着她的脖子来一个眷恋不舍的车窗吻。
“乖~我等你回来。”最后,还是沈瑶强行推开他,明媚灿烂地笑着目送汽车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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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辉因为智商不足惨遭嫌弃,又因为武力尚可获得认可,被褚玄留下来保护沈瑶。
他每日斗志昂扬、精气十足地派人在锦城中来回巡视,自己又和另一个副官,以及丰大丰二一起守着沈瑶,认认真真地执行保护未来少夫人的任务。
谁知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十几天后,当于辉和前些日子一样,来到沈家门口等候许久,却一直没有见到沈瑶身影时,他心中顿生不安,强行闯入沈公馆,却发现沈公馆内的人从上到下全部昏迷不醒,而他的保护对象,未来的少夫人却和丰大丰二一起不见踪影。
糟了!
于辉一路搜查审问,有线索后紧赶慢赶去到码头,却只能看见一艘已成小黑点的轮渡远去。
于辉欲哭无泪。
要死!他把少夫人保护丢了,他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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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
褚玄是在生日宴的当天回来的。
他是故意的。
夫人最好脸面,看见他这样邋里邋遢就进了宴会厅,肯定又心头堵得慌。
督军府的宴会厅里此时已经宾客云集,觥筹交错。
人人衣着得体,妆容精致,唯有褚玄风尘仆仆,身着铁血军装,脚踏军靴,气势喋血,像个草莽土匪般闯入了这和谐华丽的宴会厅。
夫人见他这副模样,脸上一僵,但仍然强笑着招呼他:“玄儿回来了,快上楼去洗漱修整一番再下来。”
褚玄俊脸上有疲惫之色,他摆手说:“不了,我赶路累了,送个礼物就回去休息。”
他似乎伸手要从怀里掏什么东西出来,夫人看他这一身尘土,气得嘴皮子都在抖,她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却压低声音,几乎是咬着牙说:“我叫你去洗漱一番再下来。”
督军也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他,沉声道:“你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现在是什么场合?你就是时间再赶,也要打扮得体再进场吧。”
褚玄伸进怀里的手顿住了,他缓缓抬眼,扫了督军和夫人一眼,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怎么?嫌弃我?不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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