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更蠢了。
许意安:???
气氛越来越不对劲,见沈枫眠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许意安硬着头皮道:“方才朕进来时没有侍人通报……”
沈枫眠不语。
“朕知你不情愿入宫,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许意安轻叹了一口气。
沈枫眠轻嗤一声,转头看着她:“哪里,臣分明对陛下怀有倾慕之心,且是倾心多时。”
听着他阴阳怪气,许意安沉默良久,怔怔的看了他一会道:“你胸口那道疤,疼不疼?”
沈枫眠微微一顿,伸手又把领口紧了紧。
上面不知是何时松开的,他刚才竟没有注意到,平白叫人看了笑话。
沈枫眠不愿与她提及,于是面色微沉:“不疼。”
许意安默不作声,气氛又沉闷了下来,沈枫眠一阵烦闷的看向她,看她暗自出神的在想些什么,眼里满是不加掩饰的同情。
又是这种神情。
“你是在可怜我?”沈枫眠眯了眯眼,她这么一个人有什么资格来同情可怜他。
他上战场为国杀敌的时候,她许意安恐怕还像只蛆虫般缩在朝堂,面对太凤君的责骂瑟瑟发抖吧,沈枫眠自认为活得比她自在多了,她又凭什么来同情他。
许意安像是默许了这番话,沉声道:“朕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了。”
又是许给他这样的承诺,殊不知,世间女子的承诺是最不可信的。
当年那个在宴会上多看他一眼都会脸红的不成样子的小侯女,对他许下了多少诺言,什么花前月下,什么一生一人,最后都给了别人。
“陛下如何让臣相信。”沈枫眠好笑的挑了挑眉。
在沈枫眠看不见的地方,许意安眼中流露出晦涩不明的情绪:“朕心悦你许久,怎能让你入宫白白受委屈。”
现在是还不行,不过应该不会太久,快了,就快了。
沈枫眠不置可否,生在皇家,她们最擅长的大抵就是演戏了,花言巧语谁不会,这种话要是放在他八岁的时候或许还会信,可现在他已经十八岁了,这种哄孩子的话他才不会放在心上。
她最好是做得到,不过做不到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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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反正他本来也不是要像寻常公子那样依附妻主的。
“明日你还要去慈宁宫给父君请安,今日你也累了一天,早些安置了吧。”许意安起身吹熄了几根大红的喜烛,自顾自的坐回了塌上。
这就要睡了?
沈枫眠袖中的手缓缓成拳,丝毫没有察觉指甲在手心留下的半月红痕。
女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沈枫眠冷冷的斜睨了她一眼,怕是今日不能善了了。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许意安出声问道:“怎么还不过来?”
栖凤殿主殿就这一张贵妃榻,他还想睡去外面不成?
沈枫眠不情愿地挪了过去,只着一身素白的寝衣,身形挺拔颀长,映着窗外皎洁的月,看的许意安呆愣的干坐在床榻上。
沈枫眠本就不喜她,看她这般痴迷的看着自己,嘴角挑起一抹讥讽的笑,女子见了他大多都是这幅样子,他早就见惯了。
两人是名正言顺的妻夫,要是对方想对他做出点什么,并没有于理不合。
沈枫眠还在想如何应对,刚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覆上了他的手腕,不等他做出反应,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将他扯了过去。
沈枫眠跌坐在塌上,一把甩开了那只手,戒备的看着她:“你做什么?”
力气还比寻常女子大一些,若是真要与她硬来,怕是胜算不大。
许意安眼中划过一片阴霾,闻言忙低下了头:“该就寝了。”
明明方才一脸垂涎的看着他,如今被他质问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装出一副可怜相给谁看。
要是说宁远侯府那位曾与他有过婚约的最是冷心冷情,那面前这位常年生长在宫中的,在他看来就是最会演戏的了。
他才不信许意安所说的话,方才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你也不必同我示弱,”沈枫眠硬邦邦的出声,他从没见过京城哪个贵眷女子像她这样,动不动就伏低做小,哪有半点女帝的样子,“你我本也是萍水相逢,被迫绑在一起。”
至于到底是如何被迫绑在一起的,她许意安最清楚了。
许意安轻掐了自己一下,是她太过心急了,竟一时没有收敛住自己的情绪,招他厌烦了:“朕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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