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罗恩说。
“真让我吃惊。”赫敏说。
他们笑得太厉害了,没注意到一个新来的黑头发的年轻人。他有一只大鹰钩鼻,两道又粗又黑的浓眉。最后他把请柬递到罗恩面前,眼睛盯着赫敏说:“你看上去太美了。”
“威克多尔!”赫敏尖叫一声,砰,她的串珠小包掉在地上,发出与它的体积不相符的一声巨响。她红着脸捡起包,说道:“我不知道你也——天哪——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你怎么样?”
罗塞塔幅度很小地挑了挑眉。
罗恩粗声大气地问:“你怎么会来这儿?”
“芙蓉邀请我的呀。”克鲁姆扬起眉毛说。
哈利跟他握了握手,主动领着克鲁姆去找座位。
“帅气的运动明星,保加利亚的希望,亲爱的小威基——”罗塞塔说,“我真是要被他迷住了。他那曲折的鹰钩鼻,简直长在了我心里。”
“没人问你。”赫敏红着脸回嘴道,“省省你的口水。”
“他还留了男子气概十足的小胡子,”她继续说,声音故意放低了,“多么富有魅力——唉呦!”
赫敏用那不知装了什么的串珠小包打了她一下。
“串珠小包,你美妙的身姿,狠狠向我袭来。”她边揉胳膊边咏叹调似的唱道,“一声尖叫,你丰富的内涵将我伤害——”
“我们该走了——”乔治说,张开双臂招呼他们往坐席走,“不然就要被新娘撞上了。”
“先坐下。”弗雷德说,“到时候你可以随便取笑谁,因为她没法离席出走。”他眨了眨眼睛。
赫敏狠狠瞪了他们几个一眼,但她确实被堵在了这排座位里。弗雷德和乔治坐在他们前面。
温暖的帐篷里充满了紧张不安的期待,嗡嗡的说话声不时被兴奋的大笑打断。韦斯莱夫妇顺着通道慢慢走来,笑吟吟地朝亲戚们挥手致意。韦斯莱夫人穿着簇新的紫色长袍,戴着配套的帽子。
片刻之后,比尔和查理站在了大帐篷的前面,两人都穿着礼服长袍,纽扣眼里插着大朵的白玫瑰。弗雷德挑逗地吹起了口哨,那群媚娃表姐妹们顿时咯咯笑成一片。接着响起了音乐,似乎是从那些金色气球里飘出来的。人群安静下来。
“噢!”赫敏在座位里转过身看着入口处。
德拉库尔先生和芙蓉顺着通道走来时,聚集在帐篷里的巫师们异口同声地发出叹息。芙蓉步态轻盈,德拉库尔先生连蹦带跳,满脸笑容。芙蓉穿着一件非常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周身似乎散发出一种强烈的银光。这银光不似往常掩盖了别人,反倒把所有人照得神采奕奕。金妮和加布丽都穿着金黄色的连衣裙,看上去格外美丽。芙蓉走到比尔面前,顿时,比尔仿佛比被袭击之前还要英俊潇洒。
“女士们先生们,”一个有点单调的声音说,他就是主持邓布利多葬礼的那个小个巫师,此刻站在芙蓉和比尔面前,“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庆祝两个忠贞的灵魂彼此结合……”
这一切真美好。罗塞塔望了望四周,大家的表情都那么快活、温柔、喜悦……
“威廉姆·亚瑟,你愿意娶芙蓉·伊萨贝尔……?”
坐在前排的韦斯莱夫人和德拉库尔夫人都用花边帕子捂着脸小声哭泣。海格那标志性的喇叭一样的哭泣声传来,大家便知道他拿出了他桌布大的手帕。赫敏微笑着,眼里也满是泪水。
“……我宣布你们结为终身伴侣。”
头发浓密的小个儿巫师再芙蓉和比尔头顶上搞搞会晤魔杖,一大片银色的星星落在他们身上,绕着他们此刻紧紧相拥的身体旋转。弗雷德和乔治领头鼓掌喝彩,头顶上的金色气球炸开了,极乐鸟和小金铃铛从里面飞出来,漂浮在半空,于是,小鸟和铃铛的脆鸣也加进了全场的喧闹中。
“女士们先生们!”头发浓密的巫师大声说,“请起立!”
大家都站了起来,巫师又挥起了魔杖,座位都优雅轻盈地升到半空中,大帐篷的帆布消失了,他们站在金柱子支撑的天棚下,放眼看去是阳光灿烂的果园和环绕的乡村,景致是那样平和幸福。接着,一滩融化的金子从帐篷中央铺散开来,形成了一个金光闪闪的舞池。那些悬浮的椅子自动聚集在一张张铺着白布的小桌子旁,还是那么轻盈优雅地落回了地面,穿金黄色上衣的乐队齐步走向演出台。
“我们应该过去向他们表示祝贺!”赫敏说着,踮着脚尖看芙蓉和比尔消失在祝福的人群中。
“待会儿会有时间的。”罗恩耸耸肩膀说,一边从旁边经过的一个托盘上抓了四杯黄油啤酒,“赫敏,等等再说,我们先去找一张桌子……别在那儿!离穆丽尔远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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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大帐篷的另一边,发现大多数桌子都坐满了人,最空的就数卢娜独坐的那张桌子了。
“介意我们坐在这儿吗?”罗塞塔问。
“不啊,”卢娜高兴地说,“爸爸刚去把我们的礼物送给比尔和芙蓉。”
“是什么?向他们终生提供戈迪根?”罗恩问。
罗塞塔的腿被狠狠踢中了。她面无表情地瞟了一眼毫无所觉的罗恩。赫敏紧张地抿了一下嘴。
乐队开始演奏,芙蓉和比尔率先步入舞池,赢得大家的热烈喝彩。过了一会儿,韦斯莱先生和德拉库尔夫人,韦斯莱夫人和德拉库尔先生也都走向舞池。
“我喜欢这首歌。”卢娜说,她和着华尔兹乐曲的节奏轻轻摇摆。几秒钟后,她站起身,脚步轻盈地画像舞池,在哪里独自一人原地旋转,闭着眼睛,摆着双臂。
“她可真棒,是不是?”罗恩赞叹地说,“总是很有品位。”
“不知道。但确实不庸——”罗塞塔一下把眼神从卢娜的位置上挪开了,她盯着一个闪烁的金色光点接着说完话,“俗。”
威克多尔·克鲁姆现在坐在卢娜空出来的位置上。赫敏看上去既高兴又慌乱。但这次克鲁姆没有向她献殷勤,他皱着眉头说:“穿黄衣服的那个男人是谁?”
“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是我们一个朋友的父亲。”罗恩说。带着淡淡的火药味。
克鲁姆的眉头还是皱得紧紧的。
“有什么问题?”罗塞塔轻描淡写地问。但她是明知故问。赫敏从中听出一点危险的苗头。
“你们熟悉这个姓洛夫古德的人吗?”他气冲冲地说。
“不熟悉,我今天第一次见到他。”哈利说,“怎么啦?”
克鲁姆打量着他:“你是谁?”
“巴尼·韦斯莱。”
他们握了握手。
克鲁姆端着酒杯,还是难掩怒气地瞪着谢诺菲留斯,他在舞池另一边跟几个男巫聊天。“因为,”克鲁姆说,“他要不是芙蓉请来的客人,我就要跟他当场决斗,他居然在胸口带着那个邪恶的标志。”
“那不是邪恶的标志。”罗塞塔说。
克鲁姆那双鹰隼似的眼睛盯着她。
“那是格林德沃的标志。”
“他偷的。”
“格林德沃……”哈利急忙说,“就是邓布利多打败的那个黑巫师?”
“没错。”
克鲁姆面颊上肌肉蠕动,好像在咀嚼什么东西,然后他说:“格林德沃杀害了许多人,外祖父就是其中一个。当然,他在这个国家一直没什么势力,他们说他害怕邓布利多——说得不错,看他最后的下场!可是,这个——”他用手指指着谢诺菲留斯,“——是他的符号,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格林德沃在德姆斯特朗读书时,把它刻在了一面墙上。有些傻瓜把这符号复制在课本上、衣服上,想用它吓唬别人,是自己显得了不起——后来,我们这些因格林德沃而失去亲人的人给了他们一些教训。”
克鲁姆气势汹汹地把指关节按得啪啪响,狠狠地瞪着谢诺菲留斯。
“所以你们认为那是格林德沃的标志?”罗塞塔问,她好像突然放弃了那种进攻性的口吻,“单纯是格林德沃的标志?”
“就是他的标志,”克鲁姆粗声粗气地说,他怀疑地看看她,“我绝对不会认错。”
她不做声了。克鲁姆抽出魔杖,恶狠狠地用它敲着大腿,杖尖冒出火星。
“格里戈维奇!”哈利大声说,克鲁姆一惊。但哈利没有注意到。
“他怎么啦?”克鲁姆怀疑地问。
“他是个制作魔杖的人!”
“这我知道。”克鲁姆说。
“巴尼对魔杖特别感兴趣,”罗塞塔懒精无神地说道,“他想你应该用格里戈维奇的。”
“是啊。就是这样。”哈利冷静了一点,“格里戈维奇……和奥利凡德很不一样。”
克鲁姆耸了耸肩膀。
“那么……嗯……格里戈维奇最近在哪儿?”哈利问。
克鲁姆一脸困惑。
“他几年前就退休了。我是最后一批购买格里戈维奇魔杖的人之一。它们是最棒的——不过,”他歪歪脑袋,“你们英国人看中的是奥利凡德的魔杖。”
“区别不大。”罗塞塔说,“你想跳舞吗?”她突然转头朝赫敏问道。
赫敏猝不及防。“呃——不,我——嗯,可能——”
“嗯,你可能?”她漫不经心地重复道,“我感觉需要一点安静。如果有事,到地里找我。”
哈利看着她径直从人群中消失。他真想问一句,“地里”到底是哪儿。赫敏下意识站起身,但已经看不见她水蓝色的裙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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