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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20(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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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强夺

    夏知瑶知道程北谦烂人一个, 但烂到这种境地真是一再刷新她三观。

    这里可是公共场合。

    一介赫赫有名?的掌权者,竟然在商业大会的公共厕所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做这种事。

    程北谦一把扣住她后脑勺,“你自己不动我就帮你了。”

    左右逃不过, 夏知瑶几乎把牙根咬出血才压制住破口大骂的冲动。

    她跟着程北谦不足一月,能切身感觉到程北谦并不喜欢她。

    两?人同床共枕两?次,至今没有任何实质性行为。

    她一边心里侥幸, 又一边惴惴不安。

    有些事很难说准,同床共枕就像打开?一道阀门。

    就在程北谦面露不耐要发作时, 夏知瑶艰难地抬起了手。

    手碰上他?的那一刻,她嗓子?眼发出一声极低的呜咽声。

    她不敢忤逆程北谦, 她不敢。

    程北谦倏地感受到柔软,低垂着头, 动作一顿, 眸色闪过一丝隐晦的诧异。

    当他?想往回撤时,夏知瑶已经先?一步行动了。

    柔软的指腹就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

    邪恶、阴暗、上瘾、危险。

    一股脑地降临。把⒈48以6九63

    洗手间落针可闻,白炽灯明亮刺眼, 能清晰照亮每一个情绪, 连细微折痕绒毛也清晰可辨。

    横型的宽大镜面映出程北谦仰头的身影。

    他?喉结滚动,脸上表情只有天花板能窥见一分。

    半晌, 细微的低哼声还是从他?唇内溢出来?。

    相?比程北谦的感受, 夏知瑶的感受就糟糕透了, 面部肌肉酸胀, 嘴里味道也很不喜欢。

    那股反胃的感觉已经冲到嗓子?眼。

    两?人各自感受时,门把突然被人拧了一下。

    ——“怎么回事, 门锁了?”

    ——“会不会是坏了?”

    ——“去找服务员看看吧。”

    夏知瑶听到一门之隔的说话声, 神经骤然间绷住,直到门外脚步声逐渐远去, 骨子?里的羞耻感快速胀满,牙齿愤愤使了力。

    这一下,直接让程北谦发出声响,一把摁住她的头。

    “你可得加把劲,要不然一会有人进来?了。”

    难挨的漫长过程让她眼里挤出生理盐水。

    在他?明显亢奋的情绪中,她加快了速度。

    完事后,夏知瑶推开?程北谦趴在洗手池吐了。

    她往嘴里拼命清洗,但怎么也洗不够,觉得里里外外脏透了。

    担心服务员过来?开?门,夏知瑶不得不关上水龙头,抽了一张纸巾擦嘴。

    程北谦站在她身旁,同时抽了一张纸擦拭自己,偏头睨了她一眼。

    见她满脸涨红,扯嘴道:“下次不要当着我的面吐。”

    那缕粘腻的腥味挥之不去,呛得她胃部一阵抽搐。

    生怕他?下次让她吞下去,夏知瑶隐忍地攥紧拳头,选择忍气吞声保持沉默。

    程北谦收拾整洁,脸上寻不到一丝情/欲痕迹,即便在最亢奋的时候,他?脸上情绪也淡淡的-

    夏知瑶重?新回到交流会大厅,包里手机响了好?几次,全是薛泽霖的来?电。

    薛泽霖率先?在人群中看到夏知瑶,持着酒杯踏来?。

    “夏小姐,一直没找到你,你刚才去哪了?”

    大厅衣香鬓影,跟她离开?时一样热闹,这里光鲜亮丽,即便她把自己收拾的体面,还是涌出难堪的剥离感。

    察觉薛泽霖靠近,夏知瑶第一时间用拳抵住了嘴后退,嘴里檀腥味重?,距离近了很容易被人闻出来?。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走了,再见。”

    说完看也不看薛泽霖转身匆匆离开?。

    薛泽霖的合伙人刚跟一位同行聊完,凑过来?打趣:“你得罪人家了?怎么看见你躲这么远?”

    薛泽霖也一头雾水,看着夏知瑶离去的背影,复盘了一下今晚的情景。

    “难道真是我的问题?”-

    夏知瑶从论坛中心出来?,不用再面对?程北谦的施压,那份压抑变形的耻辱无处排解无人排解。

    凭着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愤怒没回京纽酒店,而是回了风华里。

    一打开?家门,跟刚从卧室出来?准备倒水喝的聂丽娟打了个照面。

    “这么晚怎么回来?了?”

    聂丽娟手里端着一杯温水,看清她身上的礼服,笑着问:“参加晚宴了?”

    “嗯。”

    趁着聂丽娟还没靠过来?,夏知瑶提着裙摆,掩下脸上的僵硬,笑靥如花地说:“今晚我在家里住,身上一股酒味,我先?去洗澡。”

    不等聂丽娟拉着她聊天,飞快回到自己房间冲进了浴室。

    屋子?跟她走前一样,聂丽娟每天都?给她收拾得很干净。

    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像甩掉了沉重?龟壳,露出里面脆弱伤痕累累的皮肉。

    夏知瑶蛮狠地脱掉晚礼服,人站在淋浴花洒下方?,疯狂搓洗自己的嘴。

    药膏、漱口水、清新剂,不知清洗多少遍,她还是能闻到属于程北谦的味道。

    恶心、厌恶、自厌。

    那股哽在胃里的翻江倒海再次坚持不住,汹涌往外喷。

    她湿淋淋趴在马桶边,呜咽地吐起来?。

    晚上吃了些糕点,喝了些红酒。

    吃进去什么吐出来?就是什么。

    大概是她动静太大,聂丽娟敲了敲门。

    “瑶瑶,怎么了?”

    “没事,我洗澡呢。”

    夏知瑶一抬头,在镜子?中看到自己苍白狼狈的一张脸,灯光照射下,眼珠子?布了一层红血丝,看着有些骇人。

    聂丽娟听到回应并没有多想,让她别?洗太久,早点休息。

    夏知瑶还要维持正常音调去回应,险些就要崩溃发作了。

    终于敷衍走聂丽娟,她继续趴在洗手池吐个昏天暗地。

    看着流水冲掉那些污秽,夏知瑶觉得支撑自己站立行走的尊严清白也正在一点点流逝。

    好?像脊椎根茎正在一点点腐烂。

    等她把嘴擦肿,躺在床上一眼不眨盯着天花板的时候,脑中毁天灭地的冲动也随着时间慢慢沉淀。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后怕。

    怕程北谦今晚没尽兴回到酒店发现她不在。

    但她不想回去,她怕自己承受不住第二次身心碾压。

    这种漂浮不定的后怕一直缠绕了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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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然而这两?天程北谦那边没有任何消息,她才确定论坛交流会后程北谦并没回过酒店,也不知道她回了家。

    她对?程北谦的恐惧已经让她有点神经质。

    第三天晚上她开?始坐立不安,趁程北谦发现之前,收拾好?东西准备回京纽酒店。

    但今年她运气一直不好?。

    出门前一刻,程北谦特助给她打了通电话,命令她半小时出现。

    有了上次十分钟时间限制的变/态经历,这次她专门打车走了一处小道,提前给酒店大堂经理打电话候在电梯口。

    下车后她牟足劲狂奔。

    终于准点赶回了京纽酒店。

    宁昊抱着一沓文件正要出套房,与气喘吁吁的夏知瑶差点迎面撞上。

    他?欲言又止地朝夏知瑶点了下头,就轻轻关门出去了。

    程北谦坐在客厅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台电脑,他?脱了西装,慢条斯理卷起袖子?,微弯腰处理文件,像是没看见气喘如牛的夏知瑶。

    京港市已经进入冬季,满大街的行人裹着厚羽绒服,雾霾天掩盖住高楼大厦,一眼望去,像深处摇摇欲坠的山巅。

    一人坐着,一人站着,屋里凝滞着诡异的氛围。

    夏知瑶看不出程北谦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敢主动搭话,也不敢随意?走动。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大概一小时还是两?小时?

    双腿酸胀,脚后跟隐隐疼痛。

    跑来?的这一路出了不少汗,再被套房的地暖一烤,身上黏黏糊糊。

    她终于知道这是程北谦变相?的惩罚,只能选择乖乖受着。

    九点钟,程北谦结束繁忙的工作,抽空瞥了一眼,似乎才发现客厅中央站着一个人,神色淡漠指向洗手间。

    “去洗澡。”

    沉静下来?的心骤然疯狂跳动。

    有了这几小时的风险预案,她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情绪非常平静地去了洗手间。

    洗完澡出来?,她自发去了程北谦房间。

    程北谦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看手机。

    床头开?着两?盏壁灯,光束呈放射状点亮卧室,他?一半脸庞隐在暗处,一半落在明处。

    他?抬头瞥了一眼夏知瑶,见她身上没有套那难看的长袖长裤,还算比较满意?,下颌轻抬,意?思不言而喻。

    夏知瑶掀开?蚕丝被钻进去,缩在一旁不敢乱动。

    鼓雷的心跳伴随冷汗很快淹没她。

    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放大。

    背后的身影突然靠拢过来?,毫无征兆地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

    唯一的遮掩物被毫不留情剥夺,吓得她浑身发起抖来?。

    整个人像个蚕蛹不安地缩在床边。

    程北谦倏地摆正她身子?,整个人跨坐到她身上。

    这样的举动出人意?料,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夏知瑶从低处往上抬眼,瞧见程北谦幽深不见底的眼眸,嘴角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骤然间,她脑中瞬间拉起警报线。

    “咔嗒”一声。

    也不知道程北谦从哪里摸出一个金属打火机,拇指一掀一摁。

    艳红的火从里面窜出来?,映出他?冷硬薄情的下颚,眼底跳跃着吞噬人的火焰。

    状似恶魔修罗。

    夏知瑶完全是凭着本能快速往后滑,企图离恶魔远远的。

    滑动的双腿却被程北谦膝盖控制住。

    屋里静悄悄的,显得夏知瑶喘息声与程北谦的安静有一种骇人的惊悚。

    “你要干什么。”

    “嘘。”

    程北谦伸出食指,危险地示意?她别?说话,然后举着火慢慢凑向她腿根。

    真丝裙摆很服帖,因为她的挣扎缩到大腿根,给了程北谦方?便。

    人的惊恐达到一个姐姐,是完全说不出话,嗓子?眼像人扼住。

    她张着唇,眼睁睁看着跳跃的火点燃裙摆。

    真丝裙光滑易燃,黑色裂缝很快将裙摆从中间截断,黑烟袅袅而上。

    温热的触感一下子?烫到她腿根,夏知瑶哪还沉得住气,几乎是凭着本能尖叫挣扎。

    人面临生死的威胁,是没有任何理智的。

    “我错了我错了。”

    夏知瑶很不争气地吓哭了,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做到波澜不惊。

    程北谦就是惩罚她自作主张没回京纽酒店,这次他?连警告都?没有,直接用行动让她深刻明白。

    她一边哭一边求饶,然后看见燃起来?的裙摆只烧开?一道裂缝,下一秒就被程北谦轻易撕开?了。

    雪白的肌肤,凌乱破裂的红色真丝,女人惊恐含泪的眼。

    “怕了?”

    程北谦俯下身低语,“是不是最近我对?你过于和颜悦色,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你说这火要是烧了你这张皮囊岂不是可惜了?少作,明白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明白了。”

    夏知瑶除了求饶道歉,已经说不出其?它话。

    她心里非常清晰地认知,程北谦能做到,他?就是个睚眦必报的疯子?。

    “我再也不敢了。”

    程北谦摁住打火机,目光落在她身上,声线低沉。

    “内衣内裤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烧?”

    第18章 强夺

    夏知瑶躺在下面完全不敢反抗, 她知道不管如何挣扎也没人来救。

    “我脱我脱。”

    察觉到他?目光发沉,夏知瑶紧紧咬着唇瓣,微抬起身体, 在他直白强势的目光下脱了内衣内裤。

    身体失去所有遮掩物,凉气嗖嗖往皮肤上钻。

    橘黄光流淌在她周身,勾勒出妙曼曲线, 肌肤更是白里泛红。

    程北谦把打火机随手一扔,就这么笔直俯视她, 手指一拉,严丝合缝的睡袍就松开了。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

    几乎不给任何?缓冲, 直接就掰直了夏知瑶的腿根。

    就在这时,夏知瑶三魂七魄像是终于?归体, 刻在骨子里的自我保护驱使她往后退。

    人在做思想?建设时, 能理?智去说服自己,可一旦伤害化为实质性?,没?有哪个女人会坦然接受。

    她接受不了。

    这是她最后的清白了。

    昔日?种种浮上心头, 滋生出最后一丝勇气, 她发了恨地挣扎。

    “你不要碰我!混蛋!你这个变态,你怎么不去死!”

    终于?把心里的话吼出来?, 夏知瑶绷起额头青筋, 双腿去踹他?, 手掌挥打他?, 声嘶力竭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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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杀了你!混蛋别碰我。”

    身上施压的力度霎时消失。

    程北谦轻松躲开她的袭击,似乎兴致全无, 冷着一张脸起身, 睡袍大呲呲敞着,赤脚踩在地毯上。

    “我从来?不强迫人, 你可以选择现在就滚。”

    这句话如?同一桶冰凉的水罩头泼下。

    夏知瑶从崩溃边缘进入一场漫长的怔愣,待反应过来?时,额头上布满了汗。

    她感觉自己要疯了。

    眼看着程北谦就要走出去。

    一旦他?离开,可能再也不会回来?,留给她的将?是比之前更严重的报复。

    她知道以他?睚眦必报的阴狠本性?,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程北谦。”

    她哑声直呼他?名字,将?所有仇恨摒弃,诚恳看着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灯光照着她单薄的身子。

    “我和我爸妈从小地方来?到京港市,安分守己活着,现在什?么都没?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你是高高在上的程家公子,我们一家只是小人物,又是哪里得?罪过你,我真的想?不明白,如?果真是我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真诚地跟你道歉,你原谅我们好不好?”

    程北谦慢慢回头,灯光暗影让他?眉眼深邃,窥不见丝毫情绪。

    但那眼神冷漠无波澜。

    夏知瑶知道自己的推心置腹还是失败了。

    没?人会撼动他?冷血的心性?。

    注意到他?抬腿要离开,夏知瑶不得?不快速跳下床,拉住程北谦的手。

    “能不能体谅一下我的处境,我很害怕。”

    “怕什?么?”

    程北谦偏头,似对她这种怀柔政策不屑一顾,目光凉凉道:“要不要我现在给程维打电话,让他?全程陪着,你就不怕了。”

    疯子疯子!

    这绝对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夏知瑶深吸一口气,现实的屈服还是让她攥紧他?的手。

    “女人的害怕跟其他?人没?关系,是生理?上的害怕。”

    她尝试着拉他?往床边走。

    有些勇气一旦被现实流逝,就再难凝聚。

    接受是她唯一的选择。

    程北谦冷眼看着她,倒是没?再出门。

    待两人一上床,他?冷笑着命令夏知瑶躺好。

    “知道为什?么我不跟你签合同吗?”

    程北谦垂首拍着夏知瑶脸颊,残酷地说:“蚍蜉撼树,有什?么资格?我碾死你们一家,就跟碾死蝼蚁一样,千万别作死,我耐心耗尽,你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一落,没?有任何?前戏,残酷地撕裂了她。

    很疼,非常疼。

    夏知瑶指甲几乎要嵌入肉里,好似看到当初那个无忧无虑骄傲善良的女孩一点点死去。

    她已经看到自己的根茎在腐烂。

    连最后的尊严也没?了。

    彻彻底底被程北谦毁掉。

    恍惚间,她希望这一切是一场噩梦,醒过来?她仍旧拥有温馨的家庭,幸福的爱情。

    一阵颠簸中,夏知瑶突然把胳膊搭在自己眼皮上,压住涌出来?的眼泪。

    程北谦根本就不在乎她感觉如?何?,像是一场身体惩罚,懒得?给她触感上的缓解。

    墙上的影子沉沉浮浮,明明是一场亲密的举动,却没?有任何?旖旎的声音。

    沉默、诡异、死寂。

    屋里气味弥漫。

    夏知瑶被这股味道刺激到,人像是突然回魂,不管不顾抓着程北谦胳膊。

    “你没?戴套。”

    程北谦动作一顿,夏知瑶的提醒终究是晚了一步。

    那滴泪还是重重垂落,眼神归于?死寂,她浑身虚力地重重躺下,不再言语。

    厕所那次就像一场潘多?拉魔盒,打开一个新领域,复杂的情感终究掺杂上人类的欲。

    人类的欲大抵一样。

    有一次突破口,再深入也就不那么困难了。

    对于?今晚的事,夏知瑶知道程北谦就算再厌弃她,终究是个男人。

    而她也彻底回不去了。

    有了第?一次,再来?一次已经是顺理?成章。

    程北谦洗了个澡,又继续压在她身上,大概是有了一次纾解,态度上有所缓和,会尝试着去抚她,也不再那么盛气凌人。

    夏知瑶仍旧没?发出声音,倒是程北谦压抑不住俯在她耳边喘息,自然而然地叼住她耳垂。

    她脑袋一偏。

    程北谦掐着她腰身,“怕痒?”

    夏知瑶不吭声。

    “怎么像条死鱼,跟程维做也这样?”

    夏知瑶的情绪还是起了一丝变化,闭上眼睛不让自己的厌恶浮现出来?,催着他?,“你快点,我累了。”

    凌晨三点保洁员进来?打扫卧室,目不斜视换了一床干净床单。

    不过当时夏知瑶回了自己房间,避免了羞耻尴尬。

    程北谦除了发烧,不会跟她躺一张床上睡觉。

    她在自己浴室洗了好几遍澡,全身搓红快要掉皮才从浴室出来?,浴巾勉强遮住身上遍布的痕迹,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站在窗边往下看。

    夜色昏沉,京港市灯火通明,街道被路灯照得?轮廓清晰,所以那种从高处往下看的眩晕感就格外强烈。

    五星级酒店不管多?高,窗户外都有防盗保险栏。

    以防住户挑酒店寻短见。

    眩晕感让她大脑有些不清楚,等她缓过来?时,竟爬到窗沿上站起来?了,冰凉的触感徒然惊醒她。

    如?果没?有防盗栏,可能她就掉下去了。

    寒风不留余地吹拂在她脆弱的身躯上。

    不不我不能死。

    因为人渣而死,不值得?。

    我得?好好活着,总有一天?一定会让程北谦偿还加注在我身上的所有伤害-

    夏知瑶后半夜梦魇睡得?很不踏实,早上醒来?全身酸疼,双腿抬都抬不起来?。

    她弯腰看了下,有点红肿。

    程北谦昨晚完全是使了力故意折磨她,她甩了甩脑袋,把脑子里那些反胃的画面甩出去。

    收拾好自己打开门准备去买紧急避孕药,发现客厅笔直站着一位身穿酒店服装的中年女人。

    女人也不知站了多?久,瞧见夏知瑶出屋,露出八颗牙齿。

    “夏小姐您好,我是酒店客房经理?叶红霞。”

    能进总统套房肯定是经过程北谦首肯,夏知瑶往客厅扫了一圈,程北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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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在。

    “请问您有事吗?”

    “这个是程先生交代?,让您醒过来?后服用?。”

    叶红霞双手递上一个药盒,脸上是标准的服务态度,不含任何?八卦,堪比机器一样不让人产生尴尬。

    48小时紧急避孕药。

    夏知瑶拖着泛疼的步伐接过药,刚走了几步,发现身后没?有离开的脚步声,疑惑转身。

    “还有事吗?”

    还没?等酒店客房经理?开口说话,夏知瑶脸露讥讽:“难不成是让你监督我服用??”

    傻逼才会想?着怀上他?的孩子。

    叶红霞看着她,垂眸说:“程先生让您服用?后,跟我去一趟医院做上环手术。”

    “你说什?么?”

    夏知瑶脑袋出现短暂的空白,慢慢坐在沙发上。

    叶红霞眼力劲足,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又掰开一粒药,生怕她像其她见不得?光的情人一样受了刺激,当场撒泼打滚。

    被男人要求去上环,这就是不想?让女人怀上他?的孩子,怪伤人心。

    但叶红霞的顾虑完全是多?余,夏知瑶只是忽然想?起曾经她跟程维聊过这类话题。

    那时程维说要是不想?要孩子,他?就去做结扎手术,不能让她有一丁点伤害。

    夏知瑶心里只是替自己难过。

    她面无表情吃完药,站起身说:“我去换身衣服。”

    见她不吵不闹,叶红霞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去的是一家程北谦安排的私人医院,不用?排队,10分钟完成手术,干净利落。

    夏知瑶捂着肚子慢悠悠出医院,叶红霞全程陪护,伸出胳膊想?要搀扶她,却被夏知瑶躲开了。

    “手术已经做完,你可以走了。”

    “夏小姐,您刚做完手术,不宜长时间行走,我叫车送您回去休息。”

    医院人来?人往,消毒水刺鼻味随着人流融入鼻息。

    夏知瑶似乎又感觉到消毒工具在身体里翻滚。

    她眉头紧蹙,脸色不虞道:“药也吃了,手术也做了?还要监视我干什?么?”

    叶红霞解释:“夏小姐您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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