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寝房此时有如干枯的柴堆,很多事情一点就着。
水雨凝现在明白不是沉迷与感情之时,眼中逐渐恢复清明。
“我倒是想出了一个点子,不知可行不可行。”
温言眼中一亮,欣赏得看着面前的可人儿。
“既然这鹿掌门手眼通天,那我们就让他尝尝被自己手与眼背叛的滋味如何?”
温言低头略想了想,似乎明白了水雨凝之意,两人又商量了几句又回到从昊月那里商量计策去。
从昊月也不是一味消极之人,现在这情况如温水煮青蛙,看似安全实则危机四伏,再不想办法动作最后定是被生吞活剥的结果。
从昊月派离冰和水雨凝沟通了一下池鹤之事,水雨凝同离冰一起将孩子们和池鹤还有那妇人一同安置妥当后回来。
三人聚齐,水雨凝先说了自己的想法,“不知这蛊虫可有抑制之法?”
从昊月自解剖那二长老弟子的尸身以来一直在查这蛊虫之事,在这几日从昊月也没休息,翻遍了药王殿能找的医书古籍,这几日就差住在冰片阁了,也只查到了这噬心蛊的大概使用方法和炼制方法,到解蛊和抑制之法那里,这书页不知是被谁撕了去,此事让从昊月甚是懊恼。
温言看从昊月低头一言不发,站出来说:“这几日从长老与我都在翻找,可是似乎被有心人藏了起来,这桃公子的笔记中涉及到噬心蛊和其他类似蛊虫的部分也都不见了。看来那人应该是早有准备。”
“那这蛊就只能将母蛊虫灭杀的一个解法?”水雨凝此法就是想借刀杀人,没想到敌人竟然先一步想到了此处,将反制之法悉数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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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未说话的从昊月此时终于开口了,“若是桃公子在世,兴许也有些办法。可是……”从昊月眼中的光芒逐渐暗淡,又回到了刚才落寞的样子。
“池鹤!”水雨凝突然想到,“当时在宅院中,池鹤就在阁楼中随意找了些药材现场制成奇效丹药解了困,他如此深得桃公子真传是不是应该有些办法?”
从昊月不太确定地说:“有可能,我当时经常闭关修炼,甚少与他人来往,我也只知这池鹤比当时的鹿远更晚入门却更聪颖,鹿远所会的这池鹤几乎都会,而且桃公子只教了鹿远用药,而池鹤,桃公子还教了他用毒。”
“用毒?”水雨凝与温言有些诧异,悬壶济世之人竟然还会学毒术?
“这天下之物既可以为药、亦可以为毒,只是两者相较而言医者取所需而用罢了。药稍有不慎就可以为见血封喉的毒,而毒用得巧妙更可以作为救死扶伤的灵药。池鹤就是如此厉害,说起来,现在药王殿中人没有一人能超过他,之前就是,以后更是。”
从昊月说完这番话,眼中似乎有了一些释怀。
“为今之计,是要将池鹤带进药王殿?从长老,这是不是有些过于明显了?”
从昊月难得以说笑的口吻说:“难道你们就不想在我的私宅中住住看?”
水雨凝看了看温言,笑意在眼中流动,“那就谨遵从长老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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