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谋杀亲夫。”
压根没听清男人说了什么,温轻雪滑进被窝,呼吸很快变得平顺,想了想,又问他:“你不上床睡?”
商执暂缓了起身的动作,反复确认:“我可以上床睡?”
因为酒精作怪,温轻雪双颊绯红,连双唇也比平日里更红,她翻了个身,嘟嘟囔囔地说:“可以啊,杜唯康说……说你不近女色,你只喜欢灭绝师太,那我就是安全的……毕竟,我性感又漂亮,还年轻,还可爱,还聪明,还有才华……”
听着那些胡言乱语,商执的眉头越皱越紧,暗忖着有必要去找杜唯康谈谈,问清楚他们两个今晚到底聊了些什么鬼东西。
沉默间,被窝里的人忽然拱了拱身体,闷闷唤他:“商执。”
商执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兴许是醒酒汤起了点功效,原本都已经困成那样的小姑娘,眼下却像是被重新赋予了生机一般,冲他眨了眨眼睛:“我今晚就不刷牙了喔。”
是一种商议的口吻。
商家少爷循规蹈矩,但也不是不近人情:“可以。”
“也不洗澡。”
“可以。”
“不换睡衣。”
“……可以。”
宛如搞定了一个巨大的麻烦,温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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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终于安心闭上了眼睛——事实上,即便没有商执那些准许,她还是有胆子这么做。
喝醉的家伙终于消停,商执站起身,打算去浴室收拾自己,然而没走几步,一样东西就从他的头顶飞了过去……
不偏不倚,落在脚边。
是温轻雪的胸/罩。
粉蓝色,罩杯不大,肩带上有小小的蝴蝶结。
商执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嗓子眼像是被棉花堵住,他扭头去寻始作俑者,继而发现温轻雪枕着手臂睡得正香,长睫在那张白净的脸上落下弯弯的阴影——不是恶作剧。
衣服没脱。
胸/罩却脱了下来……
这是怎么做到的?
哲大高材生也难以模拟年轻女孩子的神奇操作,他只能弯下腰,将那件贴身的衣物拾起来。
亲肤布料触感很好,像极了自己养在院子里那些花的花瓣。
饱满,柔软,带着淡淡的香味。
心尖的悸动无端令人慌乱,商执小心翼翼将手里的东西叠好,放到了温轻雪的枕头边。
次日,温轻雪睡到中午才起床。
商执早已不在房间。
身边的枕头还留有男人睡过的痕迹,温轻雪坐在床上怔了半晌,终于回忆起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她懊悔地直扯头发——特别是看见自己随手扔出去的胸/罩此刻正安静陪在她身边时,甚至很想跑到院子里挖个坑,就此将自己埋葬。
啊,婚姻。
啊,坟墓。
听到房间里有动静,苏阿姨很快送来了迟到的早餐,依旧是商屹凯喜爱的中式餐点。
温轻雪一边喝豆浆,一边听她说商执的动向。
原来那家伙一早就陪商屹凯去逛花鸟市场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温轻雪明白他的良苦用心:支走爷爷,应该是为了让她能多睡一会儿……
所以她不负期望,吃过早餐,又歪倒在床上。
手机里有好几条未读消息,都是昨晚欧阳芳发来的游戏邀请,最新的一条,是她今早发来的问候:大小姐,你周末都在忙什么?怎么都不上游戏?
温轻雪回复:昨晚出去见朋友,喝了点酒。
对方几乎是秒回:没事吧?
温轻雪:出了一点小意外……
温轻雪:我昨晚……
温轻雪:和oldmoney睡了同一张床……
同床共寝的细节已经记不太清楚,只记得,商执并没有乘人之危占她便宜,他安安静静占据着床的一侧,甚至连被子都没有和她抢。
杜唯康说的都是真的,商执确实不近女色——哪怕是自己这样名正言顺的小娇妻。
欧阳芳是个会抓重点的:卧槽!为老不尊!你怎么也不拒绝?
温轻雪:情况复杂,没办法。
欧阳芳:那你们……就是……有没有……害,他没有碰你吧?他要是敢碰你,我立刻打车过去,把他假牙都打掉!
温轻雪还挺得意:没有,他好像对我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欧阳芳:他是对【你】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还是对你【没法再有】世俗的欲望了?
温轻雪:什么意思?
欧阳芳:那我就直接问了哈,他还有那个……能力吗?
来自好友的灵魂质问令温大小姐猝不及防,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捧着手机打开思路:清心寡欲未必都是自愿的,气血方刚的年纪却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除却性格因素,也有可能是身体有了隐疾。
要真是这样,那商家岂不是要无后了?
可惜,可惜啊。
但不管怎么说,商执到底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面对室友的质疑,她总得给身为男人的他留点面子。
温轻雪正斟酌着要如何回复欧阳芳,忽而听见楼下传来的开门声。
是商执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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