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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第 19 章(第2页/共2页)

钥匙,梅欢在楼下喊:“你来了吃个早饭啊,一天天的不上班还这么忙不知道忙什么。”

    柏父:“隔壁研究生毕业的小张不也没上班,说是什么ga……”

    梅欢:“他是gay啊?”

    柏立业差点被粥呛到,他咳了一声,“不是,是叫gapyear,是什么意思来着,前几天他还和我解释呢。”

    梅欢不太懂,“这不是一个衣服牌子吗,商场里有的。”

    柏立业看了眼妻子,“你还知道同性恋呢,懂得不是很多?”

    台风天老年大学休息,梅欢打算在家里跳舞,她仍然妆发齐全,看上去精神得很,“那自然。”

    “不过君牧都休息那么久了……”柏立业才刚开口,梅欢就打了他一下,“别提,他那伤当初就老遭罪了,你儿子没缺胳膊少腿人还健在呢就知足吧。”

    梅欢也给柏君牧盛了一碗粥,“我看他也难受,想救的小孩没救起来,自己又不能上手术台。”

    “我同学说君牧这样开个诊所也没问题的,他好像也不太愿意。”

    柏父哼了一声,“开什么诊所,当初让他继承家里的他还看不上,不知道多少人求着我要一个师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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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欢露出一个笑,“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学?”

    男人摇头,妻子似笑非笑,他本能地心虚起来,正好这个时候柏君牧下来,他问梅欢:“备用钥匙您放在哪里了?”

    梅欢:“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这种天气你手不疼?”

    柏君牧面不改色:“还好。”

    梅欢:“你那电子锁坏了拿备用钥匙也没用啊,不在我这里。”

    柏君牧:“对门的小孩钥匙忘带了,昨晚在我那住的。”

    他坐下自然地喝粥,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造成了多大的影响,柏立业不知道他对门的租户是男是女,惊讶地问:“你会让陌生人进你家门?”

    梅欢想了想,她还记得辛山竹,名字带水果的好记,长得也漂亮。

    她呀了一声,“是那个很可怜的水果小孩是吧?长得特别好看,我给……”

    柏君牧点头:“是,房租打骨折那位。”

    柏立业综合了听到的信息,“你妈房租打骨折,你把人带回家,你喜欢人家小姑娘啊?”

    柏君牧平时吃饭慢条斯理,结合一张天生眉目温润的脸格外赏心悦目,今天吃得像是打卡,又从厨房拿了一个保温桶把剩下的粥和蒸的虾饺茄盒打包走了。

    柏父筷子还没下去菜就没了,他茫然地看向妻子。

    梅欢:“是男孩子啊,君牧去吃早茶也是和男孩子一起去的。”

    柏君牧找到了502的备用钥匙,拎着保温食盒抬腿,很快汽车发动的声音散去。

    桌上只剩下两张煎鱼饼和一个切开的鲜肉粽,梅欢捏着勺子,盯着碗里的发菜粥看了好一会,嘶了一声,“不是台风天吗?他不住在家里还要去那边住?”

    柏君牧从小到大都和风风火火不沾边,虽然青春期也会和朋友勾肩搭背,但也是一群躁动的小孩里最稳重的。

    今天很反常。

    柏立业还没想明白:“你确定那是男孩?男孩子?漂亮?”

    梅欢去拿手机,找了找自己拍的租房协议还有拍的辛山竹的身份证照片。

    一般人的证件照都和好看不沾边,起码真人比证件照要好看一些。屏幕里证件照的少年人唇红齿白,眉眼唇角含笑,五官精致得很难让人和他的老家挂钩,更像是富贵人家的小孩。

    梅欢:“这不漂亮?”

    柏父点头,他脸色又难看了起来,梅欢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明明在家里还要压低了声音问:“我们儿子不会是你说的……”

    柏立业五官打结,脸色难看得很:“是你说的。”

    柏君牧又趁超市关门之前买了点东西走,汽车雨刮器开了最大档,辛山竹的声音混着雨声传入他的耳里——

    “我差点以为你不回来了。”

    有些人心情好不好很难从语气辨别,但辛山竹却很容易被发现。

    柏君牧都能想到他现在的表情,他看了眼副驾驶上一大包的东西,还有好多零食,结账的时候排在他后面跟着爸爸的小女孩还问他,“叔叔,你给你家小朋友买的吗?”

    柏君牧一瞬间觉得自己脑子被雷劈糊了。

    和一般十九岁男孩子比过分懵懂的辛山竹不懂人情世故很正常,但他二十九岁应该懂。

    年龄是最浅显的问题,阅历更重要,他们彼此之间并不对等。

    辛山竹的喜欢也可能是一瞬间的喜欢,会有保质期,也会发生变化。

    况且辛山竹还没上大学。

    大学更多姿多彩,他会碰见更好的人,哪怕他想谈恋爱,也会有更适合他的人。

    柏君牧:“我给自己买的。”

    电话那边的辛山竹絮絮叨叨,一直在问他到哪里了,还担心柏君牧回不来。

    车还没开到单元楼下,柏君牧就看到了穿着他t恤和花裤衩的少年站在楼下等他。

    家里有雨伞,但柏君牧没告诉辛山竹放在哪里。

    更没有告诉他入户门密码是多少,对方仍然执拗地下楼,在呼呼狂风骤雨里等他回来。

    车窗降下,柏君牧很难压住自己心头骤然升起的愠怒,或许其中也有几分难得的措手不及,“怎么站在这里?”

    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少年冲他笑,“可我想等你回家。”

    “一个人好无聊,你下次要走可以带上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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