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莘澄见状就想上前阻拦。
风弦拉着她的手摇摇头,那带着狐狸面具的女子已趁乱而退,尚不知她有何用意让她们故意看到这幅画面,但这个时候挺身而出并非明智之举。
枪打出头鸟,不要轻举妄动。
只是有人的动作竟比风弦更快。
二层雅间落下一个红衣女子,女子手拿银剑,剑如白蛇吐信,破空声嘶嘶,又如游龙穿梭,随身舞动。
她站在空地上挥舞着银剑,“你们未免也太欺负人!”
胡倌见情况突变,吓得站在一边抹泪。
簪着步摇的女人被她气势唬住,却不想在众人面前掉了面子,“谁、谁欺负人了!我愿意给钱,他愿意跳!也并非强买强卖无礼之说啊!”
坐下圆池周围的贵人们见状纷纷附和,“是啊,这位姑娘别多管闲事,我们正在这里赌乐呢,这胡倌音律不错,能边舞边奏出韵律来,你把场子砸了,如何还能再寻欢作乐呀!”
胡倌抬头,看见二楼雅间的窗口有一戴着不一样青铜面具的女子看过来,含泪咬咬牙,可怜地上前拉住红衣女子的衣角。
女子带着白狗面具,背影却说不出的熟悉。
弱小的人总会博得强大的保护欲。
她看着可怜兮兮的胡倌开口,“那诸位也不该这样羞辱他,宴会寻乐见了血光也是不详之兆。”
风弦低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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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澄耳边道,“那英雄救美的莫不是曲统领?”
莘澄皱眉点头。
曲娆下不来台,眼见场面越来越失控,坐在下方的宾客变得更加嚣张起来,叫嚣着让曲娆赔偿。
那掌柜模样的女子抱拳从舞台一边站上来,“对不住啊诸位,这胡倌不懂规矩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是要报告在下,是在下疏忽了——”
“看这位姑娘也是从二楼雅间落下,莫非是琼珍坊的贵客?”女人上下扫视曲娆。
女子上前无声挡住她的视线。
“哟,二掌柜的这样护着她,看来并非寻常人等,不如二掌柜的再给些乐子来让我们寻寻?”
“顾云,她们欺人太盛!”曲娆气愤地在掌柜模样的人耳畔说着。
“好好,你先去休息,怎么这么快就下床了?没事,我来解决。”顾云想要去扶她先下去。
曲娆不知为何羞红了脸,甩开她的手重新回到雅间。
顾云无奈又宠溺地笑笑。
“二掌柜,您想好了没啊?人都放走了,该怎么给我们赔偿啊!”女人等不及地挥手。
“诸位莫急,大家不是想赌乐吗?在下虽称不上大师,却善通音律。”顾云拿出身后的玉笛,“在下尚可一试,不过笛箫一类中空吹奏的乐器刚开始玩,不熟,乐趣可能大减了。”
胡倌见顾云放在身后的手摆动,默默退下。
女人这才又重新坐了回去,“二掌柜亲自献曲,难度增加游戏才好玩嘛。”
“扬州果然是才子墨客之乡,连赌都是赌这风雅之事。”风弦看了一会发现顾云确实算不上大师,吹出的曲子算不上好。
她没了再看下去的心思,还不如在外坊斗蛐蛐赌骰子呢。
“哎呀,不过瘾不过瘾,不如来效仿古来圣贤曲水流觞,换个惩罚,在二楼横梁架一木梁横跨大堂,让二掌柜拿琵琶奏乐,我们再来一人一段赌曲,若来人无法接下去,就罚她站在横梁上奏出来为止。”女人又站起身,“听闻二掌柜的琵琶可是扬州一绝……”
风弦一听,拉着莘澄的手又坐了下来。
顾云看向二楼雅间窗口戴着青铜面具的女子。
她微微点头,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风弦身上。
顾云了然,大掌柜既然有意,那就助她一臂之力。
“哈哈,既然大家兴致这样高,那今晚一定让大家尽兴而归!”顾云爽朗笑着,有女侍从一边及时地递上琵琶,二楼也搭好横梁。
“若是输了在横梁上下不来怎么办?”宾客似是不敢得罪两人,开始考虑后路。
“不是赌坊吗?要是下不来,那就去外坊撒一把钱再回来咯,大家千万别太小气,不然明日传出去风声可不好听。”女人叫唤道,“来人,拿把鸾筝来!”
其他人无法,也只能让身后的女侍带上乐器。
“好,那就琼珍坊作东家,那三轮后,赢了的人琼珍坊明日大礼奉上!”顾云接过琵琶席地而坐。
她身边散落着妖冶的血迹和闪着金光的碎金子,更是衬得她身姿卓约,如蛊惑的山妖。
宾客不敢高声谈论,又实在想知道琼珍坊大礼到底是何物,纷纷围着荷花水池坐下。
众人目光汇集到一道缺口上。
风弦和莘澄还未有一人坐上相应的位置。
“两位赌不起?”顾云看向二人,眼中皆是玩味。
风弦看了一眼挡住路口不让退出的女侍,拍拍莘澄的手背安慰,坦然坐下,“这有何难,只是怕二掌柜的礼没法送到。”
柳珹南巡的皇宫也不是说进就能进的。
莘澄防备地看着内坊的布局,想着如果风弦失利,能走哪一条路闯出去。
好像刚刚曲娆进的雅间似乎不错……
“那就让在下讨个巧,从东家开始吧!”顾云轮指,琵琶发出急促的激鸣。
“好戏开场了……”坐在雅间的镜月阁阁主拿起面前的酒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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