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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1页/共2页)

    提供的《豪门后妈,专治逆子不服》20-30

    第21章 第 21 章

    ◎恶毒女人单方面的剥削(二合一)◎

    几分钟以后, 林叔手里原本分隔两地的布条,就这么在神奇机器的帮助下, 成功变成了一块桌布。

    针脚细密, 间距均匀,边缘还镶嵌了一圈精致的蕾丝,平平无奇的布条顿时身价暴涨,让人叹为观止。

    沈珞上前一步, 把布条拿在手里摩挲, 打量的视线难掩惊艳。

    “这个机器也太神奇了吧, 就这么一扒拉, 一踩, 破布条就变成桌布了?”

    许晚笑道:“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高超的技术,林叔的业余爱好就是做各种衣服。”

    沈珞更好奇了:“你的意思是, 这玩意儿还能做衣服?”

    林叔在许晚的示意下解释道:“不止能做衣服,还可以加工鞋袜箱包, 床单被罩等等, 它在我们那个年代, 提供了绝大部分的生活日用生产力。”

    林叔眉眼柔和的抚摸着这个许久未见的老物件, 眼底充斥着对过往的怀念。

    “真的假的,它有这么厉害?”

    沈珞一边问, 一边抬手抚触,每一个部件对他而言都像新大陆。

    陆泽屿和李昂也忍不住伸手抚摸,感觉这台半自动机器比自家的所有高科技都神奇。

    唯有宋谦一脸淡定,因为他奶奶有一台,据爸爸说, 奶奶就是靠着一台缝纫机, 养大了爸爸和大伯他们五个孩子。

    缝纫机对奶奶而言更像合作伙伴, 每次去奶奶家,他都能看到奶奶宝贝的擦拭着她的老伙计,眼底满是眷念。

    眼瞅着他们来了兴致,许晚趁热打铁:“列表里的劳动项目,有一大半用得上这台机器,你们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或者能力,选择不同的项目,选定后,我会派单给你们,按照计件来发放酬劳,多劳多得。”

    陆泽屿激动道:“有没有钱另说,我就想体验一下缝纫机的乐趣。”

    李昂忙点头附和:“对对对,咱们不缺钱,就想沉浸式感受一波。”

    许晚摇头:“那不行,你们必须要钱,而且每月的酬劳不得低于两千块。”

    “啊,为什么啊!”三人异口同声的不满道。

    “因为这些项目本来就是为了考核开设,不设标准和目标的话,你们没有动力,体验只是一时兴起,树立目标才能长久坚持,我们之前可是说好了的,愿赌服输的契约精神,你们不想遵守了?”

    三人闻言立马没了埋怨。

    沈珞不服气道:“谁说我们不遵守了,每月不低于两千,你瞧不起谁呢,至少万元起步才撑得起我们的身份啊。”

    陆泽屿点头附和:“既然它是一台机器,那生产力肯定比纯手工强,两千都不够我吃顿饭,没动力啊,怎么着也得小两万起步。”

    陆泽屿想法很单纯,既然要赚,就得往大了赚,小打小闹都对不起他花的那点时间。

    李昂这次比较有自知之明,他忙劝阻道:“别呀,我觉得两千挺合适,它再是一台机器,那也得人为操作,你们不能看林叔用的这么溜,就觉得自己也行,咱们可是新手,别冲动啊兄弟们。”

    沈陆俩人冲他投来一记鄙夷的目光。

    沈珞说:“你个孬种,自己怂别拉上我们。”

    陆泽屿:“就是就是,我一向主张短频快,这种小儿科根本不值得浪费太多时间。”

    “随你们怎么说,我反正只定最小目标,到时候你们别哭鼻子。”

    俩人对着他不屑的“切”了一声。

    许晚:“我给的任务很人性化,你们有足够的选择空间,但是,选定以后就不能更改,一个月到期后,根据你们各自的产品完成度和质量发放报酬,质量不达标,加工品损耗,都要扣钱,如果和自己设定的目标差距太大,那么下个月就将失去选择权,你们知道我的作风,谈条件是需要筹码的。”

    沈珞哼笑道:“放心,我们才不会赖账,既然愿赌服输,自然是你怎么安排我们怎么执行,只是这个任务的周期是多长啊,总不能没完没了吧。”

    陆泽屿担心的也是这个。

    许晚:“多久结束,取决于你们的工作态度和用心程度,达标了,我自然会取消。”

    沈珞皱眉:“你这也太主观了吧,我们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故意刁难呢?”

    陆泽屿和李昂又怕又不甘心的点头附和。

    许晚笑道:“刁难一群菜鸡大可不必,具体的达标标准,文件里有详细说明,每一个项目如何做,也都有详细的攻略,只要不是智商有短板,都可以完成的很出色。”

    三人敢怒不敢言,这不就是说,做不好就是白痴咯,她瞧不起谁呢。

    “做就做,谁怕谁,我就要把目标定成两万。”沈珞不服气的宣布着。

    但凡他能沉住气往后面再翻翻,就知道两万块对于计件工资而言,是多么庞大的一个数字。

    许晚但笑不语,把视线转向其他俩人。

    陆泽屿:“我跟阿珞一样,两万。”

    李昂:“我就选两千,不能再多了。”

    许晚颔首:“好,数额定下了,项目呢?”

    三人又是一噎,上面罗列的项目,他们只能从字面上来自我脑补价值,根本没时间上网查询。

    沈珞和陆泽屿看着箱包|皮具这一项,默契的想到了各种奢侈品箱包,一个就卖十好几万,往最小报酬算,只加工其中一个部件,且缩小一千倍的酬劳,一件也有百把块,做个几百件,也能轻松get两万。

    几百件平摊在一个月的三十天里,一天也就几十件,毫无压力,做得!

    “我选箱包!”俩人异口同声道。

    话落的那一刻,默契的相视一笑。

    许晚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又问李昂:“你呢?”

    李昂想了想自己笨拙的动手能力,很务实的说道:“我选择给布偶贴眼睛,那个简单。”

    没等许晚回应,沈珞就气得跳了起来,用经验之谈吐槽他:“我靠,你是不是蠢,简单意味着数量多,你怕自己累不死吗?”

    陆泽屿:“那可是纯手工,你受得了吗?”

    李昂想了想:“我觉得可以,缝纫机是技术活儿,我大概率不行。”

    沈珞:“男人怎么可以说自己不行,你真让我失望。”

    陆泽屿:“你简直丢我们银狼的脸!”

    许晚忙制止俩人的攻击:“这是他的自由,你们不准干预。”

    俩人忍不住轻嗤一声,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李昂。

    李昂顿时有些心虚的垂下脑袋,他才不会逞一时之勇,许晚的做派他深有体会,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许晚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如今的年轻人,自我认知到位的没几个,你做得不错,继续坚持。”

    “嗯,谢谢。”李昂受宠若惊的看着她,心脏涌上一抹暖流。

    许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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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一直安静等待的宋谦,提醒着其他三人:“你们自己选定的项目,必须自己完成,不得假手他人,更不准使唤宋谦帮忙,如果被我发现的话,后果很严重。”

    沈珞:“废话,宋谦是我朋友,我从不会使唤他。”

    陆泽屿:“我那两万的目标,最多也就几百件箱包,都不够我体验呢,怎么可能请人帮忙。”

    李昂:“您放心,再苦再难我都会自己做。”

    “那就好。”

    许晚看向宋谦,“他们做任务的时候,你就安心学习,什么时候想来家里玩随时欢迎,阿姨对品学兼优的学生格外的偏爱,一会儿我把之前整理的笔记送给你,你拿去参考着用。”

    宋谦受宠若惊道:“别别别,太贵重了阿姨,您还是留给阿珞吧。”

    许晚轻飘飘的看了沈珞一眼:“以他现在的水平,根本用不上,与其给他暴殄天物,不如拿给需要的人,而且,阿姨也不是白给,等你吃透了里面的内容,能不能帮忙用简单直白的方法,教教沈珞,太复杂的话,他脑子不够用。”

    “你、你别太过分啊,我只是没找到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不是智商有问题。”

    沈珞气得胸膛起伏,偏偏又找不到说服力强的事实堵她的嘴,好气!

    看着沈珞气急败坏的样子,宋谦淡笑道:“阿姨放心,我会的。”

    沈珞凶巴巴的瞪了宋谦一眼,讨厌他对许晚唯命是从的样子。

    可他内心也很清楚,宋谦这么做完全在情理之中,只得隐而不发,独自憋屈。

    他看向许晚,默默在心底骂她老狐狸,专门攻心那种,一拿一个准。

    精明如他爸都难逃,他们才活了十几年,更不是她的对手。

    可恶,太可恶了!最毒妇人心!

    许晚轻轻拍掌示意:“既然都商讨好了,就请各位领着自己的任务回家去吧,各位所需要的设备和原材料,我都请林叔备好了,一并带去吧。”

    许晚的雷厉风行并没有让他们诧异,倒是在看到自己那份繁重的任务时,又一次惊掉了下巴。

    “我去,这得有一吨重吧?”

    陆泽屿看着眼前大货车上堆成山的纸箱子,又惊又骇然。

    “何止一吨,这数量都够开一个加工厂了。”

    沈珞怒瞪着台阶上的许晚:“你是不是偷摸增加数量了,怎么会这么多?按照一个箱包卖十几万来算,加工完这些,我都能赚几百亿了。”

    陆泽屿也向许晚投来不解的视线。

    许晚听着逆子这荒唐的言论,直接气笑了。

    “几百亿?你当自己赚的是津巴布韦币么?你爸一年不着家,国内国外的跑,也才赚一百多亿,你做几个箱包就想超越他?”

    沈珞不服气的跟她算账:“一个包售价十几万,就算缩小一千倍的利润给到加工工人,做一个包也能赚几百块,你一次给我们一大卡车,换算下来不就是几个亿么?”

    许晚直接笑出了声:“小朋友,不是每一款箱包都能卖到十几万,这些只是最最普通,最最平价的包包,一年的产量上亿,你们不过是万千流水线上的一个小小普工,做一只也就几块钱,想什么美事呢。”

    “几块钱?!这也太离谱了吧!”陆泽屿难以置信的看向许晚。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们想法太离谱了,再者,售价十几万的顶奢包包,卖的是品牌价值,怎么可能拿给你们这样的廉价劳动力加工,老板肯,设计师也不会同意啊,想什么呢一天天的。”

    “这分明是剥削,劳动仲裁都不管的吗?”

    涉及到自身利益,沈珞难得端出法律捍卫权利。

    许晚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摇摇头转身进屋,一副懒得跟他废话的无语样。

    沈珞被她的眼神刺伤,刚要高声反驳,却被陆泽屿拉住:“行了,我刚上网查了,确实就是这点市价,要怪就怪咱们没有提前查资料,着了她的道了。”

    许晚离开以后,陆泽屿总算敢光明正大的瞪她的背影,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一再被算计,换谁都会气绝,更别提这些从没有遭受过社会毒打的公子哥了。

    偏偏李昂还要在一边庆幸的长舒一口气:“还好我英明,布偶娃娃的数量比你们少了好多。”

    他的纸箱只装满了一辆小皮卡,比其他俩人的大卡车顺眼多了。

    俩人不约而同的给了他一个眼刀。

    李昂忙拉过宋谦挡煞,猫在他身后笑道:“得亏我谨记小谦的忠告,遇事多动脑子。”

    “我艹,我看你是皮痒了。”

    沈珞一个飞腿踢向他的屁股,俩人索性把怒火直接往他身上撒,仨人顿时幼稚的闹作一团。

    宋谦无奈的叹气,看看面前堆积如山的货物,再看看自己手里的高中考点汇总,感激之余,越发笃定他立志靠学习逆转人生的信念。

    就算毕业以后还是打工,也好过当廉价劳动力。

    读书,依旧是普通人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

    哪怕心里不情不愿,但碍于愿赌服输的责任使然,几人还是按照说明书和视频链接,耐心的学习着新技能。

    开工的第一天晚上,三人开启群聊视频,边聊边操作。

    李昂怀抱着粉色草莓熊,顶着它天真无邪的笑容,一手拿着眼睛,一手沿着标记好的位置涂抹胶水。

    “艹,我的手粘住了。”

    因为没经验,胶水挤多了,沿着脸颊往下淌,他下意识用手去阻挡,结果把手给粘上面了。

    “哈哈哈,你他妈能不能再蠢一点,谁会用手接胶水。”陆泽屿无情嘲笑道。

    他一边给缝纫机穿线,一边笑得浑身发抖,一个没留神,踩动了踏板,缝纫机立马哒哒哒的运作起来,尖锐的针头一下子就扎到指头上。

    “嗷沃日,老子扎到手了!”

    “哈哈哈,我艹,你俩还能再惨一点吗,哈哈哈,我他妈被累死之前,应该会先被你俩笑死吧,哈哈哈。”

    沈珞被俩傻缺的行为逗乐,扒着缝纫机笑得前仰后合,一米八几的大高个,长腿搭在踏板上本就显得局促。

    结果这一笑,直接把他腿给卡住,挣扎间,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连人带机摔了个四仰八叉。

    随着一声闷响,沈珞疼的直艹艹。

    被嘲笑的俩人见状,先是呆了一瞬,随即也爆笑出声。

    陆泽屿:“所以,蠢是会转移的,哈哈哈——”

    李昂:“笑人蠢者必蠢之!”

    沈珞:“······滚!”

    互相笑够以后,三人忽然陷入了沉思。

    陆泽屿看着堆满整个地库的纸箱,忽然说:“这么多箱包,我肯定做不完,一个就几块钱,太他妈惨了,我家佣人都比我薪水高。”

    沈珞轻嗤:“那又怎样,愿赌服输,懂?”

    陆泽屿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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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不,我不要把自己弄得这么惨,你每天在她眼皮底下活动,不得不听话,我这里山高皇帝远,我要想办法解放劳动力。”

    沈珞吓得捂住话筒,紧张的环顾四周一圈,低斥道:“你他妈找死啊,万一她在背后监视我们呢,忘记对讲机的事了?”

    陆泽屿立马捂住嘴巴摇头。

    “你有什么想法明天去学校说,家里不安全。”

    “嗯嗯。”

    切断视频后,沈珞也开始发愁,如果真让他想出对策了,他是跟还是不跟呢?

    沈珞没来由想到许晚那张惑人心神的脸,长相温婉甜美,心肠却十分歹毒,手段也十分凶残。

    他爸到底看上她哪儿了,品味可真够差的,啧!

    “啊嚏——”

    沈宴之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把身后偷摸打盹的特助吓得一个激灵。

    回神后忙强行打起精神,关切道:“沈总,您是不是感冒了?”

    为了这次的海外并购项目,老板已经连轴转了两天一夜,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啊。

    虽然企盼老板生病有些不厚道,但他真想好好睡一觉啊。

    沈宴之捏了捏眉心,“几点了?”

    “二十二点四十。”

    “我有多久没给沈珞打电话了?”

    谢恒默默数了数:“有大半个月了。”

    沈宴之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沈珞的号码。

    上次跟许晚通话结束后,他本来准备打给他告诫一下,结果却因为突发事件耽误了。

    最近一段时间又忙着并购H国的科技公司,根本抽不出时间,也不知道,许晚更改方案后,成效如何?

    他不是个喜欢窥探下属工作的老板,只是许晚忽然的强势做派,让他生出一丝好奇。

    印象中的她,行事严谨近乎刻板,说话做事喜欢遵循规则,万事都讲究一个有法可依,剑走偏锋不是她的做派。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她的改变在情理之中。

    毕竟,自己的儿子实在太顽劣,自从她母亲离开以后,他已经换了几百个家庭教师,最夸张的一天之内换了八个,其中不乏名家与高材生,他甚至还找了退役军人。

    但那皮孩子总有办法把人气得暴跳如雷,风度全无。

    痛定思痛之下,他萌生了一个想法,或许可以找一个既能教育他,又能名正言顺监督他的人,于是便高新聘请了许晚。

    而事实证明,自从许晚来了这个家,沈珞闹归闹,总归还是有点忌惮。

    虽然教育的成效依旧不那么显著,但好歹他不敢把她气走,毕竟,她挂着沈太太的名头。

    沈珞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不得不顾忌他的颜面。

    沈宴之一度为自己这个完美计划沾沾自喜。

    然而好景不长,沈珞不惹祸则已,一惹就直接惊动了他的律师团队。

    这么一看,许晚的教导还是欠缺力度,虽然决定给她报酬答谢她的奔波,但他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直到听闻她主动提及改变策略,要剥夺沈珞的优越条件,那一刻,他既惊讶又欣慰。

    许晚对待工作的态度足够积极上进,遇事不是沮丧退缩,而是迎难而上改进方案,这点很让他欣赏。

    “喂。”

    沈珞的声音伴随着一阵缝纫机的踏板哒哒声,清晰的传到沈宴之耳朵里。

    他皱眉看了看来电显示,确定是自己儿子号码后,问道:“你干嘛呢,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每次跟他通话,沈宴之都能听到各种游戏厮杀的声音,忽然的转变,让他忍不住好奇。

    沈珞低头穿着线,漫不经心的应道:“还能干什么,干活赚零花钱呗。”

    沈珞觉得他爹的明知故问,摆明在给他添堵,没他的默许,许晚敢对他这么狠?

    沈宴之一怔,想到许晚的话,顿时了然:“干什么活儿?”

    “缝制箱包,做一个赚一块五。”

    “缝——一块五?”

    沈宴之顿时不知道该先惊讶哪一个回答,感觉哪一个回答都能震碎他的三观。

    一块一块的挣,得赚到猴年马月去?

    不对,沈珞竟然能听话的照做?

    沈宴之的脑袋上忽然出现很多问号,手拉手的跳起了圆圈舞。

    沉吟几秒后,沈宴之不确定的问道:“沈珞,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爸,大家都很忙,我有必要跟您开玩笑吗,您觉得您儿子的境遇很搞笑么?”

    沈珞终于把线穿好,开始调整箱包的拉链。

    他卡在第一步好几个小时了,就是不能精准的把压面贴在标准位置上,缝纫机一作用,拉链就立马歪到姥姥家。

    一条拉链,他已经返工十几次了。

    想到做坏还得赔钱的规矩,他就无比烦躁,别到头来像打扫卫生那次,辛苦一场,还要倒贴钱,他非吐血身亡不可。

    听着他十分不耐的音调,沈宴之也不再紧抓不放,忙问他:“这事是你和许阿姨达成的共识吗?”

    沈宴之并未强迫沈珞改口,跟他说话时,都以“许阿姨”来代称。

    沈珞很想说才不是,是那个恶毒女人单方面的剥削。

    可一想到许晚和他们之间的那场比试,又怕自己老爸去打听,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没人能强迫我做事。”

    “那倒是,看来你许阿姨蛮厉害的。”

    “······您想秀恩爱大可不必拉我当听众!”沈珞对着听筒给了他几个空气拳。

    恋爱脑爹果然名不虚传。

    沈宴之被他的话一噎,错愕又好笑道:“抱歉,让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许阿姨在教导你的方式上,越来越得心应手,很欣慰。”

    沈珞嘲讽的呵呵两声,谢谢,并没有被安慰到。

    “那我不打扰你用功了,晚安。”

    “嗯。”

    挂断电话,沈珞轻嗤一声,随手把电话扔到了一边,继续和拉链做着斗争。

    沈宴之却看着黑屏的电话陷入了沉思。

    看来,最近得抽空回去看一眼了。

    作者有话说:

    从今天起恢复正常更新时间,中午12点日六

    谢谢“森沫”“平民”“君辞”“61646506”宝子们的灌溉,么么

    第22章 第 22 章

    ◎来呀,一起抱团呀:)(二合一)◎

    第二天上学, 三人在校门口不期而遇。

    互相看着对方的糗样,一秒红了眼圈。

    陆泽屿十个指尖都包着创可贴, 眼圈乌黑, 嘴唇煞白,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摇身一变成了长工,尽显疲惫与沧桑。

    李昂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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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 被胶水粘连成一个僵硬的巴掌, 因为丢脸不敢告诉家里人, 自己拿小刻刀熬夜拨弄发硬的胶水, 连撕带扯终于把紧密的五兄弟拉开, 徒留一片血肉模糊的嫩肉。

    因为怕感染,只消毒擦了药膏, 不敢包扎,就这么任由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血淋淋的画面让人不忍直视。

    沈珞比他俩好一点, 只是伤了掌控拉链的那只手, 哪怕包扎了一层纱布, 依旧能从星罗密布的血点上看出,四根手指都被扎成了筛子。

    没碰面之前, 大家都觉得自己是最惨的,等看到对方更苦逼的样子时,惨状顿时就被对冲了。

    身体上的痛苦立马转化成丢脸的愤怒。

    陆泽屿当即就控诉道:“我要反抗,我再也不想亲力亲为了,缝纫机就是魔鬼, 我他妈就不该生出好奇心, 呜呜呜——”

    七尺男儿顿时哭成了泪人, 引得李昂也啜泣发声:“我睁开眼是眼睛,闭上眼还是眼睛,我满屋子都是眼睛,我现在看到眼睛就瘆得慌,那些该死的眼睛为什么那么难贴,妈的,我恨死草莓熊了,呜呜呜——”

    沈珞看着兄弟俩的悲催样,恨铁不成钢道:“许晚要是看到你们现在的衰样,指不定怎么得意呢,我们绝对不可以就此一蹶不振,越是艰难,越要勇往直前,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如果这点痛都承受不了的话,还叫什么银狼!”

    李昂微眯眼眸,想起银狼四人组的名言;“若要无敌,必先无情,男人只有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才能觉醒真正的力量,我们在许晚面前丢失了那么多的尊严,必当觉醒新的力量,它的名字叫——不服!”

    沈珞眼底燃起了熊熊烈火:“没错,我不服,也不信自己做不到,区区缝纫机能奈吾等何,有朝一日龙腾水,我要长江倒流水!”

    眼瞅着俩人逐渐往丧心病狂的路上跑偏,陆泽屿忙把人拉住:“哥们,这可是活生生的压榨,才不是什么狗屁考验,神特么越挫越勇,你们还没看出许晚的路数吗,她就是吃准了你们不服输这股劲儿,变着方的引咱们入套呢。”

    陆泽屿作为银狼的智囊,看问题的角度总是比较刁钻,尤其在经受过身体的折磨后,脑袋顿时变得无比灵光。

    他昨夜疼得难以入睡之际,追根溯源回到他们滋生第一次反抗那个时间点,慢慢的品出了别样的滋味。

    许晚打着公平对决的旗号,用实力把他们摩擦得面目全非,表面看是他们技不如人,实则对方一开始就布下陷阱,坐等他们心甘情愿的踏入其中,成为她的改造对象。

    “她故意隐藏实力,给我们造成一种只会读书的书呆子形象,等我们放松警惕后,再在挑战项目上做文章,把easy模式加倍到hard,让我们觉得她不自量力,造成咱们胜券在握的藐视之心,无形中加大了我们轻敌的心态,等到真正比赛时,又用各种激怒我们的操作,从精神上打压我们,用魔鬼一样的体质完虐我们,在我们一次次输给她的过程里,不断承受泼天的精神压力,从根本上瓦解我们的斗志,当意志力崩溃,就是我们完败和顺从的最佳时机。”

    “面对这样一个玩弄人心的高手,阅历丰富如林叔,都只能沦为她的跟班,我们区区十六年的人生,怎么可能是对手,打从咱们用不服输这股莽劲自我鼓励时,就已经着了她的道了,所以,我们必须改变策略,迂回作战!”

    沈珞听完,宛如醍醐灌顶,想到许晚步步为营,招招致命的手段,顿时一阵后怕。

    如果不是陆泽屿,他差点又要落入陷阱了,如今仔细回想,许晚对他用得最多的就是激将法,简直屡试不爽!

    “怎么个迂回作战,你展开说说。”

    沈珞和李昂同时向他投去求知的灼灼视线。

    陆泽屿机智的一笑,用滑稽的手指向二人做了个手势,等俩人俯首帖耳之际,开始与之窃窃私语。

    就在三人商讨对策之际,许晚也没有闲着,很郑重的邀请了李昂和陆泽屿的母亲来家里喝下午茶。

    作为沈珞的法定监护人,许晚有权利和义务规范他的行为举止,但李昂和陆泽屿只是沈珞的朋友,于情于理都不该她出手管教。

    之所以将计就计的利用那场挑战,把他们也纳入自己的管教范围,也是为了给沈珞打造一个良性的成长环境。

    她一直很清楚,他们的顺从只是暂时的,等到哪天回过味来,肯定会反抗,甚至会影响到她好不容易才给沈珞建立起来的潜意识顺从。

    只有把妈妈们的共同需求绑在一起,才能确保她的计划长远有效。

    “今日冒昧的邀请二位前来,有些唐突,还望二位海涵。”许晚客气的跟二人致歉。

    对于这种临时起意的做法,她其实并没有多少把握。

    管教孩子属于及其私密的家事,她贸然介入,实在不妥,再加上她不了解对方的妈妈在育儿方面,秉持着什么样的态度,搞不好会引起反感,那就得不偿失了。

    但一想到自己肩负的任务,又只能硬着头皮试一试。

    面对许晚的客套,俩人心照不宣的想到了昨夜挑灯干活的不孝子。

    好奇促使她们一大早就凑在一起斟酌着拜访事宜,没想到许晚就在这时候发来邀请。

    李昂妈妈赵琴抬手抚了抚许晚的手背:“别跟我们客气,其实我们一直想来拜访你,却总是凑不到合适的机会,就这么耽搁下来,你今日的邀请正好是我们期盼的。”

    陆泽屿妈妈孙颖也温柔的笑道:“三个孩子本来就是发小,我们三家人一直都很亲近,隔三差五就要聚会,苏曼离开那会儿,我们担心阿珞接受不了,轮流让他住到我们家,转换心情,顺便陪伴他,其实,我们心里都很清楚,妈妈的离开是谁也替代不了的,好在,你来了。”

    赵琴:“许小姐,我们俩都是直性子,有什么就说什么,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们提到苏曼,更别多心的想,我们是不是对你别有用心,世人对继母,总怀有这样那样的偏见,但我们作为阿珞成长的见证人,清楚的知道他和她妈妈的相处模式,也知道阿珞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孙颖唏嘘道:“阿珞小时候比我们两家的熊孩子乖巧懂事得多,他是从苏曼走了以后,才开始叛逆的,宴之心怀事业,常年不着家,虽然给到阿珞物质上充盈的条件,却实在疏于陪伴,阿珞的家庭教师走马灯似的替换,一直不尽人意,搞得我们也忧心忡忡的。”

    赵琴:“孩子一天天见长,思想的形成与环境和心境有着很大的关联,搞不好就会误入歧途,宴之倒是想到这一点,所以直接把阿珞扔到各个童子军训练营操练,身体倒是练得没话说,可性子却越来越桀骜不驯,实在让人头疼。”

    孙颖:“阿珞的心思其实很单纯,他做的那些出格的事,说到底都是想要得到大人的关注,可偏偏宴之又沉迷事业,无暇分心,苏曼更是常年在国外,阿珞真的太缺乏陪伴了,我们能做的,就是让孩子多跟他呆在一起,同龄人之间的交流,多少能抵消他的孤独。”

    许晚惊讶于两位太太的通情达理,更感慨于她们对逆子的照顾,如果没有这点温暖,沈珞不会有现在的样子。

    她接触过的少年犯,有百分之九十源于原生家庭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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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少年犯骇人听闻的经历,真的让人无力又痛心。

    许晚由衷感谢道:“谢谢二位一直以来的照拂,如果没有你们,沈珞的性子肯定比现在还恶劣。”

    赵琴:“许小姐见外了,给阿珞的帮助,对我们而言实在是举手之劳,微不足道,你的功劳才是最大的。”

    孙颖:“许小姐有所不知,当初听闻宴之和你结婚的消息,我们俩心情可矛盾了,一边担心你像外界传闻的那样,是为了钱才嫁给宴之,会打骂苛待阿珞,一边又确确实实希望有个人来弥补阿珞母爱的缺失。”

    赵琴:“说了也不怕你多心,当时我们还找私家侦探调查过你,得知你身世清白,又是个实打实的学霸以后,顿时对你肃然起敬,要知道,宴之没少相亲,每个对象听闻阿珞的顽劣后,都打了退堂鼓,你却是独一份。”

    孙颖:“尤其你看起来温婉贤淑,有种常年被书籍滋养的秀外慧中的气质,实在不像能管教阿珞的人选,为此,我们俩还好奇呢,甚至想找个机会问问宴之,为什么就选了你呢。”

    “结果刚准备问呢,你对阿珞的管教就已经初见成效了。”

    随着赵琴雀跃的话语,许晚悬着的心也落了地,两位太太对前身的态度多有怜惜之意,利用得好,不愁没有助力。

    “你们指的是沈珞在办公室挨训的事吗?”许晚开口试探道。

    沈珞当初在办公室被迫忍气吞声的事,很快就被郭芮当做炫耀的资本,传到了家委会太太们耳朵里。

    大家都知道沈珞的顽劣,也清楚沈宴之为了这个儿子有多头疼,更知道他为了找寻管教儿子的人选,有多不计代价。

    每一场相亲局的无疾而终,都能引发上流圈子的热议,大家都觉得沈家如果教育不好沈珞这个独苗,偌大的家业必将毁于一旦。

    为沈宴之捏把汗之余,也纷纷担心着自己的继承人,并引以为戒。

    虽然李昂和陆泽屿没有沈珞那么爱出手伤人,但也有让爸妈头疼的地方。

    沈珞的改变无疑是一种激励,让她们看到了教导自家孩子的希望。

    再加上昨晚俩人带回来一大卡车的货物,打着帮沈珞完成任务的旗号亲手制作,一度惊得俩人目瞪口呆。

    两位妈妈当即就打电话讨论起来,越想越觉得应该尽快和许晚见上一面。

    赵琴笑着回应:“阿珞被迫向杜赫远道歉的事,被郭芮大肆宣扬,整个家委会都知道了。”

    孙颖:“你也知道,俩个孩子本来就互看不顺眼,冲突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你没来之前,沈珞每次都揍完他,都能大摇大摆的拿钱摆平,郭芮每次都碍于宴之的身份,敢怒不敢言,一度沦为太太圈的笑柄,这次好不容易扬眉吐气,肯定是要到处炫耀的。”

    许晚点头沉吟:“郭芮的心态我能理解,如果不是俩孩子闹到警局给我一记沉痛的警醒,我不会想着改变教育方案。”

    见许晚把话题扯回教育,赵琴小心的试探道:“之所以说你的邀请是我们的期盼,就是因为看到了阿珞的改变,存了跟你取经的心思,不知道许太太方不方便指点一二?”

    许晚笑道:“说指点言重了,大家同为母亲,为了育儿费劲心思,既然两位太太有需求,我当然知无不言,二位太太也不必对我这么客气,叫我许晚就好。”

    俩人默默松了一口气。

    “那你也叫我们的名字好了,我是李昂的妈妈赵琴,她是泽屿妈妈孙颖。”

    许晚笑着冲她们颔首,初见时的陌生感瞬间就变得亲切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许晚便把自己改造沈珞的方法,以及那次对决的前因后果都一并道出,听得两位妈妈错愕又欣喜,越发觉得许晚教育孩子有一套。

    经过四个小时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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