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扔,瞥了一眼一旁的捕快:“给他止血。”
狱卒:“是。”
走出刑部大牢,袁朔似是想起了什么事,从怀中拿出来一块帕子,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又擦了擦手,这才朝着昭然的房间走去。
袁朔过去时孙太医已经到了。
孙太医仔仔细细为昭然把脉,可他把了许久的脉也没法诊断出来昭然郡主究竟是怎么了。昭然郡主的脉象和他前几日诊治时几乎是一样的。
脉象时而强劲,时而若有似乎。一会儿觉得人没事,一会儿又觉得人快不行了。
他行医数十年还是第一次把到这样的脉象。
袁朔来到孙太医身侧,问道:“孙大人,郡主中了什么毒?”
孙太医一脸诧异,道:“中毒?郡主的脉象不像是中了毒。”
袁朔拧眉。不是中毒?刚刚许昭然分明是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儿才晕倒的。莫不是这种毒无法诊断出来?
“若不是中毒?为何人好端端的会突然倒下了?”
孙太医:“人突然倒下或许有很多种原因。比如身体疲惫,比如忽然受了什么刺激。”
袁朔想到最近昭然时常说自己头痛。
“郡主曾数次说过自己头痛,可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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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有关?”
孙太医想了想,点头:“或许确实与此有关。郡主最近太过疲惫,没能好好休息,还是要好好修养啊。”
袁朔:“不知郡主何时会醒过来?”
孙太医看了看昭然的脸色,道:“这个不好说,看郡主面色应该没什么大碍,等等看吧。若郡主一直不醒,再来唤老夫。”
袁朔:“多谢孙大人。”
孙太医:“大人客气了,职责所在。”
袁朔想到了那名黑衣人,道:“晚辈有个不情之请,可否劳烦孙大人为另一人诊脉?”
袁朔怎么说都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如今又是长公主的乘龙快婿,孙太医自是会卖他一个面子。
“袁大人请带路。”
从牢中出来,孙太医道:“此人身中剧毒,若没有解药,怕是活不了几日。”
袁朔:“孙大人可能判断出来他中了什么毒?”
孙太医摇了摇头:“这个老夫就不清楚了,老夫不擅长制毒解毒,只能通过脉象瞧出来他没几日可活了。”
袁朔:“大人说此人中了毒,那若是旁人闻了他身上的味道又或者闻了他的血,会不会也中毒?”
孙太医笑了:“这怎么可能,这种毒不似那般霸道。若真如此,岂不是见过他的人都要中毒了?莫说闻了血,即便是喝了也不会像他似的中毒这么深。这种毒不会通过气味传播的。”
如此袁朔便放心了。一则,黑衣人身上的这种毒能诊断出来。二则,这种毒不会通过气味传播。许昭然脉象没问题,那就说明她并未中毒,想必就是孙太医说的疲劳过度导致的。
袁朔:“今日多谢孙大人了。”
孙太医:“客气了,若郡主有事,记得来唤我。”
送走孙太医,袁朔看了看刑部大牢的方向,又看了看许昭然的房间,抬脚朝着一旁走去。
刚走到许昭然房间门口,他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小满激动的声音。
“郡主,您终于醒了。”
是的,昭然醒了。
醒来后,她望着头顶灰色的床幔,眼底的情绪也是灰色的。
小满见自家郡主不说话,继续问道:“郡主,您可有哪里不舒服?”
昭然:“没有。”
袁朔脚步在门外顿了顿,听见昭然没怎么说话,他敲响了房门。
“郡主。”
小满:“是大人来了。”
昭然眼皮子动了动,没说话。
小满:“刚刚您突然在牢中晕倒了,大人急得不得了,将您抱了过来,还让人去请孙太医来给您诊治。”
听到这番话,昭然轻叹一声,道:“让他进来吧。”
袁朔进来后朝着昭然的床边走了过来,他仔细看了看昭然的脸色,见她脸色如常,提着的心放下了。
“郡主身体可还好,要不要再把孙太医请回来?”
昭然:“不必了,我都好了。”
袁朔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阿满。
阿满看出来袁朔的意思,看了一眼自家郡主的神色,道:“我去给郡主和大人沏一壶茶。”
说着,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昭然知道袁朔的意图,她眼眸微垂,一言不发。
袁朔还是将刚刚的问题问了出来:“郡主昏倒前说曾在英王身上闻到过和微臣身上的这一股味道相同的味道,可是真的?”
昭然眼睫轻颤,放在被褥上的玉指微微缩紧,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紧张,不似刚刚在牢中那般轻松肆意。
袁朔没放过昭然身上任何一点变化。
从刚刚进来开始他便觉得许昭然怪怪的,跟昏倒前的状态完全不同。昏倒前,许昭然的脸色虽然也不太好看,但眼睛亮亮的,整个人看起来很明媚。
此刻许昭然看起来却是心事重重的,整个人给人感觉非常低落,心情不佳。
难道是因为晕倒了身体不适?
袁朔正欲关心一句,只听许昭然开口了。
“假的,我从来都没在英王身上闻到过那种味道。”
听到昭然改口,袁朔眼神陡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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