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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五千万91

    山海科技总裁办公室。

    “警方那边初步给了结果,时宴哲所有手机以及移动硬盘里共有一千七百多条不雅视频,在这几年间他建立了涩情网站,将影片上传牟取非法收益,所有视频的播放量高达几百亿。”

    “在他的口供当中,这些视频的由来有违背对方意愿的,也有pc偷拍的,其中有未成年。他的所有聊天软件上的聊天记录也全部能够证明犯罪事实。”

    “目前看来他的非法牟利行为以及强j妇女与未成年的十年打底,还没有完全排除有其他的犯罪嫌疑。”

    时序靠在椅背上,刚才那杯冰美式下肚现在肚子还有点难受,不过听到沈君尧这么说,还是把注意力放在这件事上。

    他看向沈君尧:“视频里,有我吗?”

    沈君尧说到这,欲言又止:“有,但大多数拍摄的是你……哭的时候,不过警方有协助观察,在视频里判断出你的年龄,以及穿着校服,不排除这是你曾经受过……校园霸凌后拍摄的视频。”

    站在一旁的裴御没说话,主要是担心自己不会说话,刺激了老板过去的伤心事。

    “没事,都过去了。”时序坐姿散漫,手放在膝盖上,手指几不可察地动了动,眸底的笑掺着冷意:“交给警方吧,我只要听到结果。还有苏芮的,尽量保护她的隐私。”

    “老板,以后还是不做这么危险的事,就真的万一。”裴御还是没忍住提醒一句。

    时序‘嗯’了声:“知道了,昨晚我也被陆文州批评地够久,下次不会了。”

    裴御:“……”他这个叛逆的零零后老板也还敢提昨晚,就丢下他跟沈君尧处理这件事,自己倒好,跑去潇洒。

    沈君尧见时序的红润脸色,想也知道昨晚做了什么,不过这些事时序交给他跟裴御做也是因为不是心腹还真的做不了:“所以老板你跟陆文州……和好了?”

    时序忽地笑了,耸了耸肩:“没有啊,老男人好难哄啊。”

    昨晚他说了那么多句‘好爱你’,压根没听到陆文州回他一句,不过还是有露出端倪的时候。

    那就是gc的时候喊他宝宝了。

    沈君尧和裴御:“……”

    很好,再次躺枪。

    “对了,我让你们帮我找的时宴辞,有消息吗?”时序将胳膊撑在扶手位置,换个姿势缓解着酸胀的腰身,侧眸落在窗外,眸底是若有所思。

    还有时宴辞。

    把“时序”推向消失的始作俑者,畏罪潜逃了几年竟然还没被找到,这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不解决始终是难以落下心来,这是他要给‘时序’的交代。

    “我已经让线人帮忙盯着,时宴辞倒没有发现,不过在他们口中听到了一个名字,齐衡,最近这个人总是出现在你的周围,不过因为你身边有很多保镖,基本上他无法靠近。”

    “齐衡?”时序心想,这个名字倒记得,但是长相他还真的是忘了,就算是现在擦肩而过都未必可以认得出来。

    “我也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资料,这人叫齐衡,目前在守恒科技有限公司,是项目开发员,在山海科技主攻手机市场那几年跟守恒科技在开发系统这一块是竞争对手,估计是山海这两年的迅速发展让他们受到威胁。尤其是山海科技去去年推出自己的生态系统VAST,守恒是不愿意使用的,他们也在研发自己的系统。”

    “这次网络山对老板你的名誉舆论,他们也有参与的痕迹,不过法务那边还在收集证据,主要是您的大佬朋友们出手太快了,负面舆论一下来公关团队就出动,现在很多痕迹都找不到踪影。”

    时序又换了个姿势,无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肚子,他思索着,眸底浮现饶有趣味:“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大概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沈君尧跟裴御对视了一眼,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跟他是高中同学,当初就是因为他想上大学没钱,我把上大学的机会让给他,才会有那段网络上哀求的视频。”时序对上自己两个拍档诧异的眼神:“谁没有年少错把感激当作好感呢,我也不例外,所以我大概猜到他是来找我的,换句话说,是有东西要挟我。”

    但至于是什么,他还真的不知道。

    这可是“时序”才经历过的事情,他又怎么知道,所以只能够既来之则对付之,但不管如何都不会掀起什么波澜,对他而言,已经没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下次再看见就让他靠近吧,我想看看他要做什么。”时序觉得坐着腰累:“你们出去的时候跟苏秘书说一声,让她买个护腰给我,我现在有点腰疼。”

    “老板,还是要节制。”裴御还是提醒了一声。

    时序无所谓耸了耸肩,漫不经心靠在椅背,转动着皮椅,目光投向高层落地窗外:“我今晚回美国,好几天没上课教授又得批我了,借着这段时间我打算在美国拿快地。”

    这种飞来飞去的日子他也早已经习惯。

    “拿地做什么?”

    “拓宽我的煦州集团养老板块。”

    “有看中的地吗?”

    “洛杉矶中央商务区。”

    裴御听到这挑眉:“那不就跟陆文州的项目撞在一起了?我已经听说他要拿这块地建瑞星汽车的制造基地跟超级加工厂。”

    时序听完,拿起桌面上的手机,扯开自己的衬衫衣领,对着上面的吻痕拍了张照,编辑信息再发给陆文州。不仅有吻痕的照片,还可以索取一下,昨晚那件被撕毁的黑色长裙。

    那可是他自己买的,还挺贵。

    他笑道:“没关系,这块地我势在必得。”

    大不了用个美人计……

    “陆总,今晚七点有一场重要的酒宴,在罗伯森先生的葡萄庄园。”

    一行人从会议室走出来。

    陆文州拿着手机,本以为是什么消息,却在打开【宝宝】的聊天界面时,那张照片上,白皙脖颈上的吻痕很有视觉冲击,脚步一顿。

    【宝宝:你昨晚太用力了。】

    他拧着眉,昨晚自己有吻得那么深吗?但还是反复观看了几眼,心里揣测着,这家伙是什么意思,光天化日下也要这样诱惑自己?

    “陆总?”特助见陆文州突然停下脚步,疑惑询问。

    陆文州淡定的放下手机,看向说话的特助:“你说什么?”

    特助一愣,只能重复说多一次:“今晚七点您有一场重要的酒宴,是在罗伯森先生的葡萄庄园,他的葡萄庄园准备开业想提前邀请您去品尝。”

    陆文州正想回答知道了,又感觉手机震了震,拿起来一看,又是【宝宝】。

    【宝宝:我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肚子都鼓鼓的,就跟怀了宝宝一样,肯定是你弄的太多了。】

    陆文州握着手机边缘的指腹渐渐透白,是用力的痕迹,他面色如常,先放下手机,看向特助:“今晚的酒宴帮我跟罗伯森说一声抱歉,因为身体原因无法参加,改天上门。”

    说完,便往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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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梯走去。

    特助:“?”

    怎么感觉今天陆总有点说不上的奇怪?

    就怎么说呢,开会的时候频繁拿手机,显然不是陆总平时的工作状态,自家陆总就是不爱碰手机的主,怎么这几天都手机不离手,跟网恋了似的。

    总裁办公室。

    陆文州站在落地窗前,他看着手机里又发过来的一张图片,是昨晚被他撕烂的那条黑色长裙,还有白色蕾丝……内库。

    【宝宝:喜欢我穿裙子吗?撕烂了没关系,我可以再买,或者……你挑你喜欢的款式我给你穿,什么款式都可以哦~】

    他看着,觉得心头几分烦躁,抬手扯松领口,没再看这些消息,干脆打电话过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然后就听到对面传来略有些小哑却含着笑意的嗓音。

    “你在干嘛?”

    陆文州听到这声音皱眉:“声音怎么了?”

    “昨晚哭的。”

    时序一边说,接过苏芮递过来的护腰,点头跟她示意谢谢。

    苏芮识相的立刻离开办公室。

    “为什么要发这么暧昧的信息?”

    时序往后靠在护腰上,热敷模式让他舒服的发出叹息:“因为我们在搞暧昧。”

    隔着手机听筒,这声轻软的叹息就像是一根羽毛,穿过媒介,准确无误的到达某人的耳里,隔空撩拨刺激着听觉,仿佛把昨晚的疯狂牵扯出蛛丝马迹。

    “为什么要发出这样的声音?”

    时序笑:“有反应了?”说完又故意的发出声音,听着听筒那边的呼吸变化,忍着笑意,这个老男人脸皮还真的是薄,以前还说他呢。

    “时序。”

    他听到陆文州克制愠怒的声音,笑着:“是啊,我现在就在办公室,实在是太想你,就没忍住自己动手了。话说我们好像还没有试过办公室对吧,什么时候可以试试?”

    电话那头沉默着,呼吸声已经快要暴露情绪。

    他继续笑说:“不过好可惜,我今晚就得回美国,又得好一段时间看不到你了,不过还好你打了电话给我,那我听着你的声音自己动手的话,这种是不是叫电话play?或许下次你想我可以玩视频?”

    嘟——

    电话挂断了。

    时序怔了两秒,随后笑出声,他把手机丢回桌面,往后靠在椅背上,眉梢染笑,勾起的唇角带着几分心情愉悦过后的张扬感。

    他可真坏啊。

    但这些他可是学陆文州的,步步为营,他已经学到了。

    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特助敲了敲门,见自家陆总站在落地窗前,背影充斥着不满的低气压,他一头雾水,试探问了句:“陆总,是有什么需要吩咐我的吗?”

    陆文州转过身,面色阴沉看向特助:“最近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海外投资考察,还有跨国会议,或者是国际展览,除了要在旧金山建超级工程之外,其他事务尽量都帮我安排在美国。”

    特助:“……”这么突然要集中在美国?这是……再占美国市场?

    “现在安排今晚的飞机,飞旧金山国际机场,你跟我去。”

    特助:“???”

    陆文州淡定道:“这次不坐私人飞机,如果有人问我去做什么,你要记得会回答,我们是去看旧金山中心商务区那块地。”

    特助:“谁问?”

    陆文州又淡淡看了特助一眼。

    特助被自家陆总的眼神警告了,点头:“好的,明白。”

    所以究竟谁会问???

    第92章 五千万92

    “苏芮,你这件事我一定会帮你处理好,不用有太多的心理负担,如果还有困扰你的地方可以跟我提出。”

    苏芮看着自己这个年轻的上司,双手交握放在身前,红了眼眶,哽咽道:“没有困扰了,我知道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是我当时太没用,没有勇敢的站出来,现在看到他终于受到应有的惩罚我要谢谢时总。”

    “不要去责备当时的自己。”

    苏芮看见递过来的巧克力,一愣,怔怔地看向时序。

    时序站在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拿了颗巧克力放在桌沿边,微微垂肩,轻轻推到苏芮面前,他再单手插回口袋,垂眸对上苏芮发红的眼眶笑道:

    “因为你要坚信,那是你最无助的当下做出最能够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现在回头看后悔可是在欺负自己,吃个巧克力缓缓心情吧。”

    兴许是面前的高挑青年笑得太过于温柔,身上那种安全感扑面而来,实在让人很难不为所动。

    苏芮拿起桌沿边的巧克力,手轻轻摸着包装边缘,耳朵有些红,不好意思小声说:“谢谢时总,我知道了。”

    “给你一个下午时间回去收行李,今晚跟我飞美国,这次邀请你坐头等舱。”时序勾唇笑着,轻拍苏芮的肩膀,而后走出办公室。

    苏芮呆在原地,轻拍肩膀的这一下,她的心脏疯狂跳动。

    拆开巧克力含入嘴中,醇香的口感在口腔里融化开,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追随着离开办公室的挺拔背影,走廊光线充足明亮,落在青年身上。

    她想,怎么上司连插着兜走出去的背影都那么的迷人漂亮。

    就连请她坐头等舱都会用邀请的字眼。

    怎么可以那么绅士,实在是令人太心动了。

    夜晚的机场依旧是脚步声匆匆,并没有因为夜幕降临而停止归来或者是离开的步伐。

    VIP候机室。

    一道沉稳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陆文州带着特助走进候机室时,映入眼帘便看见在沙发上睡着的了时序。

    他身上盖着机场专供的毛毯,里面的气氛十分安静,另外三人都动作很安静,看平板的看平板,看书的看书,都在熟睡的青年提供相对安静的环境。

    沈君尧先看见了陆文州,有些意外的挑眉,他没出声,而是下巴点了一下睡觉的时序,示意别吵他。

    特助也看见了时序,诧异看向自家陆总,但在看见自家陆总注视着熟睡的时序,大概猜到了为什么要今晚那么突然搞了个出差的名头。

    原来这是在营造一场刻意的偶遇。

    好吧,不管婚前婚后这两人怎么都能够玩得花样百出,有钱人真令人不明白。

    就在这时,头等舱的乘务长走进休息室。

    “各位晚上好,欢迎各位乘坐本次航班,我们可以提前登机了。”

    或许是这个声音过于突然,时序忽然被吓醒,猛地翻身坐起。可能是起太急,大脑有点缺氧,脸色煞的白了,整个人看起来神情恹恹。

    苏芮坐在时序身旁,见上司脸色不太对,吓得她连忙扶住:“怎么了时总,还有不舒服吗?”

    乘务长见况连忙道歉,她走上前:“时先生,需要为您喊机场急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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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序慢慢缓过来,摆了摆手:“没事,没有那么夸张,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登机了是吧。”他把腿上的毛毯拿开,也是在这时,看见了陆文州,尾音上扬‘哦’了声,笑着:“这么巧啊陆总。”

    陆文州见时序脸色并不算很好,尽管现在是用打趣的语气在跟自己打招呼,却有种硬撑状态下的破碎感,他顿时想到一个可能。

    还是他昨晚太狠。

    早上又那么早就离开,根本就没有休息几个小时,估计是不舒服了。

    “嗯,出差。”

    特助:“?”不是说人家问才说吗,怎么都没问就主动说出差了。

    时序站起身,把毛毯递给乘务员,说了声谢谢,像是没事人一样走到陆文州身旁,笑问:“这么晚的航班看来是急事了。”

    “嗯,算是急事。”

    两人并肩往登机口走去。

    走在身后的1234:“……”

    怎么有种两家人微妙融合的感觉。

    不过不管怎么说,头等舱的六个位置都被他们拿下来了,所以一会的位置……

    “你跟时总坐?”沈君尧问裴御。

    “你跟?”裴御反问苏芮。

    “我,我可以吗?”苏芮好奇问。

    沈君尧摇头“:“你不行。”

    一旁的特助:“总不能……我跟时总吧?”

    说完这句话被前面两个男人看了眼,仿佛是在说他有没有眼力见。

    于是四人很快达成协议,决定不按照登机牌上面的座位号入座,提前两两分组,尽管里面最蒙的就是苏芮,毕竟她不知道里面的猫腻。

    裴御见苏芮一脸懵的样子:“知道得越少越好,反正你跟我坐着就好。”

    时序跟陆文州先登上飞机,在走进头等舱后,看见座位时不约而同的思索了几秒,也正是思索的这几秒,身后的四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都落座了旁边的四张单人座。

    头等舱只有一组双人座。

    恰好留下这一组,大空间,双人椅,还能够倒下变成双人床。

    时序看了眼,心里不由得夸夸自己的好搭档跟秘书们,笑着看向陆文州:“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的搭档让陆总见笑了,如果陆总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睡双人床?”

    说完又拍了一下额头,故作懊恼抱歉道:“是双人座椅,不是双人床,这话不太妥当。”

    陆文州神情沉稳,云淡风轻道:“嗯,没事,也可以。”

    时序瞄了眼陆文州的表情,心里笑着哼了声。

    头等舱的空间有一定的私密性,有独立的舱门,关上后就是一个封闭的空间。

    时序坐在座位上后,第一时间就把座椅放倒,盖上毛毯躺下,发出舒服的叹息,他现在实在是太想睡了,但在睡之前还是扭头看向端正坐在旁边看平板的陆文州。

    陆文州早就听到了那一声舒服的叹息,不由得想到上午,他下意识的看向身旁躺下的时序。

    两人的目光在这个瞬间交汇,停滞了须臾。

    “我要睡觉咯。”时序抱着毯子侧躺着,见陆文州看过来,说了这么一句。

    “嗯。”陆文州见这家伙抱着被子,跟撒娇一样,应了声便收回目光不再过多停留。

    约莫一分钟后,飞机都还没起飞,身旁就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陆文州拿平板的手一顿,侧眸,就看见时序保持着向他这边的侧躺姿势,脸颊压着毛毯边缘,已经睡着了,显然是很累的状态,要不然刚才在休息室也能睡得着,在这里的引擎声那么响也睡着了。

    “陆先生,您需要——”

    乘务员正端着饮品走过来,正准备询问是否饮用,就看见男人抬手抵唇,示意她轻声,她这才发现靠窗位置的青年已经睡着。

    “别吵醒他,先不喝了,谢谢。”陆文州礼貌颔首,声音放轻。

    乘务员了然点头,不再出声,微笑离开,准备把舱门关上。

    “可以帮我拿一副眼罩跟耳塞吗?”陆文州见乘务员准备出去,及时问了句。

    “可以陆先生,请稍等。”

    过了一会,乘务员走回来,将手中的眼罩跟耳塞递给陆文州。

    “谢谢。”陆文州接过眼罩跟耳塞。

    乘务员这才离开,在关上舱门时。

    她就看见男人侧身,弯下腰,将眼罩跟耳塞给熟睡的青年戴上,可能是青年觉得不舒服发出了不满意哼哼声,不过一会便被男人轻捏着耳朵,给哄平静了。

    “引擎声很吵,戴着会舒服一点。”

    男人温柔的轻哄声被飞机起飞时的轰鸣吞没,但动作透露的温柔爱意很难被遮掩。

    舱门关上,将满室的爱意留在只属于两人的空间里。

    飞机平稳穿过夜间的云霄,机舱里灯光昏暗,给旅客提供了适宜的休息环境。

    一道突然急促喘息的声音在头等舱响起。

    “不能咬!乘务员!开灯”

    几乎是在高呼叫唤的瞬间,头等舱的灯光立刻亮起,原本正在休息的另外四人在听到陆文州的声音后立刻起身打开舱门。

    只见双人舱已经推开门,就看见陆文州弯着腰,把手放浑身颤抖的时序嘴里,避免他没意识咬到自己的舌头。

    此时的时序因为突发高烧脸部潮红,又因为呼吸困难唇色有些泛白。

    乘务人见况立刻询问:“这是怎么了?需要我们即可呼叫飞机上是否有医生吗?”

    陆文州沉着应付,看向乘务员:“他突发高烧出现的高热惊厥,现在有点呼吸困难,飞机上有吸氧吗?如果没有麻烦帮我拿降温冰袋和退热贴过来。”然后看向沈君尧:“你过来托着他的脑袋,我怕他咬到自己。”

    他低头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

    乘务员很快跑去拿取降温物品。

    沈君尧立刻坐到椅子上,从陆文州手中托住时序的脑袋,见他突然身体抽搐有些呼吸困难,这才感觉到体温异常的高,脸色倏然一沉:“怎么突然烧得那么高了?”

    陆文州无暇顾及这些,单膝跪在座椅前,他感觉到时序咬得愈发用力,面色潮红又浑身抽搐得很厉害,立刻将他身上的衣服解开,在看见胸口的吻痕时心里很是懊恼。

    他心急如焚,低下头轻声哄着:“宝宝,听话,不能咬。”

    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惊厥的时间过长,那不送医院都不可以了。

    但在说完这句话后,身体抽搐的情况渐渐停了下来,原本咬着的动作也松了开来。

    “冰袋跟退热贴拿来了!”乘务员立刻将手中的物品递给陆文州。

    陆文州这才拿出自己的手,大拇指旁边的位置已经被咬出了很深的牙齿印,滲着血,但也无暇顾及自己,拿过乘务员递过来的退热贴先给时序贴上,再将裹着毛巾的冰袋放在时序的颈侧给他做物理降温。

    最后才把吸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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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在时序的嘴巴里。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但背后的黑衬衫已经湿透。

    而每一个急救的步骤都无比熟练,把旁边的几个人看得一愣一愣的,仿佛像是做了许多次那般,甚至连自己的手被咬出血都根本顾不上。

    陆文州见时序已经平稳下来,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但也不能够彻底松懈。

    他站起身,看向乘务员:“你好,帮我问一下航班上有没有医生。以防万一还是需要医生帮他看看现在的情况,如果可以不需要飞机迫降那是最好的。”

    “好的陆先生。”乘务员这下立刻广播。

    陆文州看向沈君尧裴御,说了句:“他发烧就会高热惊厥,尽管他抽搐的时间很短,但也非常危险,所以身边不能没有人,一定不能。”

    沈君尧跟裴御确实是不太知道时序会有这样的情况,毕竟这两年都没有看见时序会这样,便点头记住。

    “陆总,你的手得处理一下。”特助指了指自家陆总的手,心想时序咬得还真是用力,那么深的牙印呐。

    陆文州倒没有觉得什么:“没事,等会消消毒就好。”

    “嗯……饿……”

    就在气氛很凝重的时候,一声虚弱的叫唤声打破了此刻的严肃。

    陆文州还没说话,就感觉垂放在的身侧的手被滚烫的手握住,垂下眸,正好撞入时序湿漉漉的双眸里,本来就在发烧,脸颊通红,这幅模样就跟只小猫撒娇似的。

    时序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就不经大脑说出来了。

    “陆文州,要亲亲哦。”

    所有人:“……”这是烧傻了吗。

    陆文州沉默须臾,无奈叹息一声,握紧这只滚烫的手。

    本来就惊魂未定,醒来后还能迷糊糊的跟他开玩笑。

    真是要命的祖宗。

    第93章 五千万93

    很快,乘务员带了位年轻的儿科医生过来,此时的航班上也只能够找到一位儿科医生,但情况紧急,还是可以寻求帮助。

    儿科医生了解基本情况后,接过乘务员手中的体温枪,见屏幕发红的温度颜色,已经烧到了39度7:“是突然烧到那么高的是吗?在发烧之前有什么异常吗?”

    苏芮这个知道,她着急抢答:“白天的时候有说过腰疼,吃不下晚饭,就一直说困了,上飞机前一直都在睡。”

    沈君尧裴御:“……”这个傻丫头,腰疼这种话其实可以小声说。

    “他之前也有出现过高热惊厥?有排除过癫痫吗?”

    这点在场也只有陆文州有发言的机会。

    陆文州点头:“嗯,之前做过检查,医生已经排除过癫痫,因为他每次出现的时间都比较短暂,这次大概是三十秒。”

    说完,就感觉到大腿上枕上了个脑袋。

    他低头看了眼,时序抱着自己的大腿脑袋枕在上头,还闭着眼,额头贴着退热贴,脸烧得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醒了还是睡着的,倒是会在那么多人面前这样故意粘着他。

    不过猜也大概是烧迷糊了,这家伙是不会在外人面前这样的。

    在外人面前恨不得是铁做的,是铜墙铁壁。

    “通常都是小儿因为大脑发育不完善才容易出现高热惊厥,儿童的大脑对体温的异常变化更敏感,成年人一般很少,再加上您说他基本上发烧就会出现,那我还是建议要检查一下是否有脑部颅内的问题。”

    沈君尧听到可能有脑部的问题,迟疑几秒,没忍住说了句:“可是,他能考上斯坦福的研究生脑部会有很大问题吗?”

    所有人:“。”

    知道的都知道,时序脑子有问题的概率应该很低。

    儿科医生:“……”他咳了声,缓解此刻的尴尬:“因为现在条件有限,好在高热惊厥的时间比较短,从脉搏跟瞳孔检查看现在是平稳的,可以等退烧后再观察,至于检查的建议家里人可以斟酌。”

    “还是谢谢医生。”陆文州听到后算是松了口气,朝儿科医生伸出手:“非常感谢。”

    儿科医生还年轻,觉得自己出门还能够顺手帮助了有需要的人,他笑道:“太客气了,我也没做什么,举手之劳。”

    陆文州看了眼特助。

    特助立刻从怀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儿科医生。

    儿科医生一愣,接过名片,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陆文州说:“如果医生日后有什么需要我陆某帮助的地方可以开口,感谢你这次的帮助。”

    儿科医生说了句不客气,小事而已,便拿着手中这张黑金名片,稀里糊涂的走回自己的商务舱。直到他看着名片上面的中英文信息,明珠投行跟陆氏集团的字眼让他觉得有些眼熟。

    就上网搜了一下。

    不搜不知道,搜完后瞪大眼。

    ……靠,

    刚才那个是金融大佬陆文州!

    此时的头等舱。

    陆文州见乘务员把退烧药跟温水放在桌面上,杯中还贴心的放了吸管,道了声谢。

    苏芮见抱着陆文州大腿的时序,这个趴着的睡姿一看就不太舒服,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睡。

    但她还真没见过自家上司这幅样子,怎么生病了就像个小孩一样,而且还是趴在其他人身上:“陆总,要不我来照顾时总吧?”

    这话一出,陆文州的眼神落在面前这位年轻漂亮的女秘书身上。

    身后知根知底的三个男人默默别开脸,这话他们还真不敢说。

    苏芮还真的是不知道他们之间很细的事情,只是觉得自己作为时序的秘书应该照顾他:“我见时总出了很多汗要不要给他换件衣服?他的随身行李箱有衣服。”

    “我看着他就好,你们先休息吧。”陆文州将眼神从面前的女秘书身上转移开,淡淡道。

    “但是……”

    就在苏芮还想说话时,就被身后的沈君尧拉住,她狐疑看向沈君尧:“怎么了沈总?”

    沈君尧笑而不语,把她先带出来,然后跟陆文州轻轻颔首,示意‘那麻烦你了’,再把舱门给关上。

    苏芮还是一脸茫然,小声询问:“怎么了吗?”

    裴御淡定道:“以后只要是有他们俩在的事,都别参与,换衣服这种事也不是我们做的。”说完拍拍苏芮的肩:“休息吧。”

    苏芮:“?”

    沈君尧去拿时序的行李箱,找了套运动装,走去轻轻敲了下他们俩的舱门,把衣服递过去,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再衣服被拿了后就立刻关上舱门。

    “……不~用换。”

    就在这时,舱门里传出一声不耐烦的声音,也因为发烧声音略有哑,听起来瓮瓮的。

    “换了再睡觉。”

    “不。”

    “你现在是醒着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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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觉。”

    “……”

    舱外的三个男人默默戴上自己的耳塞,两耳不闻窗外事,开始睡觉。

    苏芮也听见了,她没想到自家上司会跟陆氏集团的陆文州那么的亲密,完全就不像是……等等,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你是不是不知道他们结过婚?”裴御见苏芮一直看着中间的位置,提醒了句。

    苏芮表情一怔,什么?

    “虽然他俩离婚了,但还是尽量避嫌。”裴御知道苏芮一直在关注什么,倒不是说不可以,毕竟谁都会有欣赏爱慕的人,主要是碰上的是陆文州这样的对手,全球估计也拿不出几个这样的。

    苏芮听到这,才想起上周关注过的舆论攻击战,本来还以为那些人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自家上司还真的跟陆文州有段情。再想到刚才时总好像是在撒娇……

    完全就没有见过。

    她点了点头:“嗯,好的裴总,谢谢提醒。”

    飞机继续平稳的穿过云层,轰鸣声掩盖住了某些失意心事,以及细微的声响。

    陆文州看在趴在自己腿间睡觉的家伙,放回去就又趴回来,知道他现在就是不清醒的,没再想着跟他做无谓的对话,干脆把这个烧迷糊的家伙抱起来,面对面放在腿上,帮他把身上湿透的衣服给换掉。

    先把衬衫的扣子解开,把被汗浸湿的衬衫脱下来,还听到这个位大爷不满意的哼唧,坐在怀里摇摇晃晃的,要不是没睁开眼,可以充分怀疑是故意的。

    顺便检查一下身上昨晚有没有弄伤,好在昨晚自己是有处理过,除了留下的一些痕迹,倒没有伤口。

    发烧归根到底还是时序的身体素质本身就差,当初结婚过后没多久也因为总是哭而生病。

    他把T恤给时序套上,可能是领口套头弄到了鼻子,很不满,就看见这家伙的脑袋狠狠砸向他的肩膀,砸一下还不够,砸了好几下。

    头顶落下无奈的叹息。

    陆文州把衣服给时序穿好后,抬起手,在下一个砸头的动作落到肩膀前,用掌心护住了滚烫的额头。

    “你在练铁头功吗?”

    或许是这个姿势很有安全感,发着烧的青年面对面坐在男人腿上,自己窝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这样头抵着宽大的掌心,彻底熟睡过去。

    气氛安静须臾,最后又是一声毫无办法的叹息。

    陆文州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坐了一会,低头看了眼怀中的时序,见人睡熟了,便弯下腰,把他放回椅子上,正准备放下时脖子忽然被抱住,差一些没坐稳整个人压了上去。

    好在双臂眼疾手快的撑在身侧,这才避免了意外。

    陆文州深呼吸,额角突突:“……”

    这压下去不吐才怪。

    他现在这个姿势也很别扭,坐也不是,只能够把自己的椅子也放倒,顺着躺下去。就在他躺下来的瞬间,也不知道时序是怎么知道,整个人就趴了上来。

    准确无误的,把脑袋趴在了胸口,就这样熊抱着睡。

    陆文州:“……”

    这样睡能舒服吗?

    但他又没办法跟这个发烧的病人计较,脑袋都不清醒也不知道如何计较,只能够扯过旁边的毛毯给他盖在身上。

    宽大健硕的体格,清瘦匀称的青年躺在身上也是绰绰有余,小一圈的体型,结实的臂弯一搂就能够抱入怀中,十足的安全感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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