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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听到小卫子的问题,心里好笑,这算是什么问题。
只要去他们生活的地方打听一圈,谁不知道九小姐两个孩子,是一对双胞胎。
“我知道,”坐在离小卫子最近的年轻大夫最先说道,“两个孩子,双胞胎,一男一女。”
小卫子满意的将银元宝放到了他面前。
笑道:“看了没,就这么简单,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一个银元宝。”
刚拿了银元宝的小大夫,没想到这么容易,他赶紧将银元宝揣了起来。
却不想被小卫子伸手拦住了。
他不解的看向小卫子:“这……”
小卫子笑道:“张大夫别怕,我不是要回这银子。”
“不过是提醒大家,谁要是撒谎了,骗了我,这银子我可是会要回来的。”
原来是这样,大家都放心了。
其余的大夫眼见着刚拿了银子的大夫只回答了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就拿了一个银元宝,纷纷露出羡慕的目光。
同时也跃跃欲试,做好准备,下一个问题,他们一定要答上来。
小卫子又把一个银元宝拿在了手里,说道:“第二个问题来了,谁知道九小姐的师父是谁?”
小卫子当然是想把鬼域子也请来的。
可惜鬼域子出门了,不在北疆,所以这些大夫就不包括鬼域子了。
当然了,鬼域子来了,他也不敢怠慢,怕是还要当成半个主子那么伺候着。
怎么说人家也是九小姐的师父呢。
“这我知道,”第一个回话的老大夫抢了个先,“是神医鬼域子。”
小卫子满意的给了他一个银元宝。
又问:“谁认识一个和九小姐走的比较近,过世的小大夫?”
坐在隔壁的许宗业,握着水杯的手指一紧,心口提起一口气,神经紧紧的绷了起来。
过世的小大夫?
小卫子这个问题把大家都问晕了。
没有人说话,小卫子继续问:“听说战乱被时人杀了。”
大家纷纷摇头:“没听说过这事啊。”
小卫子:“那和九小姐接触最多的小大夫,你们总该知道吧?”
老大夫回道:“那肯定是神医鬼域子了,可他草堂的几个大夫都老大不小了,没有年纪太轻的啊。”
“啊,”老大夫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了,“会不会神医鬼蜮子的学徒?”
小卫子一惊:“被人割了喉咙?”
老大夫嗨了一声:“什么被人割了喉咙,人家好好的呢,去年成亲了,九小姐还送过贺礼呢。”
刚才拿到银子的年轻大夫也知道这事,“对啊,娶的就是药房的丫头,俩人日久生情。”
小卫子心里充满了疑惑,他往隔壁看了一眼,回头继续问:“就没有一个割破喉咙的人?”
大家纷纷摇头:“这么大的事,要是有,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卫爷你是不是搞错了?”
小卫子也觉得他家三爷搞错了。
他想了想,继续问:“好,这事先过去,第四个问题听好了啊,九小姐一双儿女是谁的?”
满屋子忽然陷入一片沉静。
小卫子不知道大家这是什么态度,晃了晃手里的银子:“这个问题元宝加倍。”
谁见了银子眼睛不亮啊。
可他们确实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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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卫子瞥了隔壁一眼,刚才还坐着的人影,已经站起来了。
想必他比谁都想知道答案。
小卫子抹了把头上的汗。
他也尽力了啊!
“咳咳,”小卫子默了片刻,问道:“有线索也可以。”
“九小姐平时跟你们聊天说话的时候,就没透漏过什么信息?”
大家纷纷摇头。
还是第一个拿银子的大夫,忽然想起点什么,说道:“我好像听我们家那口子说过。”
“当时郡主给人看遍,那人怕的要死,郡主就说,‘一个男人怕什么,我家孩子爹受了伤从来不怕。’”
大夫口中的郡主就是萧芷妍了。
当时萧芷妍已经被降了爵位。
大夫继续:“然后我家那口子从旁边走过,顺口问郡主,怎么从来没见过孩子爹,他到底干什么的?”
“郡主就说孩子爹当大将军,带人打仗呢。”
“对,对,”大夫一边回忆一边说,“我家那口子是这么跟我说的,还说什么,郡主的相公竟然是大将军,怎么这么多年从来没去找过他们?”
“我当时也很奇怪来着,不过又想,大将军肯定忙啊,没时间也正常。”
“不过大将军一年两年忙还可能,怎么可能忙五六年呢,我看啊,这男人多半战死沙场了。”
“咳咳咳……”小卫子忽然被呛到,憋的面红耳赤。
也不知道他家爷在隔壁什么感受。
确实一个女人带两个孩子,孩子爹这么多年没出现,就算活着也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小卫子在心里腹诽完了又呸两声,他怎么能这么诅咒他家爷。
再说他家爷不去找九小姐,不也是有原因的。
“不对,不对,”旁边一位年纪轻轻的小大夫开口道,“你这话说的不对。”
刚拿了银子的大夫,担心小卫子误会他骗银子,急红了脸,“我怎么说的就不对了?”
小大夫也红了脸,盯着小卫子手里的银子,舔了下嘴唇说道:“九小姐的男人没死,肯定没死。”
他本来不想开口的,可看到银子哪有不心动的。
有了这个银子,他就能把喜欢的姑娘娶回去了。
小卫子一惊:“你怎么知道?”
小大夫为了证明自己的可信度,提高声音道:“这事是我无意中听到的。”
“九小姐和老神医告别,她说这次回京就是来找两个孩子爹的。”
小大夫说到这里有些心虚。
一开始是无意中听到,但他太好奇了,就一直没舍得走开,一直把两个人的话听完。
小卫子紧张的问:“后来呢?”
“九小姐有没有说两个孩子的爹是谁?”
小大夫:“那倒没有。“
小卫子失望了叹了口气。
小大夫又道:“不过九小姐说,她之前做了什么错事,对不起两个孩子的爹,她这次回来,一来是给他认错,再者是想和他和好,给两个孩子一个家。”
“对,九小姐就是这么说的,我肯定没记错。”
“之后老神医就特别不舍的说,要是回京不如意,就再回北疆,他还等着把一身的医术都传给小白呢。”
……
之后小卫子又问了一些问题,不过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最后将两千两银子都分给了大家。
毕竟不远千里把人家弄到京城,怎么也不能空着手让人回去。
许宗业本来就觉得两个孩子是他的,如今听了这些人的话,虽然算不上证据,但也算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可那小大夫明明说了萧芷妍这次回京城是认错的,哪里看到她有一点认错的样子?
还想和孩子的爹爹和好,那不是和他和好了?
许宗业心乱如麻,心里堵着一口气,不知道该如何排解,又不知道怎么和萧芷妍求证。
反正他这次绝对不能那么轻易被她哄好。
以后还不更加有恃无恐了。
许宗业心不在焉的出了酒楼,正好撞见杨舒卿。
杨舒卿一见到他就开始抱怨:“许大人,你可让我好找。”
许宗业面色不善,冷言冷语的说道:“找我干什么!”
杨舒卿:“这事您就要问九小姐了。”
“刚让你们家子轿子抬着去的,把我堵在了家里,非让我来找你,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解释清楚。”
许宗业不说话,杨舒卿继续抱怨:“你说九小姐那么漂亮一个美人忽然上门,我家里那些母老虎能安静吗……”
忽然接收到许宗业凉凉的眼神,赶紧解释,“那个,她们只敢跟我闹,可不敢怎么着九小姐。”
许宗业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口吻仍然不怎么好,“她让你解释什么?”
杨舒卿心虚的揉了揉脸,“那个,听说你生九小姐的气了?”
“不对,是吃九小姐的醋了?”
许宗业:“你到底想说什么?”
杨舒卿:“那个……”
“那天晚上吧,武安侯不是摔到了吗,九小姐哭着跑过去了……”
旧事重提,无异于在许宗业的心口上挖窟窿,“你到底想说什么?”
杨舒卿摆了下手道,“你别急啊。”
“如果你是因为这事生气了,那你真是误会九小姐了,九小姐当时确实哭了,但不是因为武安侯,而是因为我。”
许宗业眸光一敛,吓了杨舒卿一跳,赶紧解释,“也不是因为我。”
“是因为我的话。”
“我当时跟她说,如月大婚之后,你去了山西剿匪,给她报仇去了。”
“她当时就红了眼眶。”
“然后我又说,皇上上位初始要杀她,是你用自己的军功和项上人头保了她一命。”
“她肯定被这事感动哭了。”
“谁知道那么巧,武安侯这个时候被你一掌打吐了血,她应该是没反应过来,看见有人倒了就冲过去了。”
……
杨舒卿越说越心虚。
难不成许宗业和萧芷妍闹了好几天还是因为他?
要不是萧芷妍心思细腻,猜到许宗业因为什么吃醋,这事大概无解了。
谁能想到那么巧。
许宗业没想到萧芷妍在田牧川倒下之前就哭了。
那她哭着跑到田牧川身边,红着眼睛看他的时候,不全是因为她心疼田牧川了?
许宗业这两天没睡好,再加心绪烦躁,乍一听说这事,只觉得额前一片漆黑,身体不堪重负,好像要晕倒一般。
他用手撑着额头,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安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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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
杨舒卿往后退了一步,总觉得许宗业可能要拿他出气。
“当然是真的,我这不也是好心办坏事,想让她多了解你一些。”
“谁知道会发生那么巧的事。”
“再说,谁知道你那么小心眼儿,当场就甩袖子走了。”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了打伤了人,内疚呢!”
许宗业:“……”
他内疚个屁!
田牧川根本是装的。
萧芷妍知道许宗业的心眼和针孔那么小。
以前虽然小吧,但是好哄。
谁能想到,时隔六年,官位越来越高,还越来越难哄了。
她上门两次了,都不肯搭理他。
找完了杨舒卿她也恼了。
回了医馆就让人挂了打烊的牌子,关了大门。
吩咐了佣人,今天谁都不见。
许宗业赶到医馆的时候,大门紧闭,还以为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来闹事呢。
幸好他及时赶来了。
他敲开门,是橙子出来迎的。
“许大人,”橙子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只是不肯让开门口。
许宗业手持折扇,心急如焚。
他往左走,橙子就往左移。
他往右走,橙子就往右移。
许宗业进不去门,看了一眼橙子,“免礼吧。”
橙子还是不肯走开。
许宗业不悦道:“你让我进去啊。”
橙子:“……九小姐说了,今天不见客。”
许宗业皱眉道:“什么客,你看看我是谁?”
橙子一脸莫名:“我认识您啊,您是当朝首辅,许大人。”
许宗业:“……那你还不让开。”
橙子心说您自己做了什么还不知道吗?
可他不敢说出口:“九小姐吩咐的,谁都不能进这个门。”
“还说橙子要是敢放您进去,就让橙子滚出医馆呢。”
许宗业心口一紧,终于明白橙子的意思了。
萧芷妍这紧闭大门是为了防他呢。
这一刻的许宗业,悔的肠子都青了。
拿什么乔啊,人家上门两次,他差不多行了,怎么就把人气走了。
现在好了,连大门都进不去了。
不料橙子又道:“再说九小姐正忙着收拾东西,怕是也没时间招待许大人。”
许宗业皱眉:“收拾什么东西?”
橙子:“九小姐说了,来了京城天天被人欺负,明天带我们回北疆了。”
“许大人,橙子也回去收拾东西了。”
他说完这话,毫不犹豫的关上了门。
就听哐当一声,许宗业险些被忽然推过来的门板撞到鼻子。
萧芷妍要回北疆?
他反应过来继续敲门,可这次回应他的只有无限的静谧。
静的他心口发慌。
静的手足无措。
静的他肝肠寸断。
想到两个人才重逢这么几天,又要远隔千里,就觉得伤口被人生生的撕开了。
萧芷妍现在是一介民女,去哪都不受束缚。
可他是当朝首辅,无旨不得出京。
就算他不当这个首辅,可他以前是大将军,也不能擅自去边关重镇。
到时候,他就真的见不到她了。
许宗业悲从中来,仰头看了一眼高墙大院,纵身一跃便跳上了墙头。
算了,这个时候还做什么正人君子,先溜进去再说。
第63章
萧芷妍生气是真生气,但也不会说走就走。
她带着两个孩子好不容易回到京城,虽然以前相熟的人大都离开了,可这里毕竟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留在这里,总比别处多了几分安全感。
况且太后也在京城。
还能时不时的进宫看一眼。
如此她已经没什么遗憾了。
再说,还有比京城更适合两个孩子生活的吗。
又刚拜了师父,进步神速呢。
再过个一两年到了入学的年纪,还能送到最好的学府。
萧芷妍摸透了许宗业的脾气。
只要他是因为那天晚上她哭了的事情生气,听了杨舒卿的解释,肯定会跑过来。
所以她故意教给了橙子那段话。
许宗业从小到大都被萧芷妍吃的死死的,听了橙子的话,心里着急哪里顾得上想那么多,跳墙就进来了。
萧芷妍趁着没事做,便整理了一下两个孩子的衣服。
把那些小了的坏了的都收起来,经常穿的拿出来放在外边。
许宗业绕开众人,转到后院,从窗子看进去,就见萧芷妍正忙忙乎乎的收拾衣物,像极了橙子所说的要回北疆的情形话。
心里急了,推门就进了屋。
“萧芷妍,你干什么呢?”
萧芷妍背着门口,听到许宗业的声音,虽然早有心里准备,还是被惊了一下。
这一惊像极了做贼心虚的样子,许宗业心里更急了。
萧芷妍转身就看见他红着眼眶,死死的盯着她手里的衣物。
有那么一瞬间心软,但还是故意模棱两可的反问道:“你说呢?”
一生气就甩袖子走人,连问都不问,这次不拿住了,以后还不得上天啊!
萧芷妍存了心思要晒一晒他,自然做足了样子。
萧芷妍这三个字,听在许宗业心里,那就是一副她马上就要离开京城的样子。
心里能不急么?
可他从小到大都拿萧芷妍没办法。
六年前她要走,他没办法。
六年后忽然回来,他只能被动的接受。
当然这是他期盼已久的事情。
可如今,她再次要走,他发现他还是没办法。
以前娇滴滴的长公主,活的像棵野草,落地就能生根。
像北疆那么偏僻又荒凉的地方,她一样能生活的很好。
毫无办法的许宗业,手里握着扇子坐在了床边。
他偏着头,也不看萧芷妍,像个被人抛弃的可怜虫,默默的坐那一言不发。
萧芷妍也不理他,把东西收拾差不多了,看见小白的一件褂子被他坐了一块。
伸手去扯:“别碍着我收拾东西。”
许宗业不肯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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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褂子就被他压着。
萧芷妍担心扯坏了,只能走过去把人推开。
许宗业就在这时握住了她的手腕。
把人扯到自己面前,仰头望着她的脸,像个被人丢弃的小狗请求主人那般的开口道:“别走行吗?”
萧芷妍被他红的渗血的眼底惊住了。
快要溢出的泪水在他眼眶里打转。
接触到她的目光,那水珠子不受控的流了下来。
大概是感觉到丢人了,男人转头飞快的擦了下去。
萧芷妍忽然觉得心口一滞,再也不想逗他了。
六年前,他已经被她伤过一次了。
明知道他的心思,干嘛还要这么折磨他。
萧芷妍拿走许宗业的扇子,搂着他的肩膀坐进了他怀里。
含着几分娇气的说道:“我没要走。”
许宗业:“……”
萧芷妍:“刚才橙子的话是我教他的。”
许宗业看向旁边的衣物,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不走收拾东西干什么?
萧芷妍解释道:“都是两个孩子的衣服,大都小了,坏了,我收拾出来扔掉。”
许宗业总觉得这一刻的萧芷妍才是哄他。
萧芷妍极难得的好耐性,低头用额头蹭了蹭他的额头,格外亲昵道:“人家这次回来就是来找你的。”
回来找他的?
许宗业还没从刚才她要走的震惊缓过神来,此刻听了这话,心绪纷乱,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该相信她哪句了。
许宗业不是一个能主动袒露心声的人。
否则前世也不会走到殉情那步两个人都没有表白过。
甚至成亲之后都没有同过房。
萧芷妍是重活一世的人,自然不会任由事情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
所以,她会主动牵着他的手,将一切误会解开。
“许宗业,你真是……”
萧芷妍娇嗔道:“有什么事,就不能说出来吗?”
“那天晚上你就那么甩袖子走人,是以为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吗,知道你想什么?”
“要不是我够聪明,猜到你是因为什么吃醋,让杨舒卿去找你解释,你是不是要一辈子不理我?”
许宗业心烦意乱,萧芷妍说的都对,他无法反驳,可他也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茬。
萧芷妍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能看出武安侯是装的,偏我就看不出来?”
许宗业:“那你还跑过去?”
萧芷妍:“有人摔倒了,哪个正常人不过去看看?”
“当时杨舒卿正说你的事情,我是先哭了,武安侯是后摔到的,谁知道你连问都不问,打了人就走,怎么,你还有理了?”
事情解释开了,许宗业的心里也亮堂了起来。
他有些尴尬的说道:“是我错了,我不该冲动。”
萧芷妍哼了一声:“何止是冲动,人家大半夜的跑过去找人,有些人呢仗着人家喜欢,连见都不见呢。”
许宗业心里一喜:“你说你喜欢我吗?”
萧芷妍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如果不喜欢,干嘛要跑回来找你。”
“喜欢看你脸色啊!”
许宗业高兴了。
萧芷妍终于承认喜欢他了。
不过这高兴不过一瞬间,很快又陷入了自己我怀疑中。
萧芷妍可是当着皇上的面说过心有所属的话。
谁知道萧芷妍是不是哄他。
许宗业不说话,萧芷妍知道他心里还有疙瘩。
反正两个人的感情可以慢慢解决。
不如先将两个孩子的身世告诉他。
如此他心里有了底,以后也就不会再怀疑她了。
萧芷妍坐在他腿上,两手极其亲密的搂着他的脖子,低头瞧着他的眼睛:“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允许你问我一个问题,只要你问出来,我都如实告诉你。”
萧芷妍不好主动出口,许宗业问出来呢,她自然而然的坦白两个孩子的身世。
可以说这是她想到的最好方式了。
她也认为,许宗业肯定更好奇两个孩子的身世,那一定会问出来的。
可惜她想错了。
许宗业连想都没想的问道:“六年前,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萧芷妍:“……”
果然不能对他期望太高。
许宗业的想法很简单。
既然萧芷妍喜欢他,肯定不是这几天才喜欢的。
那为什么六年前要和他分手?
六年前的事哪里说的清,萧芷妍只想说清两个孩子的身世。
许宗业不按套路出牌,弄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你这人真是……”
萧芷妍不回答,许宗业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就知道她还是在哄他。
萧芷妍:“许宗业,你就不想知道两个孩子是谁的?”
许宗业当然想知道了。
但他心里几乎可以确定两个孩子是他的,所以他更关心六年前的真相。
“你说的,我问什么,你都告诉我。”
萧芷妍无奈道:“好,我告诉你,六年前,我要和你分手,原因很简单,我不想连累你。”
就这么轻飘飘一句,怎么能解开许宗业的心结!
“那至于用那么极端的方式和我分手?”
萧芷妍心说,怎么不至于,你会自刎啊!
但这是重生前的事情,她说不清楚。
只道:“那个时候,我以为你会抗旨,不会同意亲事的。”
“就是有些措手不及。”
“当时玄宗已经起兵,你知道仁宗做的那些糊涂事,我心里是觉得玄宗必胜。”
“那我是仁宗的没妹妹,如果真有城破人亡那天,你觉得我作为公主结果会如何?”
她不等许宗业说话,自顾自的说道,“你是许家的三少爷,有大好的前程,何必跟着我受牵连。”
许宗业不赞同她的说法:“那为什么田牧川就可以?”
萧芷妍:“因为田家一直忠于高宗,反正玄宗上位,他也没什么好结果。”
许宗业总觉得这不是真相。
就算如萧芷妍所说,只要抗旨不婚就可以了,何至于用那么激烈的手段休夫。
以至于他变成整个京城的笑柄。
只不过萧芷妍能和他解释到这个份上,已经很意外了。
他不想过多的追究,还是等她愿意说的时候再说吧。
许宗业心里终究还有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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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没解开。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他现在更关心两个孩子的身世:“瑶瑶和小白都是我的孩子对不对?”
萧芷妍还不想说了呢:“刚才给了你机会,只回答你一个问题,是你不问的。”
许宗业:“反正我认定了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孩子。”
萧芷妍嗤了一声:“那你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许宗业回答不出来具体时间,只道:“就是喜欢,想多接触,想把他们都留在身边。”
“你知道我很讨厌小孩子的,兄长的几个孩子,我都没带过。”
“唯独不讨厌他们两个。”
萧芷妍笑了:“那可能就是父子天性了。”
“不过你还是笨,不如儿子聪明。”
许宗业惊讶道:“为什么这么说?”
萧芷妍:“因为小白只见了你一面,就认出来了。”
许宗业:“……”
被萧芷妍的话惊到了:“什么意思?”
萧芷妍:“如月公主大婚,小白第一次见到你,就认定了你是爹爹。”
许宗业这一刻是极其震撼的,他的儿子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这一刻许宗业明白了,为什么小白那么内向的一个孩子,愿意和他接触。
原来小白早就认出他来了。
许宗业震惊的同时也是自豪的。
“我的儿子,当然是最聪明的。”
顿了下,“不过为什么他从来没提过?”
萧芷妍:“他又不是瑶瑶,这孩子嘴巴可严了,只要我们没表示,他肯定不会说出来的。”
许宗业心疼自己的儿子:“那我现在就告诉他去。”
萧芷妍赶紧拦住了他。
小白这关倒是好过。
瑶瑶那里才是大问题。
担心许宗业兴冲冲的跑过去,父女两个闹起来,到时候很难平息。
但她又不能直接告诉他,瑶瑶不想认他。
那他心里肯定不好受,没能从小陪伴两个孩子,他心里肯定充满了遗憾。
如果被瑶瑶指责了,他只怕会更内疚。
萧芷妍觉得,许宗业实在没必要承受这些。
“那个……”
萧芷妍拦住了人,被许宗业用满是疑惑的眼神注视着,一时又不知道找什么借口了。
“对了,你就不问问,为什么我回来找你,又没跟你说实话吗?”
许宗业正想问这事呢。
果然没再急着去找两个孩子。
“为什么?”
萧芷妍瘪了瘪嘴,心里充满了委屈。
“你自己说说,第一次见面,皇上要杀我,你做了什么?”
许宗业当然记得那天的事情。
甚至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皇上要给萧芷妍和田牧川赐婚,她高高兴兴的答应了,他能怎么办?
虽然她后来又拒绝了,可她又亲口承认自己心有所属。
萧芷妍想起这事就心不顺:“那么多人为我求情,唯独你站那不动。”
“说什么心里有喜欢的人,那不过是敷衍皇上的话,本来想过后跟你解释清楚,可你见死不救,我当然就以为你心里没有我了,还怎么和你解释这些。”
许宗业:“……”
所以这事怪他了?
萧芷妍:“当时皇上问我心里喜欢的人是谁,我是铁了心要说你的,还想着大不了被你休一回,也算是两清了。”
“可……”
许宗业记得这事,当时田牧川好像跟萧芷妍说了什么。
后来他还问过田牧川,可田牧川什么都不肯说。
萧芷妍继续道:“田牧川救了我的命,也救了一双儿女,他用感情要挟我,我当然要顺着他了。”
“不过也就是不能被皇上赐婚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等过后跟你解释清楚,想必是能理解的,可你见死不救,我还怎么和你解释。”
萧芷妍撒了谎。
当时田牧川不是感情要挟,而是威胁了她。
用六年前的一封信。
六年前,萧芷妍给田牧川写过一份信。
在玄宗杀进京城的时候。
她让田牧川偷出虎符,想办法打开城门,放大军进城。
这么多年,田牧川因此一直背负着卖主求荣的骂名。
萧芷妍担不起这个骂名。
如果是她自己还好,她还有两个孩子。
田牧川不过是背叛了自己的主子,尚且如此。
这件事如果爆出来,她在外人眼里背叛的可是自己的亲哥哥。
毕竟她没有自己是太宗女儿的证据。
被人戳脊梁骨都是轻的,没准还会被仁宗的忠臣暗杀。
其实是不是玄宗的妹妹,都不会影响她的决定。
仁宗暴虐,倒行逆施,民怨连天,天下震荡。
玄宗在百姓眼里,不光是正统,还是一支仁义之师。
上一世,他带大军攻城,厮杀了三天三夜,血流成河,死伤无数。
到底还是攻入了城门。
萧芷妍不想眼看着那么多将士和无辜的百姓枉死,就必须尽快将城门打开。
所以,让田牧川打开城门,不只因为她是玄宗的亲妹妹。
重活一世,她只是不想让那么多人惨死。
最主要的是,前一世,她只不过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并不知道仁宗有多残暴。
或许知道,可她并没有深想过这里的事情。
毕竟那人是她的哥哥,对她又极好。
……
这些原因,萧芷妍藏在心里六年,没和任何一个人提过。
包括田牧川。
今天自然也无法和许宗业解释清楚。
只希望他注意力都在两个孩子的身上,并没注意到这些。
萧芷妍的话里漏洞百出,许宗业觉得自己又贪心了。
之前他想着,萧芷妍只要哄哄他就好。
可现在,他想走近萧芷妍的内心,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不管怎么说,两个人的关系都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如今喜欢的女人在身边,还有一双聪明乖巧的儿女,又有什么不满足的。
至于那些漏洞,他权当没发现好了。
女子娇滴滴的坐在他怀里,一双秋水剪瞳尽是柔情蜜意。
想起成亲那天晚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情景,他体内莫名的起了一股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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