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眉,线条有些狭长的桃花眼,微微弯起来的时候总像是在笑着的,但眼睛里真正有笑意的时候却是少之又少。
此刻他倒是明显情绪外露的开心,见到盛弋睁眼了,便凑上来亲了一口女人沾了一层薄汗后晶莹光洁的额头,清澈的声音有些哑:“早上好。”
……
哪里好了?
盛弋不敢开口,怕张口就是控制不住的□□声,那太暧昧也太让人觉得羞耻了。
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许行霁打了鸡血的模样让盛弋怀疑他这一宿是睡足了才这么精神,但身上这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水味是从哪儿来的?闻着很刺鼻。
于是结束后,盛弋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嘀咕:“你身上的香水味真难闻。”
许行霁刚从洗手间出来,正拿着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闻言,干净的眉眼有些戏谑的挑了下:“opium,你们女孩不都挺喜欢么?”
啧,这话说的又坦荡又让人觉得来气。
盛弋闷闷地回击了一句:“我可不喜欢。”
说完,女孩就下床利落的进了洗手间,她身上黏腻的很,都已经等半天了。
女孩子洗澡是要比男生慢很多的,再加上护肤什么的怎么也要一个小时左右,盛弋今天因为被折腾起得早,所以也就没太着急,整整磨蹭了一个半小时才从洗手间出来。
洗了澡的姑娘穿着真丝睡袍,从头发丝到脚趾似乎都被热气蒸的粉粉嫩嫩的,整个人都有一种秀色可餐的感觉。
只是神色就没有那么乖巧,盛弋出去看到许行霁仍旧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一副正在等她的模样,可谓是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惊:“你怎么还在?”
这种鱼水之欢对他们来说只是夫妻义务,每次许行霁都是吃完了就跑,在这儿等她的次数真的不多。
事出反常必有妖,盛弋意外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我怎么不能在了?”许行霁没计较她的口气,反而笑笑,走过来用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下女孩湿润的发梢,口气很轻:“一会儿有一个局。”
哦。
原来是因为这个,那就不意外了。
她作为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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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名义上的妻子,是有责任和义务陪他出席各种场合的。
就是刚刚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跳动,显得有些滑稽和可笑罢了。
盛弋有些掩饰性的用毛巾擦着头发,声音一如既往地柔柔的:“那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许行霁:“不用我帮你换?”
他记得女孩子那些乱七八糟的礼服,一贯是难穿的。
盛弋忙摇头:“不用不用。”
□□的时候也就算了,光天白日让许行霁帮自己穿衣服这种几乎是赤呈相间的场景,盛弋还是有些受不住。
许行霁笑笑,也没强制性的要留下来帮她,很绅士的摊了摊手就转身离开。
等门‘咔哒’一声关上,盛弋水润的眼睛里才泄露了几丝沮丧的情绪。
不可能不沮丧的,她很计较,非常的计较是谁把opium的香味留在了许行霁的身上,并且……十分嫉妒。
但同时,盛弋也很明白她和许行霁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貌合神离,协议结婚,她不能管他,也不能吃醋,更不能表现出自己很在意的样子。
只有这样,才能在许行霁身边留的久一点。
其实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她和许行霁发生的一切都不陌生,是常常有的事情——两家集团里不是那么受宠的孩子牵线搭桥着联姻,只能算是权贵圈里的一个阶梯罢了。
许行霁是私生子,在许家没有母亲,只有苏美锦这个阴阳怪气的后妈。
而自己虽然是‘正室’的孩子,但奈何母亲死得早,小三上位后在家里也没有话语权,盛情不想和许行霁这个‘炮灰’联姻,就推她来,盛弋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虽然……她也不想拒绝。
她和许行霁命运类似,境遇也类似,但有同病相怜这种感受的却只有盛弋一个人。
婚后她见到许行霁的第一面,对方递给她的就是一张离婚协议书。
“都是互相搪塞家里人的。”坐在餐桌对面的男人一身低调的黑色燕尾服,漂亮的眉眼张扬肆意,看着盛弋的目光是毫无温度的冷:“两年为期,然后结束。”
现在,已经是他们结婚的第二年了。
一切都很正常,按照豪门联姻貌合神离的定律按部就班的发展,唯一偏离轨道的只有盛弋隐藏起来的爱意。
盛弋喜欢许行霁。
喜欢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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