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没事你回去吧!既然是要事的话,就快回吧,免得耽误了!不过遗憾的是蛋糕没能与你分享啊!”
“对不起啊!”
“没事!”我边挥手边目视她离开。
现在我不知道要去哪儿,又是一个人,不过手中多了一个蛋糕。这时我母亲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她祝我生日快乐,并且往我卡里打了五百块钱让我吃点好的,不过因为她那边仿佛有个男人讲话的声音导致我们的通话并不顺畅。
我突然想起以前的朋友曾经推荐过我的一个美丽的地方,那是一个真实存在的地方。它有自己的名字,不过那儿的南边有一座极其壮观的山,去过那的人们都愿意叫它南山;而南山北边就是一片海,人们愿意叫那片海为北海。
我独自打车到那儿,下车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那儿的人都是来玩儿的旅客,可来的人有点太多了,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显得有点太吵了我带上耳机往南山的方向走去,走得越久人声越少看来他们都只是在那儿图个热闹。当我来到一个地势较高的地方,坐在一片草地上,这儿其实也有些人,都是些年轻的情侣在拍照罢了。我打开那盒蛋糕,一个人大快朵颐起来,吹着温润的风,因为是冬天,天黑的早,也便可以看到落日的迹象。当我吃完蛋糕后,我也就不想再在这儿待了。起身将垃圾扔进垃圾桶里,走到市中心(那块草地离市中心并未多远)我在街上走着,左右有两条街,街上都是些店铺街中间是一条河河上有往来的船只有大的有小的。我就在左边的街上走着,各种灯光已经在为人照明了,我沿着靠近河一边的栏杆走,晚风依旧温柔地吹,我的眼里拥有着泪。
后来,我站在南山郊外空旷的草地上,只有一片盎然的草湖,没有其他什么。浓密油绿的青草没过我的膝盖。远方天际的余晖洒在这一片大地,天上多数是青蓝的空白,唯有落日旁陪着一朵火烧的浓积云。此时日落方向吹来的北海的狂风不止,呼啸不停,我的头发在一次又一次中凌乱,我坐在草地上守着落日的方向,面无表情的望着,情绪中混杂着时间,余晖,狂风带给我的难以言喻。
我的周围刮起一阵狂风,身边的草不断夭折,心中的茉莉从未凋零或是枯萎。
我站起身展开双臂,迎接承担狂风给内心带来的撕心裂肺。我说不出一句话,我也不想说任何一句话,我想一直这样静静,等到痛苦消散。
周冉昱的背影忽现在我的眼前,光辉将他映衬得太过伟岸。他同样望着我所望的方向,背着手,临风远眺,想着我看不到的人。
我们都在等,等狂风吹不及暗淡青色的天,等狂风吹散夜幕前唯一的光。
他的身影越发的清晰,这该死的风亦愈发的疯狂。
逐渐夜幕的到来终究还是让风吹散了光亮,夜幕上空的月亮成为新的月亮。风并未为此停下,它只是放慢了脚步,成为不折不扣较晚的微润徐风。
我又坐下来,心情平复不少。
看不见他了!没事,他总会出现的。有时候真希望他出现的次数能再少点,越少越好。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体验难以提及的释怀,即使依然弥漫着悲伤,我也漫不经心。
我躺在混着泥的草地上,知道风在吹,日在落,月在亮,星在闪,人在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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